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引用许可的引入和推广对我国出版业的版权保护和期刊的健康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基于文献调研和网站调研的分析结果表明,国内期刊尚未普遍引入和形成引用许可申请准则,对版权保护不够重视；而国外期刊的引用许可申请较为完善和规范,可适用于不同场景下的引用许可要求。对国内期刊而言,为建设世界一流期刊,各专业领域期刊需加强版权保护意识,率先形成本领域内的引用许可共识；并结合自身发展和国际成熟经验,推广切实可行的引用许可准则,有助于加快学术出版、促进学术交流、规范学术道德,提升国际影响力。
【关键词】引用许可；版权保护；出版商；学术道德；图表再使用
引用许可（permission for reuse）是个人或团体借用部分原创著作的一次或多次的使用权[1]。也就是说，这是对部分原创著作的再使用。在实践工作中，学者在论文或著作中常常会引用一些已出版的佐证性材料（如图表、文字）。他们即使意识到引用许可的必要性和重要性，但对如何正确而又快速地进行引用许可申请，往往一筹莫展。科学文字社公众号曾推送过1篇关于引用图表授权的文章[2]，指出科研工作者在引用他人论文中的图片时，不知如何操作才符合学术道德规范。另外，据不完全统计，学术科研互动平台小木虫论坛涉及如何申请引用许可的相关提问在论文投稿版块已达237个[3]。《应用数学和力学（英文版）》编辑部也曾遇到此类问题。据我们了解，国内多数编辑部也并不清楚引用许可的有关事宜。因此，引用许可已成为一个我国学界普遍存在的问题，普及引用许可概念，探讨便捷的引用许可申请途径对国内期刊的版权规范和健康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目前，引用许可的概念内涵有待进一步探讨，如何进行正确的引用许可申请更有待研究。叶青等[4]基于各大期刊图片诚信的指南规范，建议对已发表论文中的图片再使用，应向该论文或图片的版权所有者申请版权许可。张小强等[5]指出，公开发表的内容再次发表，如要避免学术不端应符合2个原则，其中1个是同意原则。正式发表的论文再次发表，需要征得原刊载期刊与再次发表期刊的同意；对于学位论文而言，在版权转让后要征得新权利人的同意。张小强等[6]进一步的研究认为，论文插图的引用并非全部属于合理使用，并提出科技期刊插图版权纠纷避免的措施和保护、开发利用插图版权的策略。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基础研究知识库开放获取政策实施细则[7]也提到些许引用许可，具体为：第三方在超出许可条件下使用作品，需得到著作权人的许可。有鉴于此，本文基于相关调研和引用许可申请的实践经验，阐述了引用许可的概念和内涵，提出了有效便捷的引用许可申请途径，希望能为国内期刊的版权规范和健康发展提供参考。
1 国内期刊引用许可的情况
国内期刊尚未有关于引用许可申请的实施细则，但对于受版权保护的作品再使用，《中华人民共和国著作权法》规定，使用他人作品应当同著作权人订立许可使用合同，本法规定可以不经许可的除外[8]。为更好地了解国内期刊对引用许可的实施要求情况，本文调研了具有代表性的医学类期刊。相对于其他学科期刊而言，兼具科学性和艺术性、体现作者创造性、独立于文章之外并受版权保护的解剖图、人体或器官示意图、分子结构图等在医学类文章中出现的频率较高，图片再使用的可能性较大，因此医学类期刊对图形等各类材料的再使用应更加严格。为作对比，我们同时调研了国内力学学会所属的具有代表性的力学类期刊。一般而言，力学类期刊中的绝大多数图形是实验装置图、数值计算仿真图等，作者通过软件自制居多，使用他人图表的情况较少。
通过对2类期刊网站上的作者须知、投稿要求和出版事宜等栏目进行查询、归纳和分析，本文在做了详尽的调研后，有以下3点发现（详见表1和2）1）；1）2类期刊网站上的作者须知栏目都会明确说明不接受一稿多投、雷同稿。这说明抵制一稿多投和雷同稿这2种有违学术道德的行为已在期刊界达成共识。然而，关于引用许可，只有41.2%的医学类期刊和50%的力学类期刊做了明确要求。2）即使这些期刊明确要求作者提供引用许可材料，但都未给出如何获得版权人许可的一般方式和有效途径。3）不管是图片再使用可能性较高的医学类期刊，还是相对较低的力学类期刊，对引用许可做出要求的期刊比例都较低。由此可见，引用许可在期刊界的普及情况不容乐观。
表1 国内医学类期刊对引用许可的要求
| 刊名 | 有无要求 | 具体要求 |
| 中华儿科杂志 | 有 | 如果文稿中部分内容已发表，作者应在新文稿中明确指出有关内容并列出相应的文献，同时将已发表的文稿寄给编辑部，以便编辑部决定如何处理新文稿 |
| 中华外科杂志 | 无 | 无 |
| 中华内科杂志 | 无 | 无 |
| 中华麻醉学杂志 | 无 | 无 |
| 中国比较医学杂志 | 无 | 无 |
