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中医药英文期刊是中医药国际传播和话语权构建的重要学术平台。文章基于海内外知名数据库，对我国中医药英文期刊的办刊现状、发展趋势及国际影响力等进行系统整理和深入分析。研究发现，目前我国中医药英文期刊起步晚、种类少、出版周期长、学科覆盖度有限、国际影响力低，未来可以通过创办更多中医药学科特色鲜明的英文期刊、引导中医药论文在国内发表、推出热点选题、拓展国际学术资源、重视新媒体传播平台等措施，立体式推进中医药英文期刊的国际化发展。
【关键词】中医药；英文期刊；国际化；办刊策略
学术期刊是发布优秀学术成果的重要载体，也是反映一个国家学术研究水平的重要指标，在学术交流、文化传播、构建学术话语权、提升文化软实力等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据《中国科技期刊发展蓝皮书（2020）》，截至2019年底，我国科技期刊总量为4958种，其中，英文科技期刊已经从2017年的302种增至2019年的359种，占比7.24%，增速平稳[1]。英文期刊作为国际科技成果交流的学术平台，是推动我国科研成果“走出去”的重要学术平台。
中医药学历史悠久、底蕴深厚。1981年，我国第一种中医药英文期刊——《中医杂志（英文版）》创刊，成为我国中医药国际传播的重要学术载体。近年来，中医药英文期刊不断创办、加快发展，为中医药国际学术交流传播与合作提供了更多支撑，但整体存在起步晚、数量少、影响力低的问题。我们应该立足本土学科优势，对中医药优势病种和特色学科等进行深度挖掘，找准期刊发展定位，不断整合国内外一流学术资源，提高我国中医药学者的国际化参与度，抢先发表重要学术成果，推进中医药国际学术话语权的构建和提升。
1 我国中医药英文期刊基本情况
1.1 中医药英文期刊的有益探索
笔者查阅海内外知名数据库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中国科技期刊数据库、中国学术期刊数据库、PubMed、SCI等，对目前我国创办的中医药英文期刊进行系统整理，剔除重复期刊及无效数据，发现目前我国总计15种中医药英文期刊（含尚未创刊的中国科技期刊卓越行动计划高起点新刊项目，见表1）。
表1 我国中医药英文期刊基本信息一览表（按创刊年份排序）
| 序号 | 英文刊名 | 中文刊名 | 刊号 | 创刊年份 | 出版周期 | 开放程度 | 出版地 | 主办单位 |
| 1 | Journ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 《中医杂志（ 英文版） 》 | ISSN0255-2922CN11-2167/R | 1981 | 双月 | OA | 北京 | 中华中医药学会、中国中医科学院 |
| 2 | World Journal of Acupuncture-Moxibustion | 《世界针灸杂志》 | ISSN1003-5257CN11-2892/R | 1991 | 季 | 部分OA | 北京 | 世界针灸学会联合会、中国中医科学院针灸研究所 |
| 3 | Chinese Journal of Integrative Medicine | 《中国结合医学杂志》 | ISSN1672-0415CN11-4928/R | 1995 | 月 | 非OA | 北京 | 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中国中医科学院 |
| 4 | Chinese Journal of Natural Medicines | 《中国天然药物杂志》 | ISSN2095-6975CN32-1845/R | 2003 | 月 | OA | 南京 | 中国药科大学、中国药学会 |
| 5 | Journal of Acupuncture and Tuina Science | 《针灸推拿医学杂志》 | ISSN1672-3597CN31-1908/R | 2003 | 双月 | 非OA | 上海 | 上海市针灸经络研究所 |
| 6 | Journal of Integrative Medicine | 《结合医学学报》 | ISSN2095-4964CN31-2083/R | 2003 | 双月 | 部分OA | 上海 | 上海市中西医结合学会上海、长海医院 |
