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我国专业出版社是一个复杂的社会经济系统，具有自组织、自适应的特点。本文就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的外生动力问题，以整体性、系统性的思维模式探究其要素构成及作用发挥机制，并从激励机制、品牌建设、信息接触和创新等方面探讨知识服务外生动力发挥作用的路径。
【关键词】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外生动力要素；作用机制
近年来，我国许多专业出版社开始提供知识服务并取得一定成果。究其根源，专业出版社提供知识服务存在多元动力构造要素。这些动力构造要素相互作用，通过有机组合构成了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的动力。深入剖析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的动力源，我们发现，其不仅存在着内生动力，也存在着极为重要但易被忽略的外生动力。因此，要想深入开展专业出版知识服务理论研究，就必须要对其外生动力进行研究。
一、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动力的内涵
动力是使机械作功的各种作用力，也可以理解为推动事物运动和发展的各种力量。动力机制是一个系统中各种动力因素机构功能、作用方式及他们之间相互依存、相互制约的联系方式、作用形式以及其所遵循规则之和[1]。根据系统动力来源，可分为内生动力和外生动力。内生动力主要是指行为主体自身具有的、区别于外部因素、客观规律存在的条件总和；外生动力主要是指促进行为主体发展的外部力量的总和。二者通过一定的机制共同推动行为主体的发展。基于此，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外部动力主要是指由专业出版社开展知识服务的各种外部影响要素相互作用、相互制约所形成的力量总和。
本文根据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发展的实际情况，拟以政府牵引、技术和标准推动、市场竞争、产业化、资金支持五要素为着力点对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外生动力进行研究。
二、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外生动力构成解析
专业出版社是人的要素和物的要素相结合与互动形成的复杂社会系统，需要不断通过自组织、自适应与外界环境进行物质、能量与信息的交换，从而实现企业的成长与发展[2]。因此，专业出版社在开展和提供知识服务时会与外界环境发生系统、复杂、非线性的联系，其外界环境要素间的相互作用所形成的合力，将会深度影响专业出版知识服务的发展质量与走向。
（一）政府的牵引力
政府主管部门十分重视支持和推动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业务的开展，制定与出台了《新闻出版广播影视业“十三五”发展规划》《数字出版“十三五”发展规划》等一系列政策，推出建设国家知识资源数据库工程、数字出版转型示范单位评选、知识服务模式试点单位遴选、数字出版精品遴选年度计划等多项举措。国家生态知识服务运营平台就是中国林业出版社为响应国家知识资源数据库工程，以知识服务内容资源建设为核心的国家级数字化建设成果[3]。到目前为止，政府主管部门共完成了两批次转型示范单位评选工作，共评出示范单位170家；三批次知识服务模式试点单位（包括专业类、综合类）的评定工作，共推出110家作为标杆企业；一批次数字出版产品和服务整体遴选推荐工作，共评选出95项精品项目，包括中国农业出版社推出的以农业专业知识服务平台“智汇三农”为代表的系列产品等。这些工程和评选工作的开展，使出版企业在开展知识服务业务时，有榜样可学、有经验可鉴、有模式可用。
（二）市场竞争的挤压力