| 环境与职业医学 | 无 | 无 |
| 第二军医大学学报 | 无 | 无 |
| 上海中医药杂志 | 无 | 无 |
| 现代免疫学杂志 | 无 | 无 |
| Chinese Medical Journal | 有 | 使用任何受版权保护的材料必须获得许可，并且在投稿时一并附上这些材料 |
| Chinese Journal of Traumatology | 有 | 如果文稿节选自受版权保护的作品，作者须获得版权所有人的书面许可并在文中标注出处 |
| Chronic Diseases and Translatianal Medicine | 有 | 如果文稿节选自受版权保护的作品，作者须获得版权所有人的书面许可并在文中标注出处 |
| World Journal of Otorhinolaryngology-Head and Neck Surgery | 有 | 如果文稿节选自受版权保护的作品，作者须获得版权所有人的书面许可并在文中标注出处 |
| Infectious Diseases of Poverty | 无 | 无 |
| Chinese Neurosurgical Journal | 无 | 无 |
| Reproductive and Developmental Medicine | 有 | 如果文章出现个体照片和其他地方已发表的图表，须附上书面许可 |
| Journal of Integrative Medicine | 有 | 如果文章出现个体照片和其他地方已发表的图表，须附上书面许可 |
表2 国内力学类期刊对引用许可的要求
| 刊名 | 有无要求 | 具体要求 |
| Acts Mechanica Sinica | 有 | 综述文章中使用的数据和图都须获得许可并引用 |
| 力学学报 | 无 | 无 |
| 力学进展 | 有 | 引用他人研究成果(包括图、表)时，务必获得出版商许可或指明其出处 |
| 力学实践 | 无 | 无 |
| Theoretical & Applied Mechanics Iettexg | 有 | 综述文章中使用的数据和图都须获得许可并引用 |
| Acta Mechanica Solida Sinica | 有 | 使用已发表的图表或文本段落须获得版权持有人的许可并提交证据 |
| 爆炸与冲击 | 无 | 无 |
| 实验力学 | 无 | 无 |
| 工程力学 | 无 | 无 |
| 计算力学学报 | 无 | 无 |
| 动力学与控制学报 | 有 | 论文中部分与发表或正在审稿的内容重叠时，应承认和引用这些内容的来源稿件，并提供相关信息。确认稿件为原创工作，承认和引用获得许可的其他来源内容 |
| Applied Mathematics and Mechanics ( English Edition) | 有 | 使用已发表的图表或文本段落须获得版权持有人的许可并提交证据 |
2 国际出版商引用许可申请的做法和借鉴
引用许可是舶来品，最早由国外出版商提出并受到重视和普及。以美国为例，依据版权法[9]版权联盟[10]和诸如斯坦福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等美国知名大学，均对引用许可的实施做了详细的阐释[11-12]。如果要使用他人受版权保护的作品，通常（但并非总是）需要先获得许可。在如下情况下，可以未经许可使用这些材料：1）作品已进入公有领域；2）符合“合理使用”条件。这2个法律概念都涉及非常专业、具体的规则。一般学者或编辑难以了解所有公有领域或“合理使用”条件。此外，美国版权局对使用许可的常见问题进行了详细的解读[13]。因此，在使用前“征得许可”是一种较为妥当的办法。为了加快学术出版，促进学术交流，便于作者的再使用，国际出版商之间签订了引用许可协定。引用许可协定是由国际科学、技术和医学出版商协会（下文简称STM出版商协会）提出，旨在鼓励允许协议方之间免费且便捷地使用一定数量的资料。具体来说，发表论文的作者实质上是与国际出版商签订版权转让协议，版权持有人是出版商。例如，甲篇文章（假设版权持有人是Elsevier）使用已出版的乙篇文章（假设版权持有人是Springer Nature）中的图表或大量文字，甲篇文章宜在出版前获得Springer Nature的许可。
2.1 STM出版商协会的引用许可准则
STM出版商协会是代表各种类型的科学、技术和医学出版商的国际性行业组织，拥有超过140家科学、技术和医学出版商，包括Springer Nature、Elsevier，Tayfor & Franci，等知名出版商，每年出版的期刊文章约占全球总数的66%。STM出版商协会的宗旨是为加入协会的出版商提供交流平台，代表STM出版商协会在版权、技术发展、终端用户或与图书馆关系等方面的权益。其职责是协助出版商和作者在科学、技术和医学学科领域传播他们的研究成果[14]。STM出版商协会坚信学术出版商、作者、出版商协会三者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并且为了促进学术信息的交流，制订了出版商之间引用授权的一般引用许可准则[15]。加入引用许可准则的出版商称之为协议方，具体名单参见参考文献[15]中的表格，该名单会定期更新。目前，引用许可准则公布的最新协议方共76家，约占STM出版商总数的54.3%。引用许可准则包括9个方面的内容，其中明确规定了免费使用的数量限制以及STM出版商协会成员成为引用许可准则协议方的相关要求。引用许可准则特别强调，引用许可申请的过程要尽可能地快。
