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由于我国师范类高校综合性科技期刊的内向性和综合性，以及办刊体制的局限性，使其长期以来形成了稿源受限、办刊宗旨不明确、竞争力低下的局面。根据师范类高校学报建设面临的现实困境，运用统计学分析、指标评价方法，并结合《浙江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的办刊实际，分析了师范大学学报目前存在的不足和差距，探讨师范类高校学报应对高校一流学科建设的新机遇，规划好能力建设的对策与路径。从评价体系、特色栏目、学术共同体建设、期刊时效性、数字出版等方面进行了分析，并提出战略措施，提升师范类高校综合性科技期刊的影响力。研究为提高师范大学学报学术影响力提供理论依据。
【关键词】师范大学学报；《浙江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学术评价；数字出版
0 引言
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持召开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五次会议中强调：“科技期刊传承人类文明，荟萃科学发现，引领科技发展，直接体现国家科技竞争力和文化软实力。要以建设世界一流科技期刊为目标，做精做强一批基础和传统优势领域期刊”[1]。这段话深刻揭示了科技期刊在提升国家科技、文化竞争中的重要功能和作用，对推进科技期刊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理论指导意义。基于CSTPCD的统计显示，被收录中文科技期刊有2029种（1923种中文期刊和106种英文期刊）[2]，其中高校学报共272种，占总数的13.41%.而作为高校学报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自然科学类师范大学学报（下简称为“学报”）共被收录26种。学报向来是师范教育人才培养的摇篮，着力培养高素质教育人才，一直是反映师范大学教学科研成果为主的综合性学术期刊，也是中国学术期刊群体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是中国科技成果充分展示的平台。
然而，近年来在期刊改制、新技术与新媒体融合等背景下，办刊环境竞争日益激烈，学报质量的普遍下滑，给学报发展带来极大考验[3]。以《2018年版中国科技期刊引证报告（核心版）：自然科学卷》为例，全国科技期刊按学科分为112个类别，其中学报核心总被引频次均值为384，核心影响因子为0.279，在112种类别里分别名列109和110位。因此，提升学报的学术影响力已迫在眉睫。本文结合统计数据和自身工作实际，指出学报所面临的困境，分析可能的原因，认为学报发展的困境有其自身的特殊性，与现今学术评价体系及高校发展目标有密切关系，并以提升学术竞争力为出发点，为学报的迅速发展提出有建设性的想法和思路。
1 从统计指标看学报的发展现状
由于师范大学的办学宗旨相仿，发展经历相似，因此，学报在办刊历程中有许多的问题是共性的，以笔者所在的期刊为例，对其近10年来的学术影响力及评价指标进行了研究，以达到尝鼎一脔的效果。
1.1 《浙江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学术影响力逐年提升，但仍有不足
期刊学术影响力具有稳定性、延续性等特征，一般在短期内不会发生较大的波动。因此，本研究以《中国学术期刊影响因子年报（自然科学与工程技术）》（2016年、2017年、2018年）为依托，对《浙江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下简称“《浙师学报》”）统计最新3年的期刊学术影响力计量指标值，并与其所在的“综合性科学技术”栏目均值进行比较，具体见表1。
表1 《浙师学报》3年影响力指数情况
| 指标 | 期刊 | 影响因子 | 他引影响因子 | 5年影响因子 | 即年指标 | 影响因子排序 |
| 2016年版 | 《浙师学报》 | 0.329 | 0.286 | 0.509 | 0.051 | 50/424 |
