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者】张新新：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陈奎莲、倪薇钧：中地数媒（北京）科技文化有限责任公司
【摘 要】新时代的数字出版人才创新机制，要以牢固树立阵地意识、做好人才薪酬激励、注重专业化素质提升三个方面为核心要素，以“三个约束+三个激励+两个培养”为具体抓手，推动新闻出版业高质量发展和全方位转型，推进传统出版与新兴出版的深度融合。
【关键词】数字出版人才；数字出版人才机制；双效统一；人才激励；意识形态阵地；产学研一体化
数字技术的发展带来全球出版产业和出版学高等教育事业的转型升级，尤其是人工智能、5G、VR/AR等技术的出现，为新闻出版实现高质量发展提供了一系列创新动力引擎。在“到2020年把我国建成新闻出版强国”战略目标和推动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深度融合等宏观调控政策的指导下，数字出版成为投资市场的“新宠”，产业规模持续扩大，传统出版流程、产品、营销等环节不断得到改造，数字时代对专业出版人才的需求空前提升。对于出版企业而言，培养一支能够“牢牢把握意识形态阵地领导权和主导权”“既熟悉专业出版知识，又掌握现代数字出版技术，同时善于经营管理和产品策划营销”的高素质复合型出版人才队伍，是在新兴出版市场占据优势地位的关键与核心。具体来看，高层管理者需要既能深刻了解出版功能与本质，又高度理解互联网思维和数字化战略；一线工作者则需要在掌握前沿传媒出版技术的同时，深谙数字策划和营销技巧。
数字出版队伍建设的好坏，关系到数字出版业务能否顺利开展，关系到数字出版能否产生应有的效益，关系到两种出版业态格局能否重整与融合，进而最终关系到出版业能否成功转型升级[1]。因此，在对人才培养和保障机制进行创新变革方面，我们应以“落实落细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充分发挥人才激励、注重全媒体素质提升”三个方面为核心，以“三个约束+三个激励+两个培养”为具体抓手，创造出有利于数字出版人才发展的良好环境，推动数字出版事业实现高质量发展。
一、人才管理机制
新时代数字出版人才管理工作，首要的便是明确指导思想，“坚持党的领导，把握正确导向”，“健全舆论导向机制，传播主流思想价值，集聚社会正能量”[2]。数字出版的人才管理机制，要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将习近平人才观深入贯彻落实到数字出版人才管理、使用和培养的全过程。应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的根本制度，落实落细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严格遵守新闻出版纪律要求；在工作理念、实践与制度中，应确保各类数字出版人才“自觉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增强社会责任感和诚信意识，牢固树立国家安全意识、信息安全意识、保密纪律意识，积极主动为党和政府决策贡献聪明才智”[2]，时刻注重维护意识形态安全，把握内容质量安全和技术应用安全；在数字出版人才的引进、培养和使用过程中，应严格贯彻落实“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统一的文化创作生产体制机制”[3]。
1.牢牢把握意识形态阵地的领导权和主导权
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的根本制度，要求数字出版人才队伍管理过程中，要把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指导地位的根本制度贯穿于人才引进、培养、使用、评价、晋升的全过程，把意识形态阵地领导和主导能力纳入数字出版领军人才、管理人才评价考核体系，并作为首位考量指标。习近平总书记曾强调，“新闻工作者要把握时代的脉搏，认识新闻的作用，要看到新闻事业是党和人民的喉舌，担负着反映舆论、引导舆论的一个重要任务”[4]。数字出版事业也不例外，在新时代要实现高质量发展，数字出版从业者必须坚守“喉舌”定位，坚持正确舆论导向，弘扬主旋律，传播正能量，做到守土有责、守土负责、守土尽责。
