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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足现实立场 聚焦山区儿童——评《逐光的孩子》

2021-03-30 来源:中国新闻出版广电报 陈澜

 
  舒辉波是一个写作风格鲜明,创作个性突出的作家。在我看来,新作《逐光的孩子》(二十一世纪出版社)至少在3个方面延续了他此前一贯的写作特点。

  第一个方面是从内容上看,始终立足现实主义立场,聚焦弱势儿童群体。通读舒辉波的作品可以发现,在他笔下,病弱残障、特殊家庭出身、乡村留守,是他高频书写的三类少儿形象。《逐光的孩子》又是关注的偏远贫困地区的孩子,为此他做了大量的调研、采访工作,力求在虚拟的文学创作中做到细节真实、情感真诚。《逐光的孩子》非常强调“光”对人性、人心的引导作用,舒辉波没有选择那种更容易的路,始终在进行有深度、有分量、有责任感的写作。

  第二个方面是从语言修辞上看,充满了诗性。舒辉波非常善用比喻,而且他的比喻非常有诗意美。以《逐光的孩子》为例,抛开小说中那些精彩的诗句不谈,仅仅是开篇序言中的一个比喻,就非常“抓人”:“(失去了奶奶的)我像一株离开了土地的植物,四面八方伸展着根须,却触摸不到安放生命的泥土”。写作是一种艺术创作,而在艺术创作的领域,我们有时不得不承认,天赋的加持非常重要,有些境界非仅靠胼手胝足可达。

  第三个方面是从主题上看,《逐光的孩子》再一次强调了“疗治”的主题。在我看来,这部小说至少体现了4个层面的“疗治”。

  第一个层面是作为教师的“我”和齐老师对于山村孩子的疗治。在小说中,有低智学生,有差点失学的学生,有个性突出、不被原生环境理解或认同的学生……各类形态的学生,各有隐痛。民办教师齐老师用他无私的爱和关怀,疗治着这些孩子的童年;而大城市来的“我”,又进一步打开他们的视野,点燃他们内心的希望火苗,引导他们一路向上,去追求更光明的未来,这对他们整个人生是一种疗治。

  第二个层面是儿童对于成人的疗治。一个好的师长对儿童进行启蒙、教育、帮助和疗治,不是儿童文学中鲜见的主题。但儿童对于成人的理解、宽容和疗治,却被书写得很少。舒辉波的可贵之处,在于他作为一个成人,总能放下成人的傲慢,去承认、书写儿童对于成人的疗治。《逐光的孩子》中的成人一方面充当着儿童的启蒙者甚至疗治者,另一方面自己也有着待疗治的人生。老师们在疗治着那些学生的同时,自身也被疗治。“我”是因为失去了爱人,才去支教,在这一过程中,“我”更深刻地理解了已逝去的爱人,并逐渐走出了伤痛;齐老师的丧女之痛,也是通过将满腔的爱转移到学生身上这种方式,得到了舒缓和疗治。

  第三个层面是写作对于人生的疗治。文中的“我”和齐老师坚持写作,不仅仅是对日常的记录和情感的抒发,也是对自身灵魂和心灵的净化。“我”们影响了学生,小说中的戚海燕、郑天齐也开始热爱写作,从文字中去获得精神的满足,也借此在社会中获得个人价值的确立。

  第四个层面是作品本身对读者的疗治。作品中蕴含的对社会弱势群体的悲悯,对作为强势力量的成人世界的反思,对现代浮华生活的警惕,对许多美好而朴素的情感的强调,会让很多已经在浮躁日常中渐失美好的人,重新相信爱与梦想的价值和力量,在心灵上获得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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