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者】张月萍：湖北文理学院文学与传媒学院
【摘 要】《出版力：精品出版50讲》是著名出版家聂震宁先生的新作之一。从研究内容上看，该书将经典案例与理论探索有机融合于一体，呈现生动立体的出版理论研究范式，迥异于传统理论研究侧重阐释论证的静态书写模式。从出版实践看，该书为新时代精品出版确立了一种专业标杆，兼具有声书、纸质书、微信小程序扫描听书等多种样态，多维度为用户提供优质知识服务。从出版学科建设的维度看，该书既为我国出版史提供了重要而独特的珍贵史料，又为精品出版研究开辟草莱，更为新时代出版教育建设了一门"金课",它必将成为精品出版研究的经典力作。
【关键词】出版力；精品出版；聂震宁
什么是精品出版？我国有哪些精品出版案例？在一本本精品书的背后，有着怎样扣人心弦的出版故事？你想知道的关于精品书的故事，这本书里都有。这就是著名出版家聂震宁先生的新作《出版力：精品出版50讲》（安徽教育出版社，2019年版）。该书不仅精准回答了关于精品出版的主要问题，而且将经典案例与理论探索有机融合于一体，呈现生动立体的出版理论研究范式，迥异于传统理论研究侧重阐释论证的静态书写模式。从出版实践看，该书为新时代精品出版确立了一种专业标杆，兼具有声书、纸质书、微信小程序扫描听书等多种样态，多维度为用户提供优质知识服务。从出版学科建设的维度看，该书既为我国出版史提供了重要而独特的珍贵史料，又为精品出版研究开辟草莱，更为新时代出版教育建设了一门“金课”。
一、研究范式新锐科学，寓理论探索于经典案例之中，意蕴丰富
美国学者托马斯·库恩在其专著《科学革命的结构》中提出“范式”的概念。库恩指出：“我选择这个术语，意欲提示出某些实际科学实践的公认范例——它们包括定律、理论、应用和仪器设备在一起——为特定的连贯的科学研究的传统提供模型。”[1]一个范式就是一个公认的模型或模式。在库恩看来，范式变革导致科学革命。在学术研究领域，研究范式更新会带来根本性全方位的研究创新。该书的研究范式新锐科学，寓理论探索于经典案例之中，于有形的案例探寻发掘无形无尽的出版哲理，叩击精品出版之道，意蕴丰富，回味无穷。
该书没有高深艰涩的理论说教，没有单刀直入、平铺直叙的教科书式的枯燥论证，没有按部就班、墨守成规的阐述框架，只有鲜活典型、优中选优的出版案例，只有科学辩证、犀利深刻的出版思想，只有别开生面、锐意创新的研究范式，只有视野开阔、鉴往知来的审美体验。“我之所以打算通过案例来谈出版力，也是多年来在出版理论与实务研究中得到的一些经验：一是从实务出发，增强讨论的实战性;二是开启思路，改善思维方法。”[2]该书基于案例而不止于案例，而是以案例为载体与平台，娓娓道来，层层推进，剥茧抽丝，别出心裁。其中涵纳精品出版的核心理论与实战指南，融汇与时俱进、新颖独特的出版思想，清新隽永，润物无声。
该书紧扣精品出版这一主题，精准把脉新时代出版业的核心命题，呈现阶段思维的理论自觉与思想特质。基于对我国出版业新常态新业态的特点、矛盾与问题的分析、审察与研究，该书重新发现图书生产逻辑，深度探索精品出版之道。书中精选200多个经典案例，以平等对话的姿态与读者深入交流，有力地增强了理论探讨的针对性、有效性、生动性。
概念是对事物本质的敏锐洞察与精准概括。精品书是该书必须要探讨的一个核心概念。如《第1讲什么是精品书》[3]创造性地运用对话体来探讨精品书的定义。围绕到底什么是精品书，书中设计了7个众星拱月的小问题，这些问题可以概括为：①大部头著作就是精品图书吗？②装帧设计精美、印刷品质精良的图书是不是精品书？③荣登书业市场调查公司榜单的才是精品书吗？④通俗易懂的畅销书不是精品书？⑤专业性强的学术书籍一定是精品吗？⑥获得大奖的就是精品书？⑦精品书要交给历史来检验？大部头、精装帧、很畅销、学术书、获奖书等，这些都是与精品书密切相关的出版现象。针对这些问题，书中构建了一个提出问题—解决问题循环对话的动态交流系统，引导读者逐步思辨图书的规模、装帧、销量、排名、类别等因素与精品书的关系，在有问有答中去伪存真，帮助读者理清思路，一点点拨去认知上的迷雾，深化对精品书的理解，这种对话体的书写方式有力地提升了读者对精品书的认知层次，丰富了读者的思考维度，又巧妙摆脱了简单粗暴、直接给精品书下定义的窠臼，反而更多展现出游刃有余的思想锋芒与科学辩证的逻辑力量。