新时代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的根本制度，首要政治任务是始终坚持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武装头脑、指导实践、推动工作和教育人民。开展数字出版工作既要有全局观念，培养政治意识、大局意识、核心意识和看齐意识，同时还要有基层视野，通过改变传播话语方式，创新数字出版产品形态，拓宽数字产品传播渠道，推动党的创新理论大众化、普及化，让党的创新理论“飞入寻常百姓家”。数字出版人才在从选题策划、加工制作到发行出版、营销推广、衍生品研发这一过程中，要谨记摆正思想，坚守党和国家立场，坚定鲜明的政治导向和舆论导向，多动脑，勤思考，推出精品力作，传递正确的价值观和世界观。
2.强化内容质量保证和技术应用安全意识
把握数字出版作品的内容创作导向和技术应用规范是数字出版人才管理的重要工作准则。处在网络强国、数字中国、媒体融合等政策相当利好的环境中，数字经济较以往表现了强劲的发展活力，包括电子图书、数字报纸、数字期刊、网络文学、线上教育出版物、数据库等在内的数字出版产品，体量越来越大，传播速度和覆盖范围也有了质的提升。此时，数字出版工作者更需要充分重视作品的内容质量、创作导向以及相关前沿技术应用的规范性，保障数字出版事业迈向纵深融合发展。
首先，在把握内容质量安全方面，数字出版工作者不仅需要严格遵守传统出版工作中选题策划、编辑校对的体系化标准，还要充分结合数字出版的创新性，通过前期市场调研，全面衡量数字产品策划的经济效益，综合考虑新闻出版的舆论导向等社会效益。数字出版工作者要以宏观政策的意识形态导向为指导，不断打磨产品选题方向，丰富产品形态，开拓目标用户群体，使数字出版产品在内容上能够尽量满足受众阅读兴趣和习惯，“讲好群众故事，传递基层声音”，多出版反映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精品力作。
其次，在规范新兴技术创新应用方面，随着5G、人工智能、VR/AR、大数据等互联网前沿技术的逐步应用，高新技术赋能出版的过程中也带来了快速传播、即时传播附带产生的一些负面效应。数字出版宏观调控人才亟须认知和理解相关技术的基本原理和在出版工作中的应用场景，陆续推动相关技术应用行业标准/国家标准的制定和实施，通过数字出版技术应用的规范性和标准化来化解技术应用过程中的安全风险，提高技术应用安全系数，尽量避免技术应用负面效应的出现。2019年，国家新闻出版署发布的新闻出版行业标准《出版物AR技术应用规范》便是解决图像、音频、视频、3D模型与图书内容关联、识别、调取过程中技术安全问题的AR技术应用规范。
3.坚持“双效统一”的创作生产体制机制
数字出版人才尤其是领军人才、管理人才应该牢固树立“将社会效益放在首位、实现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统一”的经营管理理念，建立健全“双效统一”的数字产品服务创作生产体制机制。数字出版从业者需要站在协调好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两者关系的战略高度，统筹出版企业经济盈利和社会影响大局，深刻理解出版的功能与本质，才能确保数字出版事业与产业的健康、持续、稳定发展。
“双效统一”的体制机制，长期以来在数字出版宏观调控过程中都被高度重视。2015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相关文件，明确指出“国有文化企业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实现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统一”[5]。2018年11月，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五次会议审议通过了《关于加强和改进出版工作的意见》，指出“着力构建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统一的出版体制机制”。2019年11月发布的《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指出：“建立健全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统一的文化创作生产体制机制”。
