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者】王旌、卢全：中华医学会期刊管理部；游苏宁：中华医学会继续教育部
【摘 要】体制改革中面临的风险防控任务贯穿于期刊编辑出版的全流程。由于中华医学会主办期刊管办形式多样，该任务更具复杂性和艰巨性。结合学会百年办刊经验和多年来对学会期刊改革探索的实践，梳理总结出主要风险点。认为只有强化主办及出版单位对期刊编辑出版的风险防范意识，制订切实有效的监督机制和防范措施，才能从根本上将期刊出版工作中的风险降至最低。
【关键词】期刊出版；风险意识；防控
科技期刊是学会推动科技创新的重要平台，也是学会服务会员和广大科技工作者的重要渠道。由于中华医学会主办期刊管办形式多样，在体制和机制改革中面临的风险防控任务也更具复杂性和艰巨性。2019年，习近平总书记就防范化解政治、经济、科技等领域重大风险发表了“坚持底线思维、着力防范化解重大风险”的重要讲话。新时期党中央对期刊的舆论引导、风险防控提出许多新的要求，在中国科协、中宣部、教育部、科技部联合印发的《关于深化改革培育世界一流科技期刊的意见》中，提出了“要加强党对科技期刊工作的全面领导，确保正确的舆论导向和办刊方向”。只有提升风险防控和化解能力，才能从根本上将期刊出版工作中的风险降至最低。结合学会期刊主办单位管理职责和科技期刊编辑出版特点，本文全面梳理并排查期刊编辑出版过程中的风险隐患，总结处于体制机制改革、出版转型发展的关键时期，学会期刊管理中需要长期防范化解的风险点，并结合办刊实践，提出应提升期刊编辑出版从业人员的防范化解重大风险的政治自觉和责任担当，制订切实有效的风险管理及风险应急预案等防范措施和监管机制。
1 期刊出版工作中的风险类型
学会主办的期刊在出版过程中出现的各类风险蕴藏于编辑出版的全流程，包括选题策划、组稿与约稿、审稿、编辑加工、印制、发行、广告、经营、数字出版、网络传播等，每一个环节都潜藏着难以把控的风险点。一旦控制不好，势必造成各种不良影响。现结合中华医学会多年办刊经验，以及近年来学会期刊的改革发展探索实践，梳理并总结出期刊在编辑出版工作中的主要风险点。
1.1 政治风险
科技期刊必须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和出版导向，加强政治建设是办刊的前提和基础，也是打造精品期刊的必然要求。一般情况下，出版物容易出现的政治性差错包括如下方面。
1）载文内容出现政治错误。根据《出版管理条例》《期刊出版管理规定》《科学技术期刊管理办法》，科技期刊要加强对内容的政治和政策把关，确保期刊在政治方向、舆论导向、价值取向上不出现问题。由于科技期刊以学术研究内容为主，较少出现政治方面的语句，因此出现此类差错的概率较小。
2）涉及政治性内容的知识性差错。出版单位及编校人员必须树立高度的政治敏锐性，保持高度警惕，加强学习，避免此类差错。可能涉及的政治性差错包括：将我国台湾、香港、澳门地区与“中国”并列提及；刊登地图边界问题（未标注地图版本、我国地图岛屿或群岛缺失等）；未经同意刊登领导人照片；违反当前领土主权、国际关系、民族宗教政策、安全保密等宣传纪律。
3）因编校技术原因出现的“无心差错”，如因语言文字、录排误植等编校差错导致政治性差错，任何疏忽大意都容易导致极其恶劣的影响。政治风险防控是期刊出版风险防控的重中之重，一旦出现往往后果严重，相关单位和人员都会受到严肃处理。
1.2 学术风险
学术期刊是国家科研和文化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推动文化创新、繁荣学术研究、促进经济社会发展和科学技术进步等方面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如今，随着科技论文涉及的专业、技术等领域的不断拓展，也应高度重视和警惕作者、审者及编者所面临的学术风险。
出版物的学术风险包括如下方面。
1）失泄密风险。科技期刊是展示科研和学术成果的重要窗口，承载着大量科技信息，保密把关不严，就会给国家造成无法估量和难以挽回的损失。根据《新闻出版保密规定》，相关单位应当建立自审和送审相结合的制度，根据业务性质建立提供信息的正常渠道，健全新闻发布制度，适时通报宣传口径。
