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十三五”时期，出版物发行业取得了重大成绩，大力推进主题出版物发行，实体书店快速发展，公共文化服务全面开展，覆盖城乡的发行网络体系基本建成，科技融合和转型升级步伐加快，服务水平全面提升。“十四五”时期，出版物发行业要加快构建全国统一的出版物发行网络、出版物发行供应链体系、独立书店联合平台，健全实体书店公共服务体系，加快科技融合和转型升级，加强人才队伍建设。
【关键词】出版物发行业；十三五；实体书店；发行网络；发行供应链；公共文化服务；十四五
出版物发行业作为我国出版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巩固意识形态主阵地、促进全民阅读、推进出版业发展等方面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十三五”时期是我国出版强国建设的关键时期，也是出版物发行业面对诸多挑战，不断发展转型的关键时期。总结“十三五”时期出版物发行业的发展经验，谋划“十四五”时期出版物发行业的发展思路，对于出版业的发展和出版强国建设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1 主要成绩
2015—2018年，全国出版物网点从16.37万处增长到17.15万处，增长率4.76%。全国新华书店系统、出版社自办发行单位出版物总销售从199.45万册（张、份、盒）增长到217.08亿册（张、份、盒），增长率8.84%。出版物发行业发行能力的巨大提高，有力地促进了出版业的发展。①
1.1 大力推进主题出版物发行
出版物发行业是意识形态宣传的主阵地，做好主题出版物发行是出版物发行业的重要使命。2003年原新闻出版总署开始实施主题出版工程以来，出版物发行业不断探索主题出版物发行方式，创新发行手段，确保主题出版物的发行工作顺利进行。
特别是“十三五”时期，主题出版规模不断扩大，精品力作不断涌现，主题出版物的发行成为各出版物发行集团、企业的重大亮点。如2019年10月15日，中宣部副部长梁言顺在北京图书大厦宣布，新华书店“学习强国”线下体验空间揭牌暨“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主题出版物百家书城联合展示展销活动正式启动，165家书城参加联合展示展销活动。参加展销活动的书店，统一悬挂“2019年主题出版重点出版物百家书城联合展示展销活动”横幅，设立专门区域集中展示展销重点出版物，对读者给予购书优惠，并组织形式多样的推广活动。再如2020年6月，北京发行集团将《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三卷发行工作作为首要政治任务，第一时间满足社会各界读者购书需求，特设立24小时绿色购书通道，开通电话订购、微信订购及无接触送书上门业务。
1.2 实体书店快速发展
21世纪以来，受网络书店、数字出版、读者阅读习惯等因素的影响，我国实体书店，尤其是民营实体书店遭受了强烈的冲击，面临着严峻的生存危机。从2008年的“书店的衰退”，到2010年前后的“书店倒闭潮”，再到2012—2015年的“连续负增长”，实体书店的持续低谷成为整个出版行业之殇。实体书店经营极端困难，一些经营多年的品牌店都相继破产倒闭，实体书店数量规模不断萎缩。“十三五”时期是实体书店发展的一个特殊的黄金时期，从国家到地方都出台了有力的扶持政策，重新界定了实体书店的性质，强调了实体书店公共文化服务职能，促进了实体书店的发展。
从2013年开始，财政部、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启动了实体书店扶持试点工作，采用信贷措施、财政拨款和补贴、税收优惠等措施，推进实体书店的发展。2016年6月，在试点工作基础上，为进一步促进实体书店发展，中宣部、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财政部等11部门联合印发了《关于支持实体书店发展的指导意见》（以下简称《意见》）。《意见》指出：实体书店是重要的文化设施和文明载体，在促进城乡文化产业发展和文化市场繁荣、巩固先进文化传播阵地、推动全民阅读、建设书香社会、提高全民族素质等方面具有重要作用。到2020年，基本形成布局合理、功能完善、主业突出、多元经营的实体书店发展格局。
