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目的］ 探索新媒体背景下文摘类科技期刊的转型路径,为文摘类科技期刊的转型提供除改为原创期刊等方案外的另一种参考。［方法］ 通过网络调研、电话访谈、实地走访等方式,梳理我国文摘类科技期刊的现状,通过对比分析,选取社会科学领域的文摘类期刊作为参照,以《中国学术期刊文摘》改版为案例进行分析。［结果］ 文摘类科技期刊可以纸刊为精品、数据库为基础、公众号/App为桥梁,形成三位一体的发展布局,并协同纸刊、PC端、移动端,形成相互支撑、互为补充的全媒体格局。［结论］ 新媒体时代,文摘类科技期刊转型势在必行,专家遴选、文章遴选、质量保证是在转型过程中需要关注的重要问题。
【关键词】文摘期刊；新媒体；期刊转型发展
诞生于20世纪的互联网极大地改变了人类社会的生产和生活方式,科研环境也随之产生了巨变。科研人员获取最新的科研动态时,不再仅仅依赖于收集、订阅和查找大量的纸质期刊,而更多是借助互联网来检索期刊网站、数据库等信息。随着互联网技术的不断发展,其互动性、共通性、共享性的优势开始发挥更大作用,新媒体等技术手段更进一步改变了人们获取信息的方式甚至思想,借助于这一手段,科研人员和其他读者可以根据自身的研究状况和兴趣,检索相关度更高的科研信息,极大地提高了信息的获取效率,同时科研信息的传播不再是期刊对读者的单向传播,利用新媒体传播的交互性特点,读者发表自己的意见和建议的路径变得更顺畅[1]。
在这样的背景下,任何不能充分利用网络媒体的学术期刊,其竞争力都将被逐步削弱,而文摘类科技期刊更是首当其冲。文摘类期刊是按照既定思想和标准,撷取其他期刊的精华内容并整理编辑而成的,因而被称为“杂志的杂志”[2]。我国最早的文摘类刊物是1897年在上海创办的《集成报》;最早的学术文摘期刊创刊于1956年,是由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出版的《机械制造文摘》和《冶金文摘》[3]。伴随着我国学术研究和学术期刊的整体发展,以发现和转载优秀论文为使命的文摘类学术期刊曾深受读者欢迎,其将经过编辑遴选、二次加工的文章集体呈现,大大节省了读者的时间成本,并且在特定的历史时期内,为处在海量信息时代的人们提供了检索途径[4]。然而,随着新时代信息获取渠道的增加,信息媒介的来源和形式不断变化,文摘类科技期刊的检索需求面临巨大冲击和挑战[5],文摘类学术期刊的发展开始进入索引与评价并存的阶段。
随着信息获取方式的根本改变,文摘类科技期刊赖以生存的检索优势与依托于互联网技术建立的数据库相比已经消失殆尽。在曾经作为科技论文的检索工具,为科研人员提供最新研究进展的使命圆满完成以后,这类期刊纷纷开启了转型之路的探索。有学者探讨了科技文摘直接转型为原创学术期刊的路径[6];有学者提出仍然坚持文摘形态,更加注重内容质量,但需要紧跟新媒体步伐,从打造品牌、创新传播平台、发展数字出版等方面寻找出路[7,8,9];也有学者主张在文摘内容的基础上增加原创内容栏目,同时融入新媒体,实现实时互动与增值个性服务品牌联合,拓展读者群及传播空间[10]。上述研究给出了一些转型思路,但并未对文摘类科技期刊现状进行整体调研,且多数研究探讨的是社会科学领域的文摘期刊。本文试图弥补这一不足,在充分调研的基础上,提出文摘类科技期刊的一种完整的转型探索方案,并从执行层面讨论媒体融合的可行性。
1 文摘类科技期刊发展现状
通过网络调研、电话访谈、实地走访等方式对我国文摘类科技期刊的发展现状进行调查,网络调研数据主要来源于中国知网[11]和原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12]官方网站,时间窗口设定为2008—2018年。调查结果显示(表1),文摘类科技期刊几乎消失殆尽(5/33),其转型路径主要包括:转成同领域原创类期刊,如《中国光学与应用光学文摘》改为《中国光学》;完全改版为新刊,如《中国数学文摘》改为《智库理论与实践》;转为英文刊,如《中国力学文摘》改为《力学快报(英文)》;在原来的基础上加入原创内容,如《中国农业文摘:农业工程》;还有一些目前处于停刊或休刊的状态(6/33)。