| 7 | Chinese Herbal Medicines | 《中草药》 | ISSN1674-6384CN12-1410/R | 2009 | 季 | OA | 天津 | 天津药物研究院、中国中医学科学院药用植物研究所 |
| 8 | Journ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Sciences | 《中医科学杂志》 | ISSN2095-7548CN10-1218/R | 2014 | 季 | OA | 北京 | 北京中医药大学、清华大学出版社 |
| 9 | World Journal of Integrated Traditional and Western Medicine | 《世界中西医结合杂志》 | ISSN2096-0964CN10-1354/R | 2015 | 季 | 非OA | 北京 | 中华中医药学会 |
| 10 | World Journ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 《世界中医药杂志》 | ISSN2311-8571CN10-1395/R | 2015 | 季 | OA | 北京 | 世界中医药学会联合会 |
| 11 | Nursing of Integrated Chinese Medicine and Western Medicine | 《中西医结合护理》 | ISSN2096-0867CN31-2114/R | 2015 | 月 | OA | 上海 | 上海交通大学 |
| 12 | Digital Chinese Medicine | 《数字中医药》 | ISSN2096-479XCN43-1540/R | 2018 | 季 | OA | 湖南 | 湖南中医药大学、中华中医药学会 |
| 13 | Acta Chinese Medicine | 《中医学报（ 英文） 》 | ISSN1674-8999CN41-1459/R2 | 2020 | 季 | - | 河南 | 河南中医药大学、中华中医药学会 |
| 14 | Chinese Medicine and Culture | 《中医药文化（ 英文） 》 | ISSN2589-9627CN31-2178/R9 | 2020 | 季 | OA | 上海 | 上海中医药大学、中华中医药学会 |
| 15 | Acupuncture and Herbal Medicine | 《针灸和草药》 | — | - | 创刊中 | - | - | 天津天津中医药大学 |
上述期刊中，《世界中医药杂志》（2015）、《数字中医药》（2016）、《中医学报（英文）》（2017）都是通过中国科技期刊国际影响力提升计划资助计划D类项目创刊，《中医药文化（英文）》《针灸和草药》两本期刊则通过2019年中国科技期刊卓越行动计划高起点新刊项目创刊。可见，国家对中医药英文期刊建设及其国际化发展高度重视。此外，少数中医药英文期刊已在国际创刊，但并未取得国内刊号，如天津市金匮灵兰科技有限公司分别于2016、2018年推出的《传统医学研究》（Traditional Medicine Research，ISSN2413-3973）、《TMR现代中草药》（TMR Modern Herbal Medicine，ISSN2537-9798）；复旦大学2018年创办的《传统和现代医学》（Traditional Medicine and Modern Medicine，ISSN2575-9019）；2019年3月，中华中西医结合护理学会与北京市中医护理能力提升工程办公室联合推出的《中西医结合护理杂志（英文）》（Journal of Integrative Nursing，ISSN2663-4481）。
上述中医药英文期刊都在努力探索中医药国际化办刊的路径。比如，《中医杂志（英文版）》2013年在获得中国科技期刊国际影响力提升计划资助的基础上，推进中医药在国际学术界的传播和医学文化认同，成为MEDLINE收录的第一种中国出版的中医药期刊，现发行至90多个国家和地区。再如，《中医药文化（英文）》通过科睿唯安、TrendMD、Aminer等平台做主题推送、跨平台推送以及精准推送，并积极加入EBSCO、ProQuest等国际有影响力的数据库，于2019年度成功入选中国科技期刊卓越行动计划高起点新刊。
1.2 我国中医药英文期刊国际化发展面临的问题
1.2.1 中医药英文期刊种类少，国际影响力低