2）科研诚信及伦理风险。（Tumor Biology》等集中撤稿事件，使我国科研诚信声誉严重受损，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包括基因编辑婴儿、头颅移植、大数据算法滥用等由新技术应用引发的争议也亟待破解。2015年中国科协等7部门联合印发《发表学术论文“五不准”》，2019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和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进一步弘扬科学家精神加强作风和学风建设的意见》，对违背科研诚信要求的行为实行“零容忍”，明确在晋升聘用、表彰奖励、参与项目等方面实行“一票否决”[1]。
学术不端行为一般包括抄袭、重复发表、剿窃、伪造数据等，同时未经审批的新技术研究、未经伦理学审查的学术成果也应列人高风险范畴。
3）审稿风险。根据《图书、期刊、音像制品、电子出版物重大选题备案办法》，凡列人备案范围内的重大选题，出版单位要逐级向上申报重大选题备案，这是防范审稿风险的重要措施之一。个别期刊未实行专家审稿和三审制，由主编、期刊行政领导或编辑“一锤定音”，审稿流程存在监管漏洞，使编委会形同虚设；个别“把关人”放弃职业道德，出于利益驱动，利用职务之便谋取不正当利益；同行评议造假或在编辑决策过程中存在人情稿、关系稿、利益稿、内部稿、金钱稿等利益输送或利益交换行为，会造成编辑部的权力异化，脱离社会监督，应予以防范。
4）超范围出版风险。个别不具备学术出版条件的期刊超越业务范围或一号多版，刊发质量低劣学术论文以牟利，造成不良的社会影响[2]。为规范学术期刊的出版秩序，优化出版环境，提高出版质量，促进期刊健康发展，2014年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在《关于开展学术期刊认定及清理工作的通知》中明确了学术期刊的认定标准，学术期刊不能偏离出版方向，不能超越出版范围。
1.3 经营风险
早期多数科技期刊的办刊经费来源于国家财政或主管、主办单位的拨款，随着文化体制改革的推进，部分期刊逐渐脱离事业体制，确立为自主经营、自负盈亏的市场主体，走向企业化、商业化经营发展模式。随着出版市场竞争的日益加剧，这部分期刊的经营风险加大，并潜藏于经营决策的各种行为中。一般情况下，期刊经营收入包括发行费、广告费、版面费、项目合作费、会议及培训收入等，支出包括人工费、办公费、期刊直接成本、会议培训项目成本支出等。作为企业的期刊出版单位，必须落实国有资产保值增值主体责任，要承担防止国有资产流失的责任。
以中华医学会杂志社为例，2019年中华医学会与所属《中华医学杂志》社有限责任公司实现管办分离，出版单位在享受企业经营权和自由度增大的同时，其企业的法律责任和社会责任负荷也增大，承担的法律风险也与日俱增[3]。
目前，在经营活动中比较受关注的风险包括如下方面。
1）版面费收取问题。根据1988年中国科协《关于建议各学会学术期刊收取版面费的通知》，多数科技期刊开始收取一定额度的版面费作为办刊经费的补充，这也是国际通行惯例，该费用已成为某些科技期刊的重要收入来源。2007年《中国科协科技期刊发展报告》显示，版面费约占期刊（625种）收入的36.2%[4]。近年来，学术期刊收取版面费问题引起了社会各界的争议，甚至将其与学术腐败挂钩，有些省份的行政主管部门直接要求所属科技期刊禁收版面费，故在国家相关法规出台前，版面费收取还存在不确定因素。
2）广告经营问题。随着信息网络的快速发展，广告发布渠道和方式越来越多，各期刊的微信公众号、微博、官网的关注人数呈明显上升趋势，有个别期刊的微信公众号关注人数超过5万，对新媒体广告的发布与把关是审核中的薄弱环节。虽然国家对新媒体广告发布相关法规尚未出台，但在广告刊登（软硬广告、非处方药广告等）时一定要符合《广告法》的规定。如果因期刊刊登不规范广告而被工商行政部门处罚，出版企业违规行为将被列入国家企业信誉信息系统公示。