市场是专业出版社开展知识服务的引导性要素。市场竞争对专业出版社开展知识服务的推动作用显现在各个层面。一是专业知识服务与专业化市场是紧密联系的，市场汇聚专业知识服务的各种需求，推动服务和产品供给。二是产品的改良或完善，又会激发市场对专业出版知识服务的新需求，为专业出版社开展知识服务提供了市场机遇。中国海关出版社就是根据近代史、海关史、近代经济史研究学者和海关历史档案整理人员的需求，开发了“旧海关刊载中国近代史料数据库”。旧海关史料内容多为近代英文，其特定释义和庞大的史料体量，致使已有简单的数字化产品不再能够满足上述四类用户的需要，所以，中国海关出版社推出全球第一个针对旧海关史料数字化、商业化开发的数据库产品，全库总量约2.2亿字。同时，中国海关出版社通过定期举办“旧海关史料数字化应用研讨会”扩大产品宣传，并搜集用户使用意见和新需求，对数据库产品进行改进和完善。市场需求对原有旧海关史料产品的挤压，造就了现在的“旧海关刊载中国近代史料数据库”[4]。三是充分的市场竞争，有助于专业出版社确定企业的市场定位，制定发展战略，明晰相关业务的改进和研发方向，实现知识服务业务品质的提升。
（三）产业化发展的拉动力
行业需求和信息与知识的增效作用共同推动专业出版知识服务向产业化发展。产业化发展是确保用户持续有获取知识服务的有效手段。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难在知识资源的挖掘与整理，重在发现用户需求，贵在开展知识创新，要在营销推广与传播。这些工作仅靠专业出版社是无法完成的，需要多环节互动，进行产业化运营。从资源的收集、生产，从知识的分析加工与传递，从应用到反馈机制的建立，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已基本形成了专有产业链。目前，产业链呈现出“两端弱，中间强”的特点，也就是知识的传输渠道，涉及的传播平台、网络运营商都发展到了一定的水平，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的质量与水平、用户的参与程度还有待提高。这就需要专业出版社在抵御产业链中盘向上拓展的风险的同时，提高产品研发和用户需求开发的能力。
（四）资金的导向力
资本对市场发展热点的敏感性和反应敏捷性，会对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的发展起到提示与引导作用。不仅信息服务、知识服务内容的数字化生产、加工、传播、平台建设等需要大量资金的投入与支持，而且数据库、平台等后续维护工作也需要资金予以保障。国家一直以来十分注重新兴出版的发展，不断通过设立项目、投入资金来支持出版社的基础设施建设和项目开展。自2000年以来，我国专业出版社陆续申报工程项目获得国家财政专项资金支持，完成业务流程及管理系统的升级改造工作。按照申报要求，出版社在申报之初要确立项目预期效益目标，客观上要求在项目设计、应用与验收时要考虑资金的收益问题，推动专业出版社以高品质的知识内容与服务来满足市场需求，在市场竞争中占据有利生态位，实现良性发展。国家财政文化产业发展专项资金仅在2015年就下发50亿元，有力地支持了包括黑龙江出版集团“基于特色基础教育资源运营服务平台”在内的850个项目的建设[5]。国家资金投入的方式也发生了变化。文化产业发展专项资金已转变为文化产业发展基金，这就要求专业出版社在申报项目时不仅项目要有研发基础，而且还要能够产生收益，政府主管部门将按照一定的比例收取基金收益，市场化收益较大的风险性和财政资金的支持力度的变化都在影响着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的后续发展。此外，参与到专业出版知识服务产业链各环节中的市场流动资金也要求回报率和收益率，进行风险防控，占据安全高地。
（五）技术和标准的推动力
