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目的］促进科技期刊正确理解“把论文写在祖国的大地上”的内涵。［方法］对当前几种认识误区进行解构和辨析。［结果］指出“此事与科技期刊关系不大”“把论文发表在祖国的期刊上”“建设世界一流科技期刊是最终目标”三种认识的偏颇之处，并提出科技期刊对“把论文写在祖国的大地上”的正确认识。［结论］“把论文写在祖国的大地上”不是一句空话，将指导未来我国科技以及科技期刊发展前进的方向，为我国科技期刊发展与国家现代化强国目标的协同提供理论支撑。
【关键词】世界一流科技期刊；创新发展；科技强国；认识误区
2016年5月30日，习近平总书记在“科技三会”上指出，广大科技工作者要把论文写在祖国的大地上，把科技成果应用在实现现代化的伟大事业中[1]。2020年7月，习总书记在吉林考察时再次强调“科研人员要把论文写在大地上”[2]。把论文写在祖国的大地上，不仅是对科学研究人员的期待，也是对包括科技期刊从业者在内的全体科技工作者的要求。科技期刊界尽管有部分论文对此主题进行了回应，但从总体看，首先回应和讨论文章较少，其次讨论还不够深入且部分文章观点存在一定认识误区[3，4，5，6，7]。应该如何理解和认识这句话的丰富内涵？本文在阐述“把论文写在祖国的大地上”重要性的基础上，重点对3个认识误区进行辨析，以深化对“把论文写在祖国的大地上”的认识和理解。
1 疫情彰显科技期刊“把论文写在祖国的大地上”的重要性
2020年是中国和世界极不平凡的一年，让我们深切地感受到“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时代力量，它不仅切切实实改变了人们的生活和工作的方方面面，而且更为深刻地促进了人的思想意识的觉醒和转变，让人们更加清醒地认识到国家的历史方位、时代方向以及行业和个人的责任使命。2020年上半年，蔓延全球的新冠疫情逐渐由全球公共卫生危机演变为世界地缘政治、经济和社会危机，战胜疫情、化危为机，最终还是要依靠科学技术、依靠全人类的团结。正如习近平总书记在政治局常委会及多个场合反复强调的“人类同疾病较量最有力的武器就是科学技术”“向科学要答案、要方法”。作为科技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科技期刊在此次“抗疫”过程中展现了应有的责任担当。以医学期刊、智库期刊为代表的中国科技期刊，依托广大科技工作者，通过快速反应、高效组织和广泛传播，为中国及全人类的“抗疫”作出了应有的贡献，践行了科技期刊的“初心”和“使命”[8，9]。
同时，“抗疫”期间的一些有关论文的舆论和争论，如“论文发表优先还是抗疫需要优先”“发表在中文期刊还是英文期刊才能更好支持抗疫”等，进一步引发了社会对“把论文写在祖国的大地上”的思考。2020年2月以来，不到半年时间，科技部、教育部、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就至少出台了7个有关论文及相关评价的文件[10]，其内容涉及科研项目管理、科技评价、科研（高校）人员职称、学风等方面。可以说，政府部门已认识到科技论文事关中国科技体制整体改革、科技前进方向、科技界学风整顿和科学文化的构建，具有重要的“节点”和“支点”意义。而作为论文载体的科技期刊，更不能置身事外，需要敏锐地把握时代价值方向、国家科技政策导向和行业发展规律，深刻理解和正确认识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要“把论文写在祖国的大地上”的内涵，准确落实到具体的办刊实践上。价值方向和道路选择是事业成功的先决条件，建设世界一流科技期刊，不仅需要“术”的精深，更需要“道”的高远。
2 对几种认识误区的辨析
“论文外流”“中文科技期刊出路”“世界一流科技期刊建设”几个热点问题，都与论文“写”在哪里、“发”在哪里密切相关。科技期刊界比较多地从编辑出版角度看待这些问题，较少从科学发展和国家需求视角来审视“期刊功能—科技发展—国家现代化”的关系，因而容易产生一些认识上的误区（表1）。
表1 对几种认识误区的辨析
| 误区表现 | 认识和辨析 |
| 与科技期刊关系不大 |
①科技期刊是创新信息扩散的核心节点; ②科技期刊是科学文化构建的重要支点; ③科技期刊是科学技术评价的关键要点 |
| 把论文发表在祖国的期刊上 |
①科学发展规律决定了科学是开放的; ②世界各国多将科学自主交流视为科学自治事务; ③中国对外开放的大门会越开越大 |
| 建设世界一流科技期刊就是对标国际 |
①建设一流科技期刊是世界科技强国的应有之义; ②“超越一流”是建设“世界一流期刊”的必由之路; ③推动科学家把论文写在中国大地上是办刊初心 |
2.1 与科技期刊的关系
2.1.1 误区：与科技期刊关系不大
