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者】黄晓新：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
【摘 要】随着新技术的不断发展，信息传播方式和呈现形式日趋多元，改变了人们的阅读习惯，数字阅读成为人们阅读的主要方式，网络文学、有声读物等新形态不断涌现，丰富着大众文化消费市场，成为人们获取知识、汲取文化、增长智慧的重要手段，成为我国全民阅读的重要助力。5G时代来临，更将带来传播格局和媒体生态的深刻变革，为数字阅读带来了新的机遇与挑战。
【关键词】数字阅读；5G；全媒体；沉浸式；人工智能
阅读是传承人类文明的社会活动，是大众获取知识、增长智慧的重要途径。随着时代的进步，阅读的含义和特征也随之不断演变。我国作为世界历史上唯一没有断流的文明古国，先民很早就崇尚阅读，传统士大夫也把“公卿白屋”“渔樵耕读”视为理想生活。进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我国加快实施推进网络强国、数字中国战略，数字经济成为国民经济发展的新引擎，各种新知识、新技术、新思维、新理念、新模式、新形态，持续重塑社会文化生态，带来了知识传播方式和呈现方式不断迭代。阅读的载体从纸质的书报刊到互联网再到移动新媒体，呈现方式从图文到包含图文声像的富媒体形态再到3R（VR/AR/MR）呈现。当前，数字阅读已成为人们获取知识、文化的重要方式，在全民阅读推广中发挥日益重要的作用，以数字阅读引领的数字内容消费成为发展数字经济的重要着力点。
一、顶层设计规划数字阅读发展基调
习近平总书记曾在国内外多个场合，讲述过他的读书故事。不久前在读者出版传媒集团考察时，他还特别强调“人民群众多读书，我们的民族精神就会厚重起来、深邃起来。要提倡多读书，建设书香社会”，表明了习主席对阅读的高度重视。
我国政府高度重视全民阅读工作。2017年，我国人大常委会先后颁布、实施《公共图书馆法》和《公共文化服务保障法》，从法律层面为全民阅读提供依据。自2014年起，全民阅读连续6年写入我国的年度《政府工作报告》。《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要求“推动全民阅读”，并将全民阅读工程列为“十三五”时期文化重大工程之一，将全民阅读提升到国家战略高度。2017年6月，国务院法制办审议并原则通过了《全民阅读促进条例（草案）》，明确提出加强数字化阅读平台建设，充分肯定数字阅读对全民阅读的重要作用。
数字内容建设是建设网络强国、数字中国的重要组成部分，国家出台的多项政策领航数字内容发展方向，有力推进数字阅读发展。主要包含以下几个方面。一是加强大数据、物联网、人工智能等技术在包括数字阅读在内的数字文化创意创作生产领域的应用，促进创新链和产业链紧密衔接；二是适应新一代互联网信息传播特点，鼓励创作丰富的数字文化创意内容，通过全民创意、创作联动等网络协同新方式，创作优质、多样、个性化的数字创意内容产品；三是推进相关产业更广泛、更深入、更高水平的融合，厚植数字经济新动能，开展包含数字阅读在内的数字创意生态体系建设；四是建立涵盖法律法规、行政手段、技术标准的数字内容创意知识产权保护体系，加大打击数字创意领域盗版侵权行为力度；五是努力形成具有世界影响力的数字阅读文化品牌，着力加强和改进国际传播能力建设，支持中华文化走出去。
这些政策涵盖数字技术发展、公共数字文化建设、文化传承、文艺创作、文化媒体传播、市场秩序、版权保护、行业组织建设、文化交流等多个层面，数字阅读发展顶层设计逐步完善，既有利于数字阅读质量水平的稳步提升，也为数字阅读深入发展指明了前行方向。
二、移动互联网带动数字阅读迅猛发展
数字媒介传播与传统纸质媒介传播融合发展，既体现了技术的进步，也意味着文明的跃升。我国的数字阅读成长于第二代互联网亦即移动互联网时代。进入4G时代以来，数字信息技术的发展带动了我国的文化信息传播服务大幅度提升，原有传统媒介的产业结构被打破。现阶段，在技术革新引领的媒介融合环境下，信息内容的传播已经呈现出高速高效、多媒体展现、大范围覆盖、即时性互动等特征。数字阅读的内容由单一的图书报刊，扩展到了网络视频、自媒体、个性化新闻资讯、网络文学、有声书、短视频、知识付费、互联网期刊、数字图书馆等多样化领域，传播媒介集结了文本、图像、声音、影像、触感、场景体验等多种形式，极大地丰富了读者接受信息的感知体验。
1.数字阅读需求日益旺盛
4G时代，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的快速发展普及。截至2019年6月，我国网民规模超过8.5亿，较2013年12月的6.18亿，增长了37.5%（2013年年底，4G牌照发放），手机已成为我国国民上网的主要渠道。网民规模的持续扩大为数字阅读发展提供了广阔市场空间。
