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目的］ 揭示学术期刊“引用格式”标识项设置现状和存在的问题,提出初步解决方案。［方法］ 采用文献抽样调查法,从《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中抽选429种样本期刊,从中国知网“中文学术期刊全文数据库”中检索获取样本期刊中“引用格式”标识项的各种标注信息。［结果］ 截至2019年底,国内约9。6%学术期刊标注了“引用格式”,科技类期刊的标注比例显著高于社科类期刊;该标识项的标注存在名称混乱、著录项目不全和顺序不一、版面位置选择分歧较大等问题。［结论］ 标识项名称统一为“引用格式”;版面位置宜选择摘要与正文之间和文末参考文献表之后两个地方;著录项目不应忽略DOI;著录格式应严格执行国家标准GB/T 7714—2015。
【关键词】引用格式；引文格式；标识项；引文著录
文献的引用行为影响着文献信息的传播、交流和利用,编辑出版界一直致力于引文规范著录的探索与实践,推出种种措施,力图规范学术共同体的引用行为。学术期刊标注“引用格式”标识项就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措施。所谓“引用格式”标识项是指一篇论文出版时,在论文中同时提供该论文的引用格式著录,为引用者提供一个标准的格式化引文模板。“引用格式”标识项的独特优势在于实现了引文著录的规范化和简单化。“引用格式”标识项中提供的引文信息都是期刊编辑部按照相关标准规范著录而成,引用者无需再行编排著录,复制、粘贴即可。此外,“引用格式”提供的引文信息均经过专业化著录,标准化程度较高,对于拟采用稿件中的参考文献列表,期刊编辑无需进行后期修改或修改幅度很小,因而能够减少编辑部门在该方面的工作量。显然,“引用格式”标识项是解决论文著者和论文编者的引文规范著录难题的一剂良方。
“引用格式”标识项的设置使引文著录行为简单化,不仅有利于引文著录规范程度的提高,在其他领域,比如在情报检索领域对引文数据库质量的提升和文献信息查准率的提高均有积极影响。正是认识到“引用格式”标识项的独特作用,越来越多的学术期刊增设了该标识项。但与活跃的编辑实践不符的是,编辑出版领域对“引用格式”标识项这一创造性举措的关注并不多。使用引用格式、引文格式、标识项、标注项、著录规范、引用规范、参考文献7个关键词在中国知网、万方、维普数据库和超星中文发现系统以及百度学术进行检索,获得6篇涉及论述“引用格式”标识项的文献,其中2篇以“引用格式”标识项为论述主题,其余4篇是在论述其他主题时涉及“引用格式”标识项内容。文献[1]是已知的最早较为系统论述“引用格式”标识项的论文,该文从随机抽取的100种科技期刊样本中检索出8种标注有“引用格式”的期刊,得出标注“引用格式”标识项的科技期刊数量占比约为8%的结论,并分析了标注有该标识项的期刊数量过少的原因,探讨该标识项的作用和意义,建议科技期刊都应在论文首页设置“引用格式”标识项;文献[2]认为在期刊论文标注的诸多可称为自我宣传的信息项目中,“引用格式”不可或缺;文献[3]在列举各种引文著录失范形态的基础上,指出“引用格式”标识项在引文规范著录方面的重要作用;文献[4]将期刊论文的某些附加信息称为“资引信息”,即编写引文时可能用到的信息,“引用格式”是可资引用的信息之一;文献[5,6]探讨了网络出版环境下单篇论文脱离承载它的期刊的现象,在从单篇论文中看不到期刊四封、目次页等信息的前提下,单篇论文完善包括“引用格式”在内的附加信息的标注工作便显得尤为重要。上述理论探讨论及的多为“引用格式”标识项的作用和意义,尚未对该标识项的其他问题进行深入研究。本文在上述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全面调研“引用格式”标识项的应用规模和发展现状,揭示现存问题,提出改进策略。
1 研究方法与数据获取
要了解“引用格式”标识项的应用现状,首先应寻找已经设置该标识项的期刊,然后将寻找到的期刊作为研究对象,分析其生存状况及存在问题。“引用格式”标识项的设置是学术期刊的自主行为,没有行业领域的指令性规定和规范,从数理统计的角度来看是一种随机事件,无明显的规律可循。此外,国内学术期刊的数量十分庞大,实施普遍调查的难度较大,必要性也不充分,因此本研究采用抽样调查法,即抽取一定数量的期刊作为调查样本,从样本期刊中寻找“引用格式”并用样本调查获得的结论或数据推算调查总体。又因为调查者既有的对调查对象的了解以及自身判断能力对调查效率发挥了一定的作用[7],因而本文运用的研究方法准确地讲是抽样调查中的典型调查法。