| 所在栏目均值 | 0.434 | 0.370 | 0.517 | 0.054 | ||
| 2017年版 | 《浙师学报》 | 0.387 | 0.323 | 0.490 | 0.051 | 226/423 |
| 所在栏目均值 | 0.465 | 0.398 | 0.535 | 0.054 | ||
| 2018年版 | 《浙师学报》 | 0.452 | 0.414 | 0.460 | 0.097 | 194/429 |
| 所在栏目均值 | 0.490 | 0.429 | 0.547 | 0.060 |
从表1可以看出，近3年来，《浙师学报》的影响因子、他引影响因子、即年指标等指标值逐年递增，同时在所属栏目期刊中的排名也在逐年上升，这表明该刊的学术影响力在逐年提升。但除了2018年版即年指标该刊高于所属栏目均值外，其余指标的数值均低于其所属栏目均值，表明在中国科技核心期刊“综合性科学技术”栏目中，《浙师学报》的学术水平和影响力相对薄弱，整体学术质量低于中国科技核心期刊的平均水准，其学术影响力还有待提高，这也从侧面反映出学报在学术水平和影响力上存在类似的情况。
1.2 2008—2017年《浙师学报》主要评价指标数据分析
笔者于2018年12月8日，通过CNKI和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查询《浙师学报》发表的论文，得到了包括刊文量、有被引、被引量等一系列期刊评价指标，具体的数据见表2。
表2 2008—2017年《浙师学报》主要评价指标情况
| 年份 | 刊文量/篇 | 有被引/篇 | 被引篇均引用/次 | 被引量/次 | 基金论文比/% | 他引率/% | 他引刊物数 | 被引峰值时间/a |
| 2008 | 98 | 83 | 9.2 | 760 | 51.89 | 83.7 | 294 | 6 |
| 2009 | 94 | 74 | 7.0 | 521 | 66.99 | 81.4 | 173 | 4 |
| 2010 | 90 | 72 | 6.3 | 455 | 69.70 | 83.5 | 162 | 4 |
| 2011 | 91 | 67 | 6.2 | 412 | 72.16 | 81.1 | 145 | 5 |
| 2012 | 86 | 62 | 4.6 | 283 | 77.01 | 76.7 | 111 | 3 |
| 2013 | 84 | 57 | 3.6 | 204 | 74.73 | 83.8 | 77 | 4 |
| 2014 | 77 | 45 | 3.2 | 143 | 76.47 | 80.4 | 59 | 3 |
| 2015 | 78 | 49 | 3.5 | 170 | 81.71 | 76.5 | 71 | 2 |
| 2016 | 79 | 38 | 2.3 | 88 | 81.93 | 76.1 | 35 | 2 |
| 2017 | 72 | 27 | 1.9 | 51 | 88.16 | 86.2 | 33 | - |
| 平均 | 84.9 | 57.4 | 5.4 | 308.7 | 74.10 | 80.9 | 116.0 | 3.59 |
由2008—2017年《浙师学报》的发文情况可以看出，该刊所刊文章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力。10年间共刊载论文849篇，其中574篇有被引，占比67.6%，总被引达3087次，有被引文章的平均被引量达到5.38次；他引总量2699次，占比87.4%（本刊、本校学位论文引用均视为自引）。他引来源非常广泛，共847种刊物、313所大学机构的学位论文分别引用本刊文章1398与1257次，其中11种SCI刊物引用了该刊文章13次，28种EI刊物引用了53次。另外，有665篇文章有基金支持，其中标明的基金数量共有996项，平均每篇文章1.5项。表明该刊所刊载的论文引用比较高，引用的期刊源也较广泛，而且论文大都有基金项目支撑，学术质量有一定的保障，反映该刊受认可程度较高。但统计数据也显示，该刊的高水平引用刊物相对较少，代表刊物的学术水平还有待提高。