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目的］了解国内外生物及相关领域学术期刊面向公众传播的新动态、新观点及传播模式，为探索专业与公共领域同步传播范式、提升期刊及成果影响力提供参考。［方法］以公众传播、社交化出版、数字出版、媒体融合、生物类学术期刊等相关词为主题词，在CNKI、Web of Science数据库和百度进行组合检索，分析总结并进行部分媒体实证调查。［结果］选择公众关注的主题和形式有利于促进公众理解和支持科学研究；公众传播及影响正在成为论文、科研人员和期刊的辅助评价指标。国内外相关期刊均采用了开放学术出版、科学新闻宣传以及利用社交媒体和活动推广等途径进行公众传播，国外由出版集团稳定开展，国内则由期刊集群或单刊进行，国内期刊公众传播的形式多样性、新闻敏感性和内容吸引力以及传播效果均不及国外期刊。［结论］生物及相关领域学术期刊应强化社会责任和公众传播，建议通过矩阵式建设、集群化运作完善传播平台，联结新闻媒体资源，配备科学新闻和新媒体专门人员并充分利用好专家和成果资源。
【关键词】公众传播；科学传播；学术期刊；文献检索；媒体调查；媒体融合
传播是利用一定媒介和途径的信息传递活动[1]。科学传播至少应该包括3个方面：学术界的学术交流、公众科技传播，以及产业技术转移方面的科技转播[2]。《现代汉语词典》对“公众”的释义为“社会上大多数的人”。如果科学发现只在狭小的学术团体中共享，那么影响是有限的，一些鼓励年轻读者、改变国家话语、激发合作潜能的可能性就会丧失[3]。我国的《期刊出版管理规定》指出，要传播和积累有益于提高民族素质、促进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的科学技术和文化知识。良好的知识文化氛围推动了公众对知识的渴求以及整个社会知识交流的深度和广度，也提高了对知识服务的要求[4]。学术期刊在出版质量、数量、效率达到一定程度后，如何进一步体现成果的影响力和价值，促进人类共识和社会发展，值得思考。同时，新时代发达的数字信息技术、多媒体技术、移动互联网技术等，成为学术期刊广泛传播和发展的新动力。
前人对学术期刊开展公众传播的探讨主要是结合期刊媒体融合发展进行的，较多文献提及了国际期刊采用社交化媒体传播，以及国内期刊微信公众号推广的实践经验分享，虽然国内较多期刊紧跟时代步伐开展了媒体融合工作，但实际上主要还是用于学术推广，深入开展公众传播的期刊较少；仅有少量的文献专门分析了学术期刊公众传播的可行性和路径。丛挺等[5]总结了国际顶级期刊Nature采用微信公众号“Nature自然科研”面向中国公众的移动化社交化传播策略，建议国内期刊借鉴该平台的科技信息服务功能和跨平台联动传播模式；朱琳峰[6]统计发现，70种中文生物学期刊微信公众号的开通率达到63%，但推送内容主要为当期目次、热点文章、专题专刊、学术会议，建议优化内容、拓展渠道；杜丽等[7]分析了国际和国内共40种优秀生物类科技期刊的媒体融合发展状况，认为国内期刊应通过采用多种媒体形式、延伸传播渠道、加强集群化等举措扩大受众面，以减小与国际期刊影响力的差距；徐婷婷等[8]的对比分析显示，6种中外代表性生科类学术期刊在新媒体传播方面形成了以期刊网站为主、社交平台为辅的运营模式，但还应深挖内容，通过新媒体矩阵开展分众传播，实现多向互动；王亚辉等[9]认为传播通俗化、可视化、碎片化的内容，并借力大众媒体和文化资源，可以提升科技期刊的传播效率和品牌价值。
生物学是研究植物、动物、微生物的结构、功能、发生和发展规律的科学，通过阐明和调控生命活动，为农业、工业和医学等实践提供服务[10]。国内外影响力靠前的学术期刊（如国外期刊Science、Nature、Cell和国内期刊Cell Research、Fungal Diversity、Molecular Plant等）刊载内容较多涉及生物学领域及以生物学为基础的医学领域，备受公众关注的全球变化生态、动物进化与保护、转基因食品以及病毒、疫苗与药物发现等都属于生物及相关领域期刊发表内容。对“Nature自然科研”“Springer”“Wiley威立”“爱思唯尔Elsevier”和“ScienceAAAS”五大国际学术期刊出版商微信公众号2018年度Top10热词的分析显示，除“科学”外，生物、细胞、基因等相关主题占据主导地位[11]。