以最新版的《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8]为抽样源,从中随机选择400种核心期刊作为调查样本,样本容量约占核心期刊总量的20。6%,其中科技类期刊和社科类期刊各200种;从中国知网的“中文学术期刊全文数据库”中分别找出400种样本期刊2019年度最后一期出版的论文,从中随机抽选一篇论文,察看论文所在版面的内容,确定是否标注有“引用格式”标识项。调查结果显示,200种社科类期刊中未发现标注了引用格式的期刊,200种科技类期刊中有38种标注了引用格式。为了进一步了解社科类期刊设置“引用格式”标识项的情况,依据调查者在实施调查之前掌握的经验信息,将预估标注“引用格式”可能性较大的两类期刊,即《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中的“G23出版事业”和“G25图书馆事业、信息事业”扩大为调查样本,这两类期刊共有29种,从中发现3种期刊标注了引用格式。这样,从429种样本期刊中调查得到标注了引用格式的期刊共有41种,接着对这41种期刊标注“引用格式”的详细情况,包括标注起始时间、标识项名称、所在论文版面位置、标注采用的语言、著录项目与顺序等逐一调查统计、梳理归纳,形成足以反映“引用格式”标注现状的比较完整的信息。
2 现状与存疑
2.1 现状
表1所示为抽样调查获得的41种期刊“引用格式”标注情况。从表1可以看到:目前标注“引用格式”的大多为自然科学和工程技术类期刊,有38种;社会科学类期刊只有3种,全部为图书馆学专业刊物。从标注时间来看,《岩石学报》从1999年开始提供“引用格式”标识项,是国内较早增设该标识项的学术期刊之一,这说明21年前国内编辑出版界就已经有了该方面的业务尝试。将41种期刊标注“引用格式”的起始时间绘制成分布图(图1),可观测并确认两个事实:(1)1999—2019年,标注“引用格式”的学术期刊数量呈现持续增长态势;(2)2015年之后增长趋势明显加快,说明近几年有更多学术期刊在论文中增加了“引用格式”标识项,此现象可能与《信息与文献 参考文献著录规则(GB/T 7714—2015)》颁布实施后,编辑出版界的引文标准化著录意识进一步增强有关。此外,2017年中国知网推出学术论文网络首发方式[9],在其发布论文首页的醒目位置增加了“引用格式”标识项,这对编辑出版界“引用格式”标识项的编辑实践行为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标注“引用格式”的期刊数量占样本数量的9。6%,其中,社科类期刊的占比为1。3%,科技类期刊的占比为19。0%;与文献[1]中2010年的调查结果(8%)相比,科技类期刊的占比有了显著提高,但总体上所占比例仍然很低。
图1 41种期刊标注“引用格式”的起始时间分布
2.2 存疑
从表1所示的41种学术期刊标注“引用格式”的情况看,各期刊“各自为政”,各有一套标注方法,标识格式和项目形态比较混乱。
表1 41种期刊“引用格式”标识项标注情况
| 序号 | 期刊名称 | 起始年份 | 项目名称 | 版面位置 | 语言 | 著录项目说明 |
| 1 | 岩石学报 | 1999 | 无 | 摘要上方 | 英语 | 含DOI项 |
| 2 | 世界华人消化杂志 | 2005 | 无 | 关键词下方 | 中英文 | 含DOI项 |
| 3 | 农业工程学报 | 2006 | 无 | 文章编号下方 | 中英文 | 含DOI项 |
| 4 | 东南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 2008 | 引用本文 | 首页页脚 | 中文 | 含DOI项 |
| 5 | 大气科学 | 2008 | 无 | 标题上方 | 中英文 | 项目顺序个性化 |
| 6 | 南京林业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 2008 | 引文格式 | 首页页脚 | 中文 | 不含DOI项 |
| 7 | 南京农业大学学报 | 2009 | 无 | 标题上方 | 中文 | 不含DOI项 |
| 8 | 中国科学:数学 | 2009 | 英文引用格式 | 首页页脚 | 英文 | 含DOI项 |
| 9 | 科学通报 | 2009 | 引用格式 | 首页页脚 | 中英文 | 英文含DOI号 |
