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移动阅读时代,社会化阅读模式逐渐成为数字阅读的主流趋势。本文运用问卷调查法和深度访谈法对青年群体的社会化阅读情况进行调查,并从阅读动机、行为、情感和体验四个维度切入研究。研究发现,以“微信读书”App为代表的数字阅读平台已经实现了从传统阅读模式向社会化阅读模式的转变,青年群体的阅读活动也逐渐向社会化转变。此外,本文对社会化阅读模式导致的阅读属性模糊、用户个性丧失、虚假呈现中的自我迷失进行反思,给出坚持社交功能服务于阅读、加强对数字化阅读的指导、提升用户的自我认知能力三条建议。
【关键词】 数字阅读;社会化阅读;“微信读书”App
1 研究缘起
1.1 问题的提出
加拿大著名传播学家M•麦克卢汉1964年在《理解媒介:论人的延伸》一书中提出“媒介即讯息”的观点,他认为媒介会对我们思考和理解的习惯产生巨大的影响,并告诫人们注重媒介的作用。[1]媒介技术的发展促使了移动阅读时代的到来,移动阅读App逐渐走入大众视野,并与社交媒体相结合,形成了一种以读者为核心,且强调分享、互动与传播的全新阅读模式——社会化阅读模式,这一阅读模式更加注重用户的体验,注重阅读社交,倡导用户创造内容(User-Generated Content),注重共同传播与盈利,在多方位互动的基础上,实现阅读价值的无限放大。[2]
在阅读活动中,个体并非完全受社会影响,也并非是完全自主的选择。就如同在传统的阅读模式中,人们在书店选择书籍通常受商家摆放位置、书籍封面等因素的影响一样,在社会化阅读模式中,阅读行为也会受朋友推荐、软件推送等因素的影响。同时,读者阅读后给予的评价也会影响其他人。社会化阅读模式下,阅读活动的不同特征发生了何种变化,是本文重点关注的问题。
1.2 文献回顾与不足
2011年,随着Flipboard(红板报)等社会化阅读平台的出现,越来越多的学者关注到社会化阅读。
在社会化阅读的概念研究方面,毕秋敏(2013)等人认为,社会化阅读是综合了兴趣与社交的移动阅读新模式,并通过信息聚合和个性化推荐两种模式向用户进行个性化推荐;[3]冉华、钟娅(2019)认为,社会化阅读不仅仅是数字技术的延伸,更是一场关于阅读的革命,他们提出,社会化阅读的内涵已从阅读的社交性行为演变为基于交互的、关系的、再部落化的信息传播方式。[4]
在社会化阅读的特征研究方面,谢湖伟(2017)等人基于戴维•哈维提出的“时空压缩”理论,以“微信读书”App为例,探讨了社会化阅读的特征以及阅读选择趋于社会化推荐、阅读体验趋于社会化分享以及阅读效率提高的发展趋势。[5]刘艳(2019)梳理了国内外关于“social reading”的表述,从身体、场域、传播三个方面叙述了在赛博空间的语境中社会化阅读从具身到离身的身份重构、从固定到流动的游牧空间、从独享到共享的扩散进路的三种基本表征。[6]
在社会化阅读所存在的问题方面,王涵、方卿(2017)基于社会临场理论,探究社会化阅读内容的“三俗化”现象,发现阅读活动可能存在的庸俗之风、低俗之风、媚俗之风,并提出解决此类问题,还需要政府、媒体、受众多方协作推进。[7]
在社会化阅读的量化研究方面,李武(2014)等人以上海初高中生的微信阅读情况为对象,研究了青少年进行社会化阅读的动机。[8]此外,李武(2015)等人又从使用强度方面探讨了青少年社会化阅读的行为特征,并得出“互动与分享是社会化阅读的核心特征”这一结论。[9]
可以说,社会化阅读发展至今,不仅仅是一种新型模式的出现,更是一场关于阅读活动的变革。然而,目前的研究成果大多停留在梳理概念、特征的层面。目前国内的研究主要集中在阅读行为、图书馆服务等方面,与阅读平台的结合度不高。笔者认为,现有的关于数字阅读的社会化转向的研究明显不够,针对青年群体社会化阅读的特征性转变,还需要我们进一步研究和反思。
1.3 研究思路与方法
当下,使用互联网进行阅读是青年群体生活的常态,可以说,青年群体是互联网用户的主力军。对每天都离不开微信的青年群体来说,“微信读书”App是他们进行阅读活动的主要平台之一。这个平台不仅为用户提供了海量正版图书资源,还为用户提供了发表想法与书评的空间。此外,用户可以看到微信好友正在阅读的书目以及好友的阅读时长,进行点赞、评论等互动,还可以认识其他兴趣相投的书友,这些都是社会化阅读的体现。