自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于2019年底出现、2020年在全球肆虐以来，生物及相关领域的学术期刊兼顾学术传播职责与社会责任，以其科学权威性参与舆论引导、应对突发公共卫生事件更是值得探究和实践。因此，本文主要以生物及相关领域的学术期刊为例，系统阐述和总结学术期刊面向公众传播的新动态、新观点，以及传播模式，并提出相应的建议，旨在为国内相关学术期刊探索媒体融合由相加到相融、专业与公共领域同步传播的出版范式，促进传播能力提升、传播效果最优化和影响力最大化，以及助力提升公众科学素养提供理论和实践参考。
1 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以公众传播/大众传播/科学传播、社交（化）出版、数字出版、媒体融合/全媒体/媒体技术、（生物类）（学术/科技）期刊等为主题词，经两个及以上组合，在CNKI数据库、Web of Science数据库、百度进行文献和信息检索、阅读分析；进一步选择国内外代表性生物及相关领域学术期刊的网站及社交媒体平台进行信息实证调查；结合文献和媒体信息综合分析和总结国内外生物及相关领域学术期刊面向公众传播的新动态、新观点，以及模式和效果。
2 期刊面向公众传播的作用
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催生了学术期刊面向公众传播，影响力广度和深度得以不断拓展，但学术期刊开展并做好公众传播，尤其在公众高度关注的领域如生命科学、生物医学、粮食安全与环境安全等，更深层次的原因和动力应当是肩负起提升公众科学素养、正确传播科学成果、弘扬科学研究精神的社会责任。
2.1 促进公众理解与避免有害影响
面向公众传播首先要考虑领域是否适合。国外有位研究者在社交媒体上宣传了自己团队的一份关于蓝鲸的研究报告，很快获得BBC专访，随后又被其他新闻媒体采用报道，他认为这是因为这份报告的主题是关于大型海洋哺乳动物，如果他们发出的是一篇关于统计学方法的论文，可能会对领域产生更大的影响，但不会有那么大的新闻价值[12]。面向公众的科学传播需要解释这些发现与人们生活的关联以及对人们产生的影响，方能激发公众的兴趣。目前比较热衷于开发科学视频的生物医学视频公司Youreka Science建议采用简单的语言撰写500-600个单词脚本，制作3-5 min时长的视频，就能够覆盖一个较复杂的科学主题，广泛吸引观众关注[13]。研究者采用同一篇发表在Journal of the American Geriatrics Society上的文章，对比了文字摘要和视频摘要在Twitter上的效果，文字摘要在8天产生24894条留言和17次转载，而视频摘要仅4天就收获168477条留言和81次转载[14]。
国外学者对公众传播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促进公众和政府理解、支持和参与科学，掠夺性期刊，研究重复失败等[15]，对科学新闻报道不能满足科学家的期待、不准确的报道可能对公众产生有害影响也给予了较多关注。科研新成果催生了科学新闻，而学术出版也会引用科学新闻，如Scopus就有0.1%的科学论文和0.1%的医学论文引用了BBC相关新闻[16]，在确保科研诚信和遵守道德伦理的同时，科学新闻的准确性也需要得到保障，才不至于以讹传讹。
2.2 促进综合评价和复合型人才培养
高网络参与度论文的选题除了要关注与现实生活、社会发展密切相关的问题外，还必须尽可能地易于被发现、获得、理解和分享。网络参与度成为论文评价中除被引频次外的另一个指标，可以表征论文获得的社会关注及影响力[17]。2017年9月，浙江大学将网络传播论文纳入成果统计、晋升评优范围，这对于鼓励科研人员积极利用新媒体开展科学传播具有示范意义。综合学术影响和社会影响的Altmetrics-h指数更能代表学者的整体实力[18]。分析显示，占据网络中心地位的学者更容易获得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的资助[19]。中国科学院评价院属学术期刊的指标就包含是否采用新媒体出版传播措施、是否获得主流媒体和新闻平台推介评介等。为了做好学术期刊的公众传播，需要加强科学新闻和媒体融合人才的培养。《中国科学》杂志社不仅借力新闻媒体和社交平台，还有专门负责对外宣传工作的2位新闻编辑，另有3位社外兼职新闻编辑，这在国内学术期刊界已属先行一步；但他们认为还需要引进和培养精通外文写作的新闻记者和新媒体专业人才[20]。