| 10 | 地球物理学进展 | 2009 | 无 | 标题上方 | 中英文 | 后含DOI项 |
| 11 | 遥感学报 | 2010 | 引用格式 | 关键词下方 | 中英文 | 英文含DOI号 |
| 12 | 中西医结合学报 | 2011 | 无 | 开放获取栏目 | 中英文 | 不含DOI项 |
| 13 | 热带气象学报 | 2011 | 无 | 标题上方 | 中文 | 不含DOI项 |
| 14 | 软件学报 | 2013 | 中文引用格式英文引用格式 | 中图分类号下方 | 中英文 | 含网络出版地址 |
| 15 | 图书馆论坛 | 2013 | 引用本文格式 | 关键词下方 | 中文 | 不含DOI项 |
| 16 | 复合材料学报 | 2014 | 引用格式 | 首页页脚 | 中英文 | 不含DOI项 |
| 17 | 煤炭学报 | 2014 | 无 | 标题上方 | 中英文 | 含DOI项 |
| 18 | 排灌机械工程学报 | 2014 | 无 | 文章编号下方 | 中英文 | 不含DOI项 |
| 19 | 信息网络安全 | 2014 | 中文引用格式英文引用格式 | 文章编号下方 | 中英文 | 不含DOI项 |
| 20 | 物探与化探 | 2014 | 无 | 标题上方 | 中英文 | 含DOI项 |
| 21 | 土壤通报 | 2014 | 无 | 中图分类号下方 | 中英文 | 不含DOI项 |
| 22 | 草业学报 | 2015 | 无 | 标题上方 | 中英文 | 不含DOI项 |
| 23 | 地球科学(中国地质大学学报) | 2015 | 引用格式 | 首页页脚 | 中文 | 不含DOI项 |
| 24 | 植物生态学报 | 2015 | 无,之前有 | 关键词下方 | 中文 | 含DOI项 |
| 25 | 图书馆 | 2016 | 引用本文格式 | 中图分类号下方 | 中文 | 不含DOI项 |
| 26 | 计算力学学报 | 2017 | 引用本文 | 摘要上方 | 中英文 | 不含DOI项 |
| 27 | 环境昆虫学报 | 2017 | 无 | 标题上方 | 中文 | 不含DOI项 |
| 28 | 矿冶工程 | 2017 | 引用本文 | 参考文献之后 | 中文 | 不含DOI项 |
| 29 | 石油勘探与开发 | 2017 | 引用 | 摘要下方 | 中英文 | 不含DOI项 |
| 30 | 太原理工大学学报 | 2017 | 引文格式 | 首页页脚 | 中文 | 不含DOI项 |
| 31 | 地质科技情报 | 2017 | 无 | 标题上方 | 中文 | 不含DOI项 |
| 32 | 图书馆工作与研究 | 2017 | 本文引用格式 | 中图分类号下方 | 中文 | 不含DOI项 |
| 33 | 地球物理学报 | 2018 | 无 | 标题上方 | 中英文 | 项目顺序个性化 |
| 34 | 生态与农村环境学报 | 2018 | 无 | 标题上方 | 中英文 | 不含DOI项 |
| 35 | 材料科学与工艺 | 2018 | 本文引用格式 | 参考文献之后 | 中英文 | 含DOI项 |
| 36 | 工程地质学报 | 2018 | 无 | 标题上方 | 中英文 | 含DOI项 |
| 37 | 光子学报 | 2018 | 引用格式 | 标题上方 | 中英文 | 不含DOI项 |
| 38 | 润滑与密封 | 2019 | 文献引用 | 标题上方 | 中英文 | 不含DOI项 |
| 39 | 公路工程 | 2019 | 引文格式 | 首页页脚 | 中英文 | 不含DOI项 |
| 40 | 煤炭转化 | 2019 | 无 | 标题上方 | 中英文 | 含DOI项 |
| 41 | 高校地质学报 | 2019 | 引用格式 | 标题上方 | 中文 | 不含DOI项 |
(1)项目名称不统一。不少期刊不标注名称,在相应位置直接列出引文格式。标出项目名称的期刊中,其项目名称五花八门,例如“引用”“引用本文”“引用格式”“引文格式”“文献引用”“本文引用格式”“引用本文格式”“中文引用格式”“英文引用格式”等。
(3)著录项目顺序不统一。《信息与文献 参考文献著录规则(GB/T 7714—2015)》中对著录项目顺序具有明确而严格的规定,有的期刊没有以此为依据,在著录项目的顺序安排上依据的是其他标准或自定规则。
(4)所用语言不统一。有的期刊用中文表示该标识项,有的期刊用英文,还有的期刊用中英文双语表示。
