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者】张养志：北京印刷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
【摘 要】经济制度是社会经济在生产关系中最基本的规定。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对我国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作出了新概括。产权保护制度建立后，把知识产权保护纳入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之中。版权属于知识产权范畴，是市场经济与科学技术相结合的产物，是精神文化产品生产过程中的产权。版权是新时代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的内容构成，加强与版权有关的知识产权保护，是完善产权保护制度最重要的内容，也是提高版权产业竞争力的重要保障。本文从国情世情变化、时代变迁、实践发展、主体自觉等四个方面对版权价值进行了分析。
【关键词】新时代；知识产权；版权价值
一、版权是新时代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的内容构成
（一）版权关乎经济结构调整
在不同的历史条件下，一个国家、一个时代都非常重视取得全社会广泛共识的问题。共识意味着全社会具有了统一思想的基础、共同奋斗的目标和一致行动的准则。历史的经验表明，人们思想的统一，行动的一致，力量的凝聚，各方面因素的调动，都需要以共识为前提。党的十九大做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重要判断，这是国情认识的新突破，更是全党全国人民的广泛共识。这一共识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基本原理与新时代中国经济发展实践相结合的理论视野去把握，就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思想的形成。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思想以新发展理念为主要内容，立足我国国情和发展实践，紧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变化，揭示新时代的新特点，提炼和总结我国经济发展实践的规律性成果，把实践经验上升为系统化的经济学说，实现了重大理论创新。①新闻、出版、影视、新媒体领域是知识最密集的领域，也是精神文化产品产出最多的行业。如果说在文化产业和知识经济领域，版权是最活跃的生产要素，那么从知识经济中延伸出版权经济就是很自然的事情。2019年8月，习近平总书记在考察调研读者出版集团时指出：“要提倡多读书，建设书香社会，不断提升人民思想境界、增强人民精神力量，中华民族的精神世界就能更加厚重深邃。为人民提供更多优秀精神文化产品，善莫大焉。”可见，要不断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文化生活需要，提升人民思想境界，就要抓住文化产业和精神产品“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这一矛盾，强化版权经济和版权价值对于优化经济结构、提高经济发展质量的功能认知，以版权保护提高版权资源配置效率，进而提高文化自觉和国际竞争力。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文化兴则国运兴，文化强则民族强。没有高度的文化自信，没有文化的繁荣兴盛，就没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文化自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是更基本、更深沉、更持久的力量。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需要把版权作为解析知识经济发展现实、研判内容经济发展态势、确定文化产业宏观政策的重要依据之一。
（二）版权是加快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设内容
坚持和完善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内容。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审议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以下简称《决定》）将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方式并存，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三项制度并列，都作为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是对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做出的新概括，是对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内涵做出的重要发展和深化。《决定》既体现了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又同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相适应，是党和人民的伟大创造。