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影响学术出版的四大因素
■菲利普·特赫根（Philippe Terhegge，爱思唯尔期刊出版全球总裁）
1.新冠疫情给出版业带来的变化之一就是大家更加重视改进远程访问阅读平台的方式。此外我们还要为面对面的会议提供替代方案，因此我们也组织了不少规模空前的网络研讨会，帮助研究人员了解如何使用我们的产品和服务。就以往来讲，《柳叶刀》和中国医学科学院（CAMS）的年度会议通常都会吸引非常多的人参会。2020年的线上会议也吸引了1200多名参会者，其受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广泛和多样。同时，《细胞》以新冠病毒为主题的一些网络研讨会在全球范围内的浏览量超过了120万次。通过这种方式，我们帮助中国研究人员展现在世界的目光之下。
新冠疫情这一全球卫生挑战的特殊性质使科研的早期成果会通过社交媒体和预印本的形式广泛流传，并常常从这些渠道再传播给大众媒体——我认为这确实有助于在全球范围内快速地分享关于疫情的研究发现。我发现大众媒体对使用尚未得到充分证实的早期科研结果非常谨慎，这次的疫情也凸显了可信、可验证的基础研究和临床试验的重要性，可信度高的期刊在其中的作用则非比寻常。许多关于疾病预后和疫苗的突破性文章都在我们的主要期刊上发表，其中包括《细胞》和《柳叶刀》家族里的许多期刊。世界各地官方卫生行政机构的许多决定都有赖于发表在期刊上的研究发现。这些研究均经由出版商指定和支持的编辑之手，进行同行评审后再出版。迄今为止，信息的可靠性和可信度一直是国际社会快速抗击疫情的关键。我认为，快速的编审过程、及时的研究成果共享和周密的研究验证是非常必要的，而出版业可以为此做出极大的贡献。
非常值得一提的是，尽管投稿量大增，且许多期刊工作人员都受到了疫情的影响，我们的期刊仍坚持在知识生态系统中继续执行其核心任务。这一核心任务就是吸引具有突破性的研究文章投稿，通过同行评审验证其相关性和创新性，对其进行发表并在全球范围内快速传播。在文章出版后，我们会通过社交媒体进行跟进，或通过新闻稿与大众媒体及其他媒体进行沟通。在中国，我们着力于微信等在本地非常流行的社交媒体平台进行内容推广。
4.我们会通过使用AI技术来改进现有的产品，创造全新的服务，并加强与科研界或医疗健康界的互动。如在现有产品中，我们的阅读平台ScienceDirect上的文章推荐服务可以帮助读者轻松找到他们感兴趣的下一组文章。在这个阅读平台上还有我们备受欢迎的ScienceDirect主题页面，其中大部分内容是通过自然语言处理技术生成的。这些主题页面可以满足跨学科研究人员日益增长的、了解其他学科的需求。更广泛地讲，机器学习和自然语言处理技术已经让我们能够非常精准地连接不同的研究主题。这可以帮助科研带头人去选择研究策略、寻找领域专家或预测他们的研究影响。最后让我用两个例子来说明我们如何利用AI来应对新冠疫情。
AI技术可以帮助我们为编辑、审稿人和文章发表流程确定与新冠肺炎相关文章的优先级。人工智能技术还可以帮助我们找到同行评审过程中遇到的瓶颈——这都与我们2020年收到的250万篇文章投稿密切相关。
最后，我要指出的是，全世界各大洲有超过3500个已注册的新冠肺炎临床试验。因此，我们的数据科学家创建了一个全球冠状病毒协作的数字地图，该地图可从Elsevier.com上免费获取。
在期刊出版领域之外，我们会使用语义分析技术对数据进行管理、搜索和分析，并为科研决策提供有效的支持——例如如何从药物名称、副作用、药物结构、蛋白质的遗传密码中进行实体关系抽取。我们通过快速、安全的现场内部信息与我们的客户共同实现加速研发新药这一最终目标。
我们对未来的计划中包括：在更多领域里进一步使用AI，从而实现我们助力科研和医疗成果的使命。在AI方面，爱思唯尔遵循与励讯集团旗下其他姊妹公司同样的AI和机器学习模式：深入了解客户的需求和工作流程，收集优质的内容和数据，以及应用高质量的分析和AI技术。能够做的事情非常多，我相信漫长的旅程才刚刚开始。此外，我们在保障科研和出版诚信等方面也会越来越多地应用AI。比如，我们会使用AI来检测图像篡改的行为。再比如，我们可以检测通过自然语言处理所生成的文本，或者通过识别引文模式来防止审稿人操纵引用。这些都是我们希望在不久的将来更加关注的一些领域。