涉及专业术语与核心概念时，传统学术论著大多采用单线传输的模式，总是开门见山给出定义，直接把知识成品推送到读者面前，而知识生产中缘起、流变、合成的过程之美与探索之乐却被遮蔽和忽略掉了。传统研究范式虽然严谨周正、明快直观，但是却容易武断地剥夺读者主动探索、积极思考、尝试研究的权利和机会。在整个知识生产闭环中，从发现和提出问题的萌芽状态，进展到高低起伏跌宕多姿的求索过程，再到水到渠成春华秋实的收获季节，艰苦推进的研究过程比简约集成的研究结果更重要，更关键，更有启发意义。研究结果是探索过程的外在呈现与必然产物。事实上，读者更需要学习如何发现和探索知识，这才是社会科学研究的着力点。该书一波三折迂回往复阐释“精品书”的概念时，侧重对读者发现问题、分析问题能力的熏陶和培养。该书从读者日常看到的现实场景中提出问题，点拨引导读者如何从熟悉的客观事实中学会观察，学会思考，学会探究，学习将“此时，此事，此人”与“他时，他事，他人”进行关联和对话，比较和分析，归类和深化。这有力地弥补了传统学术论著的不足。
该书精选的出版案例典型、精当、丰富、鲜活，极具代表性。从时间跨度看，该书案例横跨一个多世纪，贯穿中国近代、现代、当代出版史，每一个精品出版案例都是时代的文化剪影。既有商务印书馆20世纪初的精品出版案例《百衲本二十四史》《四部丛刊》初编，又有2017年浙江科学技术出版社第四届中国出版政府奖获奖图书《红外材料与探测技术》《现代针刺组学》。从出版机构看，既有历史悠久的商务印书馆和中华书局，又有出版界的新秀天天出版社与天地出版社；既有专业出版机构如上海古籍出版社，又有综合性出版社如四川人民出版社、江西人民出版社；既有党史类出版社如中共党史出版社，又有高校出版社如北京大学出版社；既有人文社科类出版社如人民文学出版社，又有自然科学类出版社如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和浙江科学技术出版社；既有中文类出版社如湖北教育出版社，又有外文类出版社如译林出版社和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书中所涉及的出版社既有品牌影响力又有专业特色，有效增强了精品出版案例的传播力。从这些精品出版案例的社会评价看，它们中既有获得中国出版政府奖、中华优秀出版物奖的好书，如译林出版社的《人类文明史》，又有激荡时代潮流、引领风气之先的里程碑式出版物，如商务印书馆的《天演论》《原富》《最新国文教科书》《辞源》等。该书洞察到精品出版中的核心问题与关键所在是“人”这一主观因素。“出版行业是一个轻资产的行业，但凡是轻资产行业，对人才的依赖性就特别大。最需要投入的是出版人的策划智慧与书稿资源。”[4]“人”是精品出版中最活跃、最具生产力的最大变量。该书选择的相当一部分案例是关于“出版人”如何在精品出版中发挥主观能动性，克服种种困难，变不可能为可能，创造出一个个精彩纷呈的出版奇迹。全书50讲，探讨“出版人”的内容占到40讲以上，这个比例具有压倒性优势。这充分表达了该书对精品出版的价值判断与思想立场。如《第3讲态度决定精品书》《第6讲文章合为时而著》《第7讲竞争做出精品书》《第9讲主题出版也要走精品路线》《第12讲原创文学精品出版的成功之道》《第13讲无中生有说精品》《第14讲集聚力量做大书》《第48讲长篇小说〈突出重围〉是怎样突出重围的》等，诸多案例生动展现了精品出版中“人”的价值与力量，“性格决定命运，思路决定出路，态度决定一切！”[5]创造与创新，体现对“出版人”的高度重视与尊敬。这是该书的突出亮点与鲜明特色，若无典型案例，只有枯燥说教，是很难讲得深入浅出又生动有趣的。该书穿透精品出版的纷繁表象，洞察精品出版的本质，指出“人”在精品出版中的伟力，有效破译了精品出版的思想密码。
二、出版形态多样，树立新时代精品出版的专业标杆
该书洋溢着新锐前瞻的出版气质，兼具有声书、纸质书、微信小程序扫描听书、电子书、知识付费、直播课程等多种样态，开启全方位为用户提供优质知识服务的全新界面，真正实现以用户为中心的出版理念和服务宗旨，在业界出色地树立了新时代精品出版的专业标杆。