那么,与传统的阅读模式相比,社会化阅读模式有哪些变化呢?针对此问题,本文采用问卷调查法和深度访谈法相结合的方式进行了调研。本研究历时7天,选取90后一代(21——30岁)的“微信读书”App用户,通过微信社群发放358份问卷,根据年龄进行筛选,得到有效问卷332份,基于此对青年群体的阅读动机、行为社会化进行研究。随后对不同年龄、性别的10位“微信读书”App用户进行深度访谈,以期分析阅读情感、体验的社会化转变。本文采访的10位用户具体情况如表1所示。
表1 被访者基本信息
编号 | 性别 | 年龄 | 学历 | 访谈时间 |
A | 男 | 27岁 | 硕士 | 2020年6月9日 |
B | 女 | 24岁 | 本科 | 2020年6月9日 |
C | 女 | 23岁 | 本科 | 2020年6月9日 |
D | 女 | 22岁 | 硕士 | 2020年6月10日 |
E | 男 | 23岁 | 硕士 | 2020年6月10日 |
F | 女 | 24岁 | 硕士 | 2020年6月10日 |
G | 女 | 23岁 | 硕士 | 2020年6月10日 |
H | 男 | 25岁 | 本科 | 2020年6月11日 |
I | 男 | 27岁 | 硕士 | 2020年6月12日 |
J | 女 | 22岁 | 本科 | 2020年6月12日 |
2 分析
2.1 描述性统计分析
在可靠性检测中,克隆巴赫系数①为0.779,大于0.7,接近0.8,说明问卷具有可靠性。调查数据显示,男性141名,占比42.5%,女性191名,占比57.5%;在使用时长方面,使用“微信阅读”App一年以上的用户最多,占比42.4%;在使用频率方面,经常使用(每天、每周、每月查看)的用户占比总额为56.8%。
此次问卷调查的结果显示(见图1),69.9%的用户会对一些想法、书评进行点赞等方式的互动。在这一具有互动性的社会化阅读行为中,用户可以与朋友就某本书进行沟通与交流,产生不同的思想火花或共鸣;63.9%的用户对组队互动表示认同,他们认为,这一具有强烈互动性的社会化阅读活动不仅可以增强朋友间的沟通,还可以增加用户黏性,让用户自觉上线读书。

图1 “微信读书”App用户的社会化阅读情况
在“微信读书”App中,除了上文所述的点赞、评论等多种互动性阅读行为以外,用户还可以查看他人的书架,关注他人的书评及想法。调查数据显示,有67.2%的用户表示自己会查看好友的书架或者关注好友在读的书;有79.8%的用户会通过书评想法等板块去了解他人的所思、所感。
2.2 因子分析
本研究利用SPSS软件进行因子分析。其中,效度检测结果如表2所示,KMO①值为0.822,大于0.6,显著性为0.000,小于0.05,说明数据具有高效度;因子分析结果显示,获取知识和社会交往两个因子能够解释的变异量分别为19.275%和49.562%,其总和为68.837%,大于60%。可以说明,青年群体使用“微信读书”App的主要动机是获取知识、社会交往。
表2 效度检测
KMO与Bartlett②检定 | ||
Kaiser-Meyer-Olkin | 测量取样适当性③ | 0.822 |
Bartlett的球形检定 | 大约卡方 | 497.614 |
df④ | 28 | |
显著性 | 0.000 |
3 讨论
调查数据显示,青年群体数字化阅读的社会化转向主要体现为阅读动机、行为、情感和体验四个维度的特征变化。
3.1 社交性阅读动机
阅读动机是阅读活动的前提。在传统的阅读模式中,阅读活动比较私密,通常是独自进行,阅读动机也以获取知识为主。但是在社会化阅读模式中,读者的阅读动机有了转变。阅读动机是一个多维结构,包括社会交往、自我发展、同伴认可、信息获取、个人兴趣、消磨时间等维度。[8]在社会化阅读模式中,用户可以通过阅读增强与朋友的沟通,还可以认识其他陌生用户,社交成为阅读活动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在“微信读书”App中,用户在阅读时发表的想法与书评,其他人均可看见,陌生人也可据此发现志趣相投的读者并进行关注,进而成为书友。这使用户在进行阅读活动时的重心有所偏移,许多用户选择“微信读书”App进行阅读也不单单是为了获取知识,这种变化就是数字阅读中阅读动机的社会化转向的体现。
3.2 互动性阅读行为
阅读行为是阅读活动的主体。在传统阅读模式中,阅读行为只有读者一个主体,但是在社会化阅读模式中,读者的阅读行为逐渐向公开、互动转变。