首先，社会效益是数字出版人履行社会责任、勇挑社会担当的题中之意，是数字出版内在职能和社会功能的首要体现。传统出版始终将“保本微利”作为图书定价的基本策略，这便是将社会效益放在首位的重要体现。相比传统出版，数字出版更需要将社会效益放在首位，注重产品对社会形成的正向影响，包括选题策划具有时代意义或者前瞻性，成果能够产生一定的思想引领作用，数字产品传播能推动科学文化知识普及和提升受众素养等。数字出版人才应高度重视数字出版的意识形态属性、文化属性、产业属性和技术属性：在数字出版属性体系之中，牢牢把握意识形态阵地的领导权，确保意识形态阵地的安全，确保网络出版阵地的可管可控，这就是最大的社会效益；传承中华上下五千年文明，传播中华优秀文化、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是数字出版社会效益的主体内容；将数字出版推到市场化经营、产业化发展的境地，将5G、区块链、人工智能等先进技术应用到出版业态，研发出更加丰富、更加优质的数字出版产品服务，进而惠及更大多数的人民群众，也是数字出版社会效益的必然要求。
其次，经济效益是推进数字出版企业持续经营的物质基础，能够为数字出版社会效益的实现提供更加坚实的人财物保障。数字出版领军人才致力于优化顶层设计，推进市场化经营、产业化发展，才能够带领数字出版团队创造出更佳的社会效益；数字出版管理人才理顺传统出版与新兴出版产业链环节，让内部流程制度更加优化，更好地服务于数字出版经营业务，才能够提供质量更高、技术更强、用户体验更卓越的数字文化产品，也才能够更好地满足广大人民群众的精神文化需求；数字出版内容人才、技术人才不断研发优质产品、创新技术应用，持续推进传统出版与新兴出版深度融合、先进内容与前沿技术紧密结合，才能够在确保内容质量安全、技术应用安全的基础上，打通产品、技术、营销等数字出版全产业链，造福社会、服务社会。2020年初，全国共计200多家数字出版企业免费开放了各个行业的数字知识资源库，为疫情防控背景下的人民群众免费提供知识服务，开创了公益数字出版的先河，这是数字出版社会效益放在首位的重要体现。
二、人才激励机制
新时代数字出版人才激励，要遵循市场经济规律和人才培养规律，确立品德、能力、贡献的评价体系，建立健全数字出版人才的薪酬制度、评价机制与激励政策，在薪酬待遇、科研激励和销售奖励政策方面不断创新完善，是优化数字出版人才激励机制，助力新兴出版高质量发展的核心要义。
专业化人才是推动数字出版企业产业化发展的第一重要资源。数字出版市场主体只有通过不断健全薪酬激励制度，对数字出版人才从物质和精神层面进行双重激励，真正实现“有才者”劳有所得，才能持续吸引和稳住高素质复合人才，这也是新时代数字出版人才培养机制的要点之一。
1.引进人才年薪制
物质保障机制向来是人才引进和安抚的重要手段，这对任何类型的企业都概莫能外。而具有丰富数字出版经验的从业人员，一向是企业争相聘请的对象。例如，优秀的数字出版管理人才能够从出版企业的未来发展规划出发，协调传统和数字业务的关系，统一决策部署，对数字产品研发、数字技术应用和数字市场运营产业链等环节负责；骨干型数字出版内容人才往往可以在对现有产品结构和数字产品效益熟悉和有所预估的基础上，对数字图书馆、数据库、网络出版、手机阅读、终端阅读等产品的内容建设有清晰、合理、务实的工作目标。对于这些紧缺的复合型高素质人才，数字出版单位可以灵活采用年薪制的分配方法，综合考虑相关岗位的需求程度和基本薪资水平，基本确定一个较可观的年薪范畴，配以定期的绩效目标考核，按照“基本年薪+绩效年薪”方法兑现最终待遇。该特殊薪资机制旨在突出价值导向，使各类数字出版人才的收入能够和其创造的领导、管理、内容、技术、销售价值挂钩，建立健全中长期的人才考核指标体系，以业绩贡献为首要参考指标，并适当进行薪酬浮动调整。
2.科研激励制度
建立、改革和创新科研经费的使用和管理方式，形成充满活力并有效约束的科研管理和运行机制，更好地激发数字出版人才尤其是参与课题研究工作的内容和技术人才的积极性和创新活力，从而进一步推动数字出版科研收入作为企事业单位新的经济增长点。《国务院关于优化科研管理提升科研绩效若干措施的通知》对科研人员的建议是，“建立完善以信任为前提的科研管理机制，按照能放尽放的要求赋予科研人员更大的人财物自主支配权”[6]，充分释放创新活力，调动科研人员的积极性。