进入新时代，技术进步日新月异，知识迭代频率加快，用户的阅读资源更加丰富，阅读方式更加多样，阅读需求更加细化，移动阅读将成为不可阻挡的潮流与主流。如得到APP“每天听本书”这样的知识服务平台迸发出磅礴之力，发展态势迅猛，征服大量优质用户，其中一个重要发展战略正是真正解决了知识传播“最后一公里”的难题：数字时代的用户如何既获取知识又节省时间？只有精准把握和有效解决新时代知识生产、流通、消费、传播等环节中显性的或隐性的难点、焦点等问题，才能真正赢得用户的青睐，才能开拓广阔的发展空间。
该书以新时代用户为中心，既有一流的内容、一流的编辑、一流的校对、一流的印装、一流的推广、一流的评价，又有一流的作者、一流的选题、一流的用户；既在理论维度上对精品出版进行深度探索，又在实践层面上将新时代的精品出版推向极致。在内容上，该书静水流深，既有涵盖精品出版问题域的广度，又有紧扣精品出版核心问题的深度，更有开创精品出版新颖议题的创新度。在编辑团队中，既有锐意创新引领用户首推有声读物的百道网编辑们，又有独具慧眼善作善成持续完善纸质图书的安徽教育出版社的编辑们。无论选题策划、约稿组版，还是斟酌书名、审读校订等，每一个环节和细节都力求完美。在印装上，该书相当考究，印制精良，版式优美，图文清晰，从封面至封底，从文字到图片，处处彰显印装理念之新颖，美学品位之高雅，细节之讲究。在推广评价和社会反响层面，该书继中文有声书、纸质书之后，已面向世界输出法语、阿拉伯语等多语种版权，社会反响亦非常热烈。该书“对精品出版的内涵与外延、源流与演变、特征与规律、逻辑与思维进行了全面的考察与精彩阐释。既有图书生产逻辑的重新发现，也有精品出版思维的深度探索，既有图书生产规律的理论总结，也有精品出版方法的实际指导，对出版业的转型和升级，有着值得借鉴的指导和参考价值”[6]。
一流的作者多致力于追求和生产一流的成果。该书作者是新时期我国出版事业极具人文精神的参与者，切问近思的见证者，卓有成效的管理者，高瞻远瞩的引领者，既有丰富的出版实践，又有深厚的学养和专业积淀，更有数十年如一日执着深沉的出版情结。这些都是独特的、稀缺的、重要的思想资源和宝贵财富，优质作者对精品出版不可或缺。该书作者是新时代纵论精品出版的绝佳人选之一。不必说他进入出版界之前已是拥有全国读者的文坛新秀，也不必说他进入出版界早期在漓江出版社已编辑出精品图书“获诺贝尔文学奖作家丛书”，更不必说他执掌人民文学出版社时推出的现象级精品书“哈利·波特”系列等，单从2004年至2019年作者已出版的《我的出版思维》《我们的出版文化观》《书林漫步》《出版者说》《舍不得读完的书》《韬奋精神六讲》《出版人断想》《洞察出版》《阅读力》《天国之翼》《在朝内166号的日子里》《书是香的》《改变：从阅读开始》《出版力：精品出版50讲》《阅读的艺术》等15部精品力作，2020年新作《致青年编辑的十二封信》由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这是作者厚积、博观、精研、勤耕的思想果实与智慧结晶，见证着作者持续为用户输出高价值、高品位、高影响精品图书的初心与恒心。正如作者所言“也是往精益求精上的要求上用力的”[7]。
该书以精品出版为核心主题，呈现多维度的研究面向与创新探索，具有一流选题的理论统摄力与内容覆盖面。该书用户也是一流的，无论是听书的还是读纸质书的，抑或是查阅电子版的，多是自觉主动选择精品图书的优质读者，他们有良好的阅读力，可以从出版故事的冰山一角领悟蕴藏在案例中关于精品出版浩瀚而深刻的哲理。
在出版时序上，该书高度契合新时代用户知识服务的新要求，首先推出有声读物。“本书的部分内容，自2017年9月起作为有声读物在百道学习APP上发布，题目是《聂震宁精品出版五十讲》。这份有声读物发布不久，就有下载的读者询问是否可以买到图书，还有问我何时出书。”[8]作为有声读物，该书已吸引和积聚了大量优质而忠诚的用户。在听书用户的呼吁和期待中，纸质图书于2019年8月出版，在纸质图书的书腰、正文多处设置“扫一扫听音频”小程序标识，最大限度为用户提供安全便捷的阅读渠道。有声书与纸质书并不完全相同，各有侧重，“听书的编排次序需要多一些变化，以求鲜活有趣，而编辑成书时需要作内容归类，以便于读者集中研究”[9]。在方便用户的背后，该书洞察新时代精品出版之道，瞄准移动阅读已成用户接受信息吸收知识的主阵地，采用不同形态分步、分层、有序地传播知识，极大优化了传播效果。