《决定》在“坚持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方式并存”这部分内容中表述到：“健全劳动、资本、土地、知识、技术、管理、数据等生产要素由市场评价贡献、按贡献决定报酬的机制”；在“加快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这部分内容中表述到：“健全以公平为原则的产权保护制度，建立知识产权侵权惩罚性赔偿制度，加强企业商业秘密保护”。这一方面更加突出了新发展理念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也更加突出了与版权有关的生产要素（如知识、技术、数据等）的作用；另一方面表明：为了健全产权保护制度，把知识产权保护纳入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之中。对此，可以从三个方面深化理论认识：
第一，产权制度是市场经济的基石。产权是一种由法律承认并保护的人对物的权利，只有产权得到平等、有效保护，市场主体才能放心投资，市场交易才有前提条件，知识、技术、数据等与版权有关的生产要素才能得到有效配置。“健全以公平为原则的产权保护制度”，就是要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充分发挥市场优胜劣汰的选择功能和奖惩分明的激励——约束机制，通过规则体系、价格机制、竞争制度等有效提高资源配置效率、优化资源配置。
第二，更好发挥政府的宏观调控作用。产权明晰是资源配置效率提高的必要条件，但不是充分条件。“建立知识产权侵权惩罚性赔偿制度，加强企业商业秘密保护”，就是要求在产权这一市场经济基石的基础上，发挥好政府的作用。版权属于知识产权领域，是知识产权的一种类型，它是由自然科学、社会科学以及文学、音乐、戏剧、绘画、雕塑、摄影和电影摄影等方面的作品组成。版权只保护思想的表达形式，而不保护思想本身。所以，在产权制度的基础上看版权，实际上是把版权当成物权来对待。也就是说，思想、创意等知识型生产要素，只有当其附着在一定的载体或媒介上，成为一种可交换的文化产品时，才具有产权意义上的版权价值。因此，加强知识产权保护，是完善产权保护制度最重要的内容，也是提高中国经济竞争力的重要保障。为了更好地利用版权的市场价值，就需要政府贯彻新发展理念，以社会主义公平正义原则加强知识产权保护，规范版权市场秩序，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推动产业高质量发展。
第三，版权保护是手段，不是目的。版权属于知识产权保护范畴，以著作权制度为基础，以版权保护为手段，以版权交易与贸易为对象，以价值增殖，促进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进而促进国际间的文化交流，提升一国的文化传播力和影响力为目的。从加快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高度看待版权，就是要实现从“重版权保护向版权运营”转变，强化版权的经济属性。这就需要努力构建与市场经济相适应的版权现代治理体系，大力提高版权的现代治理能力。由此可见，版权是一个商品问题。版权制度从它产生之日起就与经济和社会发展有着密切的关系。版权制度的实质是一种对人类智力创造活动从产权角度进行激励的制度，通过对作者和相关权利人创新精神的保护，带动与作品创作和传播有关产业的发展。在传统出版与新兴出版深度融合的大背景下，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就要不断强化版权的商品功能、价值功能和产权功能。当“互联网+”成为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新常态的时候，版权将关乎产业结构的调整、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和社会财富的创造。版权已成为越来越重要的生产要素和财富资源。
二、新时代认识版权价值的四个维度
（一）产权基础上的版权内涵
版权是应用实践问题，也是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的理论问题。需要站在理论创新的高度去梳理和认知版权的应用实践。在我国实施知识产权战略、出版强国战略、“一带一路”战略的背景下，版权在宏观层面是提升文化软实力的主要抓手，是适应经济新常态、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调整经济结构、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发展文化创意产业和互联网经济的核心要素。在微观层面，对于生产者而言，版权是一个产权问题，涉及到体制深化改革和运行机制创新，是从事内容生产的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必须面对的基础问题；对于消费者而言，版权是商品，内容丰富，涉及面广，体现在经济生活和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关系到消费层次和消费结构的变化。
版权激励理论认为，作品作为一种精神资源，具有公共产品的外部性特征，通过对作品进行私权保护，赋予权利人在一定时间对作品进行独占、垄断的支配权地位，以保证其经济利益得以实现，进而激励作者的创作热情并不断促使新的创作和优质文化产品的产生。版权制度正是使文化资源从普通的公共精神资源转变为市场机制驱动下的经济资本的关键。②作为集智力劳动和物质生产于一身的版权商品，在市场机制下其排他性、竞争性的强弱取决于技术、制度（主要是版权保护）与商业模式的约束程度。三者密切结合可以将版权从保护的对象（公共品）转变成为具有经济价值，可以盈利的版权商品（私人品），其价值的大小、盈利的多少因三种力量对比的变化而不同。③当版权产品最终进入消费环节后，便和其他任何商品一样，凝结了一般的人类抽象劳动和具体劳动。抽象劳动体现的是内容，具体劳动体现的是将内容转化为产品的技术、载体和机制。版权产品是内容和内容生产的统一。