技术的迭代升级和新技术的不断涌现，丰富和升级了知识服务产品的表现形式，深化了知识资源的整合程度，支持出版社推出更多知识服务产品与服务形式，提升其知识服务能力。高新技术的快速发展为知识服务用户提供了更多的渠道与情境选择，推动专业出版社不断根据用户的消费习惯和消费需求进行调整，升级本机构的知识服务水平。目前，专业出版社对于技术应用非常重视，基本上与高新技术的发展步伐保持一致，实现了大数据、区块链等技术的初步应用。地质出版社利用大数据技术推出“中国自然资源智阅读平台”，向自然资源行业用户提供专业图书在线阅读服务，以资源整合、资源管理、知识管理为基础，进行数字产品研发，通过数据建模、数据再抽取，对操作数据和内容数据进行分析和展现，并为其他系统提供数据服务和业务作支撑，成功挖掘了数据的价值，拓宽了业务范围[6]。出版领域知识服务的标准也在进行有序研制，全国新闻出版标准化技术委员会早在2016年就完成了8项专业数字内容知识服务模式试点系列通用标准的制定工作，现已形成了一批项目标准、团体标准，有望进一步升级为行业标准和国家标准。专业出版社将进入技术与知识服务深度融合，知识服务标准逐渐走向体系化的阶段。
三、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外生动力作用机制分析
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外生动力由各要素相互作用而成，借助企业惯例和企业规则，对专业出版社子系统和资源要素进行刺激，并产生响应，从而形成外生动力作用机制。
（一）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外生动力作用机制模型的构建
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动力系统是由内生动力和外生动力构成的。外生动力发挥作用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
一是要素之间相互作用（具体关系见图1），形成合力[7]。这是外生动力与内生动力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基础与前提。政府通过规范市场竞争行为、“搭台唱戏”、设立项目、投入资金等手段，营造知识服务发展环境、支持出版企业软硬件薄弱设施建设、推进产业链企业间的合作交流，推动重点领域技术和标准研发。市场竞争与产业化深化发展带来新的市场需求，将推动知识服务技术和标准不断更新，市场反馈将影响政府管理手段和资金投向的调整。资金的导向性作用和影响是全方位的，包括技术和标准研发、市场走向的指引等。技术和标准的发展，能够丰富政府管理手段，孕育新产品，形成产业新链条，拓宽资金流向。可见，专业出版知识服务外生动力既是以各要素为基础，又要依赖于各要素之间的整体作用或功能的协调。
图1 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外生动力要素间的互动关系
二是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的外生动力通过作用于专业出版社各资源要素和子系统，并刺激这些要素和系统产生反应，形成专业出版知识服务系统对动力系统的响应。通过创新机制、记忆机制等将这种响应及其过程固化形成专业出版社的企业规则和企业惯例。这将为未来知识服务的发展奠定基础[8]。外生动力通过各要素发挥作用，推动专业出版社对知识服务的发展战略、产品结构、服务方式、营销手段、技术应用和组织架构等进行系统的内部调整，以应对和适应外部环境的变化与内生动力互动，从而成为专业出版社这个企业系统发展的动力源泉。专业出版社也通过监视内生动力、外生动力作用的结果，来调整自己的企业行为，寻找确定自己的发展路径。
（二）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外生动力作用机制分析
外生动力作用机制，实质上就是外生动力的各个组成要素与内生动力构成要素之间在不同层级发生关联和互动的过程与效果。要素之间的紧密程度受强相关和弱相关的影响，因此，对这种作用机制的认识不能局限于要素间一对一的关系，而是要从系统、整体的角度去分析与研究。
1.宏观视角的政府调控作用
出版企业的意识形态属性决定了政府在外生动力系统中的地位与作用。政府部门的管理是全方位的，出版企业的一切活动都必须在法律与政策的允许范围内进行。政府部门从多个层面对专业出版社开展知识服务进行引导、调动专业出版社开展知识服务的积极性，构建保障体系，提升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能力。