在“微信读书”App中,用户可以在好友的主页看到其发布的所有想法和书评,并且可以进行转发、点赞与评论。在“21天读书小队”活动中,用户可以约三五好友组队读书,每达到一定的积分可获得一定的虚拟奖励。这一奖励机制可以激发用户的活跃度,比如每天上线阅读并完成任务,如果队友没有上线还可以一键提醒对方。在访谈中,有8名受访者表示会参与读书小队的朋友互动。受访者B表示,“组队和点赞是我们的日常”。这一具有互动性的功能不仅增强了用户与好友的互动,也提高了用户阅读的积极性。此外,“微信读书”App还有其他活动,如“组队抽取无限卡”“每日问答PK”等等,在这些社会化阅读模式的互动性阅读行为,用户都实现了从个人阅读向与朋友互动的社会化转变。
3.3 阅读情感的共享性
在传统阅读活动当中,阅读情感只与自己有关,很少与他人共享。但是在社会化阅读中,阅读空间变得公共化,阅读情感具有共享性的特征。柯林斯在《互动仪式链》一书中提出,发展共享符号的关键就是共同关注。[10]当彼此的阅读关注点发生重合时,用户就会产生互动与共享,随即带来情感积累。
在访谈中,有4名受访者表示自己会查看好友的书架,受访者E认为,“每当我看好友书架时,如果看到有跟我共同阅读的书,就会觉得挺开心的,就像是自己的眼光被认可了”。可以说,用户在查看他人的书架和书评时会引发互动与共享,也会带来情感的积累。例如,在读书小队板块中,平台每周为已经组队的用户提供“共读”书目,每当队伍中有三人共读某本书达到要求的时长,用户可以获得一定天数的无限卡。用户在此中可以看到与好友的阅读进程,进而在共同的阅读情境中共享情感。
此外,“微信读书”App还有多种互动仪式,这些互动仪式将用户的阅读活动彼此联结,实现了具有共享性的社会化转变。[11]
3.4 阅读体验的多元化
读屏时代的到来使人们的阅读体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与传统阅读模式不同,社会化阅读丰富了阅读内容,用户发表的评论与想法让原本的图书内容更加充实;用户在阅读时能够获得的信息已经不局限于原本单一的图书内容,而是集百家之长的思想碰撞,这使阅读体验更加多样。在访谈中,受访者C表示,“别人的让这本书的内容更丰富,有时候我有看不懂的地方就会看看别人是怎么解释的”。
“微信读书”App还为用户提供了听书功能——在产生疲惫感时,用户可以解放双眼,选用听的方式进行阅读活动。从“读书”到“看书”再到“听书”的转变是阅读体验社会化的主要表现。[12]听书模式调动了用户的多种感官,不仅让图书形式更加多样,也让阅读体验更加丰富。受访者F表示,“经常会听一些比较长或者内容比较好懂的书,像《明朝那些事儿》我经常在做家务的时候听一听”。2020年6月10日,笔者发现《明朝那些事儿》当日在读人数为1.9万人次,当日在听人数为1.2万人次,这表明用户在社会化阅读模式中可以根据自身需求选择不同的阅读体验,且两种阅读体验人数均较多。可以说,平台把自主选择权交给了用户,这使读者的阅读体验变得丰富多样,而阅读体验的多元化也是阅读活动社会化过程中的重要体现。
4 反思与建议
4.1 反思
4.1.1 社交增强,阅读削弱
为了激发用户的竞争心理,“移动阅读”App开发了多种社交互动功能,久而久之,用户的重心有所偏移——时常出现为了做任务而阅读的情况,读者也因此不能沉下心来思考书籍的内涵,甚至只做任务不阅读。在私下社群中,偶有活跃的用户阅读时长为0的现象。种种迹象表明,以“阅读+社交”为主的社会化阅读模式虽然可以激发用户的阅读与社交欲望,但却容易造成顾此失彼的现象。换言之,在一定程度上,书籍内容不再是用户关注的重点,阅读变成了社交生活的调剂品。
当用户的使用重心偏向社交,其对阅读的关注就会明显削弱。在充斥着碎片化、泛娱乐化等现象的移动阅读时代,“阅读+社交”为主的社会化阅读模式会加重这种现象,使阅读的属性被社交模糊。
4.1.2 跟风阅读,丧失个性
在与好友的频繁互动中,用户可以发现很多自己未曾接触过的书籍,并在跟风、好奇心理的驱使下,将看似感兴趣实则并不了解的书加入书架。同时,为了显示自己跟得上主流,许多用户不考虑自己的阅读兴趣,将畅销榜图书加入书架。这种被动的跟风阅读并不能是真正意义上的阅读,这种方式不仅使阅读行为变成缺乏思考的浏览,其本身也违背了阅读活动个性化的特点。