3）合规经营问题。国家明令要坚决杜绝收受贿赂发表论文、与论文中介公司合作买卖版面、违规从事一号多刊、买卖刊号等活动。各期刊经营单位在自主开展多种经营、拓展经营渠道时，应遵循底线思维，对于重大投资采购未经招投、私分会议费和广告费、设置账外账、刊发质量低劣学术论文牟利等行为要坚决打击，严肃查处。除了加强对网站、微信、微博等线上内容的信息安全防范，对围绕期刊开展的论坛、讲座、研讨会、年会、报告会等线下平台也应做到善管能控，经营活动做到合法合规，避免造成不良社会影响。
2 学会主办期刊风险防控的应对措施
学会主办期刊在编辑出版活动中有很多不确定因素，只有提高期刊主办单位和出版单位编辑出版人员的风险管理意识，制订切实有效的防范措施和监督机制，科学、合理地识别、防范和管理风险点，才能防患于未然，从根本上将期刊的风险降至最低[5]。
2.1 坚持正确政治方向，加强内容建设
首先要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和出版导向，树牢“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坚决做到“两个维护”，自觉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与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正确导向是期刊出版工作的生命线，应加强党的领导，传达并落实国家有关新闻出版的方针、政策，把好正确导向关，必须毫不动摇，一刻不放松。具体措施如下。
1）要加强期刊年检管理，严格审核期刊的年度报道计划，加强对重大选题的审核，确保期刊不偏离出版方向和办刊宗旨。同时，应加强对我国港澳台与“中国”并列使用，地图、领导人图片使用等问题的审核力度。
2）要充分意识到当前意识形态工作面临的严峻形势和挑战，除了要求纸媒加强对数字传播内容的审核外，审批微信公众号时，要求期刊责任人签署信息安全责任书，对各期刊的官网、微信公众号、微信、微博讨论区等要增加导向把关及信息发布审核机制。要求新媒体和传统媒体（特别是科普和信息类期刊）坚决不为错误观点、言论提供传播渠道，不得发布或转发不安全、不确实、不科学的信息。
3）要对拟公开出版、报道的信息实行自审和送审相结合制度。各刊要在审稿阶段按有关保密规定进行自审；对是否涉及国家秘密界限不清的信息，应送上级机关审定。编辑部要重视《论文投稿介绍信及授权书》中的“单位审核意见”，由作者所在单位确认所投论文无“与国家有关法律法规相违背的问题”，作为出版保密安全的一道屏障。
4）要严格遵守“三审五定”“主编终审”等出版制度，不仅要履行程序而且要落实到位。编辑及审稿人要有清醒的法制观念、政策观念，具备较高的政治责任感、提高自身政治素质与思想修养，注意防范可能的政治常识性差错和编辑技术性差错。任何一个环节的缺失或疏忽，都可能造成政治性差错及其他差错。
5）要加强对期刊的网站、微信、微博等线上内容的信息安全防范，同时针对围绕期刊开展的论坛、讲座、研讨会、年会、报告会等线下平台，也应落实主体责任，监管到位。
2.2 建立健全各项监管制度，制订风险防范应急机制或预案
作为期刊主办单位、出版单位必须严肃出版纪律，制订风险应急机制或预案[6]，对政治导向存在问题的期刊要严肃处理，责任到人，做到层层把关、分级落实风险防控相关责任。
中华医学会早在2013年曾2度发布关于严禁与论文发表中介公司（包括广告公司）合作的通知，严禁编辑部与论文中介机构合作，通过收取费用，刊发粗制滥造、达不到期刊论文发表要求的论文。中华医学会在2016年制定并执行了《总编辑任职责任书》，发布了《倡导学术诚信、抵制学术不端医学期刊从业者倡议书》，呼吁全体编辑出版同人自觉抵制学术不端行为，净化学术氛围。中华医学会在2019年印发《中华医学会关于防范化解期刊出版工作中重大风险的实施方法（试行）》，以提高期刊的风险防控能力。
2019年7月1日，学术出版界迎来了首个行业标准——CY/T174-2019《学术出版规范期刊学术不端行为界定》，对学术期刊论文作者、审稿专家、编辑的学术不端行为进行界定。通过全社会、多渠道制订编辑伦理及道德规范、编辑出版从业人员道德行为准则，执行同行评议等制度，共同抵制学术不端，坚守廉洁出版原则。
