【作 者】钟建林：福建省教育科学研究所
【摘 要】学术期刊编辑工作具有选择性、加工性和中介性，学界对其专业性研究多聚焦于编辑出版的通识性内容，即通常从完成编辑工作需要的专业情感、专业知识、专业技能、专业创新和通识素养等角度阐述。随着读者学历层次、学识素养提升和期刊办刊定位细分、专业深化等新变化，学术期刊编辑的专业结构逐渐体现出二重性特征，即包括编辑出版通识性专业和研究领域学术性专业，前者强调“博”“通”，后者注重“专”“深”。对学术期刊编辑专业二重性的历史溯源和调适策略进行研究，有助于深刻认识学术期刊专业二重性结构特征，进而有效提高期刊质量，深度促进编辑人员专业发展。
【关键】词学术期刊；编辑专业；二重性特征；通识性；学术性
编辑出版工作关乎人类精神文明、物质文明、科技文明等成果的遴选、加工、出版、传播、交流和创新，具有繁荣理论、指导实践等价值。当前，随着编辑出版业的细分和深化，学术期刊编辑专业性体现出鲜明的二重性特征，即包括编辑出版通识专业性和研究领域学术专业性（本文简称通识性或学术性），前者对应传统编辑和一般编辑的要求——“博”“通”，后者反映学术期刊发展对编辑的特殊要求——“专”“深”。因其工作内容的专业性、学术思维的深刻性、学理表达的严谨性等特征，学术期刊编辑专业二重性特征更加明显。
一、学术期刊编辑专业二重性的历史溯源
了解编辑出版活动的历史形态及其演变，有助于我们对编辑形态的认识和深化和对其概念的理解，也有助于从历史视角理解编辑专业二重性产生的客观原因。通过历史梳理，中国编辑出版的发展大致可划分为四个阶段[1]：一是胚胎阶段。西汉末年以前，利用甲骨、金文、竹木、简策进行较为原始的书籍出版活动。二是萌芽阶段。东汉开始，以造纸术、印刷术支撑的书籍编撰与出版，使独立意义的编辑活动产生。三是生发阶段。鸦片战争后，依托工业革命新印刷技术的现代出版活动蓬勃发展，以编辑工作为职业的群体和组织出现。四是发展阶段。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图书、期刊数量猛增，专职编辑人员规模空前，编辑出版学科建设日趋完善。笔者现借用上述对编辑出版活动发展阶段的划分，阐释编辑专业特点的演变。
（一）编辑出版胚胎阶段的著强编弱
编辑活动伴随着人类交流和文明传播而产生，其出现早于出版活动。最初具有编辑出版意义的编辑活动和创作性著述活动合二为一，难以分解。随着社会进步和文明发展，诸子百家的学说异彩纷呈，呈现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局面，竹简和帛书的出现助推了百家学说成果的创编和传播，此时“编”与“著”“创”等活动仍然融为一体。女口，孔子编儒家经典一“六经”（后遗失《乐经》才称“五经”）等，且确立了编校目的和原则，就是编著合一的过程。一方面，他承担了今日图书责任编辑的工作，体现出职业编辑人员“编”的工作性质；另一方面，他完成了内容的创造性整理工作，体现出拥有著作权的作者“著”“作”的特征。以现代著作和编辑的分工看，“六经”的著作者是他，编辑者也是他。此外，《孙子兵法》《史记》等历史名著都体现了创作和编辑过程具有统一性、创作人员和编辑人员具有同一性等编著合一的鲜明特征，且往往以“著”的创作性工作遮蔽了“编”的规范性工作。基于学术期刊编辑专业二重性的视角，这一时期的编辑工作更多体现学术性而非通识性，通识性工作蕴藏在学术性工作中。
（二）编辑出版萌芽阶段的特定职位