该书深谙精品出版的规律，生动解读精品出版的思想密码，汇聚诸多优质出版资源，具备精品出版的所有品质，呈现丰富多元的出版样态，为新时代精品出版树立了崭新范型，用实战赢得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的双丰收，成为业界追摹研习的标杆。
三、议题独特厚重，有力促进出版学的学科建设
该书议题独特厚重，对出版学的学科建设具有重要的促进作用。从研究内容看，该书选题新颖前瞻，极具创新性。目前，我国每年出版新书数十万种。就笔者目力所及，尚未发现以精品出版为主题的同类图书。作为精品出版研究的先锋，该书为精品出版研究奠定了较高的专业标准，令后续研究自觉关注有关精品出版的核心议题。对中国出版史而言，该书阐释的精品出版个案来自激流奔腾的出版实践一线，既有真切的现场感，又有充沛、饱满的自豪感，它们都是中国的原创和独创，具有鲜明的中国出版特色，展示中国文化形象的出版传奇。这为中国出版史研究提供了重要而独特的研究史料。如商务印书馆《百衲本二十四史》《四部丛刊》初编，中华书局《龙泉司法档案选编（第三辑）》《中华中学国文教科书》《辞海》《四部备要》合集等。不同于宏观、整体、概念化的出版史叙述，这些鲜活、经典、具体、微观的精品出版案例在其他出版史著作中是很难查阅到的，更显珍贵。
该书通过梳理具体个案，追溯出版源流，辨识出版脉络，分析出版启示，总结出版规律，探索深邃、新锐、独特的研究空间，呈现微观出版史的研究取向，这为今后的研究提供了开阔、丰富、多元的研究思路，鲜明展示了出版学具备作为一级学科的研究前景与研究气象。当前，出版学共同体精诚团结，通力合作，正在继续发力，力争促成出版学尽快被设立为一级学科。出版学成为一级学科，不仅是出版学共同体的长久期待和热切呼吁，而且是建设出版强国的必然之举。学科与行业之间是相辅相成，科学互助的。《出版力：精品出版50讲》这样的精品力作进一步夯实了学科建设的理论地基，为出版学科建设提供了厚实的学理支撑与学术积累，有力助推了出版学的学科发展。
对出版教育来说，该书具有多种样态，这在数字空间为出版教育构筑起一门出版学“金课”。该课程在书业门户网站——百道网上线，有案例，有观点，有思想，有内涵，有品位，让用户既能听到生动有趣的出版故事，又能感悟精悍隽永的出版金句。这些出版金句或拓宽精品出版的选题思路，或开阔精品出版的选题视野，或完善精品出版的选题内容，或提升精品出版的专业水准，对于在校园缺少出版实践，急需开拓出版见识的莘莘学子来说十分难得。
精品出版是出版业健康发展的核心要义，切实、丰硕的研究成果铺筑出版学学科建设的晋升之路，学科的提档升级也将反哺、助力出版业的高质量发展，蒸蒸日上的出版业又为出版学持续茁壮成长提供源头活水与丰饶沃土。
四、经典永被需要，呼唤扩充再版
该书立足中国出版界，面向世界积极展示、推介、传播中国特色的出版文化，发挥了重要作用。作为精品出版研究的开山之作，该书对精品出版的专业阐释与精彩剖析带给业界和学界诸多真知灼见。没有最好，只有更好。笔者期待该书修订再版时，可以考虑在以下几个方面进行调整或补充。
在案例数量上，建议增补10讲，达到60讲左右，这样案例会更加丰富、充实、完整。案例作为研究样本，只有足够典型，足够充裕，足够广泛，研究结果才会尽可能接近客观事实和运动规律。
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我国是一个多民族国家，对民族出版精品应当高度重视。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牢固树立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要加强民族交往交流交融。各民族要相互学习，像石榴籽那样紧紧抱在一起”[10]。中国有55个少数民族，有的少数民族也有绚烂多彩的出版文化，如“2010年，历时9年的100卷《中国贝叶经全集》全部出齐，如此丰厚的贝叶文献更加说明，一部傣族贝叶出版史，其实就是一部傣族发展史”[11]。我们同样也应重视和研究少数民族的精品出版。出版文化是民族之间交往交流交融的重要渠道，各民族相互学习，相互借鉴，共同提高。建议考察新世纪以来获得国家出版基金资助的少数民族出版项目，从中遴选精品出版案例。这类精品出版不仅有利于保护、传承、创新少数民族文化，而且有效增进了民族深入融合，有力加强了民族团结，彰显了多姿多彩的中华文化。