表3 STM知名出版商的引用许可申请途径
| STM出版商 | 无需申请(自动授权) | 需要申请(非自动授权) | 申请链接及特别说明 |
| Elsevier | √ | 特例:对于解剖图,Elsevier需要申请｡申请链接为:http://www.elsevier.com/permissions | |
|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 √ | 图书通过PLSCIear申请,期刊通过RightsLink申请｡申请链接为:http://www. cambridge.org/about-us/rights-permissions/permissions/permissions-requests/ | |
| Springer Publishing Company | √ | 通过RightsLink申请｡申请链接为:https://www.springerpub.com/permission-requests | |
|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 √ | 部分书籍和全部期刊通过RightsLink申请｡书籍申请链接为:http://www.oup.co.uk/rights/,期刊申请链接为:http://www.oxfordjournals.org/access_purchase/rights_permissions.html | |
| SAGE Publications | √ | 通过RightsLink申请｡以下出版物不受STM出版商协会引用许可准则约束:Context､Diogenes､Index on Censorship､Race and Class､Society and Mental Health申请链接为:https://uk.sagepub.com/en-gb/eur/rights-and-permissions | |
| Taylor & Francis | √ | 通过RightsLink或PLSCIear申请｡以下图书出版社与学科受STM出版商引用许可准则约束:CRC Press､Psychology Press Routledge Built Envimnment and Routledge Behavioural Sciences图书申请链接为:http://taylorandfrancis.com/contact/rights-and-permissions/books/｡Expert Review and Expert Opinion期刊不受STM出版商引用许可准则约束,其申请邮件为:permissionrequest@tandf.co.uk | |
| Springer Nature | √ | 通过RightsLink或PLsclear申请｡Scientific American期刊不受STM出版商引用许可准则约束｡部分旗下品牌申请链接为:https;//www.macmillanihe.com/page/rights-and-permissions/;https://www.nature.com/nature-research/reprints-and-permissions/permissions-requests;https://www.springer.com/gp/authors-editors/book-authors-editors/resources-guidelines/rights-permissions-licensing |
2.2 引用许可申请的授权方式
基于最新的STM出版商协会引用许可准则[15]，本小节梳理了STM出版商协会中知名出版商关于引用许可的2类申请途径，即自动授权和非自动授权（见表3）。具备自动授权的知名出版商包括Elsevier、SAGE Publications、Taylor & Francis等，只有引用许可准则的协议方使用这些出版商出版的材料才无需申请许可。但也存在特例情况，比如使用Elsevier出版物中的解剖图；以及不受STM出版商协会引用许可准则约束的出版物，比如SAGE Publications的5本出版物（详见表3第4列）。非自动授权的知名出版商包括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Springer Publishing Company等，即使是引用许可准则的协议方也需要按规范申请使用这些出版商出版的材料，但他们享有一定数量的免费再使用和快捷的申请通道等优势。最后，如果使用方不是协议方，无论是自动授权还是非自动授权情形，他们都需要通过表3中列出的申请链接来获得许可。绝大部分可通过美国版权结算中心（Copyright Clearance Center，简称CCC）来完成许可申请服务和缴纳费用，即CCC的RightsLink服务；少部分是只能通过发送邮件或其他结算中心来申请。
