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目的]从选择投稿期刊、阅读文献等维度调查物理学相关领域研究人员对期刊服务的需求,为国内物理类期刊进一步优化工作重点提供帮助。[方法]设计调查问卷,以《物理学报》采编系统人员库中7000多位活跃作者、专家为主要调查对象,对研究人员投稿和阅读的习惯进行统计分析,结合《物理学报》的办刊实践,总结物理类期刊吸引优质稿源、扩大影响力的有效措施。[结果]期刊声誉、收录情况、出版周期、评价政策、审稿质量和影响因子是物理类研究人员选择期刊的重要参考因素;文献检索和电子版阅读是研究人员获取学术信息、学习科研成果的主要方式;研究人员普遍认为同行邮件推送和评选封面文章、优秀论文是论文宣传的有效途径。[结论]物理类期刊应努力缩短出版周期、提高审稿质量;应密切关注检索技术和数字出版的相关动态,积极提升文章显示度和读者阅读体验;需要重视对已发表论文进行分类、遴选和再加工,为研究人员提供精准和个性化的学术服务。
【关键词】科技期刊；问卷调查；物理学；投稿；阅读；搜索
科技期刊是科学技术传播和交流的重要平台,是国家科技软实力的体现[1]。我国物理学研究发展迅速,已从跟踪学科前沿发展,逐步进入推动和引领学科前沿的新阶段。但我国物理学相关期刊的发展相对缓慢,在数量和质量上都不能完全满足学科发展的需要,多数期刊处于优质稿源缺乏、阅读量偏低等状态。如何吸引优质作者投稿、提升期刊的学术水平和影响力,是我国物理类期刊所面临的迫切问题。广大科技工作者是科技期刊的受众群体,他们既是科技期刊的作者,也是读者,是期刊出版活动及生存发展的基础资源[2]。因此,科技期刊要实现良性的持续发展,就要了解科技工作者的切实需求,在其科研活动中提供便捷、高效、精准的学术服务,成为他们信赖的朋友。
近几年出版技术和出版模式发展突飞猛进[3,4],科研人员的投稿和阅读习惯也有了一定的改变。问卷调查是了解这些变化最直接有效的工具。卢群等[5]对不同传播媒体在科技期刊学术传播中的应用情况进行了调查分析,指出微信平台在学术传播中的应用具有较大优势;张蓓等[6]对学者的搜索行为进行调查,结果显示国内外大型数据库、搜索引擎和图书馆发现系统是学者们检索文献的主要途径;刘莹等[7]对地学科技工作者的投稿习惯进行研究,给出了地学类非SCI收录的中文期刊获得优质稿源的途径及策略;栾嘉等[8]对医科类学者阅读和引用文献现状进行了调查分析,提出医科大学学报应重视论文发表的后续服务。以上研究针对某一学科或期刊出版的单个方面进行了深入调查并给出了相关建议,但是目前还未见针对物理学科研人员调查的研究。本文以《物理学报》(以下简称“《学报》”)采编系统人员库中近10年登记的人员为主要调查对象,对研究人员的投稿习惯、阅读习惯等进行多维度调查,并结合《学报》的办刊实践,提出物理类期刊吸引优质稿源、增强学术影响力的建议和对策,为国内物理类期刊优化工作重点提供参考。
1 问卷的设计、发放与回收
调查问卷主要涉及5个方面的内容:(1)调查对象的基本信息,包括年龄、学习经历、职称、研究方向;(2)调查对象选择投稿期刊的影响因素;(3)调查对象检索、阅读文献的习惯,包括检索文献的途径、阅读文献的终端、语种等;(4)调查对象对《学报》的认识及对《学报》服务水平的评价,包括通过何种途径首次了解到《学报》、经常阅读《学报》哪种类型的文献、对《学报》审稿质量的评价等;(5)关于期刊约稿、宣传的开放性问题,包括研究人员是否愿意接受约稿、认为哪些论文宣传方式更有效等。问卷题目形式分为单选题、多选题和填空题。在问卷正式发布前,设计了问卷的试用版,在小范围科研人员中发放,对于问卷所调查问题的严谨性、全面性、科学性向科研人员征求意见并进行修改完善,然后再正式发布。其中关于投稿期刊的录用率和退稿率的评价是一对校验问题,用于校验问卷的有效性。