载体是影响编辑出版活动的重要物质因素，西汉以前以竹简、帛书为载体的编辑岀版活动受传播载体成本的客观制约，发展较为缓慢。后来东汉蔡伦发明的造纸术为传播交流文明和编辑出版活动的发展创造了良好的物质条件。雕版印刷技术经改良后，出版物的复制成本大大降低、复制和传播效率大大提高，为编辑出版活动的后续规模化发展提供了手段和载体，也催生了专门或主要以编辑出版工作为职责的人员和机构。前有刘向奉命领校秘书编撰《别录》以及与其子刘歆等受命编撰“七略”，后有班固班昭兄妹为官府整理《汉书》、司马光主持编纂《资治通鉴》、纪旳总纂《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等，这些古代出版物的编纂已经体现出鲜明的编辑工作特征，但尚不具备普遍性和连续性。
在此阶段，编辑工作不是一种独立的职业，尚未出现独立以编辑劳动为职业的编辑人员，“编辑主体几乎全是社会兼职者”[2]，一般由具有一定职位的官员兼任，数量不多且其官方身份往往遮蔽了其作为编辑的身份。基于学术期刊编辑专业二重性的视角，这一时期的部分编辑工作已经和学术性工作相对分离，体现出一定的独立性，具备了编辑通识性专业特征雏形，但尚未出现规模化的专职编辑群体。
（三）编辑出版成熟阶段的专职群体
工业革命后，西方先进的生产技术和生产方式传播到世界各地，以工业革命的新印刷技术等为支撑的现代岀版活动蓬勃发展，为专业编辑机构、群体的产生创造了条件。这一阶段，以追求特定社会价值理念为主或以追求经济效益为主的专门岀版机构和组织诞生，专门的编辑人员群体出现，标志着具有社会分工和独立意义的编辑活动体现出专业性特征。这一时期的编辑工作已经成为独立的职业，拥有规模化的从业群体，基本体现出通识性的专业特征。与此同时，编辑的通识性特征和基于创作的学术性特征明显分离，二者工作的场域、内容、性质、要求等不同，主要人员群体也不同。
（四）编辑出版繁荣阶段的二重特征
1949年，李次民出版了《编辑学》一书[3]，学术意义上的“编辑”概念正式出现。20世纪80年代，我国编辑出版工作取得了跨越式发展，期刊也迎来了发展高峰，全国创办了一大批期刊，其中也包括部分编辑类专业期刊，如1985年创刊的《编辑之友》、1986年创刊的《编辑学刊》、1987年创刊的《编辑学报》等。同时，编辑出版学的学科建设也在快速发展。北京大学、复旦大学、南开大学于1984年开设编辑出版专业，1998年《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目录和专业简介》正式设置“编辑岀版”学科。[4]截至2017年底，我国高校开设编辑出版相关本科专业的有68所、硕士专业的有28所、博士专业的有8所。[5]至此，编辑出版专业的专业性更加突显。
随着全国出版专业技术人员职业资格考试于2002年正式施行，编辑的专业性认定正式走入制度化。这一阶段，编辑专业表现出明显的细化和分化特征：在理论层面，开设编辑出版专业的高校有的侧重培养出版技术方面的能力，有的强调营销管理技能特色，有的强调跨行业的复合型人才培养，有的注重应用型人才培养，有的开展第二学位教育；在实践层面，图书出版与期刊出版逐渐分离，编辑与出版甚至与校对等工作逐渐分离，不同领域的期刊编辑更强调领域内的专业性，相同领域的期刊追求差异发展和特色办刊。这一时期的编辑出版学科专业建设基本完成，专业知识、技能、职称体系已经建立，通识性专业特征占主导地位，但是基于质量提升的需要在办刊实践中学术专业逐渐被重视。
二、学术期刊编辑专业二重性的特征分析
1998年版《普通高等教育本科专业目录》对编辑出版专业毕业生提出了具体的知识和能力要求。从高校编辑出版专业的毕业要求和全国职业资格考试配套辅导教材的主要内容不难看出，目前编辑专业更多强调的是编辑出版领域的通识性专业。然而截至目前，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共认定了数千种学术期刊，这些学术期刊基本涵盖了我国大学13个学科92个大学专业，仅仅具有编辑出版通识性专业知识和水平很难胜任其中大部分学术期刊的编辑工作。因此，笔者认为研究学术期刊编辑专业应该从通识性和学术性两方面展开。