进一步说,用户在阅读方面的从众心理会致使丧失自主选书的能力,随波逐流。长此以往,用户会失去阅读的兴趣,阅读习惯被他人、被流行趋势左右,阅读行为更是流于形式、浮于表面,这不仅不利于个人阅读习惯的培养,也会导致用户丧失个性,这是社会化阅读模式下值得我们反思的地方。
4.1.3 虚假呈现中的自我迷失
欧文•戈夫曼认为,社会是个大舞台,每一个人都在其上进行着“表演”。[13]社会化阅读模式为用户提供了展示自己的舞台,他们可以通过整理自己的书架,或者发表有深度、有内涵的书评来塑造自己的形象,但是很多时候,用户并没有得到自我提升。这源于用户一味追求自我形象的良好呈现,进而在虚拟空间中迷失自我,分不清呈现出来的究竟是不是自己,逐渐盲目自大,找不准自己的定位。
随着社会化阅读模式的发展,阅读开始从后台走向前台。用户开始注重个人前台的外表与举止,过分关注自己是否塑造了一个理想化形象,而忽略了阅读的本质。用户沉溺于虚假的自我展示还可能会导致错误的自我认同,让其在现实生活中也产生错觉。真假交错使用户难以获得归属感,容易被自己设定的虚假呈现所局限,忘记了阅读的初衷。
4.2 建议
4.2.1 社交功能要服务于阅读
虽然社会化阅读模式是移动阅读的主流趋势,但阅读模式的发展还是应以阅读为核心。笔者认为,社交功能只是阅读活动的调剂品,应当服务于阅读。社会化阅读平台应首先保障阅读质量,净化阅读界面,其次才是增强社交互动性,不应模糊社交和阅读的界限。同时,平台应避免过度社交造成的浅阅读,引导用户进行深度阅读。总之,平台应适度弱化社交功能,提高阅读内容的质量,增强读者阅读兴趣,营造良好阅读氛围。
4.2.2 加强数字化阅读的指导
在移动阅读的发展中,政府和数字化阅读平台应该发挥协同作用,加强对数字化阅读的指导。首先,应当加强对数字产业的规范和扶持,引导数字化阅读行业的建设,提高媒介素养,营造良好的数字化阅读环境。其次,应满足不同人群的阅读需求,提高阅读效率,用丰富的活动吸引用户进行数字化阅读,培养用户的数字化阅读习惯。最后,平台应做好阅读内容的把关,提供优质的内容,不要一味推送“短平快”的书籍,而要引导用户进行深度阅读,创建良好的阅读氛围。
4.2.3 提升用户自我认知能力
人的自我认知是在一定的社会行为当中实现的。首先,用户在社会化阅读过程中,应把个人目标融入阅读活动,明确自己的知识水平,确立合理的目标并付诸行动。其次,用户应把个人的兴趣与阅读相结合,将自我呈现建立在阅读兴趣的基础上,进一步完善自己,呈现真实的形象,不沉溺于塑造出来的形象。最后,用户应避免沉迷网络虚拟空间,多进行真实生活中的阅读与社交,区分现实与虚拟空间,这样才能避免迷失自我、提升自我认知能力。此外,平台应引导用户进行积极向上的阅读活动,营造有序的阅读环境。
5 结语
移动阅读时代,社会化阅读模式已经成为一种趋势。从阅读动机、行为、情感、体验四个维度来看,青年群体的阅读活动已经向社交性、互动性、共享性、多元化的社会化阅读模式转变。社会化阅读模式为阅读注入了新鲜活力,提高了用户对数字阅读的接受度,但它导致的阅读属性的模糊、用户个性的丧失、自我认知的迷失也需要我们认真面对。只有坚持社交功能服务于阅读,加强对移动阅读的引导,提升用户的自我认知能力才能营造良好的阅读环境。“微信读书”App等阅读软件在迎合用户需求的同时,也应肩负起引领者的重担,既要坚守以阅读为重心的宗旨,也要致力于培养用户的良好阅读习惯。阅读问题亦是文化问题,建设良好的阅读生态需要我们共同努力。
注释
①克隆巴赫系数(Cronbach’s alpha):是衡量量表或测验的信度的一种方法,系数越高,信度越高,介于0.70——0.98均属于高信度。
①KMO(Kaiser-Meyer-Olkin):检验统计量,是用于比较变量间简单相关系数和偏相关系数的指标。KMO统计量取值范围是0——1,越接近1意味着变量间的相关性越强,越适合做因子分析,0.8以上表示合适。
②Bartlett(巴特利球形检验):是一种数学术语,用于检验相关阵中各变量间的相关性,是否为单位阵,即检验各个变量是否各自独立,Sig.(显著性)【-逻*辑*与-】lt;0.05时,说明符合标准。
③卡方:指统计样本的实际观测值与理论推断值之间的偏离程度。
④df:自由度,在统计学中指样本中独立或能自由变化的数据的个数。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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