表1 中国文摘类科技期刊发展现状(2008—2018年)
| 刊名 | 状态 | 变更后的刊名 |
| 中国无线电电子学文摘 | 变为原创期刊 | 雷达学报 |
| 环境科学文摘 | 变为原创期刊 | 环境工程技术学报 |
| 中国光学与应用光学文摘 | 变为原创期刊 | 中国光学 |
| 中国医学文摘:儿科学 | 变为原创期刊 | 中国中西医结合儿科学 |
| 麦类文摘:种业导报 | 变为原创期刊 | 种业导刊 |
| 公路运输文摘 | 变为原创期刊 | 运输经理世界 |
| 中国医学文摘:计划生育妇产科学 | 变为原创期刊 | 中国计划生育和妇产科 |
| 测绘文摘 | 变为原创期刊 | 导航定位学报 |
| 水产文摘 | 变为原创期刊 | 南方水产科学 |
| 水路运输文摘 | 变为原创期刊 | 交通建设与管理 |
| 中国园艺文摘 | 变为原创期刊 | 生物技术通报(英文) |
| 中国数学文摘 | 变为原创期刊 | 智库理论与实践 |
| 中国物理文摘 | 变为原创期刊 | 数据与情报科学(英文) |
| 中国力学文摘 | 变为原创期刊 | 力学快报(英文) |
| 中国医学文摘:基础医学 | 变为原创期刊 | 中国循证儿科杂志 |
| 中国医学文摘:口腔医学 | 变为原创期刊 | 口腔生物医学 |
| 中国医学文摘:皮肤科学 | 变为原创期刊 | 皮肤科学通报 |
| 古生物学文摘 | 变为原创期刊,功能转移到数据库 | 生物进化 |
| 中国畜牧兽医文摘 | 内容变更为原创 | 中国畜牧兽医文摘 |
| 机械制造文摘:焊接分册 | 内容变更为原创 | 机械制造文摘:焊接分册 |
| 中国医学文摘:耳鼻咽喉科学 | 内容变更为原创 | 中国医学文摘:耳鼻咽喉科学 |
| 中国农业文摘:农业工程 | 内容变更为原创+文摘 | 中国农业文摘:农业工程 |
| 中国医学文摘:基础医学 | 停刊 | / |
| 中国地理科学文摘 | 停刊 | / |
| 机械工程自动化与计算机应用文摘 | 停刊 | / |
| 中国天文学文摘 | 停刊 | / |
| 中国化学化工文摘 | 停刊 | / |
| 工程机械文摘 | 休刊 | / |
| 石油与天然气文摘 | 正常 | / |
| 中国石油文摘 | 正常 | / |
| 中国冶金文摘 | 正常 | / |
| 中国生物学文摘 | 正常 | / |
| 中国学术期刊文摘 | 正常 | / |
在还未转型的文摘类科技期刊中选择2种期刊编辑部进行访谈。访谈的结果显示,文摘曾经作为科技论文的检索工具,发挥了很大的作用。但目前存在的文摘类科技期刊也都面临发行量逐年下降、影响力式微的困境,被迫寻求转型。
2 社会科学文摘期刊参照
社会科学领域广受认可的文摘期刊有《新华文摘》[13]、《中国社会科学文摘》[14]、《高等学校文科学术文摘》[15]和《人大复印报刊资料(系列)》[16],这四大文摘期刊在社会科学领域不同程度地发挥着反映最新学术研究成果和学术研究动态的作用,并附加了部分评价功能(表2)。而在自然科学领域,还没有一种文摘类期刊发挥类似的作用。因此,找到文摘类科技期刊在社会科学领域的参照,分析其发展特征的共性,这将为文摘类科技期刊的转型提供一定的借鉴。
表2 中国社会科学领域四大文摘期刊的概况
| 期刊名称 | 新华文摘 | 中国社会科学文摘 | 高等学校文科学术文摘 | 人大复印报刊资料(系列) |