在受基金资助的文章中，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的文章数量占比高达35.8%，但相关文章贡献被引量只占全部被引量的23.4%，而浙江省相关基金资助则对总被引量贡献更大，如浙江省自然科学基金，以2成的文章数量，贡献了25.3%的被引量。究其原因，可能是国家基金项目结题的要求更高，导致了优质文章流向了SCI来源期刊，这也从一定程度上说明我国科技成果存在首发外流的现象，代表前沿水平的科学研究并未最先体现于学报。“内向性”的办刊宗旨虽在发展初期产生过积极的作用，但随着学报办刊内外环境的变化，传统意义上的内向性已经严重制约了学报的繁荣和发展，导致了当今学报学术水平的下降[4]。从《浙师学报》10年间发文情况可以看出，虽然第一作者单位共有71家，但来源单位高度集中，其中以浙江师范大学为第一作者单位的发文有743篇，平均占比高达87.5%，内稿量占比过多。近年来，虽然外稿数量在逐年增高，但质量却明显低于内稿，优质外稿寥寥无几。说明短期内《浙师学报》“内向性”现象仍难以扭转，内稿量占比过多对《浙师学报》发展产生的影响具有长期性。
10年间共有3007篇引证文献获取到了有效引用周期，对其作直方图频数分析，结果如图1所示。文章平均引用周期为3.59a；图中高柱子偏左侧分布，表明部分引证文献的引用周期低于平均值；曲线尾部拖长，表明该刊发表文章的生命周期比较长，在发表10a之后，依然有人引用。表明《浙师学报》被引半衰期普遍较长，这与《浙师学报》出版周期较长有一定的关系。因此，为了更快速地将高校学科最前沿的科研成果及时加以传播，增强《浙师学报》科研成果发布的时效性有待提高。
图1 对2008—2017年《浙师学报》引用周期作直方图频数分析
1.3 栏目设置与学科发展呈负相关性
随着国家对科研支持力度的提高，浙江师范大学作为一所以教师教育为特色的综合性省属重点大学，近年来各类基金资助的数量、金额节节攀升，再加上积极、开放、主动的引人政策，学校科研学术水平迅速提升，如图2所示，2015—2018年，该校各理工学科SCI论文数大幅增加，尤以化学、数学、物理3个学科发文量最多，但是否学科竞争力越强，成果产出量越多，就意味着学报该栏目稿源丰富，被引情况乐观呢？一般来说，学报作为高校综合性大学的科研成果展示窗口，越是优势学科，反映在学报上被引情况也越是乐观。然而目前这一想法却备受挑战。如表3所示，越是主办院校的优势学科，学术反响越不理想，如数学、化学是该校传统优势学科，近十年来在《浙师学报》投稿量极大，反映在栏目中其载文量也一直遥遥领先，但近年来，随着该校数学、化学学科的成功申博，其科研学术水平发展迅速，国际影响力提升明显，但与之对应到学报中，却是栏目来稿的质与量都有所下滑，不仅栏目刊文量方面一再缩减，篇均被引值也有所下滑。而反观近年来在《浙师学报》快速崛起的生物学、地理栏目，在主办院校所属学科中虽然其SCI成果产出相对较少，但《浙师学报》来稿量却日益增多，稿源丰富，并给《浙师学报》贡献了高被引量，成为《浙师学报》的优势栏目。这说明越是SCI发文量高的学科，优质稿源流失现象越严重，导致《浙师学报》对应栏目的学术反响也在减弱。
图2 2015—2018年浙江师范大学理工学科SCI发文数量统计
表3 2008—2017 年《浙师学报》栏目评价指标情况
| 栏目 | SCI发文量排序 | 被引量/次 | 篇均被引/次 | 篇均被引排序 | 刊文量/篇 | 刊文量排序 |
| 化学 | 1 | 302 | 3.32 | 5 | 91 | 4 |
| 数学 | 2 | 249 | 1.21 | 8 | 206 | 1 |
| 物理 | 3 | 272 | 2.05 | 7 | 133 | 3 |
| 地理 | 4 | 317 | 4.59 | 4 | 69 | 5 |
| 生物学 | 5 | 1034 | 7.03 | 1 | 147 | 2 |
| 计算机 | 6 | 164 | 3.28 | 6 | 50 | 7 |
| 体育 | 7 | 228 | 4.85 | 3 | 47 | 8 |
| 重点学科专栏 | 368 | 5.75 | 2 | 64 | 6 |
2 进一步提升师范大学学报学术影响力的战略措施