选择公众喜闻乐见的主题和形式，使其能及时和正确了解科学、理解和支持科学研究。公众科学传播需要学术期刊和科学研究人员参与，已逐渐成为论文、科研人员和期刊的辅助评价指标，也促进了对期刊出版、新闻传播与媒体融合技术复合型人才的需求和培养。
3 期刊面向公众传播的途径
国外高影响力的生物及相关领域期刊通常隶属于大型出版集团，由于方便整合内容资源，开发各类数字传播产品，出版集团在知识传播过程中除了学术出版之外，还通过向公众开放学术资源、利用科学新闻宣传及社交媒体推广等途径，致力于促进科学理念在教育和日常生活中得到更为普遍的认可[5]，其公众传播模式成熟、稳定，由此收获了巨额利润和较高的品牌影响力。网络化、数字化技术的快速发展导致传播和阅读方式改变，国内相关期刊开始涉足公众传播，以微信公众号为主要平台，但建设和探讨较多，真正利用并发挥作用的甚少。国家改革科技评价机制，支持国内期刊高质量发展，以及新冠肺炎疫情突发公共事件激发了期刊出版界尤其是医学、生物学期刊从业人员的社会责任，助推这些期刊加速发展公众传播。
3.1 开放学术出版
出版机构主要通过3种途径向公众提供学术出版资源（表1）。可以看出，国内出版机构的论文内容已实现社交化分享，在抗击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期间也向公众部分或全部免费开放论文，不过数据库尚未专门向新闻媒体人员提供访问权限。
表1 出版集团或相关机构学术出版资源开放实例
| 学术出版开放途径 | 开放实例 |
| 专题形式开放 |
Elsevier:2016年前后,即时组建了Ebola(埃博拉)､Zika(寨卡)病毒相关的专题资源中心,免费向大众开放[21]; 中国知网:2020年在相关医药学会､杂志社倡议下实施“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学术论文网络首发､OA出版[22]; 维普和万方数据:2020年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防控期间,免费开放论文下载服务 |
| 提供访问权限 |
Springer Nature的“SharedIt”:200多家合作媒体如BBC､The New York Times等可以在文章中植入只读版全文链接,作者､订阅用户基于个人网页和社交媒体分享后的论文免费开放[23]; Elsevier:免费让通过申请的记者用户使用ScienceDirect､Scopus､SciVal等数据库,还向Wikipedia高级编辑开放了ScienceDirect的使用权限[21] |
| 多种媒体多种形式便捷分享 |
Elsevier的AudioSlides项目:支持作者以口语化讲解论文,并录制成视频,供所有用户使用[21]; Science､Nature等:将网站､App多平台上的论文内容､论文重点工作的热点视频,直接通过邮件以及向Facebook､Twitter､Reddit､LinkedIn等社交网络和开放社区分享和推广; 国内期刊网站:论文内容可以直接分享至微信､QQ､微博､今日头条､百家号､人人网等社交网络和开放社区; 期刊OSID开放科学计划:由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出版融合发展(武汉)重点实验室发起,提供Says工具包,期刊在其平台开展学术问答､学术社群构建以及语音视频､开放内容分享,形成对重点成果的通俗解读,经社交媒体分享后可面向公众开放 |
3.2 合作或自设新闻大众媒体