从2017年开始，中华医学会杂志社逐步完善各类出版、发行、数字出版经营资质证照，促进出版单位合法合规地开展各项经营活动。例如，在《企业法人营业执照》《期刊出版许可证》的基础上，申请互联网出版许可证、ICP经营许可证、广告经营许可号、处方药品广告发布许可、近100个微信公众号等。迄今为止，中华医学会杂志社制定了“三重一大”议事制度、招投标管理办法、固定资产管理办法、财务管理办法等经营管理制度。2018年，中华医学会设立“学会企业经济管理委员会”，以履行对所属出版企业经营监管职责。2019年，实现中华医学会系列期刊的“管办分离”。虽然现有体制大都脱胎于原事业单位体制，尚未建立适合企业监管职能的董事会、监事会制度，但企业相关制度雏形已基本建立。
新形势下，各出版单位的领导要转变观念，提高认识，将风险防控与期刊发展结合起来，层层把关，通过建章立制，制订一整套风险防控机制。针对期刊出版安全管理工作，如何做到关口前移，及时发现和解决问题，还需进行更多探索与实践。
2.3 加强对编辑出版人员任职管理，强化培训学习
近年来，新闻宣传、网络信息化和出版管理部门对国家安全和意识形态越发重视，对作为精神文化产品把关人的编辑出版人员的政治业务素质也有了更加严格的要求。期刊出版单位除了加强对领导岗位培训、专业技术人员职业资格、继续教育管理，还需通过各种教育、培训形式强化和提高审稿专家、编委的政治把关能力。具体措施包括如下。
1）编委会的审核和审批。严格审核、审批期刊的学术把关机构—编辑委员会组成人员，明确编委的职责，加强对编辑委员会工作和责任人的考核及管理，对执行总编、副总编、编委实行定期考核制度。
2）要按程序严格审核刊社领导（社长、总编辑、编辑部主任等）任职资格，避免领导干部带病上岗、未持证上岗或未达到任职资格。主办单位要对出版单位领导和管理工作进行检查、监督、指导。
3）分层培训。对期刊编辑、主编、期刊负责人要分批分期、分层次培训，通过举办主编岗位/编辑业务培训班等，宣传党的方针政策、学习有关法律法规，宣传期刊行政管理部门相关政策制度，提高系列期刊办刊人员职业道德素养和业务能力，增强编辑出版人员底线思维、忧患意识，确保警钟长鸣。
2.4 利用网上审稿平台实现对审稿、编辑工作全流程监管
目前，多数期刊通过网络投审稿平台处理稿件。中华医学会杂志社自主研发并于2019年正式上线的“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网上投审稿平台”嵌入了一系列编辑工具，比如参考文献智能核查工具、敏感词检核工具、智能检校工具、科技名词数据库等，有效提升了医学期刊编辑的工作效率和编校质量；通过嵌入系统的筛查软件可以防范明显的论文抄袭，较好地实现在投审稿过程中检测学术不端的功能；通过建立审稿专家库，建立学者诚信档案，凡列人违反科研诚信黑名单者，2年内不接受其作为第一作者的投稿，可以有效杜绝学术不端事件发生。该系统可实现对全系列杂志的审稿流程监控，可精确追踪到每一篇论文从投稿到最终发布的“痕迹”，在稿件处理全流程上做到公平、公正、公开，让可能出现的学术不端行为无处可藏，打造出一个作者、审者和编者均风清气正、有利于公平竞争的良好学术平台。
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中目前已有140余种杂志使用该系统，同时在线编辑1000余名，并汇聚了国内逾万名顶级医学及相关领域专家，为期刊内容的质量审查提供了坚强保障。中华医学会杂志社与百度等搜索公司联合开展打击假冒侵权期刊网站工作，对系列杂志的官网进行统一格式注标，对打击假冒、盗版学术期刊钓鱼网站作用显著。
2.5 网络及数字安全防范要未雨绸缪
先进的技术是把双刃剑，在给编辑出版工作带来便利的同时，也带来巨大风险。依托纸刊通过数字技术产生的电子版、音频、视频微课、学术讲座实时转播、交互问答的学术交流群等，提高了读者的用户体验和学术黏性，拓宽了科技期刊的影响力和传播力，但也存在着潜在的法律、法规、学术不端等风险，难以觉察、预测和监控[7]。目前期刊的投审稿系统存在着被黑客侵扰、数据丢失、技术缺陷等风险，包括各刊自行开发的数据资源库、手机和PC端产品的侵权盗版问题也困扰着编辑部。中华医学会的审稿系统曾出现过系统瘫痪、作者无法登陆上传修改稿件、丢失资料等情况，编辑人员曾出现QQ号被盗用等问题，给作者、审稿专家带来极大困扰，也严重影响了出版机构的声誉。