《意见》是“十三五”时期甚至更长一个时期，实体书店和出版物发行业发展的纲领性文件，为实体书店的发展作出了全面布局安排。《意见》成为实体书店发展的一个转折点，开辟了实体书店和出版物发行业改革创新、转型升级的新格局。《意见》发布以来，四川、浙江、安徽、天津、江苏、广东、上海、福建、山东、河南、北京等众多省市相继发布《关于推进实体书店发展的实施意见》。实体书店迅速发展，迎来新一轮发展高潮。
根据观研天下发布的报告，2016—2018年国内实体书店数量呈现增长态势。截至2018年底，我国共有22.5万家书店，比2017年增长4.3%。2018年我国城市实体书店数量排行榜前十城市的实体书店达20714家，2019年达22579家。2019年我国新开书店数量超过4000家，增幅明显。[1]
以北京为例，2019年，北京市实体书店扶持项目重点是房租补贴、奖励以及政府购买服务项目。经过一系列严格的评审工作，最终有239家实体书店获得扶持，其中包括特色书店85家、最美书店10家、最具影响力书店2家，扶持资金近1亿元，其中，143家实体书店获得房租补贴，金额共计5300余万元，比2018年增加30%。此外，对于部分书店升级改造、购买设备、提升信息化水平和人员培训等方面的支出，也给予了补贴支持，对于14家24小时书店给予了专项扶持。截至2019年9月底，全市实体书店增加了285家，同比增长28.1%。
1.3 公共文化服务全面开展
《意见》发布后，各地相继出台了相关实施办法，实实在在地为实体书店的发展提供了保障，其中最重要的是各地都把实体书店的公共文化服务职能提到了重要位置，并切实贯彻落实。经过“十三五”时期的发展，实体书店已经成为公共文化服务新平台，在全民阅读、农家书屋建设、公共文化活动开展等方面，发挥着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
在政策的大力扶持下，实体书店作为城市文化坐标的属性和作为城市公共文化服务体系重要组成部分的作用更加突出。公共文化服务成为“十三五”时期实体书店和出版物发行业发展的一大亮点。例如，北京市通过购买服务方式，对实体书店开展全民阅读和其他文化活动进行成本补贴，推动书店广泛开展公益性强、读者喜爱、符合首都文化定位的优质文化活动。2019年，在北京国际图书节期间，全市各实体书店开展了丰富多彩的阅读推广活动，主会场举办各类文化活动167场，分会场举办“百家千场”阅读活动1106场、“图书节进社区”阅读活动40余场，阅读活动参与人数超过16.8万人次，大大丰富了全民阅读的活动载体，提升了人民群众的参与度。[2]
1.4 覆盖城乡的发行网络体系基本建成
20世纪60年代，全国大多数县就已经设立了新华书店，供销社系统也大力发展出版物的发行业务，形成了遍布全国城乡的发行网络。改革开放以后，由于出版物市场的变化，出版物网点特别是农村出版物网点严重萎缩，成为出版物发行业公共文化服务职能和可持续全面发展的短板。《新闻出版广播影视“十三五”发展规划》在工作任务中明确提出，“加快实现全国所有乡镇实体书店网点、出版物代销代购店全覆盖”；在市场体系建设方面明确提出，“依托互联网技术，构建覆盖城乡、布局合理、便捷高效、线上线下相结合、垂直纵深的现代发行网络体系”。
“十三五”时期，出版物发行业不断发展网点，不断建设物流，不断提高发行能力，出版物发行网点数量如表1所示。各地新华书店集团积极开展农村网点建设，如浙江新华大力发展小连锁，截至2019年11月，在全省，诸如乡镇店、商超店、社区店、校园店等各种模板的小连锁新华书店多达525家[3]。同时，当当、京东等网络书店，不断延伸发行网络，覆盖城乡的出版物发行网络体系基本建成。
表1 2015—2018年出版物发行网点数量 （单位：处）
| 年份 | 合计 | 新华书店及其发行网点 | 供销社 | 出版社 | 邮政系统 | 新华书店系统外批发网点 | 集个体零售 |
| 2015 | 163650 | 8918 | 537 | 425 | 37586 | 8368 | 107816 |
| 2016 | 163102 | 8996 | 75 | 420 | 39358 | 8381 | 105872 |
| 2017 | 162811 | 9633 | 59 | 437 | 40523 | 8969 | 103190 |
| 2018 | 171547 | 9591 | - | 398 | 41146 | 13611 | 106791 |
1.5 科技融合和转型升级步伐加快
“十三五”时期，出版物发行业与科技的融合进一步加快。全国大多数新华书店集团都建有现代出版物物流中心，特别是四川、浙江、江苏等发达地区，已经建有全国出版物物流网络体系，第三方物流广泛开展。同时，省内及跨省连锁实现了信息流、商流和物流的统筹运营。出版物发行业的现代化取得了显著成效。