国际出版集团与面向公众的新闻大众媒体密切合作，向其提供新闻稿或重要话题，开辟专门栏目或频道；国内少数顶级期刊亦开始加强科学新闻宣传与发布合作。500多家学术机构提供的科学新闻经美国EurekAlert!网站即时传达给世界各地的600多名记者；欧洲每天的最新研究新闻经阿尔法-伽利略网站提供给全世界近6000位专业媒体人员；Nature有专职新闻官即时向全球数千名记者进行出版新闻发布，紧密关注具有相关性、趣味性、人文效应、视觉效应的社会热点[9]。The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提前两周把未出版的文章提供给一些经过选择的权威大众媒体[24]。Elsevier每隔两周会向1600多位记者推送一封“研究精选”主题邮件，围绕大众感兴趣的话题如健康、食物、心理学、环境和体育等，推荐近期发表于ScienceDirect的研究文章，供他们挖掘和报道；因论文潜在社会影响力获奖的作者，Elsevier会安排他们接受公开专访[21]。国内出版19种期刊（含《中国科学》各辑和《科学通报》）的《中国科学》杂志社除与科学新闻网合作外，还与《科学时报》签订了科技新闻合作报道协议，适时参加新闻媒体见面会[20]；Cell Research和Molecular Plant借助与其合作的国际出版商，已在开展针对论文的新闻发布工作[25]。
出版机构还建设了自己的新闻机构、记者队伍、评论专家数据库以及多种媒体平台，各平台设置的栏目非常丰富，由学术论文中的重要科研成果转化成很多通俗易懂的新闻等二次加工信息，这些信息可以一键分享至各种社交媒体平台以面向公众。Science网站上除展示各期刊论文外，还有Topics Insights、Latest News、Editor's Picks、Featured Videos等栏目，新闻中ScienceInsider展示世界科学政策的突发新闻与分析，ScienceShots发布简短的新闻，Sifter则发布用户最喜欢的科学故事[26]。Nature网站除了研究论文外，还有News、Opinion、Research Analysis、Careers、Books and Culture、Podcasts、Videos等单元。Cell网站设有Science in Society栏目，包括Picture Show、Podcast、Videos以及Coloring and Comics等。“Nature自然科研”微信公众号常基于重要成果和热点科学议题形成新闻和观点，在2018年“基因编辑婴儿事件”引发全民关注时及时跟进，持续发布头条文章，如《被编辑了CCR5基因，对一个人会意味着什么？》《追问CRISPR婴儿事件：6个尚待解答的问题》[5]；阅读量排名靠前的文章中新闻类推文数量远远多于其他主题。
3.3 通过网站、社交媒体以及线上线下公众活动开展主题推广
国外期刊如Nature、Cell在全球著名视频分享网站YouTube中都有专门的频道[7]。Nature亦在中国知名视频网站哔哩哔哩开展了科研直播[5]。The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在Facebook、Twitter、Instagram、YouTube、LinkedIn等社交媒体都有官方账号，拥有众多读者，很多文章时常被评论和热议[24]。德国Thieme出版集团的编辑团队、营销团队、编委团队都会在Twitter、Facebook等社交媒体定期上传聚焦最近出版热点的视频，其旗下期刊American Journal of Perinatology直接在编委会中招募了两名社交媒体编辑，制定提升社交媒体影响力的策略，定期发布博客，播报相关年度社会热议问题[27]。