2.3 CCC结算授权引用许可
自然出版集团系列杂志在其网站申明：“获得许可可以针对各类素材的再使用—从单个插图到整篇论文，应用于书籍、期刊、通讯、论文或学位论文、教学材料或学术课程资源、学术会议材料、培训材料（包括医学继续教育）、晋升材料或网站。一些许可无须付费，另一些需要付费。[18]”当然，前文也已提到，STM出版商协会引用许可准则规定了免费使用的数量限制[17]。如果需要收取费用，STM出版商协会中多数期刊则委托美国CCC的RightsLink服务完成交易。
CCC是一家全球版权经纪公司，对世界最热门的印刷和在线内容，包括图书、期刊、报纸、博客和图片，进行授权和许可。CCC一方面为学术机构、商业性企业及其他各类组织提供授权服务；另一方面向包括作者、出版社及其他内容创作者在内的全球版权权利人发放许可使用费。通过CCC的版权解决方案，企业、政府机构、学术团体及其他组织可放心地使用和分享受版权保护的内容。版权持有者从中获得版税，网络交易模式大大降低了交易成本[19]。
RightsLink出版服务具有许可和收费管理双重功能。通过该服务，内容使用者可直接从版权持有者网站或移动应用程序端获得许可（文本和多媒体）[19]。也就是说，RightsLink出版服务可使获得许可的过程自动化，确保对出版市场做出快速反应。内容使用者在版权持有者网站检索到要引用的文章，通过检索结果页面进入CCC网站，然后选择使用方式、使用内容，最后进行许可费用的支付。
简而言之，STM出版商协会对引用许可申请的规定存在2种情况：一是可以自动授权，对诸如解剖图和不受STM出版商协会引用许可准则约束的出版物做特例处理；二是可通过CCC等服务结算授权引用许可。
3 引用许可申请的实现路径和具体案例
随着国内版权市场越来越规范，版权意识逐渐增强。为提高国际传播力和国际影响力，建设世界一流期刊，国内期刊在引用许可方面必然会逐渐向国际标准看齐。借鉴国际出版商引用许可申请的做法，结合前文对引用许可适用场景的分类，本节梳理了国际出版商关于引用许可的完整申请路径，具体见图1。申请路径一方面为国内出版编辑和科研工作者申请引用许可提供正确的参考；另一方面为国内期刊设计自主的引用许可准则提供借鉴。
图1 国际出版商关于引用许可申请的完整路径
在申请过程中，国内学者和编辑部若无法确定出版商是否为协议方，为方便和稳妥起见，可跳过自动授权和非自动授权步骤，直接进入CCC结算授权环节，即参照图1中虚线框所展示的路径进行申请。本节梳理了实际操作时的申请步骤，以版权持有者Springer Nature为例，具体如以下四步法：
第一步，找到要引用文章的期刊页面，点击About this article，查找Reprints and Permission链接并打开；
第二步，跳转到CCC的RightsLink页面，选择再使用的场景，比如书籍、期刊、培训材料、学位论文等；
第三步，对使用内容、数量等信息进行选择，如果没有CCC账户，则还需要创建账户；
第四步，提交申请，等待CCC的RightsLink发送提交成功的确认函，在收到含费用信息的邮件后完成付款即可。如果在免费使用的数量之内，则费用为0。需要特别说明的是，申请人可能会收到申请失败的邮件，并提示申请人应该去联系编辑部。大部分国际期刊在投稿须知中会提醒作者是否使用了受版权保护的图表，并提供详细的引用许可申请指南，指导作者如何正确快速获得授权。
4 启发和总结
为规范版权市场，树立期刊品牌形象，建设世界一流期刊，结合自身发展和国际成熟经验，国内期刊界在引入引用许可方面可采取如下措施：
1）编辑部可参考本文提出的关于引用许可申请的完整路径图和四步法，在投稿须知页面指导作者如何快速获得许可。
2）国内各专业领域期刊需加强版权保护意识，率先形成本领域内的引用许可共识，做好示范引领作用，对引用许可申请在同行期刊中的传播和推进起到辐射带动作用。
3）在作者中推广简单易行的引用许可申请方式，提醒作者在引用他人或自己已发表的研究成果时，尤其是插图，为慎重起见，建议获得版权持有人的授权后再使用为宜。
4）编辑部要严把文章版权关，对作者引用他人图表的情况要特别留意。对作者而言，可参考本文案例Springer Nature的申请步骤（四步法）以获得授权，步骤中的思路与大部分国际出版商的申请思路是相通的。在当前很多论文和著作版权被商业数据库或大型出版集团买断的情况下，作者在获得版权持有人的授权后再使用他人或自己已发表的材料，可避免被视为剿窃，降低版权诉讼风险，展现良好的学术道德风貌。