5.我们看到开放获取领域取得了一些令人兴奋的进展，但同时OA转型的步伐仍比较缓慢。76%的科研内容仍然是在订阅模式下发表的，而这个数字在两年前是78%。换句话说，至少在目前，在正式的OA模式下发表的内容所占比例大约以每年1%的速度增长。那么我们要如何满足这些OA的需求？在过去的一年里，我们一直在努力尝试以最好的方式来满足OA的发展需求，而且希望能够一直进步。例如，我们与一些客户达成了“阅读与出版”的协议，这让我们看到作者对我们的500种金色OA期刊的强烈兴趣。同时，我们也看到在混合期刊中提供OA选项的数量在增加。如果科研资助机构有OA出版的需求，我们也会帮助他们，因为他们也是我们的客户。爱思唯尔曾经是一家只提供订阅服务的出版商，但现在我们也即将成为一个优秀的OA出版商。在OA业务取得进展的同时，我们也观察到，2020年全球范围内选择通过订阅方式进行出版的全球研究人员人数有所增长。所以目前看来，出版付费模式（开放获取）和付费阅读模式（订阅）将并存。科研工作者和科研资助机构对这些模式的需求各不相同，这就意味着我们需要建立一套可供选择的解决方案，并且希望能够为作者的个性化需求提供便利。科研人员及其科研机构和科研资助机构的需求决定着开放获取的进展速度，而我们的任务就是为了满足这些需求。
6.我要提到的第一个因素是与新冠疫情对科研环境的诸多影响有关的，包括科研经费分配的变化。这一点主要影响着大学的科研人员群体。出版业应该根据出版需求的变化进行调整。我想提到的第二个因素是人们越发意识到共享原始研究数据的必要性，特别是那些直接帮助解决社会问题的领域，如能源、环境、气候、健康研究等。数据访问权限优化、提高数据透明度、数据再利用和研究可重复性将对科学研究带来极大帮助。出版行业则可以帮助作者提供数据声明、数据托管、浏览数据和研究其可重复性。我想提及的第三个因素是科研人员对其研究成果认可方式的转变，他们已不仅仅在将期刊引用作为单一的指标。如中国科学院的期刊相对指数（JRI）就是一个具有很大潜力的替代性研究指标。我可以想象，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利用我们的全球引文数据库来支持JRI。除了量化指标外，科研人员也越来越多地被要求对其研究之外的影响负责，例如产生的专利数量、行业合作或为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做贡献。
第四个因素是，新冠疫情引发了公众对科研的全新关注，以及解决全球面临的挑战仍然高度依赖科研成果这一事实。出版行业可以正面传播科学和同行评审的作用。例如，同行评审文章中获取的研究可能是目前能够得到的最佳结论。而在文章发表之后，这一结论的验证每天都在进行，科研人员们也非常乐于听取建议，并通过信息交流与国际合作来共同学习并推进知识的发展。我相信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整合技术、工具和服务提供全流程服务
■安诺杰（Arnout Jacobs，施普林格·自然集团大中华区总裁）
1.科学研究在理解新冠病毒方面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同时也有助于寻找解决方案遏制其蔓延。全球为此投入了大量资源，科研界也在加快努力以更多地了解该病毒，因此有关研究及成果预计在2020年以及未来都会大幅增加。
在坚持严格的编辑标准，包括严格的同行评审流程（这是在我们所有期刊发表论文的前提条件）的同时，我们决定如有与新冠病毒相关的论文提交给我们的期刊，我们会加快这类论文的同行评审流程。如在同行评审之后，论文被接受予以出版，我们会以最快的出版流程尽快在线出版。自2020年1月以来，我们已发表了超过1.4万篇有关新冠病毒的最新文章。
另一方面，我们在世界卫生组织宣布该疫情为全球紧急卫生事件之前，就已启动了自己的公共卫生紧急事件应对程序，2020年1月即创建了资源中心。整理了旗下期刊最新出版的与冠状病毒研究最相关的论文、评论文章和书籍，将所有这些内容都免费开放。目前，我们已经免费开放了平台上超过7万篇与冠状病毒相关的文章、书籍章节、参考文献和实验方法等，以帮助全球应对冠状病毒及支持全球疫苗研发。2020年这些在线内容的使用量有大幅增加。仅上半年内容下载量同比增加了46％，网站访问量增加了51％以上。