3 改进建议
3.1 项目名称统一为“引用格式”
从41种期刊的调研结果可知,“引用格式”标识项是作为论文的组成部分而予以标注的,与关键词、分类号、文章编号等标识项一样,都是对论文正文的附加描述,在论文管理和传播交流中的作用不可或缺。既然是期刊论文的标识项之一,就应给予一个恰当的名称。一个理想的学术名称是用最简洁的词语表达事物的功能、内涵和外延[10]。表1列出的“引用格式”项目名称中,“引用”和“文献引用”所表达的概念外延太广,专指度较低,不能准确体现名称所指事物的特定功能;“本文引用格式”和“引用本文格式”不够简洁,“本文”二字有多余之虞。依据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颁布的《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原则及方法》[11],结合语言学对名称定义的逻辑要求,该标识项命名为“引用格式”和“引文格式”比较合理,“引用格式”对该标识项功能的表达更准确一些,而且在41种期刊中,这个名称的使用量也是最多的。
3.2 著录格式严格按照标准执行
《信息与文献 参考文献著录规则(GB/T 7714—2015)》规定了参考文献的著录项目及其编排顺序,国内期刊“引用格式”标识项的著录都应严格执行该标准,并且以该标准为唯一遵循标准。唯有如此,方能实现著录项目数量和著录项目编排顺序的统一化和固定化。
3.3 不可忽略DOI著录项
DOI在文献信息管理和交流中具有独特优势,它能使读者直接、快速、可靠地链接到数字期刊全文,省却了检索过程。DOI功能实现的一个重要途径是论文的引文中必须包含DOI著录项。有研究结果表明,自2007年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和万方数据股份有限公司联合向国际DOI基金会(International DOI Foundation,IDF)申请取得DOI中文注册权以来,参考文献中著录DOI号码的国内期刊数量呈指数增长趋势[12-13]。越来越多的期刊开始重视DOI的标注,如能在标注DOI的同时,也将含有DOI号码的“引用格式”标注在论文相应位置,则对读者从引文途径获取所需文献信息提供极大便利,并且为学术交流的国际化创造条件。事实上,表1中的一些科技期刊,如《岩石学报》《世界华人消化杂志》等从一开始便在“引用格式”中标注了DOI,在科技期刊的规范编排方面走在了前面。
3.4 标注语言不宜统一
学术论文的文末参考文献是否需要采用中英双语著录尚存争议,这是因为两种语言著录方式各有利弊[14]。“引用格式”标识项的著录亦同此理,单语种标注有其合理依据,双语标注也有其自身需要[15],各个期刊编辑部会根据期刊的学科性质、发展定位等因素作出恰当选择。国际化程度较高和文末参考文献施行双语著录的期刊,其“引用格式”标识项大都采用中英双语标注;英文版期刊的“引用格式”只采用英文标注;社科类期刊与科技类期刊有着不同的发展历史背景和引用原则,一般只采用中文标注。各期刊现行的引用格式标注语言的选择均有其合理性,不宜作统一规定,维持现状为好。
3.5 缩小版面位置分歧
41种期刊“引用格式”标识项的版面位置选择有7种之多,分歧之大显而易见。任何一个论文数据标识项在论文版面都应有最佳位置,最佳位置的选择一般考虑以下因素:版面设计原则、该标识项的功能、该标识项形状特点和字符数量以及该标识项与其他版面元素的关系。“引用格式”标识项的一个显著特点是其字符数量较多,占据版面空间较大,如果版面位置选择不当,容易造成对论文正文连贯阅读的干扰。综合考虑版面设计、论文阅读、标识项功能以及期刊的个性风格追求等因素,权衡各个位置的利弊关系,“引用格式”标识项版面位置选择在摘要与正文之间和文末的参考文献列表之后两个地方较为合理。
3.6 学术期刊都应标注“引用格式”标识项
截至2019年底,国内只有9.6%的学术期刊标注了“引用格式”,这个统计结果仅仅来源于学术质量相对较高的核心期刊,如果考虑非核心期刊,这一比例还有可能下降。几乎每种学术期刊的页眉处都标注有刊名、卷号、期号、出版时间等可用于引文著录的元素;不少期刊在页眉和页脚处标注了著者、题名等论文元素;个别期刊在相应位置还标注有论文的起讫页码。所有这一切无一不是方便著者编写引文的举措,但不是最有效的举措。只要组成引文的信息元素在版面的位置是分散的,那么著者最后所编写的引文格式就是多样的。“引用格式”标识项将组成引文的各个元素集中在一起,并按照相关标准编排,从根本上解决了著者引文编写不便和不规范的难题。学术期刊应该认真研究权衡“引用格式”作为期刊论文一个标识项的利弊所在,一旦确认这一举措的重大意义,应立即予以推广实施。