采用“金数据”设计和回收调查问卷,采取5种形式发放。(1)考虑到科研人员的活跃程度,选择《学报》采编系统人员库中近10年登记的人员信息(除去非华人作者),发送问卷邮件。《学报》在2004年就采用了“远程稿件处理系统”,作者和审稿专家通过在线注册进行投审稿活动[9],同时编辑部人员也会持续将相关领域的知名专家补充进人员库,因此《学报》的人员库保存了我国近几十年来物理学相关领域的专家、作者等10多万条信息。本次调查共发送邮件7312封,其中123封邮件由于对方服务器问题没有送达。(2)在《学报》采编系统中的作者工作区和审稿专家工作区发布问卷公告,只要登录《学报》采编系统就能看到填写问卷的邀请。(3)在《学报》的微信公众号发布问卷。(4)在物理相关学科微信群中发放问卷。(5)生成调查问卷的二维码,在中国物理学会秋季会议现场进行扫码收集。中国物理学会秋季会议是国内物理学一年一度的全国性盛会,2018年参会人数超过3400人。本调查共回收问卷1013份,根据校验问题剔除不合理问卷后得到有效问卷978份,有效回收率为96.5%。
2 调查结果统计与分析
2.1 受调查人员的学习经历、职称构成
受调查人员的学习经历和职称构成见表1。可以看到,92.4%的受调查人员具有研究生及以上学习经历,具有一定的科研基础,同时副高级及以上职称的人员占比超过50%。因此本次问卷结果基本可以反映物理类研究人员对于期刊的普遍认识和态度。
表1 受调查人员构成情况
| 调查内容 | 调查选项 | 占比 /% |
| 学习经历 | 博士后或访问学者 | 24.3 |
| 博士研究生 | 53.3 | |
| 硕士研究生 | 14.8 | |
| 本科生 | 7.6 | |
| 职称 | 教授(研究员或同等级别) | 23.9 |
| 副教授(副研究员、高级工程师或同等级别) | 27.3 | |
| 讲师(助理研究员、工程师、博士后或同等级别) | 19.1 | |
| 助教(助理工程师或同等级别) | 1.9 | |
| 在读学生 | 24.9 | |
| 其他 | 2.8 |
2.2 研究人员选择投稿期刊的影响因素
问卷调查了影响研究人员选择投稿期刊的10个因素,按照李斯特量表的赋分制(5—非常重要;4—重要;3—一般;2—不重要;1—可以忽略)对统计结果进行赋分,结果如图1(a)所示。由图1(a)可知,“期刊声誉和学术影响力”是研究人员在选择投稿期刊时首要考虑的因素,研究人员心目中对期刊的学术地位有一定的认识和评价,这是期刊经过长期积累的综合实力的体现。其次,与评价体系相关的“是否被SCI/EI收录”“期刊在单位评价中是否被认可”和“期刊的影响因子”,与期刊服务水平相关的“论文的评审速度和发表时滞”“期刊论文评审质量”及“期刊编委的学术水平和影响力”也是研究人员在投稿时考虑的重要因素。“期刊的录用率”“是否以英文出版”以及“是否收取版面费”排在后三位,得分都在4分以下。调查结果也表明,作者在选择投稿期刊时,并不十分在意期刊是否以英文出版。中文期刊如果可以为作者提供优质的服务,在稿源争取方面同样具有潜在竞争力。
图1 选择投稿期刊的影响因素
(a)影响研究人员选择投稿期刊的因素; (b)不同职称的人员选择投稿期刊影响因素对比(其中助教的人数较少,不具有统计意义,因此未列出)