2.由于许多大学因疫情被迫关闭，我们为此调集各种资源，强化我们平台的远程访问，确保机构、科研人员和学生不论何时何地使用何种设备都能无缝获取我们的内容。我们还响应国际图书馆联盟联合会（ICOLC）关于提升远程获取便捷性的号召，实施了一项变化，让用户在首次验证之后可保持登录90天。我们还探索使用AI技术帮助科研人员快速把握最新的科研进展。
施普林格·自然旗下的期刊早就建立了鼓励预印本分享的政策，并在2019年将该政策统一起来。为了鼓励尽早分享与新型冠状病毒相关的研究和数据，我们通过自己的中文网页、社交媒体等渠道推广了我们的预印本政策。施普林格·自然在中国及世界其它地方的作者还可免费使用专门面向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相关数据分享的支持服务，其服务内容包括知识库存储、数据组织和整理等。我们的很多期刊还提供In Review预印本服务，该服务能让作者在期刊审核稿件期间与人分享所提交的稿件并追踪同行评审状态。
3.2019年，自然科研（Nature Research）的编辑们共参加了1000多场学术会议，组织了680多场演讲以及580多次的实验室访问，不仅非常专业地代表了他们的期刊，还建立了活跃研究人员的网络，让他们沉浸于各自领域的最新发展中。由于疫情的原因，2020年编辑乃至整个学术界，都越来越难以甚至无法以这样的方式进行接触交流。我们的编辑尝试继续深入所在的研究界，通过其他方式，例如借助Twitter设立的虚拟社交、虚拟实验室访问等平台，帮助他们发展研究人员网络、结识新的研究人员并了解到新的研究。
整合技术、工具和服务提供全流程服务
中国的情况可能有所不同，线下活动已大量恢复，但施普林格·自然还是强化了在线服务，推出许多在线研讨会和培训，以支持中国的大学和研究机构保持正常的教学和研究活动，探讨研究人员所感兴趣的话题，并帮助他们提高信息获取能力。
4.由于技术的发展，我们得以将服务范围扩展到传统出版流程之前和之后的非出版环节，例如评估实验数据、规划实验、查阅现有文献，以及摘要和引用信息数据库，还有其他推动研究可发现性的解决方案等，其中包括推出用于查找内容之间关系的工具SciGraph。
即使在传统的出版流程中，包括AI在内的新技术也可以帮助提高我们出版活动的效率。在2019年出版了第一本由机器生成的化学领域的书籍之后，施普林格2020年首次出版了3本自动翻译的图书，这些图书由机器从德文译成英文，但也经过人工检查，以确保内容的可读性，由此节省了翻译成本。
不管技术如何变化或如何应用，我们的核心使命都保持不变：尽可能让研究人员的成果能易于获取、理解、发现、使用、再使用和分享，由此推进科学发现。AI在部分取代人类某些活动的同时，也让研究人员能专注于他们的终极目标，从而为人类带来更好的发现。
5.除了最近宣布自2021年1月起《自然》系列期刊将提供金色OA出版选项之外，施普林格·自然此前在2020年还与德国的马克斯·普朗克数字图书馆签署了一项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协议，为在颇具声望的《自然》系列研究期刊以OA形式发表文章开辟了路径。此外还与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签署了一项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转换协议，这是我们在北美签署的首个此类协议，这些令我感到振奋。
尽管订阅出版模式和OA模式预计会长期共存，但是OA目前在学术出版中永久占有了重要的一席之地。我们一直认为，所有已发表的原创研究都应尽快向所有人开放，以便世界各地所有的研究人员都能很容易且马上阅读和使用所有的研究，以便在此基础上加以推进发展，以加快未来的探索发现。我们倡导金色OA，因为这是通向OA和开放研究的最简单、最开放、最具可持续性的途径。
施普林格·自然是一家提供多种出版模式的出版机构，致力于确保作者可以在自己选择的期刊发表文章。我们当前的期刊组合就包括了订阅型、混合型和完全OA的期刊，供我们的作者来选择，并确保所有人都拥有通往OA的可持续路径。