一是做好顶层设计，实施重要部署。近几年来，政府主管部门陆续出台了《新闻出版广播影视“十三五”发展规划》《关于推动传统出版和新兴出版融合发展的指导意见》等文件。虽然这些文件的出台并不是专门聚焦于知识服务，尚未形成知识服务政策体系，但仍可以看出国家对知识服务管理工作的政策倾斜和有力部署。“国家知识资源数据库出版工程”“数字版权保护技术研发工程”等四大工程的提出，以国家知识资源服务中心为抓手对“国家级知识资源服务体系”建设的推进，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试点工作的开展，都彰显了国家对知识服务的重视，也加深了专业出版社对知识服务的认识，激发了开展知识服务的信心与积极性。
二是加大支持保障力度，提升出版企业知识服务能力。政府部门通过人才培养、资金投入、搭建平台等手段，着力提升出版企业内部从业人员素质、改造基础办公设施、提供协作交流平台，激发出版企业开展知识服务的内生动力。如人民交通出版社申报的“中国交通运输知识服务数字出版平台”项目，于2012年初获得财政部文化产业发展专项资金支持，批复建设补助资金300万元。这进一步促进了人民交通出版社数字出版业务的发展，为开展知识服务奠定了基础。针对专业出版社对技术认知的匮乏性和对技术企业的盲从性，政府主管部门尽力发挥自身引导作用，携手行业协会，积极搭建平台，推动出版企业与技术企业间交流，为出版企业把好技术关。对于企业的发展来说，人才的储备与培养是具有决定性意义的。2017年，原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启动数字出版千人培养计划，首批培养骨干和领军人才100人；同年，在出版专业高级职称评审工作中，将数字副编审、数字编审明确列入其中，从全国层面上，为数字出版的正副高职称评审建立了通道。常态化的职称评定与重点培养、继续教育三位一体，构成了出版企业人才培养机制，为出版企业的发展提供了不竭的动力。
2.中观视角的市场推动作用
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企业的经营活动都要在市场规律和市场机制的作用下运行。市场竞争的激烈程度和资源的流向将会推动专业出版社关注用户需求的动向，根据市场动态调整发展战略，加大资金投入，进行新技术与标准的应用与研发，扩大知识资源的积累与开发，研发新产品，推出新服务，优化知识服务产品结构和业务布局。市场竞争也会引发组织结构的重构。自出版业体制改革以来，为了适应市场竞争的需要，不同的出版企业根据战略发展需要，采取不同路径对组织架构进行了调整。一些出版机构组建了大型出版集团，意在整合各类资源，形成集群优势，增强抗击市场风险的能力；有的出版机构为了灵活适应市场竞争的需要，建立分社或成立独立核算的子公司，目的在于实行扁平化运营，建立迅捷市场反应机制，灵活调整发展方向，推进数字出版、知识服务等新业务的开展。
产业化发展和市场竞争是市场的两个不同层面。前者主要是各环节不同主体在市场竞争中的纵向延伸，后者主要是竞争者之间的横向较量。产业化发展的关键在于要强化自身实力，确保产业链条中的优势与地位。产业链条各环节联动的核心在于利益的获取与共享。因此，专业出版社在产业化的推动下，注重多方联动，协同推进生产，通过举办、参加会议活动等方式，不断扩展人脉资源，加快专家队伍建设和储备工作，加强智力资源的积累和开发，提升知识服务产品的层次和质量；注重深耕内容生产与创作，强化单品意识和矩阵思维，以品牌建设和品牌矩阵构建为目标，集中企业资源致力于优质内容的开发与深度挖掘，推出“拳头”产品，实现优质内容利用的最大化和产品收益最大化。确保专业出版社牢固占据知识服务产业链上游的位置，坚定产业链中下游企业与之合作的愿望，尽量减少产业链中下游企业向上延伸所带来的冲击。
市场发展推动着生产要素不断流动。在市场机制的作用下，技术和资金向优势企业不断集中。专业出版社在技术和资金的加持下，知识资源的深度开发与利用得到实现，以知识元为基础的产品得以生产和应用，提高了知识产品的精度，知识产品的表现形式更加丰富和立体，知识产权的保护手段更加多样和有效，知识服务平台的运营更加稳定；同时，专业出版社投入资金引进新技术，提高了生产效率，重构了出版流程。人工智能技术的应用，促进了企业出版流程重构，激活了编辑、作者和用户之间的联系，使出版人更了解用户，用户更理解服务。