师范大学学报是我国高校学报中的一个特殊集群，数量不少，但学术质量却并不尽如人意，其中虽然已经发展起一些具有较强影响力的高水平学报，例如《北京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华东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但多数学报的发展却并未跟上该校科研水平发展的脚步，如何通过主办高校科研创新能力的提高从而带动学报学术质量的发展，是当今师范大学学报迫在眉睫的问题。针对学报的办刊现状，以及上述指标的统计情况，破解困境的主要举措有以下几个方面。
2.1 创新思路，优化期刊评价方法
目前越来越多的有识之士呼吁应尽早改变唯“SCI论”的学术评价体系，唯“SCI论”的学术评价体系使得SCI类期刊在国内被过分吹捧，甚至成为项目评审、人才晋升、高校评估等的指挥棒，如浙江师范大学的化学、数学、物理这3个学科就存在大量优质稿源外流的现象，这直接导致了主办院校的学报优质稿源极其匮乏，难以实现“内容为王”的期刊学术水平提升，使得学报学术水平发展受到极大制约。如何围绕国家科技发展战略目标，从宏观上对学术评价体系进行改革，以期提升本土期刊的地位已是当务之急。2016年5月30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科技创新大会、中国科学院第十八次院士大会和中国工程院第十三次院士大会、中国科学技术协会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指出：“广大科技工作者要把论文写在祖国的大地上，把科技成果应用在实现现代化的伟大事业中”[5]。2018年开展的“破四唯（唯论文、唯职称、唯学历、唯奖项）”行动[6]，正表明了我国科技界已经开始对学术评价体系进行自我变革。这些不仅是从政策上为期刊人指明了办刊方向，也坚定了期刊人建设中文科技期刊的文化自信。2018年，中华医学会开始尝试在从业人数较多的临床医学领域开展高质量科技期刊分级目录工作，该工作期望通过对中外期刊同质等效评价，争取国内学术成果在国内科技期刊的首发权，提升中文科技期刊的国际学术地位；另外，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还通过发表临床诊疗指南，在疾病诊疗规范化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7]。因此，面向未来，学报一方面作为展示师范大学科研成果的窗口，在路径上可依托具备较好影响力的高水平学报，助强扶优，走集群化发展之路，打造“齐头并进、互利共赢”的期刊集群化新局面。与此同时，学报集群化后还可结合融合创新发展，开展出版平台及辅助工具建设，利用刊群现有的诸多微信和官网等互联网平台，面向读者推送学术信息，助力期刊群生产力、传播力和影响力的提升。另一方面，还应重视塔基期刊在知识技术转化和推广应用等方面的作用，如依托中国高校科技期刊研究会师范院校期刊专业委员会发挥学术引领作用，对师范教育教学指南、技术操作规范等进行探讨研究，提升师范教学的规范化水平，在师范技能创新和推广应用等方面起到推动作用；还可开设继续教育园地等栏目，满足教师继续教育的需求，教师学习后可获得继续教育相应学分，贯彻教师学习终身化理念，让“期刊成为一所没有围墙的大学”[7]。虽然目前对中文期刊还没有形成合理的学术评价体系，但只有从根本上对期刊评价体系进行优化，才能使优秀论文顺利回流，办刊对象才会从评价机构回归读者，学术出版的秩序才能得以维护。唯有学术回归本真，才能孕育出一流的学术期刊。
2.2 打造特色，依托优势学科办刊
期刊的特色栏目代表了期刊独特的风格，一流期刊都有自己的鲜明特色和精准定位[8]。然而学报的栏目设置长期以来受限于刊物定位、学科分散等因素，作为综合性刊物，在栏目设置上缺乏特色，内容拼盘化严重，“全、小、弱、散”的特点明显[9]。在当今出版新形势下，学报作为学术共同体中的塔身类期刊，应抓住主办单位双一流高校建设的大好契机，充分利用政策、学科、人才等各类优势，用“一流学科”建设带动“一流学报”发展，努力发挥出小期刊的大贡献。对于师范类高校而言，在制订学科建设策略时，不可能做到所有学科齐头并进，并且在向综合性大学的转型中，已经形成了一定的专业特色。那么学报就应立足于高等院校的自身资源优势，将办刊宗旨定位与所属高校学科建设相一致，紧密结合高校的重点和优势学科，打造特色栏目、精品栏目[10]。