对于数字出版企业来说，创新性的科研经费管理制度应当具有一定的灵活性和自由度。在法律法规、行业政策和公司制度的允许范围内，赋予科研团队使用项目资金的一定自由权限，将项目资金至少半成以上予以下发，按照项目研究的实际需求进行灵活支出，如资料费、差旅费、会议费、计算机等辅助设备购置和软件使用费、专家咨询费等，另外剩余部分的资金可以留做发展基金供数字出版单位可持续运营使用。以中地数媒公司为例，该公司的科研项目经费管理规定，资金的60%由课题团队根据实际情况加以确定，用于具体开展课题研究；剩余的40%作为企业发展统筹费用，用于进一步扩大科研成果，深入开展科研工作；除此之外，课题或项目成果成功对外销售的，按照销售金额的10%额外发放提成予以奖励。这种合规又不失灵活的科研经费管理方法，能极大地对相关人才进行激励和保障，具有较强的示范性。
3.销售提成制度
数字出版产品的销售人才资源对企业实现可持续营收和发展具有战略性意义。数字出版物的营销人员通过广开渠道，强化“供应机构融合、销售方式融合和传播手段融合”[7]，进一步推动数字出版产品和服务销售额的稳定增长。因此，对于企业来说，建立和打造一支专业的产品/服务销售队伍至关重要，合理的薪酬制度和晋升机制作为配套服务措施也不可或缺。数字出版目前正处于数字市场开拓期，采用“销售额提成制”进行人才激励将会产生较好效果。该激励机制是指将成本自销售额中扣除，将剩余利润的一部分作为奖励予以发放（单次或多次），并尽量将该百分比弹性确定在30%以上，同时还要为后续产品的研发和推广预留资金。通过实行这种薪酬激励制度，企业可以直接提升销售团队的积极性和获得感，刺激产品销售额的增长和市场渠道的开拓。
在数字出版发展历程中，法律出版社、地质出版社等国有数字出版企业都曾将40%的比例作为数字出版市场销售的提成比例，实践证明，这种销售提成制度有效地提高了数字出版销售人才的积极性，最终为提高数字出版市场占有率、提升数字出版产品影响力起到了实质性推动作用。好的做法往往来源于实践而又高于实践，数字出版销售提成制度也被列入2017年发布的《数字出版业务流程与管理规范》的行业标准之中。
三、人才培养机制
2014年8月18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持召开中央财经领导小组第七次会议时强调：“创新驱动实质上是人才驱动。”创新型人才队伍的打造，“要重点在用好、吸引、培养上下功夫”。新时代数字出版人才培养工作，需要提高政治站位，提升意识形态阵地主导能力，强化数字出版宏观调控政策运用能力，增强数字出版市场经营管理能力，持之以恒地锻炼和塑造数字产品研发能力、数字技术应用能力、市场营销体系建构能力，构成了数字出版人才能力培养体系的全部要旨。站高一层去看，“不断增强脚力、眼力、脑力、笔力”，增强“四力”，是对新兴出版人才建设的最新要求和最高标准[8]。而落实数字出版人才培养机制的主要途径包括：继续深化产学研一体化的体制机制和持续开展数字出版专业化培训。
1.继续深化产学研一体化体制机制
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物联网等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受众阅读开始出现明显的个性化倾向，传统出版机构面临发展困境，这些因素都成为数字出版业务“走出去”的原动力，开始了企业与高等院校合作建立数字出版基地等产学研一体化的进程。高校作为人才培养的有利环境，为新闻出版业的高质量发展源源不断地输送了智力和技术资源。在转型升级、走向深度融合的浪潮中，数字出版产业应当意识到，与高校、科研院所建立良好的人才互动交流和双向培养的长效机制，将成为专业人才队伍打造的关键举措。结合目前已有的实践经验来看，该机制基本是以共建人才培养基地、实践基地、融合发展基地等为主要载体，通过数字出版人才的联合定向培养、开展前瞻业务和学术交流活动、科研项目的共同承担与研究创新等具体形式，兼顾复合型人才与专业型人才，强化应用型人才建设。
从实践来看，国内数字出版企业的领跑团队，如高等教育出版社、人民教育出版社、地质出版社等，纷纷启动和多家高校的数字出版产学研合作，与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南京大学信息管理学院、北京印刷学院等数字出版科研重镇共同建设数字出版基地、出版融合基地，共同举办国际性数字出版学术研讨会，共同设立数字出版前瞻科研课题等。这种做法，一方面可有效保障高校卓越人才进入企业治理体系，提高数字出版企业的治理体系现代化；另一方面也可选拔优秀实务人才到高校交流，推动数字出版理论与实践有机融合，推动数字出版人才建设的供给侧和需求侧紧密合作。
2.持续开展数字出版专业化培训