新时期以来民营出版发展迅猛，我们对民营出版的精品应当高度重视。民营出版也打磨出了一些精品书，也是我们建设出版强国的积极支撑力量。“民营出版正在成为中国出版业的一支不可或缺的、非常有潜力的力量。”[12]相信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出版征程上，民营出版也将作出更加辉煌的贡献。
新世纪以来，科技对出版的影响愈加深刻，从介入出版、引导出版发展到重塑出版，精品出版越来越打上科技的烙印。物联网、区块链、人工智能等科技发展日新月异，这给出版业带来了革命性的影响。“新的传播技术催生了很多新的出版现象、扩展了新的出版领域，形成了新的出版业态”[13]，科技助力下的精品数字出版案例更能凸显新时代的出版特色、出版活力与出版魅力，不仅更具启发价值和普世的时代意义，而且更容易引发读者关注和共鸣。
在案例的区域分布上，建议拓展视野，不仅考察大陆百余年来的精品出版案例，而且追溯香港、澳门、台湾地区的精品出版案例。港澳台地区地理面积虽小，但是它们的出版文化同样值得我们关注和研究，它们的精品出版案例是中国近现代出版史上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在波澜壮阔的近现代历史进程中，港澳台地区的出版文化也为中华民族的独立和解放、发展和进步作出了积极贡献。
精品出版是我们的永恒课题，更是我们矢志不渝不断攀越的实践主题。精品出版生动记录时代印记、时代主题和时代精神。它让中华文明在传承中创新，在创新中发展，在发展中迭代，在迭代中确立经典。它们历经时间长河的淘洗始终巍然屹立。精品出版不仅构建了商务印书馆、中华书局、人民文学出版社等出版机构鲜明独特的品牌形象，而且历久弥新成为读者心中熠熠生辉的文化经典。该书率先对精品出版进行系统探索与精辟阐释，气势恢宏，也必将成为精品出版研究的经典之作。学科发展亟须出版学共同体的交流与争鸣，期待更多同仁共同关注并持续推进精品出版研究。让更多优质成果汇成精品出版研究的交响乐，合力奏响精品出版研究的欢乐颂。
参考文献：
[1]托马斯•库恩.科学革命的结构[M].金吾伦,胡新和,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9-21.
[2]聂震宁.出版力:精品出版50讲•导语[M].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19:2.
[3]聂震宁.出版力:精品出版50讲[M].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19:1-4.
[4]聂震宁.出版力:精品出版50讲•导语[M].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19:19.
[5]聂震宁.出版力:精品出版50讲•导语[M].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19:15.
[6]雷萌.《出版力》用200余个经典案例指导实践[N].中国新闻出版广电报,2019-08-28.
[7]聂震宁.出版力:精品出版50讲•后记[M].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19:292.
[8][9]聂震宁.出版力:精品出版50讲•导语[M].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19:4.
[10]习近平讲故事:“像石榴籽那样紧紧抱在一起”[EB/OL].(2019-12-19).http://cpc.people.com.cn/n1/2019/1219/c64094-31512685.html.
[11]万安伦,梁家楠.论贝叶经传入傣族及傣族贝叶经出版的历史地位[J].中国出版,2019(9):70.
[12]张志强,左健.中国出版业发展报告[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13:248.
[13]周蔚华.重新理解当代出版业[J].出版发行研究,2020(1):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