目前，我国创办的中医药英文期刊种类少，起步晚，专业化程度不高，学科覆盖度低，不能完整体现中医药自然学科与人文学科的双重属性、深厚的文化内涵和学术底蕴，导致国际学术显示度和影响力较低。虽然近年来中医药英文期刊加快创办，大部分期刊OA出版，但无论是期刊创办的数量，还是国际化发展水平，都还无法满足中医药海外传播与国际学术话语权构建的需求。
1.2.2 出版周期较长，出版地分布不均衡
期刊的出版周期对提升国际影响力和维护读者黏性具有重要作用。当前，中医药英文期刊大多出版周期较长，无法及时跟进最新科研成果与发展动态，直接影响了发表成果的首发性、时效性和发文量。我国中医药英文期刊44.2%为季刊，另有4种双月刊、4种月刊，余刊信息不详或未正式出版。未来，应适当缩短出版周期，提升期刊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在出版地方面，我国中医药英文期刊主要分布于6个省份：北京6种（33%）、上海5种（27%）、天津4种（22%），江苏、河南、湖南各1种，以一线城市为主，占比约60%，从侧面说明城市的经济文化底蕴、国际化程度、当地中医药发展现状，尤其是高校以及相关研究机构的学术积累、国际学术资源沉淀等，均会影响当地的中医药英文期刊的发展。
1.2.3 多为“联合主办、借船出海”，缺乏自主平台
我国中医药英文期刊主要以中医药相关学会或省级科研机构、高等院校等为主办机构，且多为两家联合主办。目前，北京中医药大学、湖南中医药大学、河南中医药大学、上海中医药大学、天津中医药大学共5所中医药大学主办了英文期刊，中华中医药学会参与联合主办了其中4种期刊。同时，中国中医药科学院、上海针灸经络研究所、世界中医药学会联合会、世界针灸学会联合会、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等科研机构和学会也积极参与创办中医药英文期刊。在国际出版方面，我国中医药英文期刊多为“借船出海”，借助国际出版商出版平台，目前我国还没有一个国际期刊出版平台，绝大多数的英文期刊采用的是“借船出海”的模式，中医药英文期刊也是如此，以爱思唯尔、施普林格·自然、威科等为主，在国际出版过程中很难形成互动性学术支持和期刊集约品牌，不利于中医药研究成果的国际影响力提升。我国英文期刊界亟须变“借船出海”为“造船出海”，加强国际学术资源整合，构建自主的国际发布平台与传播渠道。
1.2.4 学科覆盖度不够，特色学科有待挖掘
依据《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医药科研学科代码表》，我国中医药学科总体分为中医学、民族医学、中西医结合医学、中药学、中医药文献学、中医药信息研究、中医药统计学、中医药流行病学、中医药循证医学以及中医学与中药学其他学科10大类63个小学科。笔者发现，中医药英文期刊主要集中于中医学、中西医结合医学、中药学、中医药文献学、中医药信息研究等领域，学科覆盖度低，具有学科交叉及前沿价值的中医药统计学、中药资源学、中医循证医学、优势病种专科等特色的英文期刊为空白，不利于中医药的国际学术交流与传播。
2 我国中医药英文期刊国际化影响力分析
2.1 发文量少，国际影响力低
我国中医药英文期刊总体发文量较低，仅有3种期刊近三年的发文量超过300篇（见图1）。但整体呈逐年上涨的态势，发文量少与多数期刊创刊时间短、国际学术资源积累不够以及出版周期长有关。
图1 我国中医药英文期刊2017—2019年发文量
2.2 国际权威数据库收录较少
国际知名数据库收录有助于加速论文传播和提高被引频次，对期刊对接国际学术资源、提高传播广度和学术影响力都具有积极的意义[2]。目前我国中医药英文期刊有10种被EBSCO收录，6种被CA收录，5种被Scopus、PubMed收录，4种被SCI-E收录（见表2）。总体来说，这些期刊被海外数据库广泛收录，但被权威数据库收录数量较少，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我国中医药英文期刊国际传播范围与影响力。
表2 我国中医药英文期刊海外数据库收录情况
| 数据库 | 刊名 |
| EBSCO | 《中医杂志（英文版）》《世界针灸杂志》《中国结合医学杂志》《中国天然药物杂志》《针灸推拿医学杂志》《中草药》《中西医结合护理》《传统医学研究》《中西医结合护理》《中西医结合护理杂志（英文）》 |
| CA | 《中医杂志（英文版）》《中国结合医学杂志》《针灸推拿医学杂志》《中草药》《中医科学杂志》《世界中医药杂志》 |