3.微观视角的企业内部映射
专业出版社动力系统的构成决定了外生动力与内生动力必须联动。通过外部环境的不断刺激，激发企业内部系统的有效反应，才能发挥外生动力对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的推动作用。
出版企业各资源要素和子系统在外生动力的刺激作用下，开展以知识管理为核心的自组织、自适应等非线性活动进行响应。这种响应除了上文提到的战略调整、公司治理（组织结构）调整、技术应用与创新以外，还表现在对资金投入走向的调整、人力资源调整和企业文化调整，并通过企业现有运行机制将这些响应固化下来，形成企业规则与惯例，构建规则集，为专业出版社未来发展奠定基础。战略调整推动专业出版社未来发展方向和业务布局重点的改变，公司治理（组织结构）的调整助推专业出版社以拓展市场空间为目标，拓宽渠道和合作关系，使其获得快速发展所需要的人力和资金等资源，进行业务流程改造，增强专业出版社专业化服务能力，提升运营效率。人力资源和企业文化的调整则主要是基于以出版人才的引进与成长为突破点，做好人才储备，通过组织学习、业务培训、内部交流、参加活动等多种形式，促进企业内部显性知识得到有效传播、隐性知识能够被感知与转化，提升了出版人开展知识服务的素养与能力。
四、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外生动力作用的实施路径
多元动力要素及复杂的动力机制要求我们要充分认识外生动力对出版企业系统的重要作用，做好有针对性的工作，推动企业的发展与成长。
（一）健全激励机制
从企业系统自身的角度看，专业出版社需要建立健全激励机制，实行规范化管理，需要改革和创新企业的绩效考核机制，激发专业出版社工作人员参与企业活动，提高自身竞争与服务能力的积极性及热情，营造全员参与知识服务、全员终身学习的企业环境与氛围。
（二）开拓品牌市场
专业出版社要尽力构建自己的品牌销售市场，提高产品单品或产品矩阵的市场占有份额，通过改变营销方式，扩大产品的影响人群，培养有利于自身发展的市场环境，拓展市场空间，吸引产业链各环节的企业前来合作或投资。
（三）延伸信息触角
在社会大环境中构建信息沟通机制，降低出版企业获取信息的难度，缩减“信息沟”的宽度，努力实现出版企业与信息源之间的信息对称，构建和完善信息反馈机制、信息更新机制等，努力实现政府管理等多要素信息能够得到完整、全效传播，降低打折扣的几率；要通过信息反馈机制将出版企业的发展诉求顺畅地传递给其他外生动力要素的承载主体，确保信息传播的渠道双向畅通；还要注重对信息的实时捕捉，关注信息更迭，从而保证出版企业面对政府管理和市场动态变化等能作出即时反应。
（四）以创新为突破口发挥外生动力推动作用
对于企业来说，外生动力推动作用的发挥关键在于企业创新机制的形成与建立。创新的力量源泉就来自于包括外生动力在内的企业动力系统。外生动力是动态的、复杂的，这就要求专业出版社在机制、企业文化、人员和经济实力等创新要素方面做好准备。这就要求专业出版社要分阶段将创新贯穿于知识服务产品生产、研发、营销和物流等各环节，推动专业出版知识服务的发展。在外生驱动阶段，政府牵引、市场竞争、市场需求、资金投入等企业外生动力要素将推动企业完成技术创新行为。对于专业出版社来说，这种技术创新行为主要体现在选题创新以及对选题创新成果转化为出版产品的商业化机会的挖掘。外生动力作用于专业出版社这个创新主体的过程，就是围绕核心选题方向确立差异化市场定位、组织项目团队、调动相关资源、形成和保持较强市场竞争力的过程。
五、结语
一个经济系统的持续增长，需要找到一个能够可持续增长的动力源。这个动力源不是某一个独立要素，而是由诸多要素相互作用形成的。我们要关注专业出版社与外部环境的相互作用，以及专业出版社内部与外部环境间的互动关系，抓住创新这个突破口，利用外生动力培育与优化其特定的结构与复杂关系，形成专业出版知识服务的系统合力，推动专业出版社知识服务的快速、持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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