国内方面，中国地理与资源期刊集群基于网站及微信公众号进行学术和公众传播，总号推送公共的、有重要价值的消息，而个刊发布零散或更多的消息，不到5年时间，关注人数达22871人，总阅读次数达80余万次，总阅读人数近70万人。他们面向公众推送了诸多新鲜的或实用的新闻、知识等，在推文中加入了诸多创意，如结合生活、结合热点、结合科研过程、开启配有音乐的翻页式阅读等[28-29]。浙江大学出版社期刊中心通过在微信公众号、微博、网易号、百家号、Facebook等社交媒体中开通官方账号，积极推动知识服务网络建设。《生物工程学报》邀约的主题为“人造生命”和“超级细菌”的综述一经各大网站推出，很快就被生物领域高点击率网站科学网、生物谷、中国工业生物信息网等转载，全文下载频次是同期其他文章的3-4倍[25]。《生物技术通报》邀请植物生物领域大号“BioArt 植物”“植物科学最前沿”以及一级学会微信公众号“中国农业生物技术学会”转发，粉丝数及阅读量都得到显著的增长[6]。“塑化剂”“地沟油”“瘦肉精”“速生鸡”等食品安全事件发生后，《食品科学技术学报》迅速策划专题，邀请专家从学术基础、检测技术、监督管理等角度深度解读，为危机事件正本清源，呼吁民众理性看待[30]。
此外，出版机构还在线上线下开展了公众科研分享和教育活动，如Elsevier持续推出“科学与人物”系列讲座；《环境工程学报》等多种期刊参与由中国科普研究所科学媒介中心主办的“刊媒惠”活动，通过现场沙龙和网络直播的形式向公众和媒体阐释科研成果[9]；《科学通报》陆续推出“Science 125个科学前沿问题系列解读”，深度挖掘内容资源，做好专业传播与公众传播的结合。
综上所述，国内生物及相关领域期刊在公众传播途径选择方面总体上与国际期刊一致，集群期刊及少量个刊主要通过社交媒体传播，亦获得了较好的传播效果，但传播形式和内容多样性、吸引力，尤其在借助新闻媒体宣传方面还远远不及国际期刊。
4 结语
以国内外生物及相关领域学术期刊为例，通过文献和媒体调研分析全面总结了其公众传播情况，发现生物学及相关领域研究成果适于公众传播，采用公众乐于接受的传播形式并确保内容的准确性，方有助于公众理解与支持科学研究以及提升期刊、论文及作者的社会影响力；国内生物及相关领域期刊在开放学术出版、开展科学新闻宣传、利用社交媒体和活动推广等方面总体上跟上了国际期刊公众传播的步伐，但我国期刊集群化程度低、人力财力难以持续投入，新闻意识较弱、推广能力普遍不足，内容的多样化、吸引力和趣味性较为欠缺。
本研究对包括生物学在内的领域适于开展公众传播的学术期刊提出以下建议。（1）实施集群化运作、建设矩阵式平台，以专业化水准、通俗化形式提供优质丰富尤其是原创的公众传播内容。以行业学会、出版社或相关机构为纽带，打造同领域期刊学术交流与公众传播平台，将网站、微信公众号、微博关联，不仅仅集聚期刊名称和链接，还可设置精选专题、专家评述、国际前沿、新闻观点、人物访谈、热点话题、科学与生活、文化与艺术、会议与活动以及政策与资讯等栏目，图文并茂并结合当前公众更乐于接受的音视频等表现形式，支持开放获取，并通过社交平台分享；平台与相关新闻媒体要加强互动。中国科学院已有多个期刊集群平台侧重于学术与资讯传播，系统化的公众传播版块需完善，其中的整合生物学期刊网主要基于同一个机构的多种期刊建设而成，规模和公众传播功能须拓展。（2）加强媒体融合传播人才（尤其是科学新闻、网络技术等方面的人才）的引进和培养[31]。随着国内期刊发表高质量、高影响力论文的数量与公众对科学知识及体验的需求大大增加，传播研究成果的方式和科学性对期刊从业人员提出了新的要求。集群化期刊运作可引进专门人才，对重要和特色研究成果采用新闻、解读等方式普及推广；个刊则侧重培养复合型人才，同时增强与集群平台、新闻媒体的联系。（3）充分挖掘利用期刊智库资源，即编委以及数量庞大的审稿专家、作者。本研究在文献分析基础上开展的问卷调研结果显示，很多专家愿意参与公众传播产品的科学性把关以及普及推广活动，在期刊工作实践中也发现不少作者兼具科学、文学、摄影、音乐以及数字与网络技术等才能，编辑部要加强协调。一流的传播必须依靠一流的平台、一流的人才，尤其是一流的成果。虽然用户已拓展至公众，但现阶段学术期刊尤其单刊的重心仍应是追求学术内容和出版质量，面向公众的传播主要针对期刊发表的重要和特色成果以及与期刊领域紧密相关的社会热点开展为宜。
本研究结果可为相关学术期刊实施公众传播、完善媒体融合传播体系，进而深化知识服务和提升传播效果提供参考与借鉴；但在案例定量分析方面存在不足，后续将在分析探讨学术期刊的公众传播实践包括问卷调研、平台建设、科学新闻宣传等系列研究中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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