图1(b)给出不同专业技术职称的科研人员在选择投稿期刊时所考虑的因素的差异性。其中教授(研究员或同等级别)在选择投稿期刊时更多地考虑期刊的声誉和学术影响力。与教授相比,具有职称晋升需求的副教授和讲师,更关心“论文的评审速度和发表时滞”,会更多地考虑评价体系的要求,如“期刊是否被SCI/EI收录”“期刊在单位评价中是否被认可”“期刊的影响因子”等。不同职称的科研人员对期刊论文评审质量的要求基本一致。由此,期刊可以根据自身定位以及不同研究人员的需求特点,有针对性地约稿并采取吸引作者的措施。
与文献[10,11]的调查结果相比,此次问卷结果中“论文的评审速度和发表时滞”及“期刊论文评审质量”这两个因素的得分都排在“期刊的影响因子”之前,其中“论文的评审速度和发表时滞”更是以4.26分的高分排在第三位。这一方面可以归因于近几年国内关于科研体系评价标准的优化;另一方面是因为国内科研实力提升,我国科学家在物理学多个领域已经做到了国际领先。将研究成果快速发表,争取国际首发权对科学家来说越来越重要。例如,由中国物理学会和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主办的英文期刊《中国物理快报》位于JCR Q4区,其“Express Letters”栏目定位为快速发表高水平研究论文,文章的平均发表周期为3——4天。此栏目高效的审稿和快速发表得到了科研工作者的广泛认可,越来越多的研究人员愿意将自己国际顶尖水平的研究成果投到此栏目, 截止到2020年8月,该栏目已发表文章33篇,栏目影响因子达到10以上。
2.3 研究人员的阅读习惯
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计算机、平板电脑、智能手机、手持阅读器等阅读终端层出不穷。此次问卷调查了研究人员习惯用何种终端来阅读专业文献,统计结果如图2所示。
图2 研究人员用不同终端进行专业文献阅读的人数占比
可以看出,有68%的研究人员习惯用计算机阅读文献。这一方面是因为技术的发展使电子阅读的体验越来越友好;另一方面,与纸版文献相比,电子版文献具有方便管理和快速检索等优势。可以预见科技期刊出版未来将会是电子版出版为主,印刷版为辅或按需印刷的出版模式。因此,科技期刊应重视数字出版,加强出版论文的电子版制作,丰富电子版的内容形式和功能。《学报》在论文电子版本制作时采用了高清矢量图,并在文档中添加了检索标签、文内链接、参考文献链接等,大大提高了读者的阅读体验。另外,从图2还可以看到,只有较少的研究人员习惯用手机等移动终端阅读文献,这可能与物理学科文章的公式、图、表较多,在较小屏幕上阅读并不方便有关。
本研究调查了研究人员阅读文献的语种情况。统计显示有17.1%的研究人员阅读的专业文献全部为“英文”,66.5%的研究人员阅读的文献为“大部分英文+少量中文”。这说明尽管物理类中文期刊的阅读量十分不乐观,但是多数研究者也还在关注中文期刊。研究者会阅读什么样的中文文献?问卷设置了“您通常会阅读《学报》哪种类型的文献(多选)”的问题,调查结果如图3所示。除了检索到的感兴趣的文章之外,超过40%的被调查者会阅读《学报》的综述文章和专题文章。综述文章和专题文章是编辑部向知名专家邀约,针对某一领域进行的高水平、全面、集中报道,其文章质量普遍高于自由来稿质量。可见,中文期刊要想获得更多的关注,还是要多在争取好稿源方面下功夫。
图3 研究人员通常会阅读的《学报》的文献类型统计
2.4 研究人员查阅文献、了解期刊的主要途径
期刊是学术传播和交流的平台,能得到更多研究者的关注是其不懈追求的目标。在信息爆炸的时代,如何使期刊发表的论文有效传播出去,得到广泛关注?这既要靠发表论文本身质量高,还要了解研究人员获取论文的习惯,对论文进行有针对性的宣传和推广。