6.对于学术出版而言，行业发展正在进入一个扩展阶段，即从内容服务扩展到解决方案服务。在这一阶段，施普林格·自然等出版机构的目标是把技术、工具和服务结合起来，帮助科研人员成功地从事科研和评估成果。这可看作是一个以作者或研究人员为中心的新变革。因此，在2021年及以后，我们在全球范围内将看到超越传统出版向出版前的领域（例如预印生态系统）扩展。而且，出版后也还有更多的服务（使文章发挥最大的潜力和影响力，用影响因子之外更复杂的方式评估科研表现等）。此外还会有越来越多的基于AI的服务，例如自动翻译、自动生成内容，以及大数据辅助下的同行评审等。
7.学术出版已实现数字化，因此已成为一种线上行业，这让学术出版在疫情面前比其他很多行业有更强的适应力。唯一的限制性因素是科研人员在大学或机构关闭的情况下无法使用实验室，但这似乎已经有很大的缓解。而且，我们的平台一直完全可供使用，我们也做好准备去支持越来越多科研人员、学生和教师的远程访问。我们还联络了缺乏必要技术或想要升级远程获取手段的图书馆，并设立了专门网页提供相关指引和协助。另一个影响是面对面的会谈、培训、会议、展览等不是被延期就是被取消，结果很多活动转移到了线上。我们适应这个新形势，强化了在线服务和解决方案。例如，集团旗下的麦克米伦教育向学校及教师免费开放了在线资源，并为教师在线培训如何进行远程教学。
尽管疫情带来了不确定性，我们仍将照常运营业务，并确保我们的作者、读者、合作伙伴等获得所需的支持。
创建优先出版平台吸引优质稿件回流
■刘 冰（中华医学会杂志社副社长）
1.近些年，开放科学与开放获取模式不断创新。爱思唯尔集团在转型上非常具有前瞻性，从印刷品转向数字文献，由信息服务转型信息分析公司，保持了领先和一定程度的垄断地位。当前，爱思唯尔集团把开放获取作为出版的核心使命，数据显示，2020年前9个月文章投稿量上升了25%，开放获取期刊投稿增长了100%，并计划推出100种新的开放获取期刊。这些，其实也是在面向下一阶段数字化转型：从数字产品向人工智能知识服务的转型。
疫情期间的新冠相关研究出版效率非常快。科研机构、基金资助机构以及研究人员也看到或者体会到了快速出版或发布（优先出版、预印本）等模式变化带来的传播效果的提升。国内集群期刊也应关注这种变化及其带来的商业模式的转变，注重开放科学平台的建设与发展。
2.为开拓医护诊治视野，提高新冠肺炎诊疗水平；助力公众提升科学素养，防护守卫自身安全；记录科技知识进步，促进医学智库转向实用生产，在科技部、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中国科协、中华医学会的指导下，中华医学会杂志社于2020年1月组建运营“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科研成果学术交流平台”（简称“新冠平台”）。截至2020年12月15日，新冠平台已发表来自国内151种期刊经同行评议的文献突破1492篇，新冠平台点击量超366.79万次。新冠平台也陆续被世界卫生组织（WHO）、世界医学会、爱思唯尔集团新冠专题、威科集团新冠内容中心、中国新冠肺炎疫情防控网上知识中心等国内外抗疫学术平台加入资源列表中，不分国界地为全球新冠肺炎防治提供知识指引。
自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来，中华医学会杂志社作为国内最大且最具影响力的医学专业杂志社，为配合全国新冠肺炎防控和诊治工作，在中华医学会的指导下，陆续开放期刊文献资源、提供学术支撑，快速审核论文、展示最新成果，开拓人文专题、鼓舞抗疫斗志等举措，获得医药卫生界和科学出版界的广泛认可。
在新冠平台建设进程中，互联网科技正不断助力文献成果及知识的快速利用，新冠平台的快速建设与平稳运营，是中华医学会杂志社未来建设科研成果优先发布平台的一次标志性实践和有益探索；新冠平台不断向公众及时共享国内的科研成果和防控策略，为打赢疫情防控攻坚战持续做贡献。
此次疫情是对中华医学会杂志社优先出版平台功能进行的一次全面的检验，对适应优先出版而优化的同行评议、编辑加工、生产制作、上线发布等流程的一次全面的演练，对各种管理制度的科学性进行了一次全面的检测。2021年，在2020年新冠平台实践的基础上，准备推出《中华医学杂志》全面开放阅读，同时搭建优秀学术成果的优先发布平台。