| PubMed | 《中医杂志（英文版）》《中草药》《中国结合医学杂志》《结合医学学报》《世界针灸杂志》 |
| Scopus | 《中医杂志（英文版）》《中国结合医学杂志》《结合医学学报》《中医科学杂志》《针灸推拿医学杂志》 |
| SCI-E | 《中医杂志（英文版）》《中国结合医学杂志》《中国天然药物杂志》《结合医学学报》 |
2.3 学术排名靠后，国际显示度低
根据对期刊引证报告（Journal Citation Reports，JCR）中整合与替代医学学科（Integrative & Complementary Medicine）英文期刊的查阅，目前我国大陆出版的中医药英文期刊仅有4种被SCI收录，分别是《中医杂志（英文版）》《中国结合医学杂志》《中国天然药物杂志》《结合医学学报》，其中《结合医学学报》于2019年12月入选SCI-E[3]，故暂无影响因子的具体数据。通过对这些期刊5年影响因子（2015—2019年）的变化进行比较，发现这4种期刊的影响因子基本处于2.0以下，无论是在JCR还是中科院分区，多处于Q3、Q4区（见表3），国内和国际的学术影响力都相对较低。
表3 中国大陆出版的中医药英文期刊分区情况
| 中科院分区 | JCR分区 | ||||
| 刊名 | 分区 | 学科类别 | 分区 | 学科类别 | 类别排序 |
| 《中医杂志( 英文版) 》 | 4区 | 全科医学与补充医学 | Q4 | 整合与替代医学( Integrative & Complementary Medicine) | 23/27 |
| 《中国结合医学杂志》 | 3区 | 全科医学与补充医学 | Q3 | 17/27 | |
| 《中国天然药物杂志》 | 3区 | 全科医学与补充医学 | Q2 | 13/27 | |
| Q3 | 药理学与药剂学( Pharmacology & Pharmacy) | 198/267 | |||
3 关于打造世界一流中医药英文期刊的思考
3.1 依托本土学科优势，创办更多中医类英文期刊
英文期刊是对外学术交流的重要窗口，也是引领文化走向国际的重要渠道。但“一流”需要基础，需要环境；没有一定数量的英文期刊，我国就很难建设出少数的世界一流英文科技期刊[4]。目前，中医药在国际上属于整合与替代医学范畴，JCR中共有28种英文期刊，相比美国7种、英国6种、德国5种，无论是数量还是影响力，我国都不占优势。因此，首先，我国亟须创办更多的中医药英文期刊，加大力度建设中医药领域高水平研究成果向国际发布的学术平台。其次，我国中医药英文期刊总体定位为综合性临床研究类，还应在经络、针灸、导引、本草以及优势病种、适宜技术等领域深耕。以韩国人参学会1976年创办的《人参研究杂志》（Journal of Ginseng Research）为例，2019年影响因子5.487，位列整合与替代医学类期刊的第一位。该刊通过介绍与人参基础理论和临床研究的最新进展，定位准确，办刊模式国际化，有效地实现了韩医的国际化推广，值得我们借鉴。
此外，当前业内对中医药自然科学属性的认知明显高于人文学科属性，中医药英文期刊在医史文献、科技史、哲学史、社会文化史等领域的建设皆为空白，因此，应抓住中医药地域性的医学文化特色，创办既能体现人文精神又具有交叉学科特点的新刊。
3.2 建立合理的评价机制，引导中医药优秀论文在国内发表
中医药是我国独特的卫生资源，具有原创优势，也是优秀的传统文化资源。为了保护我国中医药相关知识产权，促进学术成果的转化与本土应用，也为了创建有影响力的国际学术交流平台，中医药英文期刊应引导广大中医药学者，尤其是高被引科学家，将最新、最重要的科研成果发表在祖国大地上。中医药英文期刊亟须建立符合中医药学自身发展规律，且有利于我国中医药国际话语权构建的科研评价机制，引导国内最新科研成果发表在国内中医药英文期刊。
3.3 聚焦学术热点，向国际知名学者针对性约稿
笔者认为，可以利用全球化的网络资源，尤其是国际重要数据库Web of Science、Pubmed、Scopus、Google Scholar等对学科热点进行持续追踪，在全球视野下掌握中医药领域研究热点、高被引作者，建立数字专家库与学者画像。同时，中医药英文期刊应结合中医药自身学科特点及优势，进行策划选题，突出中医药学在理论层面的优势（整体观念、天人相应、治未病等）、应用层面的优势（中药、方剂、针灸、推拿等），以专刊、专栏、专题的形式，根据学者的研究方向和学术影响力，精准约稿，为国内外的中医药研究者提供互动和对话的平台。选题应重视理论性、历史性、趣味性、实用性的结合，聚焦传统医学在未来医学模式构建中的价值，推进跨学科研究，不断提升国际社会的跨文化认同，引领中医药学科走向国际学术舞台。