（一）基于编辑出版的通识性专业
各行各业的编辑工作都具有选择性、加工性和中介性等共性特征。因此，强化基于编辑出版的通识性专业是顺利开展各类编辑工作的前提和保障，否则就可能导致立场错位、导向偏离、逻辑错误、价值遮蔽等现象发生，也可能导致学术成果因价值提炼不够或形式不合适而价值受损或影响传播。
综观已有论述，笔者认为学术期刊编辑通识性专业主要包括以下内容：
1.专业情感，包括专业认同、专业理念、专业情感、专业性向等，如“尊重作者”“改必有据”“甘愿为人做嫁衣”“精于质疑，勤于查证”等；2.专业知识，包括编辑出版的发展历史、主要理论、基础知识、技术方法、法律法规以及各项标准；3.专业技能，包括文字加工与处理、稿件遴选与编校、选题策划与实施、市场调研与营销、期刊发行与传播、品牌创设与推广、作者挖掘与沟通、技术学习与应用以及写作与表达等技能；[6]4.专业创新，借助编辑思维和能力，基于期刊面向的专业领域，捕捉价值点和学科生长点等推陈出新，主要体现为选题策划创意、内容加工创意、形式装帧创意、宣传营销创意等；5.通识素养，指编辑出版专业以外的语言知识、历史知识、基本逻辑、传统文化、通用常识等知识，文献综述、调查研究、定向学习等能力以及道德修养、政治敏感、意识形态立场等素养。
从前文分析不难看出，高校举办编辑出版专业和编辑职业资格全国资格考试都是围绕编辑通识性专业展开的，将“宽口径，厚基础，高素质”作为编辑专业培养和考核的重要目标。编辑出版通识性专业素养高的编辑人才知识和能力往往比较全面，具有应用性、复合性和创造性特点，可以胜任很多期刊的基本编辑工作，通常被称为“通才”“杂家”型编辑，有时也被戏称为“万金油”式编辑。
（二）基于研究领域的学术性专业
随着读者学识水平提升和期刊深度发展，编辑基于研究领域的学术性专业逐渐被重视：一方面，我国已经进入高等教育大众化时代，人民群众的学历层次和知识水平已经得到较大提升，大众化、普及性内容逐渐难以满足多数读者的需求，不少读者更关注某些特定领域前沿性和专业性的内容；另一方面，学术期刊既面临同类期刊内容的同质化竞争，也面临新媒体对读者的分流性挑战，为了在激烈的竞争中找到自身的细分市场，必须重视学科专业的前沿性、深刻性和权威性。对专业或领域特征明显的学术期刊而言，编辑人员仅仅具有通识性专业会显得力不从心，所以必须强化在期刊面向的学科领域的学术专业性才能胜任。
学术期刊在特定领域的专业性具有以下特点：一是追求在某个细分领域做到专业化、精细化，以体现其权威性和前沿性；二是刊物的作者和读者主要是特定领域的群体，具有极强的关联性和高度的一致性；[7]三是读者群体相对较小，但具有稳定性，即阅读忠诚度高；四是不同时段的期刊内容能反映该领域研究的重点、热点和变化趋势，具有一定的连续性和整体性，阅读和引用的时效较长。
学术期刊编辑人员在期刊面向的专业领域的专业性体现在以下方面：1.具备该专业领域较系统的专业知识，掌握具有该专业特点的研究方法，具有该专业特有的思维特点；2.具备独立从事该专业领域教学工作或实践工作的基本知识和能力；3.能敏锐地捕捉到该专业有价值的问题，并进行相关的课题研究或专题研究；4.拥有该专业领域的一定量的论文、著作、专利、证书等物质化成果，研究成果和学术水平能得到业内较广泛的认可。“期刊工作从一个角度来看，是研究工作结束的一个阶段；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又是研究工作的先行”[8]，将期刊工作看作科学研究的一部分，强调学术期刊编辑开展相关领域研究的重要性。专业性强的学术期刊编辑应该强化在期刊面向的学科领域的专业研究，以编辑人员价值捕捉的敏锐性和选题策划的专业性等优势助推专业领域的研究深入开展，提升在专业领域的影响力和话语权。