“十三五”时期也是网络书店发展的标志性时期。从20世纪90年代互联网诞生开始，新华书店就积极利用互联网开展网上售书实践，但是由于各种原因，新华书店的线上销售未能发展成为全国性的大众化平台。“十三五”时期，新华书店依托电商平台以及自己独立开办网上书店业务都取得了重大发展。“十三五”时期，京东、当当、天猫飞速发展，形成了网络发行三巨头。2016年，网络发行首次超过实体书店发行，成为最重要的发行渠道。之后，这一分化继续发展，但由于网络增长空间受限，纸质书依然具有不可替代的阅读体验，出版物发行初步形成了线上线下相互促进的发展局面。
“十三五”时期，传统出版物发行业转型升级步伐明显加快。目前，大多数发行集团、大型书城、出版社都开设了自己的电子商务系统。针对网络发展的新生态，新华书店积极利用出版物发行的优势，并不断拓展文化服务项目，积极由单一的出版物发行商向综合文化服务商转型。如北京发行集团推出的“北新云网”，旨在打造多元文化生活服务体系、全渠道O2O商业运营网络体系和现代物流支撑体系，打破了企业盈利模式单一化的局面，加速形成多元业态产业布局。再如深圳书城首家“无人书店”——阿布e无人书店，集内容展示、营销、支付、人工智能荐书等多功能于一体。
传统出版物发行业的转型升级还体现在实体书店业态的变化上，传统书店以卖书为主的经营模式正在悄然转型为业态融合的新模式。书店正在从“卖书”转型为综合性的文化体验店。目前，大多城市书店，除经营图书外，还经营各种文创产品、咖啡，甚至还经营家具、服装等。但这些品类大多设计新颖、文化气息浓郁。
1.6 服务水平全面提升
为读者提供高质量的满意的服务是出版物发行业的重要目的，改革和发展的成果首先要体现在服务质量的提高上。“十三五”时期，出版物发行业的服务意识不断增强、服务手段不断升级、服务质量和水平不断提高。
特别需要指出的是24小时书店，这是出版物发行业积极融入城市文化建设，为广大人民群众提供全天候服务的一大创新举措。2014年4月8日，三联韬奋书店开启了24小时营业模式，之后，24小时书店成为城市文化发展水平的一个标志。以北京为例，目前，除三联韬奋书店4家24小时店外，还有北京市新华书店花市店、香山店，中国书店燕翅楼店等多家24小时书店。24小时书店为北京城市夜晚点亮一盏盏文明之灯，照亮了文化之都的夜晚，成为北京靓丽的一道风景。
2 新形势和存在的问题
当前，全面决胜小康社会即将全面建成，我国经济社会和文化建设将在一个新的起点上展开，全国上下为了第二个百年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开启新征程。出版强国建设和出版物发行业发展面临着新的形势。
（1）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对出版物发行业提出了新要求。
党的十九大提出了中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明确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在出版物发行领域，这一主要矛盾就体现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文化需求和出版物发行业发展不平衡不充分之间的矛盾。社会主要矛盾的转化对出版物发行业的发展提出了新要求。
（2）出版强国建设新阶段对出版物发行业提出了新任务。
经过改革开放以来的发展，我国已经是出版大国，出版强国成为出版业发展的重要目标。“十三五”时期，出版强国建设取得了重大成绩，但任务依然艰巨。在小康社会全面建成之后，出版强国建设迎来了新阶段，这一阶段将以出版业的高质量发展为主要发展方式，以更好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美好文化需求为主要目的，以不断提高国际影响力为主要特征。出版强国建设新阶段对出版物发行业提出了新要求。
（3）人民群众文化消费新变化对出版物发行业提出了新期望。
在小康社会全面建成之后，在数字化急速发展的新时代，人民群众的文化消费发生着巨大的变化，人民群众对文化载体、文化传播方式、文化消费和体验方式有着新期盼，对出版物发行业提出了新期望。
（4）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新发展格局对出版物发行业提出了发展新方向。