这就要求学报编辑不应闭门造车、等稿上门，而需要通过多种举措精心策划特色栏目，有针对性地根据主题组稿约稿，这样才能办出学报的特色。比如浙江师范大学学报编辑部每年都会重点关注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和省部级重点基金的立项情况，通过召开校内专家研讨会调研重点栏目策划工作；学报编辑平时积极与学科带头人、课题负责人沟通交流，邀请专家对校内重要科研成果发表评述，动态报道重点学科的课题研究新进展；高度关注高校举办的各类学术会议、学术论坛，在现场与专家、学者建立联系，积极邀约稿件；向具有高级职称或主持省部级及以上课题项目的教师每期赠送学报杂志，扩大核心作者群。如此多管齐下打造出的《重点学科研究》栏目，集中报道了该校特色专业领域的研究进展，深度挖掘高质量内容，取得了较好的反响（见表3）。因此，唯有力争学报与学科建设走同步发展之路，紧抓学科研究需求和发展方向，避免刊物同质化，沿着该校特色化发展途径前行，才能办出与学校科研层次相称，具有鲜明特色的高校学报。
2.3 着眼微观，多途径谋求新发展
目前学报在挖掘高质量稿源、审稿环节、影响力传播等环节上与高水平专业期刊仍存在差距，可从组织创新、体制创新、传播创新等方面深化改革，谋求新发展。
2.3.1 组织创新
目前师范类学报编辑部仍处于专职人员偏少、“一人多职”的状态，编辑承担了从策划、审编校直至出版的所有环节，这样的情况与“术业有专攻”相距甚远，而应充分利用高校的人才资源，强化编委办刊理念[11]，并针对期刊出版的各环节，改善期刊社的人员配置，建设“高、精、专”的编辑人才梯队，从而全面提升期刊的专业化和运作效率。如在期刊定位和策划环节，利用高校的专家资源和学术影响力吸引优质稿件，聘请主办单位所属院士、长江学者等一批具有影响力的专家担任期刊的编委和特约编委，优先向编委、特约编委约稿[12]；编辑部可以与主编、特约编委、编委会等专家共同商议拟定约稿函，再以专家或专家委员会的名义有针对性地发送约稿函，在争取稿源的同时也宣传了期刊；在期刊的审编校环节，由专职编辑校对人员执行，并安排具有经验丰富的编审负责稿件的质量把关；在出版环节，激发年轻编辑的创新能力和竞争意识，重视数字化、信息化出版工作，提升期刊影响力。
2.3.2 出版创新
学报普遍存在出版周期偏长的情况。以《浙师学报》（季刊）为例，从投稿到出版，平均为10-12月，与专业期刊的6-10月相比，仍有很大差距；本研究也发现，偏长的出版周期导致了学报被引半衰期的延长，这不仅降低了科研成果发布的时效性，也挫伤了作者投稿的积极性，导致稿源的流失。为了扭转不利局面，一方面需要提高审稿效率，加强初审工作的把关作用，及时发现问题后快速反馈给作者，提高送审成功率，还要迅速将专家意见反馈给作者，帮助作者精心修改，缩短稿件处理时间[13]；另一方面特别重视OA、网络优先发表等手段，提高高校科研成果发布的时效性[14]。
2.3.3 传播创新
目前学报办刊大多依赖于主管单位拨款，其数字化发展变革的主观愿望较弱，市场竞争力较低[15]，借助多种信息技术和特色化服务方能从期刊同质化竞争中脱颖而出。因此，可依据期刊官网实现OA出版，出版形式不应仅局限于PDF全文获取，还可积极开发HTML全文模式，提供关键词学术搜索、参考文献全文链接、附件链接（如课题组相关论文成果、材料方法补充、计算机程序代码、音频视频等）等服务。开展多样化传播论文渠道，包括自建官网[16]；与学术论坛、百度等各大搜索引擎合作；申请加入多种国内外数据库；论文以邮件方式个性化定制、精准化推送；重视微博、微信等移动终端建设；与第三方AＲ技术公司合作引入学术期刊AＲ出版模式等。
3 结束语
建设中国特色的世界一流科技期刊，不应只重视塔尖的高水平学术期刊，还应坚定文化自信，全面推进数量和功能占主体的塔身中文科技期刊的建设，提高师范类高校综合性科技期刊的地位。一方面需要在国家政策层面上建立自主的科技期刊评价体系，并依托主办高校的优势，结合自身特色，找准期刊定位，另一方面应重视学术共同体建设，深化改革，积极运用新媒体、新技术来应对市场竞争，努力探索出适合学报的可持续性发展之路，发挥高校综合性科技期刊的独特价值和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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