| 目标定位 | 理论性、综合性、资料性;反映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科技最新进展和研究前沿 | 学术背景深厚,涵盖面广,强调学术品位,突出问题意识,倡导理论创新,兼及新知趣味 | 追踪、推荐和反映重要学术观点和最新学术动态,高等学校主办的高层次人文社会科学成果发布、推荐和评鉴的公共平台 | “多层次产品提供,全方位知识服务”体系,人文社科领域优秀的知识引擎 |
| 内容栏目 | 政治、法学、新华观察、哲学、经济、历史、文艺作品、文艺评论、人物与回忆、文化、教育、管理、科学技术、读书与传媒、论点摘编 | 热点聚焦、前沿、学人与学林、马克思主义理论、哲学·宗教学、文学·语言学、历史学、经济学、政治学·公共管理、国际关系·军事学、法学、社会学·教育学、论点摘要 | 马克思主义理论、哲学、经济学、管理学、法学、教育学、文学、历史学、政治学、社会学、心理学、艺术与美学、传播学、语言学、学术前沿、热点关注、专题探究、学术评论、研究进展、境外视界、学术卡片 | 马克思主义、哲学、宗教学、语言学、文学、艺术学、历史学、考古学、经济学、政治学、法学、军事学、社会学、民族学与文化学、新闻学与传播学、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教育学、体育科学、统计学、地球科学、心理学、环境科学技术及资源科学技术、管理学 |
| 多媒体 | 纸刊数据库、网刊数据库、微信公众号 | 网站只有目录,公众号“中国学派”可看目录 | 公众号、网站只有刊物介绍 | 人大书报资料中心、全文数据库;移动端:人大复印库、壹学者、学界 |
| 认可度 | 最具影响的哲学社会科学文摘类杂志 | 哲学社会科学重要研究成果的文摘类期刊 | 被作为遴选名刊和评价哲学社会科学论文水平与学术质量的重要评审依据 | 较高的学术价值和品牌影响力,评价结果广受认可 |
从调研结果可以看出:这四大文摘的定位清晰,但是多侧重于对前沿进展和优秀学术内容的展示;从栏目上看,四大文摘各有一些特色栏目,但基本是按照学科划分转载内容;在媒体融合的大背景下,四大文摘都进行了多媒体布局,主要的平台是网站和微信公众号,《人大复印报刊资料(系列)》还开发了自己的数据库。综合来看,四大文摘都没有在目标定位中强调自己的评价功能,其评价功能都是在展示精品内容的基础上,慢慢得到学界的认可而逐渐形成的[17]。很多科研机构和高校将文章被四大文摘转载作为学者评价体系的指标之一,还有一些机构将四大文摘作为哲学社会科学论文甚至期刊水平与学术质量的重要评审依据。
3 文摘类科技期刊转型的路径探索
《中国学术期刊文摘》是目前国内仅存的综合性文摘类科技期刊,其创刊于1994年,最初作为检索类期刊,发挥过巨大作用。数据库兴起之后,《中国学术期刊文摘》销量下滑,因此对其刊登内容进行调整,目前设置的栏目主要有卷首文摘、科技焦点、科技评论、领跑者5000论文、数据排行等。《中国学术期刊文摘》2011—2017年的发行量统计结果表明,纸刊发行量呈逐年下降趋势,尤其是2017年的发行量陡然下落,文摘类科技期刊艰难求生的状况可见一斑。
虽然文摘类科技期刊继续发展是十分有必要的,但按照旧有模式继续存在已失去意义。据此,在积极吸收社会科学类文摘的成功经验、结合新媒体环境便利条件的基础上,本研究提出文摘类科技期刊转型发展的路径。
在自然科学领域现行的评价体系下,以刊评文仍是主流的评价方式,这种评价方式存在诸多弊端,众多学者开始提倡以文章质量为导向的评价方式[18]。在对学术文章的评价方面,同行评议目前仍是学术界无可替代的评价方法[19],对其质疑多是在操作层面,方法本身广受认可。因而,文摘类科技期刊可以为已发表论文提供同行评议平台,使文章可以接受二次“软同行评议”[20],引导以文章质量为导向的评价,达到“平中选优,粗中取精”的效果,为科技工作者服务。鉴于此,文摘类科技期刊可以选择如下目标定位、路径和实施方案。