2020年5月14日，习近平总书记主持召开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会议并发表重要讲话。会议指出，要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充分发挥我国超大规模市场优势和内需潜力，构建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这一新发展格局为出版物发行业的发展指明了方向。
同时也要清醒地看到，出版物发行业的发展还存在一些薄弱环节和问题。
（1）全行业供应链尚未理顺。
改革开放40多年来，出版物发行业基本形成了比较完善的供应链体系，但主要局限于一省一地，各大发行集团和各大网络平台内部，全国网络化的供应链尚未形成。在一省一地内部，出版单位与发行单位之间、国有发行单位与民营书业之间、批发商与零售商之间，供应链错综复杂。供应链不畅已经成为制约出版物发行业进一步发展的重大障碍。
（2）与科技融合和转型升级任务依然艰巨。
尽管出版物发行业与科技的融合取得了极大的发展，但从整体看，与科技的融合远远不够，目前还处于单打独斗、难以形成宏大的通畅的现代发行体系。大多出版物发行集团对教材的依赖依然过重，市场竞争力明显不足，转型升级任务依然艰巨。
（3）农村出版物发行网点建设依然薄弱。
改革开放以来，农村出版物发行网点建设一直是出版物发行业的薄弱环节。“十三五”时期，农村出版物网点建设取得了不小的成绩，但是离广大农民群众对文化需求的新期盼还有着巨大的差距。以农村发行为主的供销社网点为例，2015—2017年，全国供销社发行网点从537处减少为59处，2018年这一数据不再公布。在广大农村地区，出版物零售网点少得可怜，农家书屋承担了大部分农村出版物的宣传推广职能。
3 “十四五”时期发展建议
“十四五”时期是迈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新时代的第一个五年规划，是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的第一个五年规划。中华民族迎来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如何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文化生活需要”，如何使中国出版“强起来”，成为出版物发行业改革发展的主旋律。
改革开放以来，出版物发行业一直是出版业改革发展的先行兵，为出版业的改革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十四五”时期，出版物发行业必须进一步解放思想，深化改革，为出版强国建设做出更大贡献。
3.1 构建全国统一的发行网络
2020年9月9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财经委员会第八次会议上指出：“流通体系在国民经济中发挥着基础性作用，构建新发展格局，必须把建设现代流通体系作为一项重要战略任务来抓。”当前，摆在我们面前的首先任务，就是要加快构建现代出版物发行体系。“十三五”时期，国有大型出版物发行集团实力不断增长，发行能力极大提高，已经拥有全国性发行的实力和能力。要突破大多发行集团归属出版集团的体制限制，可以试点部分有实力的出版物发行集团打破省域限制，实现全国布局。
没有全国布局，全国竞争有序开放的出版物大市场就不可能形成，国内超大规模的市场优势和内需潜力也就难以充分发挥作用。要反思前几年出版发行集团合一的弊端，要大胆改革，努力形成全国统一的出版物大市场。
出版物发行集团全国发行网络的构建，需要出版业的深化改革。要重新认识出版集团与发行集团的关系，要进一步形成多样化的出版集团与发行集团的关系。在一些省，可以是发行集团参股出版集团；在另一些省，可以是出版集团参股发行集团。有些集团，以出版为主导；另一些集团可以以发行为主导。以此形成多样化的、市场调节的、充满活力的出版业企业集团结构。
3.2 构建出版物发行供应链体系
2020年初以来，新冠肺炎疫情给出版物发行业带来了不可估量的损失，也给出版物发行业上了惨痛的一课。众多实体书店抗风险能力极低，很多书店处于倒闭边缘。从产业的角度讲，出版单位、批发商以及大型网络平台与实体书店之间缺乏紧密的供应链链接，是造成这一局面的重要原因。要下决心改造出版物发行业的全链条，从出版单位到批发商再到零售商，要形成以供应链为基础的商业模式再造。在同一条供应链上，要实现商流、物流和信息流的通畅运转，提高效率和效益，提高抗风险能力。
3.3 构建独立书店联合平台
