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者】张蕾、何云峰：上海师范大学
【摘 要】文章研究我国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的必要性、可行性，并提出策略建议。首先从知识传播的角度，论述一流学术数据库的建设比一流学术期刊建设更加迫切和重要；然后从我国现有学术数据库的基础、技术和经济支持能力及市场拓展前景三个方面论述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的可行性；并在此基础上提出策略建议，即明确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的内涵，站在建设科技强国的战略高度，整合多方力量以形成合力，以中文学术期刊走向国际为前提。
【关键词】学术数据库；学术发表；学术期刊
2016年5月30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科技创新大会、中国科学院第十八次院士大会和中国工程院第十三次院士大会、中国科学技术协会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发出“广大科技工作者要把论文写在祖国的大地上，把科技成果应用在实现现代化的伟大事业中”的号召，为我国的学术出版特别是英文学术期刊出版注入了前所未有的动力，各方争相投入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发展英文期刊和中英文双语期刊。这对于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期刊无疑具有很大的推动作用。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期刊固然很重要，但笔者认为，我们应该两条腿走路：既要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期刊，又要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在一定的意义上，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比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期刊更加紧迫和重要。用一句也许不太恰当的话说，学术期刊就是给学术数据库“打工”的。学术出版真正的核心竞争力是数据库而不是期刊。因此，笔者强烈建议，要高度重视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的建设。
一、 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意义重大
学术出版承担着人类知识增长和进步的媒介职责，作用独特。科学家的私人知识正是通过学术出版传播出去，从而才有可能被接受为公共知识[1]。离开学术出版，私人知识无法转化为公共知识，也就无法汇入人类知识的海洋。学术出版的形式很多，出版社的学术著作出版和学术期刊上的学术论文发表是最主要的两种形式。尽管当代学术传播已进入融媒体时代，学术发表形式更加多样化，但从知识增长的角度来说，学术著作出版和学术论文发表仍然被认为是学术发表最重要的途径，也被看作是“最正式”和“最传统”的学术发表形式。学术著作出版具有思想系统性和整体性等特点，而学术期刊的论文发表则具有周期短、更新快、前沿性强等显著优势。国际上的普遍共识是，学术期刊更能代表知识增长的最新状态。所以各国都把学术期刊看作是学术发表的核心阵地，并以此来标示国家的知识创新能力。
各国对于学术期刊论文发表的普遍重视，自然而然地推动了学术期刊的快速发展。著名的科学引文索引（Science Citation Index，英文缩写SCI）和社会科学引文索引（Social Sciences Citation Index，英文缩写SSCI）2020年底已经收录了9370种科技学术期刊和3486种社科学术期刊，合计达到近13000种。这还不包括大量没有被收录的学术期刊。我国目前有各类期刊10000种左右，其中学术期刊6000余种。这些学术期刊每年都会发表大量学术论文。由于期刊数量过于庞大，没有哪个人或哪家图书馆能够完整收集到世界上全部种类的学术期刊。人类知识的累积性决定了科研人员在进行知识创新之前必须了解人类已有知识的最新动态，而人类创造的最新知识绝大多数都发布在各种学术期刊里。为了满足这种需求，把各种学术期刊上发表的论文汇集起来的学术数据库便应运而生。显然，这种学术数据库不是实现知识创新的原始发表，而是已有学术发表的聚集。通过关键词检索，科研人员可以便捷地查询到所需的文献，而不必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阅读浩如烟海的原发刊物，是知识简化的一种形式。