从阅读《学报》的文章类型统计可知(图3),60.0%的研究人员是通过检索来选择阅读文献的。另外问卷关于“研究者首次了解到《学报》的途径”的调查显示(图4),有55.9%的被调查者是通过检索文献了解到《学报》的。可见,文献检索已成为研究人员获取文献的主要方式,因此期刊一定要重视发表文章的检索属性。由图5所示的数据可知,研究人员主要通过专业数据库、搜索引擎和期刊官网来检索文献。几种检索途径中选择国外专业数据库进行检索的比例最大,而选择国内数据库检索的比例较小,这进一步说明研究人员阅读英文文献较多,阅读中文文献较少。
图4 研究人员首次了解到《学报》的途径
图5 研究人员常用的文献检索途径
近几年,学术期刊在主动宣传方面都进行了积极探索,一般采取的方法有会议宣传、微信推送、邮件推送、遴选优秀论文、新闻报道等。这些宣传方式是否得到了研究人员的认可,研究人员认为哪些方式的宣传效果更明显?问卷调查了“您认为哪些宣传方式可以有效地使更多的同行了解到最新发表的文章”,统计结果如图6所示。在众多宣传方式中,大部分研究人员推荐同行邮件推送以及评选封面文章、亮点论文,占比分别为58.1%和53.2%,这说明研究人员比较认可经过期刊分类、遴选的具有针对性的宣传方式。
图6 论文的有效宣传方式调查
3 建议和对策
3.1 充分利用网络出版缩短论文发表周期
调查显示缩短论文发表周期是期刊吸引优质稿源的有效途径。鉴于超过70%的研究人员已经习惯电子版阅读(图2),期刊可以充分利用网络出版来缩短论文发表周期。《学报》在缩短论文发表周期方面做了许多努力。《学报》文章实行6位编码制,一经录用便分配DOI、页码等引用信息,录用定稿即发布到官网的最新录用。对于排版后的终稿,《学报》实行单篇出版,定稿一篇发布一篇,不再按照传统模式整期发布,这进一步缩短了论文的发表周期。经网络首发和单篇定稿的文章发布时间比整期发布缩短1——2个月,较好地满足了研究人员希望快速发表的需求。目前中国知网和科睿唯安都提供网络首发服务,我国科技期刊应积极参与此项服务,缩短论文发表周期。
3.2 积极约稿和从严审稿双管齐下提升期刊的学术水平
约稿是获得优质稿源的有效途径,调查结果显示,《学报》的综述和专题等约稿文章的阅读量明显高于普通来稿(图3)。但随着高质量期刊数量的增加,期刊对于好稿源的争夺也越来越激烈。此次问卷调查了研究人员是否愿意接受《学报》的约稿邀请。结果显示有91.8%的研究人员愿意接受邀请,并且有86.3%的研究人员表示会自己撰写稿件,12.6%的研究人员会请学生或研究助手撰写,但会严格把关。可以看到,研究人员愿意支持国内期刊发展。期刊编辑应该排除顾虑,积极策划,邀约相关领域优秀专家的稿件。另外,由于不同职称的研究人员对投稿的认识和需求不同[图1(b)],期刊编辑在约稿时应明确期刊定位,向合适的人员邀约,约稿成功率会更高。
如图1所示,研究人员对审稿质量的关注度甚至高于对期刊影响因子的关注度,因此期刊应该对审稿质量从严把关。一方面,从严审稿可以提升稿件的质量,从而提升期刊的学术水平;另一方面,作者通过投稿,实现了与同行专家的学术交流,获得了帮助和提升,自然愿意再次投稿。如此可以实现期刊的良性和可持续发展。《学报》特别强调审稿的公正性和审稿意见的具体化[12], 对于简单的审稿意见,编辑都会通过电话沟通,请审稿人给出具体的、对作者有借鉴意义的审稿意见。因此《学报》的审稿质量得到了物理学领域研究人员的广泛认可。由图7可知,接近95%的研究人员认为《学报》的审稿意见对其有帮助,超过65%的作者认为审稿意见对其帮助很大。