三、学术期刊编辑专业二重性的应然调适
提高学术期刊整体办刊质量，促进编辑人员持续发展，既要考虑学术期刊编辑专业的内在特征和发展规律，也要根据学术期刊的办刊现实，进行科学合理调适，处理好通识性专业“博”“通”与学术性专业“专”“深”以及专业性与办刊现实匹配性的关系。
（一）基于期刊定位实施差异发展
一是窄专业性期刊编辑发展策略。所谓窄专业性指仅针对某一专业内特定细分的读者群体，如《模糊系统与数学》《中国人兽病共患学报》等学科专业期刊。这种期刊编辑应该侧重学术性专业，力求成长为该领域的专家至少是“门内人”，并兼顾通识性专业。这类学术期刊招聘编辑时宜强调学术性专业，可以直接招聘对口专业的毕业生或科研人员，但要对其进行较系统的通识性专业培训。这类学术期刊的编辑人员宜先专业后通识，坚持学术性专业研究，自觉地进行系统的通识性专业学习，力争达到编辑职称考试相当水平以夯实通识性专业基础。二是宽专业性期刊编辑发展策略。所谓宽专业性指针对某些专业大类或对专业深度要求不高，如很多教育综合类刊物、多数高校学报以及学科教学综合性期刊。这类期刊内容涉及面广，宜在选题策划、栏目特色、文章风格和装帧设计等方面探索并形成特色。同时，鉴于这类学术期刊招聘编辑时自由度比较大，宜招聘适应面宽专业的人员。这类学术期刊的编辑人员宜在强化通识性专业的基础上尽量做到“博中有精”，即关注期刊面向领域的全域内容但选某一两个专业点进行深度研究。三是泛专业性期刊编辑发展策略。所谓泛专业指学科指向不太明显，如《东南学术》《人民论坛》等。这类期刊涉及领域宽泛，编辑宜强化通识性专业，而将学术性把关任务交由外聘专家学者把关。这类学术期刊在招聘编辑和编辑人员专业发展思路可以参照宽专业学术期刊的思路，但更强调人际沟通能力，编辑人员在办刊过程中更要有意识地结识各相关领域内高层次专家及研究团队。
不论以上哪类学术期刊编辑都应致力于提升学术方面的专业性，都可将以下方面结合[9]：其一，加强内容建设，深研难点，跟踪热点，聚焦期刊面向领域的重要研究成果和前沿研究方向，引领学术研究；其二，凝聚知名学者，与他们保持深度互动，及时报道他们的研究成果，形成学术部落，并邀请他们参与编辑出版活动，或定期了解他们对期刊的评价和办刊建议；其三，发掘潜力作者，基于对领域类研究群体的分析，培育学术研究新星，打造学术平台。
（二）基于导向视角调整评聘标准
职称评聘条件对学术期刊编辑专业发展具有方向标的导向作用，因此编辑岗位职称评聘也应充分考虑学术期刊编辑专业二重性特点，既要强调编辑出版通识性，也要体现学科领域研究学术性，可以分阶段有侧重地进行培养引导其专业发展。具体而言可分为三个阶段[10]：初期的技术性培养，强化编辑出版的通识性基础知识、基本理论并掌握基本技能；中期的实践性培养阶段，在编辑实践中夯实编辑通识性技能并提升解决实际问题能力；后期的解放性培养，鼓励编辑自主创新、大胆创新，提升专业水平。有意识地在实践性阶段深入期刊面向的专业领域研究，在解放性阶段围绕领域内某些核心问题展开深度研究，能更好地体现专业面向、提升学术水平，使学术性专业和通识性专业相得益彰。
为了引导学术期刊编辑兼顾编辑专业二重性，职称评聘部门可以在中级职称标准中强调编辑出版通识性专业的基础上，将学科专业成果纳入编辑对应的副编审、编审职称评聘条件或者设置将学术性专业成果视同编辑出版类成果的条件且使其占一定比重；学术期刊主办单位应该以主题式、系列性的培训，强化对引进的非编辑出版类职称人员的通识性培训，并体现在日常管理和评价过程中。
（三）基于持续发展倡导融合取向