疫情初期的统计数字表明，文章从投稿到网上发布，平均发布时间6.2天，与国外知名出版平台发表时滞相差无几，且所有论文已经过同行专家评议，这是与国外预印本未经同行评议而上线的最大区别。刊出时滞的大幅度缩减，缩小了与国外期刊在刊出时滞上的差异，也吸引了国内一批优秀科研论文首选国内优秀期刊投稿。作者十分重视论文发表时滞、平台的影响力及传播力，因此加速期刊出版的数字化转型，建设有影响力的优先发布平台，能够吸引优质稿件的回流，让更多优秀论文“写在祖国的大地上”。
3.2020年线下会议形式受疫情影响受到了一定的波及，综合考虑会议举办需求和防控形势，会议采用线上线下结合的方式举行，包括3场品牌学术会议，如中青年呼吸学者论坛、2020中华乳腺病学院年会，以及近20场地区巡讲等。参与人数均控制在百人以内，线下会议聚焦专家学术交流，同时通过线上线下的互补和互动，整体提升了会议影响力，获得了参会专家和学员的认可。
2020年，线上会议成为了学术会议交流的主要形式，疫情期间共举办400余场直播会议，累计242万次点击量，覆盖妇产科、肿瘤科、普外科、呼吸科、儿科、放射科、检验科、神经外科、重症医学、耳鼻喉科、口腔科、内分泌科、心血管内科等多个领域。会议内容包括依托各专科学院开展线上直播学术活动、结合指南共识进行线上解读发布及指南与进展巡讲、公益活动专家在线问诊、青年呼吸沙龙活动等。直播课以继续教育为主导，实现了线上平台引流，积累并维护了学科资源，维持并加强了学术联系。
线上资源解决了线下场地容量有限的问题，使得更多人可以参与学术交流。内容还可以反复观看。期刊的价值在于创建的社区，而不仅仅是发表的论文。加强对科研人员的服务，是期刊下一步发展的空间。
4.在新技术方面应用方面，中华肝脏病杂志与Aminer合作，为期刊制作个性化推送模板，审核内容通过后正式推送；将高质量文章推送至相关领域学者并做邮件推送,推送对象从以下范围筛选：作者合作圈、同类期刊作者、同类机构作者、研究兴趣关键词匹配学者。我们也尝试了多种推送方式：选择期刊每期的高引论文；以专栏形式推送。与TrendMD合作，开展跨刊数据推送。
通过引入大数据挖掘分析、知识图谱等技术，挖掘数据内在价值，实现深度知识服务，构建内容+服务+关系的闭环学术生态网络，重塑机构、读者、作者等的多方关系，促进深度学术交流与合作。
探索基于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的知识服务类产品，创建具备一定扩展能力的知识服务基础体系。将中华医学会的优质学术资源通过语义网络进行重构，为临床医师提供场景式的辅助诊疗决策。
5.2020年开放获取领域有新的进展，2020年12月11日，中华医学会杂志社与Wiley战略合作签约仪式暨期刊高质量发展研讨会在中国科技会堂隆重举行。此次签约，标志着中国生物医药出版领域最具权威性的中华医学会杂志社与科研和教育出版领域的全球领导者Wiley强强联合，资源共享，携手推动中国医学领域一流学术期刊和学术平台建设。此次战略合作中，中华医学会杂志社和Wiley将集中资源优势，共同创建多本世界一流的医学类开放获取期刊。同时，Atypon将为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提供出版平台。新的合作伙伴为中华医学会杂志社提供了创新性的工具和服务，提高期刊的国际运作能力，实现卓越的作者体验和广泛影响力。此次合作对提升中国医学领域期刊整体影响力将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
6.2021年，技术的发展将是永恒的主题。更多样的出版模式、更高效的出版平台、更多维度的学术交流会竞相迸发。技术的发展不断推进，在开放科学方面、出版辅助的新技术应用方面会有更多的表现。
7.疫情发生后，线下学术活动受到了冲击。我们迅速进行了转型，开展线上学术交流活动。2020年的业绩保持了平稳。未来进一步深入推进数字化，深耕数据库、知识服务产品。
随着一年的实践，研究人员适应了线上和线下结合的交流方式。习近平总书记在2020年9月11日科学家座谈会上指出，要创造有利于基础研究的良好科研生态，建立健全科学评价体系、激励机制，鼓励广大科研人员解放思想、大胆创新，让科学家潜心搞研究。要办好一流学术期刊和各类学术平台，加强国内国际学术交流。随着整个科研评价生态的改善，学术期刊的发展未来可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