4 结语
“引用格式”标注实践在我国学术期刊界已有超过20年的历史,增设该标识项的学术期刊数量有增多的趋势。在“引用格式”标识项的编辑实践和理论探讨两个方面,编辑实践走在了前面。然而,实践和理论是辩证的关系,理论来源于实践,但理论对实践的促进作用不可低估,没有理论的实践往往是盲目的实践[16]。“引用格式”编辑实践中存在的诸多问题与理论研究未能及时跟进不无关系,现有的数量有限的研究工作大多停留在表象层面,对“引用格式”标识项全面系统地阐述或针对其中某一具体问题所进行的深层次研究几近于无。“引用格式”标识项存在的最基本问题,就是它的必要性究竟有多大,是否对引文的规范著录起到实质性推动作用?如果答案是肯定的,“引用格式”的标注实践是否应向专著、专利等其他类型文献推广?这些问题需要通过严谨的实证研究予以厘清;“引用格式”标注工作中诸多疑难和歧义需要学术层面的解答。本研究只是对“引用格式”标注现状和存在问题进行初步论述,系统性和深刻性均不足,期望未来有更多同仁关注和研究“引文格式”标识项这一编务实践。
参考文献
[1]范雪梅,沈波,夏爱红.科技期刊应重视在论文首页标注引文格式[J].编辑学报,2011,23(5):405-406.
[2]谢文亮,张宜军,李永莲.科技期刊内文版面设计中的自我宣传[J].编辑学报,2013,25(6):544-546.
[3]董建军.科技期刊应注出每篇文章作为参考文献的著录内容和格式[J].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13,24(1):209-210.
[4]丁明刚.图情学期刊应重视载文资引信息的自标识[J].新世纪图书馆,2015(12):33-35,57.
[5]张明明,谭贝加,雷燕.我国科技期刊论文单篇著录项目亟待完善——基于医药卫生核心期刊的调查[J].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18,29(12):1267-1273.
[6]郑小虎,何莉.网络出版环境下学术期刊文章首页数据项的标注[J].编辑学报,2019,31(2):162-164.
[7]宋新民,李金良.抽样调查技术[M].2版.北京:中国林业出版社,2007:1.
[8]陈建龙,朱强,张俊娥,等.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2017年版)[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8.
[9]刘仲翔.评价•创新——2017年国内社科学术期刊动态盘点[J].科技与出版,2018(3):39-46.
[10]朱亚军.商标命名研究[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3:12-37.
[11]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原则及方法[EB/OL].[2018-08-10].http:www.cnctst.cn/sdgb/sdyzjff/.
[12]尚利娜,牛晓勇.我国学术期刊参考文献中DOI著录现状分析[J].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15,26(5):484-487.
[13]史强,包雅琳.参考文献数字对象标识符规范著录的编校实践[J].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18,29(9):901-905.
[14]张宝红.论中文科技期刊文后参考文献的中英文双语著录[J].编辑学报,2011,23(2):172-174.
[15]何荣利.我国科技论文参考文献双语化著录中存在的问题与思考[J].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07,18(6):1063-1066.
[16]李成飞,郑海风.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M].苏州:苏州大学出版社,2015:10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