为避免产生更大负面影响，一方面杂志社要在数据安全、技术安全等方面对投审稿系统、数字出版平台进行安全性投入，另一方面在与技术服务商签约时要有保护版权和信息的明确责任。此外，杂志社在加强网络安全防范措施中要增加对采编系统不断升级，杜绝信息泄露风险，强化权限管理，建立信息备份及恢复系统，通过网络安全技术手段应用，如密码、防火墙、病毒查杀、黑客人侵检测技术等，降低网络风险对期刊信息安全带来的危害。同时，期刊要在显著位置刊登正确的投稿网址及编辑部联系信息，提醒作者投稿时不要上当受骗；要聘请专业律师对侵权盗版问题进行咨询，对相关网站提出维权警告。各编辑部在日常工作中也要注意收集证据，证据确凿者应报告“扫黄打非办公室”等国家文化执法机构。在数字出版转型中，传统纸媒在拓展数字出版及开展数字出版发行营销时，还应申请获得相关出版资质，以免被国家行政执法部门查处为无证经营或使用。
2.6 合规经营，推进编辑与出版经营分离的管理模式
根据文化体制改革要求，中华医学会的期刊改革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首先，2019年中华医学会设立期刊管理部、会办企业管理委员会，强化对企业的业务经营活动进行全面监管，赋予杂志社经营自主权，鼓励其自主经营，实现期刊“管办分离”。这就要求作为市场主体的杂志社，必须加强法律和规范意识，要通过树立企业品牌、提升服务质量、丰富服务内涵提高自身竞争力，并且合法经营，自觉抵制非法经营行为。
其次，中华医学会启动全系列杂志分期分批实现“编辑与出版经营分离”模式。期刊的策划、组稿、审稿、编辑加工甚至排版等均由各刊编辑部负责，实行编辑部主任或总编辑内容负责制；期刊的出版、发行、广告、市场推广、新媒体运营等活动统一由出版单位（杂志社）集中经营管理。杂志社作为期刊的财务核算（收支）单位，承担期刊编辑出版相关费用。通过规模化降低出版成本，提高竞争优势，占领更大的市场份额。“编辑与出版经营分离”模式可以帮助各刊解决学术质量和经营之间的矛盾，尤其编辑部设在不具备出版经营资质的高等院校、研究所的期刊，可以通过杂志社开展相关经营活动，并合理收取相关费用（如版面费、广告费等），缓解办刊经费紧张问题，解决期刊生存的基础条件。
3 结束语
综上所述，为落实中央关于防范化解重大风险的战略任务，学会期刊风险防控既要高度警惕、有防范风险的先手，也要有应对和化解风险挑战的高招。期刊编辑出版人员应提高风险防控意识和能力，制订并完善风险防控协同机制，这样才能更好地发挥期刊在宣传导向、创新引领、学术交流和诚信守卫等方面的作用。
4 参考文献
[1]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关于进一步弘扬科学家精神加强作风和学风建设的意见[EB/OL].[2019-08-11｣.http;//www.gov.cn/zhengce/2019-06/11/content_5399239.htm
[2]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关于规范学术期刊出版秩序促进学术期刊健康发展的通知[EB/OL].[2019-08-11].http;//www.gapp.gov.cn/news/1663/199178.shtml
[3]袁桂清,游苏宁,罗玲.论科技期刊的经营风险管理与控制[J].编辑学报,2010,22(4):95
[4]中国科学技术协会.中国科协科技期刊发展报告(2007)[M].北京:中国科学技术出版社,2007
[5]吴湘华,王超.高校出版物风险管理的问题与应对[J].现代出版,2019(1):22
[6]曾伟明,黄斐.科技期刊应该加强风险防范与应急机制建设[J].编辑学报,2017,29(8):368
[7]姚锋,卢宇.大数据时代学术期刊法律风险规避[J].中国出版,2019,41(2):6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