3.1 目标定位
(1) 目标。文摘类科技期刊转型目标可设定为:为自然科技领域研究成果提供同行评议平台,为优秀学术成果提供展示平台,为项目奖励资助等决策提供参考等。
(2) 定位。文摘类科技期刊转型定位可设定为:以纸刊为旗舰,以数据库为基础,以移动端产品为前沿,形成兼具学术影响力和社会传播力的产品组合。每个端口产品各有侧重,为中国的学术评价体系提供更加注重文章质量而非数量评价的有益补充,为用户提供感兴趣、能看懂、经过选择的优化信息。
目标定位简单来说可以概括为用户是谁。对于自然科学领域的文摘类期刊来说,既想让读者能看懂,又想成为科研人员认可的学术评价体系,两者兼顾颇有难度。而做成产品组合的策略,能够调和学术性与可读性的矛盾、编辑过程长与热点追踪反应时间短的矛盾,各个产品还能利用各自的优势相互支持。除了总体定位以外,3个产品定位依据不同的载体传播特性有所侧重,其中:纸刊提供兼具学术性、可读性、前沿性的精品文章,目标用户为科技管理者、科技决策者、科研人员等;PC端数据库提供经过同行评议的文章,具备评价功能,目标用户为科研人员、科技管理者、科技决策者;移动端产品提供科技动态信息与前两种产品的宣介信息,目标用户为对科技问题感兴趣的人群,以及前两种产品的用户。
3.2 路径设计
打造期刊+数据库+公众号/App三位一体的发展布局,在纸刊、PC端、移动端共同发力,形成相互支撑、互为补充的全媒体格局。文摘类科技期刊转型路径设计如图1所示,基本思路为:纸刊是精品(刊登兼具可读性与学术性的精品文章)、数据库是基础(广泛收录具有较高学术价值的文章)、公众号/App是桥梁(主要发挥宣传链接功能)。
图1 文摘类科技期刊转型路径设计
(1) 纸媒端期刊。纸刊作为精品文章展示平台,其展示的内容可以是:①从数据库中遴选的精品文章,除学术价值外,重点考察文章的可读性和前沿性;②文章来自但不限于数据库,关于科技政策、科技与文化等交叉领域的可读性强的文章;③其他栏目文章。纸刊主要面向科技管理者、科技决策者、科研人员等。
(2) PC端数据库。打造文摘数据库,将其作为单篇论文价值的同行评议平台,主要承接纸刊的学术评价功能,服务对象是全体科研人员。编委会、专家推荐的文章,经编辑遴选加工后入库,最主要的遴选标准为学术价值,即同行专家认可的文章。数据库建设参照主流数据库分类方式,可以提供学科、主题、专家等检索途径,提供论文全文。
(3) 移动端公众号/App。移动端主要打造公众号或App,可以从公众号入手,App开发则视发展情况和单位资源而定。从传播规律来看,纸刊永远不可能真正追上热点(后期的深度解读是另一回事)。因此,要将期刊热点追踪的任务主要转移到公众号,公众号的主要功能是追踪热点和宣传纸刊和数据库。主要内容可以是:①对科技热点快速反应,形成简单报道或者后期持续推荐关于该热点的转载/改写文章;②纸刊和数据库中值得重点推荐的文章,即精品中的精品,遴选标准依次为趣味性、可读性、前沿性、学术性。
3.3 具体实施
(1) 主要内容来源。依据目标定位和借鉴社会科学领域文摘类期刊的办刊经验,《中国学术期刊文摘》将不再转载文章的内容摘要(Abstract),而是遴选重要科技期刊的一流科研论文,邀请相关专家在仔细阅读、充分理解的基础上进行归纳、解读、评论,从而刊发前沿、热点、重点科研论文的精髓(Digest),相应的英文名称也将进行变更。
数据库内容以《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2017版)》遴选的1983种中文核心期刊、《中国科技期刊引证报告:核心版(2019版)》遴选的2049种科技核心期刊为基础。纸刊内容主要来源于数据库,辅以报纸、网络文章。移动端产品内容来源于科技界新闻与动态选编、部分纸刊和数据库文章内容。