如果说满足社会物质生产和消费者生活需求的实体经济，配置的资源主要体现为与劳动密集型、资本密集型产业相适应的生产要素，其产权（财产权的简称）形式多以物理状态体现的话，那么满足社会文化生产和消费者精神需求的版权经济，配置的资源就主要体现为与知识密集型产业相适应的生产要素，产权形式虚拟化、软性化。承认版权的私有财产性质是从产权视角认识版权内涵的前提。鉴于此，我们认为，版权是精神文化产品生产过程中的产权，是一种通过社会强制而实现的对某种版权财产的多种用途进行选择的权利，也就是一种由法律承认并保护的人对智力劳动成果（作品）的权利。一个完整的版权应该包括占有权、使用权、转让权和收益权。
（二）新时代认识版权价值的四个维度
1.国情世情变化
版权是市场经济与科学技术相结合的产物，是伴随着工业经济发展起来的。分析版权形势的变化，需要关注技术发展和市场需求。
第一，国情变化分析。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成功实现了经济转型和社会转轨，确立了市场经济制度，社会利益格局发生了根本变化。这为理论上进一步认识版权价值奠定了基础。从产权的视角看，市场经济制度的确定，一个非常明显的变化就是私权得到确认和尊重。版权作为一种私权，不仅在知识产权体系中占有重要地位，而且在整个民事法律体系中也给予高度重视；从国家发展理念看，创新已经成为转变发展方式、调整产业结构的中心环节。以此推动经济发展由“资源消耗、投资拉动”向“资源节约、创新驱动”转变。而作为创新成果的知识产权已经成为保障国民经济健康发展的战略性资源。国家制定创新驱动战略，强调产权保护，推进完善知识产权保护制度。进入新时代以来，我国的版权总体发展态势向好。版权从被动适应向主动作为转变，全社会从版权保护意识淡薄转向人人关注版权。发展环境和发展条件的新变化，需要从新的历史方位、新的时代坐标，科学认识和全面把握版权。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保护产权，把保护知识产权作为塑造良好营商环境的重要方面。这说明产权基础上的版权制度，其内在的运行机制是以市场经济规律为依据的。文化产品以商品的身份参与市场竞争，是文化产业得以形成的基础性前提。文化产品商品化的表现在版权制度上就是承认智力劳动成果（作品）的私有财产权属性。④因此，保护产权就是既要接受和承认版权的私权属性，又要通过产权机制的完善积极发挥市场在版权资源配置中的作用。
第二，世情变化分析。进入新时代以来，包括版权在内的知识产权保护、运营和管理越来越成为一国提升综合实力的重要选择。美国、欧盟、日本、澳大利亚等发达国家和地区已经或将要把版权资产管理纳入其国民经济核算体系。一方面，全球科学技术迅猛发展，特别是数字、网络技术的快速发展和广泛应用，深刻地改变了作品创作、传播和授权使用的传统方式。打破了作品创作者与传播者的传统分工，打破了传播行业界限分明的格局，打破了内容提供者和技术服务商的界限。同时丰富了著作权客体的内容，催生了新兴的版权业态，对传统的著作权保护制度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和挑战。⑤另一方面，全球化进程中国际经济贸易结构深刻变化，全球资源配置竞争从产品、资本向知识转变，基于数字技术、互联网技术、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等先进生产力的产业结构转型与升级加快。这种国际市场需求的变化，凸显了知识产权的极端重要性。知识产权已经成为国际经贸关系的重要载体，知识产权问题改变了国际经贸关系的基本格局，其载体形式由《关贸总协定》的“货物贸易、服务贸易”两项，演变为《世界贸易组织》“货物贸易、服务贸易和知识产权”三足鼎立。创造、拥有和使用知识产权已经成为世界各国、各地区抢占经济发展制高点的重要抓手。因此，在资源配置的稀缺性转向高附加值的“软性”资源的过程中，在保护得以落地的基础上，谁掌握版权资源，并冠以市场竞争内涵而运营，谁就会掌握主动，版权的无限复制性所形成的长尾效应，将会带来丰厚的市场回报。
2.时代变迁
任何理论的产生及其实践的发展，都根植于生产力水平所决定的时代背景。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一书中指出：“一切划时代的体系的真正的内容都是由于产生这些体系的那个时代的需要而形成的”。中国在经历了“战争与革命”“和平与发展”时代之后，进入“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时代。这是习总书记针对世界多极化加速推进、大国关系深度调整、全球化和逆全球化并存、国际安全挑战错综复杂等国际社会的新变化作出的判断。首先，知识产权制度成为全球贸易合作的价值共识和通用规则。平等保护各类市场主体的知识产权，塑造公平、公正、有序、高效的市场环境，成为多数国家，特别是发展中国家政府的基本立场和价值取向。其次，围绕知识产权的经济纠纷和贸易摩擦愈演愈烈。版权实践反映出一个国家、一个社会的生产力水平和科技实力。在互联网时代，创新成为一种经济新常态，技术迭代速度加快。开放式创新正在取代封闭式创新，成为全球配置创新资源的新范式。中美贸易摩擦，很大程度上说明知识产权已经替代货物贸易和资本投资，成为贸易全球化的桥梁和纽带，成为全球合作共赢的制度载体。知识产权作为最具国际化的现代法律制度和规则，已成为世界经济贸易体系的重要支柱之一，也是事关全球经济治理体系改革的重要内容之一。最后，版权是国家核心竞争力的体现。发达国家将本国政策上升为全球规则，逆全球化实行贸易保护主义，鼓励跨国公司以知识产权为核心打造新的全球研发体系和生产网络，它们在整合全球创新资源推进创新研发的同时，利用知识产权牢牢占据全球生产价值链上游的高附加值环节，力图掌握在国际知识产权治理规则制定上的主导权。