不过，学术数据库也有局限性。由于数据库本身不做原始发表，所以它的内容依赖原发刊物提供。当然，也有科技会议录索引（Index to Scientific & Technical Proceedings，英文缩写ISTP）等专门收录会议论文的数据库，虽然不依赖学术期刊的论文发表，却也要依靠学术会议论文发表，其本质跟期刊论文数据库是相同的，即不进行学术论文原始发表。数据库海量的信息和便捷的检索功能，给科学研究带来的劳动节约是前所未有的，所以数据库越来越受学界欢迎，可以说，今天的科学研究已经完全离不开学术数据库了。而世界各国出版的学术期刊数量浩繁，任何一家数据库都只能收录有限数量的刊物。如何能够实现学术数据库对学术期刊的全面覆盖，以更好满足学者进行研究的需要，这就对学术数据库建设提出了新的和更高的要求。我国近年来开始发力世界一流学术期刊的建设，但是对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的重视则远远没有达到应有的程度。笔者以为，一流学术数据库比一流学术期刊的意义更加重大。
首先，新创办的学术期刊要达到世界一流期刊的预期目标，周期较长，见效较慢。国际上的权威学术期刊大都经历了长期发展，已经被各国的学者所接受和认可，有很高的公信力。新办的学术期刊要取得这些权威学术期刊的成就和地位，是非常困难的。而且，国际上通行的学术发表语言依然是以英语为主，而中文期刊因为语言的原因，可能很难在国际上获得广泛认可和接受。所以，要想在短期内使我国的一流期刊取代目前世界一流期刊，其难度可想而知。
从知识传播的角度来说，使用中文发表学术论文或是在新办的刊物上进行学术发表，其国际传播效果肯定会大打折扣，特别是语言的障碍可能会使我国学者的研究成果不能及时地获得国际同行承认，导致我国学者对人类知识的贡献度下降。新刊被国际主流数据库收录也需要时日，如果中国学者过度依赖中文学术期刊或本土新办英文学术期刊进行学术发表，可能不利于中国科学家在国际科学界地位的提升。
其次，用我国的学术期刊全部取代国际学术发表的理据也并不充分。有这样一种说法，我国学者的研究成果大多是国家投入大量科研经费而取得的，却要花很多版面费在国际刊物上发表，然后国际数据库公司反过来还要收取中国人的使用费。这样的认知表面上看似有道理，实际上却经不起推敲。按照国际惯例，学术期刊是可以收取审稿费、版面费等费用的，但必须坚持公开透明的原则，明码标价。学术期刊必须在其网站的征稿通知中明确告知是否收费以及收费的标准。凡在征稿中没有明码标价，而又收取费用的，都属于不符合学术规范的情形。国内学者如果想在国际期刊上发表论文，需要仔细甄别。有些国际期刊仅以营利为目的，收取巨额费用，有的甚至以电子版方式无限制地发文，以牟取暴利。各级科研管理部门对于这类仅以营利为目的，违反学术伦理的收费发稿现象，应该进行统一甄别和提醒，避免国内学者上当受骗。
学术期刊对接受发表的文章通常会支付一定的稿费，并获得文章的版权。原发刊物通过读者订阅和加入数据库而获得一定的回报。从现代知识传播的特点看，数据库已成为主要的学术传播渠道。许多图书馆也以订购全文数据库的方式取代订阅传统纸刊。这样一来，学术发表所产生的利润大部分被数据库公司赚取。因此，如果国家相关部门希望科研投入也能有较好的回报，那么就要去做自己的全文数据库。
最后，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仍然属于我国学术发表的空白领域。我国较有影响的中文学术数据库有中国知网、维普、万方、超星等，目前，这些数据库都只在国内有影响力，国际化程度低，大都仅局限于收录国内的学术期刊，很少收录国际期刊，因此不利于数据库的国际订购。中国已经是一个科研大国，每年发表的论文总数雄踞世界首位，而绝大部分优质论文都进入了国外的数据库。
我们应该建设有中国特色的全文学术数据库，填补目前的空白。如果能够建好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加上我国浩瀚的中文学术期刊发表，完全可以展现我们自己独特的优势。目前，国际学术数据库收录中文学术期刊的并不多见，并且由于语言限制和文化差异，绝大多数数据库公司尚不具备条件收录中文期刊。如果我国建成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就可以把中外学术期刊全部纳入其中，其重大意义是不言而喻的。
综上可以看出，过多地将人力、物力、精力投入到创办学术期刊，未必是最佳选择。相比之下，我国加强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才是更紧要的。