单纯从字面来理解，科研人员把论文写在祖国的大地上，只是借“论文”来比喻科研人员的“成果”，要做出推动国家发展、科学进步的成果并且进行实际应用，而不仅仅是写出论文为止。把论文写在祖国的大地上，不仅需要国家倡导、制度引导，更需要机制保障。事实上，科技期刊由于其健全的体系、广泛的影响和成熟的机制，在引导、推动科研人员把论文写在祖国的大地上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2.1.2 正确认识：与科技期刊息息相关
（1）科技期刊是创新信息扩散的核心节点。创新位居我国新时代五大发展理念之首，如何让创新成果更好地转化为发展的核心动力，成为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关键？尽管我国早已成立各种类型的科技成果转化机构，也取得了一些局部的成效，但从中美贸易战和所谓“科技脱钩”威胁来看，科学研究与经济社会发展需求之间仍存在系统性的巨大鸿沟，其中很关键的一点就是“信息不对称”问题。科技布局和方向独立于企业需求，所谓科技成果只能体现在论文和研究报告中。即使有一些对企业有价值的成果，由于信息不对称，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寻觅无门、扣门无果。而科技期刊恰恰具备了系统整合科技成果情报的能力和机制，几乎所有科技人员在其学习和职业生涯都与科技期刊或多或少发生过某种形式的联系，而且这种信息沟通具有受众面广、时效性强、互动频率高等优势，相较于当前分散的科技成果转化体系和僵化的国家科技报告制度，更容易让信息“变快”“变活”。科技期刊的创新信息节点优势目前还没有其他机制可以比拟。
（2）科技期刊是科学文化构建的重要支点。科学文化的构建和改善是一个系统工程，但对于科学研究的长远健康发展又是至关重要的。它有“软”的特点，但却需要“硬”的载体。从科学社会学的角度看，科技期刊本身就是科学共同体建构的制度机制，也是科学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更是引领和涵养科学文化的“硬”载体，其支点作用不容忽视。当前，学风和伦理问题突出表现在论文相关的学术不端上。近几年，随着科技投入不断加大，产出也随之增多，粗放式学术发展模式导致不断出现剽窃、重复发表等“确定”或“灰色”的学术伦理问题，产生了大量撤稿和学术纠纷，科技期刊也经常被裹挟在舆论漩涡之中，初看是科技期刊的“科学把门人”功能没有得到有效发挥，深层次则是科技期刊主动引领科学文化的意识不强，从而使“硬”支点功能出现“软”化。把论文写在祖国的大地上，需要科技期刊在实际选题策划中引导科技界转变科技价值观，需要科学编辑在编辑校对中将科学严谨、实事求是的编辑作风传递给每一个科技工作者。
（3）科技期刊是科学技术评价的关键要点。现代科学早已不是牛顿时代贵族式的兴趣爱好活动，尤其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各国政府纷纷将科技作为国家实力的来源和动力，投入大量公共资金，科学研究演变成一种国家体制安排，科学家成为一种任务牵引、兴趣驱动的职业。这就必然带来科学研究的绩效考核和系统评价，科技期刊依托同行评议的内核价值，较好地兼顾了科学价值的内部评议和国家公共资金绩效的外部评价需求，成为科技评价的重要手段之一。任何工具和手段都不是永恒的，如果不能随目标和环境与时俱进，都将使原有的价值褪色。以SCI体系为例，近几年其功能不断增强，容量也不断扩大，更建立了所谓“预备体系”ESCI，都是对不断变化的世界科技产出和出版格局的积极回应，试图保持住对世界科技评价的话语权。反观中国科技期刊，近30年来对中国科技的评价话语权逐渐丧失殆尽，遑论对世界科技的评价。把论文写在祖国的大地上，不仅是对中国科技价值观转变的要求，也是中国科技期刊夺回科技评价话语权的重要机遇。
2.2 发表在祖国的大地上是否就是发在祖国期刊上
2.2.1 误区：把论文发表在祖国的期刊上
近年来，中国科技论文的外流不仅成为中国科技期刊界痛心疾首的现象，也逐渐受到科技界和决策层的关注。“两头在外”“科技安全”“经济损失”“评价导向”“文化自信”等，是关心科技论文外流的学者经常提及的危害。也因此，部分学者建言的解决之道就是呼吁“把论文发表在祖国的期刊上”，但仔细分析“把论文写在祖国的大地上”与“发表在祖国的期刊上”，是不能划等号的。
2.2.2 正确认识：开放科学阶段不仅是发在期刊上
（1）科学发展规律决定了科学是开放的。科学的本质是交流，任何科学的进步都是为人类共有的知识金字塔“添砖加瓦”。科技期刊作为公开出版物，是科学共同体正式交流系统的核心，其产生正是以消除科学发现“优先权”争议、不断拓展人类共有知识边界为最大目的，不断完善的参考文献著录和引用制度生动地诠释了科学交流的本质。纵观科学发展史，知名科学家以及重要的科学发现，无不是以论文的形式发表在最有国际影响力的期刊上。著名物理学家卢瑟福，在加拿大工作期间做出了众多开创性成果，包括发现放射性化学元素氡，但由于20世纪初的北美尚不是世界科学中心，其科技期刊的影响力与欧洲相比还有差距，因此他的最好成果大都发表在了Nature等欧洲期刊上。科学家发表论文的最大动机是得到同行认可，哪些期刊聚集了最多最优秀的同行，科学家就会把“脚”站在哪里。