5 参考文献
[1]李霞.SCI期刊引用许可和版权的区别[EB/OL].(2010-04-05)[2020-02-11].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4600&do=blog&id=308933
[2]殷建芳.作者来信:关于引用图表授权[EB/OL].(2019-05-23)[2020-02-11].https://mp.weixin.qq.com/s/xOLmSa0jHEzmh0cJqzpOnA
[3]小木虫论坛.引用国外期刊一幅图,如何向该杂志写Email请求版权许可？[EB/OL].(2014-08-18)[2020-02-11].http://muchong.com/t-7784809-1
[4]叶青,林汉枫,张月红.图片中学术不端的类型与防范措施[J].编辑学报,2019,31(1):45
[5]张小强,赵大良.学位论文再次发表的版权与学术不端问题分析[J].编辑学报,2011,23(5):377
[6]张小强,钟紫红,张秀峰.科技期刊论文插图的版权与再利用[J].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12,23(3):429
[7]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基础研究知识库.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基础研究知识库开放获取政策实施细则[EB/OL].[2020-02-11].http://ir.nsfc.gov.cn/policies
[8]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版权局.中华人民共和国著作权法[A/OL].[2020-11-12].http://www.ncac.gov.cn/chinacopyright/contents/479/17542.html
[9]US Copyright Office.Copyright law of the United States (title 17)[EB/OL].[2020-11-12].https://www.copyright.gov/title17/
[10]Copyright Alliance.How to get copyright permission?[EB/OL].[2020-11-12].https://copyrightalliance.org/ca_faq_post/get-copyright-permission/
[11]Stanford University Libraries.Permission:what is it and why do I need it?[EB/OL].[2020-11-12].https://fairuse.stanford.edu/overview/introduction/permission/
[12]Columbia University Libraries.Asking for permission[EB/OL].[2020-11-12].https://copyright.columbia.edu/basics/permissions-and-licensing.html
[13]US Copyright Office.FAQs:can I use someone else's work?Can someone else use mine?[EB/OL].[2020-11-12].https://www.copyright.gov/help/faq/faq-fairuse.html#permission
[14]STM.About STM[EB/OL].[2020-02-11].https://www.stm-assoc.org/about-stm/about-the-association/
[15]STM.Permissions guidelines[EB/OL].[2020-08-12].http://www.stm-assoc.org/copyright-legal-affairs/permissions/permissions-guidelines/
[16]Nature.Permissions request[EB/OL].[2020-02-11].http://www.nature.com/reprints/permission-requests.html
[17]高雪山,钟紫红.美国版权结算中心及其版权解决方案:期刊转型不可忽略的保值增值途径[J].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13,24(4):6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