二、 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的可行性
我国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意义重大，且十分必要。笔者将从现有基础、技术和经济支持能力及市场拓展前景三个方面，论述我国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的可行性。
首先，我国拥有世界上最大的中文学术数据库，这为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奠定了很好的基础。现选取一些有影响力的学术数据库介绍如下。
（1）中国知网的学术期刊库涵盖的学科范围十分广泛，涉及理工、农业、医药卫生、文史哲、政治军事与法律、教育与社会科学综合、电子技术及信息科学、经济与管理等许多领域，并且已经实现中、外文期刊整合检索，收录的中文学术期刊数量达到8720余种，最早回溯至1915年，共计5740余万篇全文文献；收录的外文学术期刊包括来自60多个国家及地区650余家出版机构的57400余种期刊，覆盖期刊引用报告（Journal Citation Reports，英文缩写JCR）期刊的94%，Scopus期刊的80%，最早回溯至19世纪，共计约1.1亿篇外文题录，并可链接全文。[2]
（2）掌桥科研是由六维联合信息科技（北京）有限公司开发的一站式科研服务平台，致力于在科研活动全流程中帮助科研人员解决科研痛点，提高科研效率。掌桥科研向科研人员提供中文文献、外文文献、中文专利、外文专利、政府科技报告、OA文献、外军国防科技文献等多种科研资源的推广、发现、揭示和辅助获取服务，以及自动文档翻译、人工翻译、文档格式转换、科研小秘等科研工具服务，涵盖了理、工、医、农、社科、军事、法律、经济、哲学等诸多学科和行业的中外文献资源；包含中文学术期刊文献、中文会议论文、中文学位论文，学科分类齐全，资源丰富，可原文下载，随时浏览。掌桥科研共收录21000多种中文学术期刊，超过7100万篇论文，涵盖了工业技术、基础科学、自然科学、工程技术、医药卫生、农业科学、哲学政法、社会科学、科教文艺等领域，囊括了基础研究、工程技术、行业指导、党政工作、文化生活、科学普及等各种层次的期刊。[3]
（3）中国生物医学文献数据库收录了自1978年以来的1800余种中国生物医学期刊，涉及基础医学、临床医学、预防医学、药学、中医学及中药学等生物医学的各个领域。[4]
（4）万方中国学术期刊数据库收录了8000余种期刊，年增300万篇文献，涵盖自然科学、工程技术、医药卫生、农业科学、哲学政法、社会科学、科教文艺等各个学科。[5]
（5）维普数据库，也称中文科技期刊数据库，收录的期刊涵盖了自然科学、工程技术、农业科学、医药卫生、经济管理、教育科学、图书情报和社会科学等多个学科，既有学术期刊也有非学术期刊。目前数据库收录的期刊总数达12000余种，文献总量3000余万篇。[6]
这五个数据库再加上超星数字图书馆是目前国内最常使用的学术资源库。这些数据库都是以收录中文期刊为主，有的也收录一定数量的英文期刊。这些数据库已具有拓展为国际性数据库的良好基础。
其次，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我国有技术和经济支持能力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学术数据库属于大数据库，其建设需要一定的技术条件和经济实力。我国以现有的技术水平，建设学术大数据库完全没有问题，不存在核心技术“卡脖子”的现象。随着移动通信5G技术的日臻成熟，我国进入了5G时代，这使我国大数据库建设在技术上具有相当的优势。现代云计算技术（简称“云技术”）的运用进一步提高了大数据库建设的技术支持能力和使用效率。云技术是一种资源管理模式，能以广泛、便利、按需的方式通过网络访问实现基础资源（如网络、服务器、存储器、应用和服务）的快速、高效、自动化配置与管理。[7]国际化学术数据库的目标用户显然不能仅仅局限于国内，而必须面向全球所有用户，尤其是世界各地的高等院校和科研单位。因此，数据库可能会同时面临海量的并发搜索请求，这对服务器的计算能力提出了很高的要求。我国在云技术运用方面并不逊于西方发达国家，在量子计算技术方面还处于领先地位。这些为我国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提供了强有力的技术支持。当然，建设大数据库还需要一定的经济实力，建设经费的筹措可以通过引进社会资本、国家投入和政策扶持等多元化渠道解决。