（2）世界各国多将科学自主交流视为科学自治事务。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科学技术对国家综合实力的重要性前所未有，尤其是近20年来，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更是让各国政府看到“不创新即落后”“创新慢了也意味着落后”。不断创新成为世界各国的共识，也成为我国五大发展理念之首。无论是自主创新、集成创新，还是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都必须充分利用人类已有的科技创新成就。尤其是高端科技人才的国际流动已成为创新的重要驱动力，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科学的崛起，很大程度上就是欧洲大批优秀科学家躲避战乱移民美国导致的结果。近年来，我国通过各种引智引才项目，迅速缩小了与发达国家的科技水平差距。科学家是“水”，科技期刊是“舟”，美国科技期刊的崛起如果没有规模巨大的优秀科学家做支撑，也是难于实现的。同样，我国科技期刊的整体崛起，如没有雄厚的中国科学家资源，只靠强制性政策，不仅没有出路，反而会限制更多本土科学家的成长，造成“南辕北辙”之殇。
（3）中国对外开放的大门会越开越大。中国40余年的改革开放史，成功诠释了后发国家实现现代化的必由之路，其关键在于很好地处理了“改革”与“开放”的辩证关系。回首“入世”之初，不少人担心对外开放会严重扼杀尚不具备国际竞争力的国家和民族企业，但“入世”20年之后，中国企业在世界500强中的数量由11家增加至124家，2020年首次超过美国。正是坚定地对外开放和不断融入世界，用“开放”倒逼“改革”，才使得中国走出了一条“历史正确”的道路。对科技期刊行业也是如此，20余年来国际知名出版集团涌入中国，虽然形成了所谓“稿件外流”现象，但同时也加快了中国科技期刊的国际化步伐，培养了大量优秀的主编、编委、编辑人才，让中国科技期刊对国际科技出版规则、先进出版技术、经营管理模式的认识有了普遍提高，为建设世界一流科技期刊储备了人才、知识和能力等。我们不能开历史倒车，唯一的出路就是依靠进一步深化科技期刊出版改革迎接国外同行的挑战。温室里养不出万年松，庭院里跑不出千里马，唯有大风大浪里搏击，才能有尊严地屹立于国际科技出版界。
2.3 建设世界一流期刊的初心
2.3.1 误区：建设世界一流科技期刊就是对标国际
2018年11月，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审议通过了《关于深化改革培育世界一流科技期刊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科技期刊界为之欢欣鼓舞，谓之“科技期刊的春天”到来了。建设世界一流科技期刊成为当前中国科技期刊界最热的话题，中国科协、财政部、教育部、科技部、国家新闻出版署、中国科学院、中国工程院联合实施的“中国科技期刊卓越行动计划”更是进一步将建设世界一流科技期刊的要求推向具体落地。但在一流科技期刊“热”背后，我们同时也需要“冷”思考。建设世界一流科技期刊是工具和手段，不是最终目标。对此，《意见》明确指出，建设世界一流科技期刊是要“夯实进军世界科技强国的科技与文化基础”，要“超越一流”，最终是要“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作出更大贡献”。
2.3.2 正确认识：我国建设世界一流科技期刊要有中国特色
（1）建设一流科技期刊是世界科技强国的应有之义。科技期刊的繁荣发展，涉及国家科技安全、国际科技话语权甚至是文化自信，没有一大批世界一流的科技期刊，没有一个完整的具有世界影响力的科技期刊体系，中国就很难挺直腰杆说自己是一个世界科技强国。这是由世界形势和格局以及中国的特殊地位所决定的。
从世界形势和格局看，美国自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引领了世界科技的前沿，凭借雄厚的人才和科研实力，其科技期刊数量、影响力以及与科技期刊评价相关的领域（如SCI等）占有绝对优势。科技期刊体系及其构建的生态系统，对巩固美国的科技地位发挥了重要的“软实力”作用。当前错综复杂的国际形势下，美国挑起“贸易战”“科技战”，意图与中国进行“科技脱钩”以遏制中国的创新发展，一方面依靠阻滞人员和技术交流，另一方面也不排除发挥期刊“软实力”的作用，对中国科学融入世界形成一道“科技铁幕”。如2019年5月，IEEE部分期刊对华为科技人员实施审稿限制，就是对国际科学公共规则明目张胆的践踏，后来在我国科学家及世界上有良知科学家的抗议下虽没有成功，但也给科技期刊这一世界科学公共物品的发展前景投下了“阴影”。