(2) 操作流程。按学科组建设编委会,在此基础上建立并扩充同行评议专家库,由专家按数据库选文标准推荐文章并写明推荐理由。推荐的文章经编辑部初审,执行编辑复审,主编终审后直接进入数据库。纸刊的栏目编辑按照纸刊选文标准从数据库中遴选文章,同时接受报纸、网络来源的推荐文章。公众号等移动端的产品内容由专职编辑负责,时刻关注科技动态,对重大新闻迅速作出反应,同时承担着纸刊和数据库的宣传任务。文摘类科技期刊转型的具体操作流程如图2所示。
图2 文摘类科技期刊转型方案操作流程
4 文摘类科技期刊转型的关键问题
(1) 专家遴选。首先是组建编委会,编委会在期刊的学术质量把控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中国科学技术协会的一项调查结果显示,62.88%的学术期刊编辑认为主编和编委会对于期刊的发展具有很重要的作用[21]。对于文摘类科技期刊而言,更是如此。一方面,编委会成员作为学科领域的专家,在推荐和遴选文章中发挥作用;另一方面,编委会成员还可以负责联系本领域的其他专家,构建起期刊编辑和该领域专家沟通的桥梁。编委会成员及专家团队的权威性和影响力是文摘期刊成功的关键,也是发挥同行评议平台功能的关键。鉴于此,编委会成员的选择应该按照刊物的学科方向,精选能对期刊办刊工作发挥指导作用、起到实质性帮助、愿意参与办刊、具有较高影响的著名科学家担任。编委会成员必须具有较高的学术影响力、关注科技动态,对刊物认同并有责任心。然后,根据刊物主打学科,组建相应的专家团队,建立学科专家数据库,团队成员的遴选既可以通过编委联系,也可以由编辑自行联系组建。
(2) 文章遴选。文章遴选是文摘类科技期刊工作的难点。若要提供发挥同行评议功能的数据库平台,则需建立自己的遴选标准,保持中立客观性,以在最大程度上减少争议。数据库平台选取具有学术性、前沿性的文章,最大限度地发挥编委会和专家团队的作用。纸质期刊文章的遴选,除了学术性和前沿性外,还应兼顾可读性,这就需要编辑部和主编发挥主体作用。具体执行方面,需要严格按照遴选标准同时把控流程,以确保纸质期刊转载文章的高质量。移动端文章的遴选标准,除了兼顾学术性、前沿性和可读性外,还要有趣味性、适合移动端阅读,这就需要新媒体编辑发挥主要作用。
(3) 质量保障。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在理论对象、知识增长方式、知识传播方式等方面具有差异性,社会科学领域文摘期刊的成功模式能否在自然科学领域复制,还需要在实践中分析这些异同,进一步探索。在当前的评价体系与期刊发展状况下,自然科学领域的研究人员也更倾向于通过英文期刊数据库关注研究热点等信息。另外,中文科技期刊目前还是难以得到好文章,因此文摘类科技期刊遴选高质量文章的难度更大。但随着国家对中文科技期刊发展的重视程度加深,加上评价体系改革正在进行,相信中文科技期刊会面临更好的发展机遇,相应地,文摘类科技期刊也将有机会遴选到更多的好文章。
5 小结
在信息革命的时代背景下,科技期刊纷纷开始探索新媒体发展之路。曾经作为检索工具发挥重要作用的文摘类科技期刊受到信息变革大潮的冲击尤为巨大,转型已经势在必行。本研究对新媒体时代文摘类科技期刊转型可行路径进行了初步探索,以期抛砖引玉,为文摘类科技期刊转型发展提供思考借鉴。同时期待改版后的《中国学术期刊文摘》成为优秀学术成果的展示平台、已发表论文的二次“软同行评议”平台,在一定程度上弥补当前评价体系“以刊评文”的不足。
本研究对文摘类科技期刊的转型路径探索仅停留在提出模型阶段,在执行层面,有待跟进《中国学术期刊文摘》的转型效果,做进一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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