最后，市场开拓具有可行性。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的目的并不单单是要争夺话语权。在学术领域，知识论的意义远远大于意识形态的意义，因为学术标示的是一个国家对人类知识增长和进步的贡献。学术的本质是科学探究，是对人类知识海洋的贡献，学术数据库的建设要全面反映科学研究的最新动态，而不能仅仅从意识形态的视角去审视它的意义。知识本身是不分国别的，学术数据库是为了人类知识的增长和进步而建构的。所以，我们要建设的学术大数据库应根据人类知识发展的需求进行设计。
到目前为止，全世界有数百个各种各样的学术数据库，但都有其局限性。例如，有的是专业性的，有的收录学术出版物数量有限。我们的定位应该是做世界最大、最全面的学术数据库，这样的数据库不是现有数据库的简单重复，而是要具有已有所有数据库无法比拟的优势。它的建成对于知识创新、科学研究发展将发挥无可替代的作用。当今全世界的科学研究机构（包括大学）数量惊人，科研人员对数据库的需求同样十分庞大，如果能够建成世界最大、最全面的学术大数据库，根本不需要担心用户数量问题，其市场吸引力不言而喻，影响力难以估量。
因此，笔者非常乐观地认为，我国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是完全可行的。只要起点高，收录的学术信息全面，它将具有无可比拟的知识集成意义，这一数据库建成后将会有非常好的市场前景。
三、 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的策略建议
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需要做的具体工作很多。从策略上来说，可以重点考虑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必须弄明白什么是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目标明确，才有努力奋斗的方向。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在内涵上属于“学术数据库”的范畴，而且定位明确，是“世界一流”。笔者认为，它至少有以下几个特征：一是数据在数量上的一流，也就是收录的数据在总数量上应该超越目前所有的学术数据库；二是数据在范围上的一流，也就是收录的数据所涵盖的国家和地区，涉及的出版机构应该十分广泛，具有全球性；三是整体技术架构和检索算法的一流，也就是要采用最先进的算法和大数据挖掘技术，有国际领先的基础设施和管理团队；四是对订购用户的吸引力一流，这既包括用户数量要在全球范围内名列前茅，又包括来自世界各国的大学和科研机构的用户在范围和层次上的多样化；五是事实性数据的精、准、好，包括数据资源的准确性、数据精细化程度、学科分类体系兼容性等数据库质量指标应该达到国际先进水平。总之，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应该是全球范围内所有知识创新活动相关者必备的数字工具。当世界上来自各个领域的科研人员都不得不从某个数据库获取知识创新动态信息的时候，该数据库就可以算是达到世界一流水平了。由此可见，世界一流数据库的最直观衡量标准就是用户的数量和分布广度。
第二，要站在建设科技强国的战略高度重视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建设。有学者认为“在信息化飞速发展的今天，数据成为重要的生产力要素，学术文献数据库和学术评价体系的建设反映了国家的科技文化水平和可持续发展的基础条件”[8]，学术数据库建设必须形成共识，即“科学无国界，技术有专利。科学家有祖国，国际间有竞争”。形成共识的目的就是为了有效地参与国际竞争。我们应该将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建设作为衡量国家科技实力的一个因素予以高度重视。当前，我们已经把科技自立自强作为国家发展的战略支撑，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提出了“加快建设科技强国”的号召。《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〇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明确提出，要“面向世界科技前沿、面向经济主战场、面向国家重大需求、面向人民生命健康，深入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完善国家创新体系，加快建设科技强国”。在这样的战略要求下，把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纳入科技强国的内容之中是必然的。科技实力不单包括专利的多少、科技论文产出数量，还应该包括学术发表能力，尤其是学术数据库组织、实施和建设的能力。少数学术期刊达到世界一流水平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能够把各种学术期刊的学术论文集成为大数据库才更加重要，需要攻克更多的难题，一个学术大数据库需要长期持续的努力才有可能建成。因此，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一定要从长期战略的高度去考虑。