民营书店是实体书店的重要组成部分，充分发挥民营书店的积极性、创造性，是出版物发行业健康持续发展的重要保障。除部分民营书店实现连锁经营外，有众多民营书店是独立书店，在市场竞争中处于劣势地位。既要鼓励独立书店特色化发展，又要为独立书店的发展创造良好的平台环境。民营书业中介组织要承担起构建独立书店联合平台的责任，在信息化建设、出版物流通、标准化建设、人才培养等方面为独立书店排忧解难，促进独立书店在保持特色发展的前提下，实现部分经营活动的社会化，提高独立书店运营效率和效益，提高抗风险能力。
3.4 健全实体书店公共服务体系
2016年6月，《关于支持实体书店发展的指导意见》发布以来，实体书店的公共文化服务职能不断加强，实体书店已成为全民阅读和其他公共文化服务的重要阵地。“十四五”时期，要加强政府主导，通过各种政策手段，支持实体书店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
当前，实体书店的公共文化服务还是各自为政，以单一的书店为主体，以服务周边群众为半径。要构建一城一区、一乡一镇的实体书店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统筹区域内资源，在主题出版物宣传、文化活动安排、信息发布、惠民利民措施等方面形成联动格局，实现资源利用最大化。
3.5 加快科技融合和转型升级
“十四五”时期是科技创新飞速发展的时期，也是我国加强“新基建”建设的关键时期，出版物发行业要开阔思维、大胆创新，加快科技融合和转型升级，开启出版物发行业科技创新和业态创新新纪元。
要紧紧抓住“新基建”大势，紧紧抓住大数据、物联网、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新技术，深刻改造出版物物流系统、管理系统、经营系统、服务系统，推进传统出版物发行业的转型升级。要积极融入和抢占数字出版物发行制高点，创新业态，开辟现代出版物发行新领域。
2019年4月23日，国家新闻出版署《关于加强新华书店网络发行能力建设的通知》提出，“利用互联网、大数据、物联网、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技术，推动资源充分整合、线上线下深度融合，努力建设现代流通体系，打造新型发行业态，提高发展质量效益。到2023年，形成1家具有重要品牌影响力和综合实力的全国统一新华书店网络发行平台，扶持3—4家技术雄厚、管理先进、带动力强的骨干网络运营企业，培育若干家具有区域优势、打通线上线下的特色网络服务系统，逐步形成主体突出、骨干强健，功能互补、协同发展，体系完备、技术先进，特色鲜明、影响广泛的新华书店网络发行服务体系”。
新华书店要成为科技融合发展、业态创新的领头羊和主力军。新华书店在“十四五”时期要大有作为，构建新华书店网络发行服务体系是新华书店和出版物发行业“十四五”时期的重点任务之一，要打破现有体制限制，深化改革，整合多方资源，努力实现这一历史任务。
3.6 加强人才队伍建设
人才是第一资源，要实现出版物发行业的高质量发展，必须加强人才队伍建设。但由于出版物发行业特别是实体书店传统行业的色彩浓厚，经营尚且难以为继，人力开支自然捉襟见肘，主要面临着三大方面的人才问题：招不到、留不住、培养不足。人才问题已经成为制约出版物发行业发展的重大问题。2015年，全国新华书店及其发行网点从业人员13.02万人，与上年相比下降0.23%。2018年，全国新华书店系统与出版社自办发行网点从业人员12.59万人，与上年相比降低4.95%。全国民营书店从业人员人数减少更多。
政府和行业组织在人才培养上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应设立专项培训资金，加大出版物发行专业人才培训力度。在政策上，要从发行企业税收中提取一定比例的人才培养基金，返还企业，用于人才培养，激活出版物发行人才培训市场。要加强人才交流，鼓励国有大型出版物发行企业与民营出版物发行企业结对子，交流骨干，培养人才。
注释
①除另有注明外，本文数据来源于历年《中国新闻出版统计资料汇编》。
参考文献
[1]2018—2019中国实体书店产业解析[EB/OL].(2019-05-24)[2020-08-19]..
[2]天坛南门新华书店:北京历史文化“金名片”中的书香[EB/OL].(2019-08-01)[2020-08-19]..
[3]严粒粒.“小连锁”里的情怀:15年间,大书店给小书店做靠山[EB/OL].(2019-12-06)[2020-08-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