图7 研究人员对《学报》审稿质量的评价
3.3 密切关注学科数据平台及搜索技术发展,提高文章的被检索能力
让发表的文章更容易被检索到,是提高文章阅读量和期刊影响力的重要途径。因此,科技期刊要密切关注相关学科数据平台的动态,积极加入学科相关的各种数据平台。目前,除了加入各大专业数据库之外,期刊也可以选择加盟一些相关领域有影响力的期刊集群,以提高期刊及文章的显示度。另外,期刊要了解数据平台和搜索引擎的搜索算法及排序规则,以便在文章编辑加工和电子版制作时进行相应调整,尽量使文章在检索结果中排序靠前[6]。同时还可以将先进的搜索技术应用于期刊官网,使网站的搜索功能更加强大、便捷。2020年《学报》新网站上线过程中,编辑部在优化网站的搜索功能方面花了很大精力,使读者在网站检索文章时更加准确、方便。
3.4 对发表论文进行分类、遴选、再加工,为研究人员提供精准和个性化信息服务
图6显示研究人员最认可的论文宣传方式是同行邮件推送和评选封面、亮点文章,这说明研究人员希望编辑部对发表的文章进行分类、遴选,提供更加精准、个性化的信息服务,这样可以使他们更容易获得需要的信息,大大节省选择文献的时间。《学报》同行邮件推送的阅读情况如图8所示。结果表明,约有85%的研究者都会打开《学报》的邮件推送并阅读感兴趣的推送文章,其中32%的研究者会经常阅读,可见《学报》邮件推送的宣传十分有效。
图8 《学报》邮件推送的阅读情况
近年来,微信由于其适用于手机阅读的便捷性,成为国内应用最为广泛的论文宣传社交媒体。但是,本调查显示很少有研究人员用手机等移动终端阅读专业文献(图2)。卢群等[5]的研究表明,人们通过微信实现的基本是短时间的碎片化阅读。因此,学术期刊要利用好微信,实现论文阅读最大化,必须对发表的文章进行二次加工。对于微信推送的文章,《学报》一般先精选发表的高质量论文,邀请作者或相关领域专家根据文章内容撰写反映论文主要思想和结论的短篇介绍,或由编辑整理成包括论文主要内容并附加专家评价的短文。另外,《学报》还计划邀请作者针对论文实验过程或主要研究内容录制微视频在微信公众号推送,相信也会得到广泛关注。
4 结语
针对目前国内期刊普遍面临的稿源流失、阅读量不高等问题,对物理类研究人员的投稿和阅读习惯进行多维度调查,并结合《学报》的办刊实践给出了物理类期刊优化工作重点的建议。结果显示,物理类研究人员在选择投稿期刊时重点考虑期刊声誉、收录情况、出版周期、评价政策、审稿质量、影响因子等因素。值得注意的是,期刊声誉、出版周期、审稿质量都是评价指标之外、涉及期刊自身服务水平的方面,物理类期刊应加强这几方面的服务能力,争取更多优质稿源。针对研究人员阅读习惯的调查显示,文献检索和电子版阅读成为物理类研究人员获取学术信息、学习学术成果的主要方式,因此科技期刊应密切关注检索和数字出版相关的技术动态,提升文章的显示度和读者的阅读体验。调查还显示,研究人员普遍认可精准和个性化的信息服务内容,期刊对于发表论文的分类、遴选和再加工可以实现论文阅读的最大化。
科技期刊只有深入了解研究人员的需求,才能为其提供满意的服务,更好地助力科学传播和学术交流。在科技创新日新月异的今天,新型出版模式层出不穷,本研究仅基于传统出版模式进行了调查,未涉及增强出版等新型出版模式,将在后续研究中加入相关调查,相信会给期刊发展提供新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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