3.4 加强中医药英文期刊编辑人才的培养
目前，中医药英文期刊编辑人才短缺情况非常严峻，既有中医药专业背景又精通中医翻译，并具有国际办刊经验、掌握国际学术资源的复合型编辑人才极其匮乏。尤其严峻的是，海外中医药学优质学术资源有限，国际作者、编委、审稿人等缺口严重，需要编辑付出大量的精力去挖掘和维护，挤占了大量对科研动态的跟踪和与学者交流的时间[5]。因此，中医药英文期刊编辑应加强自主学习和国际化办刊培训，重视建立互联网思维和新媒体意识，紧密关注国际传统医药学术热点和出版行业的新技术变革等，不断培养国际视野，提高专业化复合能力。
3.5 结合新兴技术，利用网络媒介线上推广
中医药科研、临床诊疗、养生、医史等研究过程中都涉及大量的文献材料，新媒体技术对中医学的传播表达更具优势。值得关注的是，新媒体对期刊评价的作用与价值不断进入学界视野，随着新媒体的发展，Altmetrics成为新兴的期刊评价指标，通过在多个不同网站和博客上的转发量以及在社交媒体网络的广泛传播，如Facebook、Twitter、Wikipedia、Mendeley等，量化文章的传播力，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衡量文章传播度的指标[6]。中医药英文期刊应利用网络媒介进行线上推广，将中医药学通过图片、音频、视频等形式传播，更为准确和立体全面，提升海外受众对中医药的接受度和认知度。
3.6 重视国际交流合作，打造中医药期刊学术品牌
在期刊国际化进程中，建立学术品牌，不断提高期刊在国际学术圈的曝光度，既可提升国际影响力，又是稿源建设的重要途径。中医药英文期刊在国际化发展过程中，不仅要积极参加国内外中医药以及传统医学领域的学术会议，开展宣讲、征稿等活动，还要不断拓展期刊学术资源，结交国际合作伙伴，立足中医药学，建立全球学术视野，在聚焦世界医学热点话题的基础上策划推出自主的学术品牌。例如，举办中医药主题国际论坛及年度会议，聚焦中医药学术的理论研究、优势病种、适宜技术研究等，挖掘中医药、印度医学、古希腊波斯医学以及阿拉伯医学等世界传统医学之间的发展脉络、技术方法、应用特点以及热点研究，还可以广泛结合中医药学与社会学、历史学、人类学、传播学、文献学等交叉领域主题，探索传统医学的当代价值。
4 结语
当下，我国科技期刊已经迈进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期和加速期，英文期刊凭借语言优势，已成为建设世界一流期刊的主力军。中医药英文期刊是推进中医药研究和国际传播的专业载体，也是讲好中国故事的重要窗口。中医在应对新冠肺炎疫情中受到广泛瞩目和青睐，我国中医药英文期刊迎来了国际化发展的大好时机，因此，要努力打造世界一流中医药英文期刊，助力中医药参与全球卫生治理，积极贡献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
参考文献
[1]中国科学技术协会.中国科技期刊发展蓝皮书(2020)[M].北京:科学出版社,2020:3-6.
[2]刘群,孙昌朋,王谦,等.入选PubMed数据库对提升医学期刊国际影响力的作用[J].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15,26(12):1344-1347.
[3]贺Journal of Integrative Medicine被SCI收录[EB/OL].(2019-12-20)[2020-12-10].http://blog.sciencenet.cn/blog-408109-1210777.html.
[4]宁笔.我国需要更多英文科技期刊[J].科技与出版,2020(4):5-10.
[5]王贵林,董少华,孙陆威,等.我国材料科学英文期刊的发展现状､挑战与展望[J].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19(6):649-657.
[6]李楚威,丁佐奇.“中国科技期刊卓越行动计划”资助期刊Altmetrics评分Top100文章特征分析[J].科技与出版,2020(10):1-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