人才是新闻出版业的核心竞争力和决定性要素，尤其是当前信息技术快速革新，对传统出版业的生产流程、产品/服务形态、传播营销方式等环节进行了重构，培养一批具有战略眼光、面向新闻出版业未来发展的高端复合型高级人才和数字出版业务骨干队伍是重中之重。数字出版单位非常需要不断提升内部人才队伍的专业化素质，可以联合高校、科研院所、新闻出版类智库、企业等机构，开展理论授课、技术交流、业务示范等培训活动，综合线上和线下两种方式，以学分制/学时制进行考核，并与绩效挂钩；还可以支持企业员工参加继续教育培训，攻读在职硕士研究生或博士研究生学位，全力打造一支专业性、实践性和开拓性兼具的数字出版从业人员队伍，有力提升目前新闻出版从业人员的综合素质，确保新闻出版业在数字化时代继续保持平稳快速发展，巩固意识形态和宣传文化阵地。
在数字出版专业培训方面，化学工业出版社、中国大地出版社等多家数字出版业务单位都有所举措。化学工业出版社定期选拔青年人才，推荐到中国人民大学参加商学院的企业管理继续教育，为青年人才的进步和擢升提供广阔的平台，同时较好地实现了出版人才的梯次培养。中国大地出版社专门出台了“五个一”社长发展基金，每年拿出100万元用于高层次人才的选拔、培养和深造，符合条件的新兴出版人才即可申请到国内外高校攻读硕士、博士，以尽快提升数字出版人才队伍的整体素质和职业水平。与此同时，该社自2015年开始实行社长培训基金计划，聘请社外理论界、实务界和政府主管部门的知名专家为社内员工举办讲座[9]，在数字出版板块，社长培训基金主要用于“数字出版大讲堂”的举办与开展。
四、结论
综上所述，在新时代以新视角审视数字出版人才创新机制，要旗帜鲜明地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的根本制度，落实落细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严格贯彻落实“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统一的文化创作生产体制机制”，强化国家安全意识、信息安全意识，注重把握内容生产制作过程、数字技术创新应用过程、数字产品服务传播过程中的文化安全。
于数字出版企业而言，以牢固树立底线意识、做好人才薪酬激励、注重专业化素质提升三个方面为核心要素，以“三个约束+三个激励+两个培养”为具体抓手，牢牢把握意识形态阵地的领导权和主导权，把控内容质量和技术应用安全，推动“双效统一”机制的落地落细；健全薪酬管理制度，实行引进人才年薪制、科研激励机制、数字出版产品/服务销售提成等激励机制；注重提升数字出版专业化素质，开展数字出版专业培训活动，加快人才培养的产学研一体化。通过数字出版人才管理机制、人才激励机制和人才培养机制的推行，实现人才驱动和创新驱动的动力机制转换，继续致力于将互联网这个“最大变量”转换为“最大增量”“最大正能量”，推动新闻出版业高质量发展和全方位转型，加快推进传统出版与新兴出版的深度融合及整体转型。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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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Z].2015-01-20.
[3]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Z].2019-10-31.
[4]雷跃捷.习近平新闻舆论观的四个基本特征[J].现代传播(中国传媒大学学报),2017(10):29-33.
[5]柳斌杰.坚定自信,走进出版强国新时代[J].现代出版,2018(1):5-10.
[6]国务院关于优化科研管理提升科研绩效若干措施的通知[Z].2018-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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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张新新.人工智能引领新闻出版转型升级——2018年数字出版盘点[J].科技与出版,2019(2):44-54
[9]张新新.“十三五”的数字出版人才政策与实践研究——以政产学研一体化为视角[J].出版广角,2016(19):18-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