第三，应将多元数据库建设力量整合起来。我国已建成的学术数据库有的在国内已经具有一定的影响，但是总体来说，由于它们所收录的英文学术论文非常有限，数据的使用率还不高，主要是为学者提供各类中文数据。学者们在检索英文数据的时候更多还是会使用EBSCOhost、Elsevier-ScienceDirect、ProQuest、Scopus等外文学术数据库。要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我国现有的学术数据库机构应该一致行动起来，共同参与和推动学术大数据库的建设。除了要把已有数据库的市场主体整合起来之外，还应该广泛吸引其他各种力量，特别是国家行政主管部门的积极支持和社会资本的广泛参与。只有把各种力量集中起来，打组合拳，形成合力，才能提高建设成效。
第四，让中文学术期刊走向国际是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的前提。目前来看，我国人文社科领域的中文学术期刊还没有获得国际学界的广泛认可，其最主要的问题在于，中文学术期刊没有统一、公认的标准。比如，学术论文的篇名、摘要、作者及其单位等关键信息必须要有英文翻译；所有学术论文作为知识前沿的代表必须要有文献回顾，以显示其所解决的问题的确和知识创新相关联；等等。国内很多论文只是在发表个人的主观意见，不具备这些基本标准元素，甚至有人还认为文献回顾是毫无价值的啰嗦。在缺乏将知识论原则作为学术期刊发表基础的大环境下，中文期刊必然很难获得国际学界的普遍承认。将不被认可的期刊论文收录进数据库，即使数据量巨大，也很难成为世界一流的数据库。因此，在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的过程中，首先应该完成标准化工作，即按照国际公认的知识论原则办好学术期刊。在此基础上，可进一步规范中文学术论文的英文摘要，将英文摘要的作用充分发挥出来，从而为数据库内容走向国际做准备。论文发表的形式和内容符合国际认可的标准，收录这些论文的学术数据库才有可能得到国际认同。学术数据库只有面向全世界的用户，才能成为全世界科学研究者不可缺少的研究工具，成为真正的“世界一流”。
综上所述，我国已具备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的条件，我们应该在重视世界一流学术期刊建设的同时高度关注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的建设。当然，建设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完成，需要做好长期奋斗的思想准备。应该坚信，只要积聚国内的建设力量，按照科学的规划和战略部署，我国一定能建成世界一流学术数据库。
参考文献
[1]何云峰.学术发表中同行评议的伦理基础[J].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0(3):142-148.
[2]中国知网.学术期刊库[EB/OL].[2021-02-10].https://kns.cnki.net/kns8?dbcode=CJFQ.
[3]掌桥科研.关于我们[EB/OL].[2021-02-10].https://www.zhangqiaokeyan.com/about.html.
[4]中国生物医学文献数据库.关于SinoMed[EB/OL].[2021-02-10].http://old.sinomed.ac.cn/help/index.html?crossurl=1.
[5]万方数据.期刊导航[EB/OL].[2021-02-10].http://c.wanfangdata.com.cn/periodical.
[6]维普网.产品服务[EB/OL].[2021-02-10].http://www.cqvip.com/productor/pro_zk.shtml.
[7]百度百科.云技术[EB/OL].[2021-02-10].https://baike.baidu.com/item/%E4%BA%91%E6%8A%80%E6%9C%AF/150474?fr=Aladdin.
[8]许华.俄罗斯学术文献数据库建设与中俄数据库建设合作[J].国外社会科学,2020(5):150-15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