学术期刊编辑专业二重性各有侧重，在实践中可以分阶段提升，但最终需要实现二者融合或平衡，否则不利于期刊质量提升、编辑发展和品牌塑造。部分期刊编辑人员重视通识性专业发展，对基于期刊面向领域的学术性研究重视不够，较少参加学术会议、开展学科或专业科研，基本处于等自发来稿、被动选择的状态。[11]如果只注重编辑出版通识性专业，而忽略期刊面向的专业领域内的学术性专业，最终很可能沦为“文字匠”，难以把握好专业领域内核心问题和前沿方向，容易失去与权威作者深度沟通稿件和交流学术问题的底气。如果只注重学术性专业忽视通识性专业，就可能出现明显的编校错误，甚至出现隐性的政治性导向错误，这些问题多数是只注重学术性专业而忽视通识专业性所致。此外，只关注专业内的研究，更容易导致因专业实践有效性和理论逻辑性遮蔽文章论述实质性离题的现象发生。部分学术期刊存在较明显的“学术概念带帽”文章，如文章题目强调“‘双一流’建设”“供给侧改革”“‘一带一路’倡议”“区块链”等学术概念，正文引言部分简单阐述这些概念的背景、内涵、特点等，文章主体阐述的是专业领域内有一定价值但体现不出与前述概念有实质性联系的研究内容。
既有学术领域基础，又具备扎实的编辑经验，往往能帮作者文章增色，使作者在文章修改过程中深化研究。同时学术影响力也是编辑专业性的重要指标，来自于掌握期刊面向的专业领域前沿研究、发展方向以及对有价值的研究方向和选题的深化研究。[12]具有学术影响力的编辑不仅能够对专业性内容进行价值判断、挖掘，而且能帮助作者深化研究、提炼成果，甚至对成果发表后阅读群体和传播效果进行预测分析，从而增加文章的受众面和影响力。因此，他们也更容易结识和凝聚专业领域内有思想和有潜质的专家型作者，也更容易刊发专家重要或最新的学术成果。可见，编辑人员必须具备较强的知识选择能力、加工能力，还必须有效发挥中介作用，架起选题与作者、文章与读者、作者与读者间的桥梁，而选择、加工、中介等能力主要取决于学术期刊编辑专业知识和技能的构成以及水平的高低。
注释
[1]李明山：《编辑的历史学术发展与编辑的概念界定》，《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7年第6期，第124—126页。
[2]向新阳：《编辑学概论》，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1995年，第2页。
[3]陈大琪：《浅谈编辑出版学专业课程建设》，《中州大学学报》2005第3期，第86-87页。
[4]富雅青：《媒介融合背景下高校编辑出版专业人才培养研究》，武汉：武汉理工大学毕业论文，2016年,第22页。
[5]李建伟、林璐：《中国大陆编辑出版学专业高等教育40年》，《中国出版》2018年第20期，第27-33页。
[6]庞沁文：《论创意时代的创意出版》，《编辑学刊》2008年第2期，第24-28页。
[7]李建红：《浅析专业出版编辑的“专业化”》，《出版发行研究》2017年第4期，第57-60页。
[8]徐镇强：《专业性学术期刊的特色与编辑素质》，《公安大学学报》2000年第3期，第99-102页。
[9]钟建林：《区域性教育期刊的生存困境及改革之道》，《吉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3年第10期，第122—124页。
[10]李东：《编辑专业化发展的实践模式探讨》，《中国出版》2010年第15期，第37-39页。
[11]贾贤、李忠富、黄冬华、曹兵：《科技期刊编辑专业化和学者化是保证期刊学术质量的关键》，《冶金信息导刊》2006年第2期，第40-42页。
[12]殷玲玲、史华楠：《现代大学学术评价体系价值取向重审与现实校正》，《江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0年第6期，第95-100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