3.实践发展
版权保护制度是人类文明的辉煌成果，中国建立知识产权保护制度，意味着继承了这项人类的文明遗产，并通过法律形式将其植入东方文明古国的土地。中国目前已加入了几乎全部国际知识产权条约，与全球63个国家、地区和国际组织签订了多边和双边知识产权合作协议、谅解备忘录等171份，与50个世界知识产权组织成员国建立正式合作关系，拓展了执法交流合作，有效运用争端解决机制，不断推进全球知识产权善治，与国际社会共同应对知识产权治理的各种问题。进入新时代以来，中国的版权产业发生了三个深刻变化，即由客场变成了主场，由被动变成了主动，由边缘化进入了主打市场。版权产业已成为国民经济增长的新亮点，也成为经济结构调整、扩大就业、创新内容产业不可缺少的重要因素。2019年4月26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出席第二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开幕式上的主旨演讲中再次强调，中国将“全面完善知识产权保护法律体系，大力强化执法，加强对外国知识产权人合法权益的保护”“中国愿同世界各国加强知识产权保护合作，创造良好创新生态环境，推动同各国在市场化法治化原则基础上开展技术交流合作”。总书记的讲话充分彰显了中国加强知识产权保护的坚强决心，也说明中国版权实践的发展，为参与这方面的国际治理积累了经验和力量。世界知识产权组织（WIPO）总干事高锐认为，中国蓬勃发展的创意产业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果。以2018年为例，中国著作权登记总量约为350万件，同比增长25.83%，其中，计算机软件登记超过了100万件，这些成果对经济的贡献价值极大，而内容产业的从业者正是这些成果的缔造者。他期待中国继续发挥引领作用，不断创新互联网产业新型商业模式，并以创造性的方式将版权作为新型商业模式的基础。
应该说，对于版权的价值认知远远赶不上实践发展的速度，特别是在与互联网技术有关的数字版权保护层面更是滞后。一方面，版权价值的实现是通过版权内容的市场交易而产生的，而版权内容多以数字资源形式存在。在媒体融合、出版业的知识服务等业态中，考虑如何通过新技术、新模式提升版权内容的流转效率，以获得更大的版权价值回报。另一方面，数字版权资源并没有跳出“资源稀缺性”的基本经济学命题。从消费者的市场评价分析，高品质的数字内容依然是稀缺资源。通过数字版权保护使版权价值实现内容回归，将是今后努力的方向。这就需要把数据能力作为版权增殖的必要条件，不断提高数据挖掘和处理能力。
4.主体自觉
据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发布的《2018年全球创新指数报告》，中国排名升至全球第十七位，成为唯一进入前20强的中等收入经济体。强化知识产权创造、保护、运用，中国已经成为知识产权国际规则的坚定维护者、重要参与者和积极建设者。国家版权“十三五”规划把版权价值的实现从政策层面给予明确。《规划》指出：以出版行业国有版权资产管理为基础，开展广播电影电视等领域的版权资产管理调研，清理、拓展版权资产价值，探索版权资产管理的方法流程和制度体系，带动全社会各领域加强版权资产管理。2019年，国家连续对版权工作提出指导意见。出台了《关于加强和改进出版工作的意见》《关于强化知识产权保护的意见》等重要文件。在《关于强化知识产权保护的意见》中明确指出：加强知识产权保护，是完善产权保护制度最重要的内容，也是提高我国经济竞争力的最大激励。文件中不仅确立了知识产权严保护政策导向，而且要构建知识产权大保护工作格局，在知识产权快保护关键环节寻求突破。国家的宏观政策为进一步加强版权保护，完善版权市场机制指明了方向。在新时代，我国《著作权法》将迎来新一次与版权治理能力提升相适应的修改。加强版权保护、激励原创作品高质量产出被给予高度关注，同时新技术条件下创作者、传播者、公众之间利益平衡的市场规则会进一步明确。这将为主体自觉、主动作为成为版权工作的新常态创造制度保障。
中国的知识产权保护才刚刚迈过“40岁”的门槛。这40年，是知识产权法治逐渐确立、市场在创新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不断释放的40年，是通过不断加强知识产权保护的广度和力度、支撑起创新市场机制顺畅运转的40年。经过40年的努力，版权正在经历着一个从无视版权、尊重版权、敬畏版权、保护版权、运营版权、管理版权的转变过程。要建立起完备的知识产权保护体系，尤其在版权产品进入流通环节之前的内容生产阶段更是如此。只有这样，版权的创新性才能得到充分维护，才有源源不断的版权资源可供配置，消费者不断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才能得到满足。新时代开启新征程，版权将促使中国在未来发展中走出一条自主创新、超越自我的道路，站在国际版权产业链的前沿和制高点。
注释：
①张雷声.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思想的理论贡献[N].人民日报,2018-08-07.
②徐小奔.文化产业发展中的版权运营机制与文化治理创新[N].中国文化报,2019-05-08.
③张养志.经济学视角的版权内涵与价值[J].科技与出版,2017(12).
④徐小奔.文化产业发展中的版权运营机制与文化治理创新[N].中国文化报,2019-05-08.
⑤王自强.我国著作权法律制度建立及发展[N].中国新闻出版广电报,2018-09-2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