从中国的特殊地位看，中国是一个大国，致力于建设世界科技强国，这就要求我们在科技的各个领域，包括科技期刊出版，都要“强”起来。历史上尽管也有一些科技强国的科技期刊并不是很发达，如日本，近年来获得了多项诺贝尔自然科学奖，但这也导致了日本仅仅只能从部分科技领域实现“点”的突破，很难从体系上全面赶超美国。其他一些科技强国的情况也类似，受限于科技人力资源规模等因素，对科技期刊的建设和认识并没有提高到战略高度。而且这些国家大都处于美国盟友体系之内，对美国科技的依赖度较高。中国情况则完全不同，中国科技发展不能完全依赖以美国为首的世界科技期刊体系，必须建设自立自强的世界一流科技期刊体系，必须把科技成果攥在自己手里。
（2）“超越一流”是建设“世界一流期刊”的必由之路。对科技创新，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不能总是用别人的昨天来装扮自己的明天。不能总是指望依赖他人的科技成果来提高自己的科技水平，更不能做其他国家的技术附庸，永远跟在别人的后面亦步亦趋。”同样，对建设世界一流科技期刊来说，我们也不能以现有“世界一流”的标准作为最终目标，走出“超越一流”、中国特色的期刊发展之路是唯一选择。
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说，“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现有世界一流科技期刊的发展和成功，都有其特殊的历史环境和条件，都与学科产生和发展的规律密切相关。充分认清当下的内外部环境，把握新一轮科技革命的规律，构建科技期刊相关的生态系统，是建设中国特色世界一流科技期刊的首要工作。亦步亦趋地跟随在现有世界一流科技期刊之后去追赶，只能是“用别人的昨天去装扮自己的明天”。当前，世界一流科技期刊体系虽已基本形成并较为稳定，但“静止是相对的，运动是绝对的”。从存量看，JCR收录美国期刊3052种，中国只有241种；从增量看，2010—2019年JCR收录期刊增加了1300余种，而我国科技期刊只增加了100多种。因此，无论从存量还是增量看，这种亦步亦趋的跟随战略，很难对现有世界科技期刊体系进行一个较大的改变，“点”的突破并不必然带来“面”的胜利，也并不必然带来“质”的提升。以“超越一流”为目标，必须在顶层设计、办刊理念、办刊模式等方面进行重大创新，勇敢闯入“无人区”。“借船出海”不如“造船出海”，“弯道超车”不如“换道超车”，唯此“超越一流”才有可能。
（3）推动科学家把论文写在中国大地上是办刊初心。凡是过往，皆为序章。新时代的中国科技期刊发展必须理清“手段”与“目标”的区别，以建设世界一流科技期刊为手段，以推动建设世界科技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为最终目标。“无我”才能成就“大我”，可以从以下两个方面来实践办刊初心。
①以中国科学家作为办刊主体。推动中国科技迈向世界科技前沿，推动中国科技服务国家创新发展，这个任务只能由中国科学家担当主体，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有责任和义务来完成中国科技的历史使命。同时，要完成这个宏伟任务，也只能由中国科技期刊来担当主体责任，同样世界上也没有任何一国科技期刊有此责任和义务。因此，中国科技期刊必须要以中国科学家作为办刊主体，这既是自身责任使然、办刊资源所致，也是不得已的唯一选择。
②以开放为原则吸引世界智力为我国所用。建设现代化强国，仅靠一国智力是难以实现的，如何吸引世界最优秀智力资源、最前沿科技成果，共享全人类的智力成果也是“把论文写在祖国的大地上”的具体体现。建设世界一流科技期刊及平台，不能闭门造车，需要有海纳百川的气魄。建设世界一流科技期刊及平台，促进世界科学交流，需要吸纳更多世界优秀科学家参与期刊出版的各个环节。世界的也是民族的，中国日益走进世界舞台中央，必然要求提供更多公共服务和公共产品，而这些公共服务和产品必然也是共建、共享的。
3 结语
“把论文写在祖国的大地上”不是一句空话，不仅是对科研一线人员的要求，也是对全体科技工作者的要求，当然也包括科技期刊工作者。科技期刊作为国家科技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理应深入理解和科学把握这句话的深刻内涵，不仅要建设世界一流期刊，更要服务于国家重大需求和经济社会发展需要。本文试图澄清几个认识上的误区，讨论“是什么”的问题，后续研究将对“为什么”和“怎么办”进一步分析和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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