自2008年开始，由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主持的全国国民阅读调查项目增加了关于数字阅读的相关调查。从调查结果来看，我国成年国民包括书报刊和数字出版物在内的各种媒介的综合阅读率连续10年持续上升，由2008年的69.7%上升到2018年的80.8%，数字阅读率从2008年的24.5%增长到2018年的76.2%，成为全民阅读工作的重要拉动力量。2018年，手机阅读接触率为73.7%，成为人们每天接触时间最长的阅读媒介。
根据《2018年度中国数字阅读白皮书》发布的数据显示，2018年国内数字阅读市场规模达到254亿元，相较于2013年的63亿元，增长了3倍。2018年，我国数字阅读用户规模已达4.3亿人，成年人日均“触屏”84.87分钟。手机和互联网成为国民每天接触媒介的主体。从以上数据可见，在新技术、新媒介、新生态下，大众数字阅读消费需求日益旺盛多元。
2.数字阅读体验探索多样多元
移动互联网技术的发展极大地延伸了人类获取信息和表达自我的能力，也带来了“通过视觉、听觉、触觉获取信息”的阅读方式的变革，引领全民阅读新风尚。一本书可以在滑动屏幕中观看，也可以在生动的声音场景里品味。随着移动设备的普及，人们的阅读也更加便利，利用碎片化时间享受视听阅读成为越来越多人的生活习惯。据全民阅读调查显示，我国有近三成的国民已形成了听书习惯。有声阅读已经成为出版机构开展转型融合、进行IP开发的重要着力点。同时，随着数字内容与文化服务业的发展，互联网与传统媒体的融合走向深化，数字阅读进行多元化探索，场景不断丰富拓展。在2019年的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上，众多出版机构都推出了融合新技术、新媒介的数字阅读创新成果。
掌阅科技、咪咕阅读、中文在线等以网络文学为主要业务的数字阅读企业也加大了对各类技术的研究与应用，将云计算、人工智能、大数据等技术应用于优化产品设计、舆情分析、版权保护、作品推送等方面。特别是运用新技术，完善平台功能，进行内容的精准推送，提升读者的数字阅读体验。如中文在线基于大数据和人工智能技术，实现智能多渠道内容发布、智能全媒体资源管理、智能推荐、智能语义分析与情感理解，实现了从内容生产、管理、推送等各环节全流程的智能化。咪咕数媒基于大数据实现精准推荐，建立并完善基于全网图书内容及用户行为数据的智能推荐系统，实现对全网用户的个性化内容推送；基于文本主题挖掘实现IP舆情监控，分析当前全网IP分布和流量情况，实现自动标签标注和展示，量化评论舆情，实现智能舆情分析；基于智能语音技术提升人机交互水平。掌阅科技自主研发了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数字阅读精排系统，其产品首创“护眼模式”“3D书架和仿真翻页等功能设计”。
3.数字阅读公共服务资源体系逐步完善
为了维护和保障每个国民平等、有效地获取、使用阅读资源，开展阅读活动，2017年我国先后颁布、实施《公共文化服务保障法》《公共图书馆法》。为适应社会意识多元化，信息知识“爆炸”的数字时代，满足读者多样化、个性化、差异化、优质化的需求。我国的图书馆已经初步建立起系统完善的数字内容资源体系，并逐渐对接各类权威出版机构搭建的知识资源服务平台，更精准、更精细地满足多元化、多层次的专业知识阅读需求。近年来，数字图书馆走进省市、走进社区，电子阅书屏走进政府机关、企事业单位，智能书屋涌现各地街头，公共数字文化服务体系建设日益完备。
据统计，目前我国已有40余个省级数字图书馆，近500个地市数字图书馆。这些数字图书馆提供虚拟图书馆的服务过程主要是借助知识系统、信息技术、网络环境对数字资源进行良好的建设和储存，向用户提供符合时代需求的更为广泛、更为先进、更为方便的阅读服务。从知识内容来看，服务于公众的图书馆数据库，几乎囊括了文化科学的所有门类。同时，数字农家书屋建设在助力文化扶贫、弥补知识文化鸿沟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截至目前，全国各地通过运用宽带互联网、移动互联网、广播电视网、卫星网络等技术手段，建设数字化农家书屋12.5万个。
三、5G推进数字阅读迈向智能化
上述阅读方式的改变得益于4G时代实现了计算机网络和传统电信网络的融合，数字阅读呈现出资源内容的海量性、信息查找的便捷性、阅读用户交流的互动性、阅读的低成本性等特征。未来科技发展的趋势是用更少的能量传输、处理和存储更多的信息。
2019年6月，工信部正式向中国移动、中国联通、中国电信、中国广电四家企业下发5G牌照。5G时代已然到来，为数字阅读发展带来了新的机遇与挑战。5G的带宽是4G的10——100倍，时延是4G的五分之一，连接是目前4G的100倍，这样高速的能量传输与信息处理技术，毫无疑问将对整个世界带来全新改变，也会带来社会文化信息发展的重大变革，作为知识信息传播领域的出版业将被纳入万物互联的时代发展浪潮当中，如何借势5G东风，引领数字阅读发展，成为出版单位需要认真思考的重要课题。
1.顺应全媒体时代突破传统阅读观念
习近平总书记在2019年“1·25”讲话里面提到“全媒体”（包括全程媒体、全息媒体、全员媒体、全效媒体）概念，为5G时代数字阅读的发展指明了方向。2019年8月，中宣部、科技部等六部委共同印发《关于促进文化和科技深度融合的指导意见》，该意见提出了八项重要任务，引导和支持鼓励文化产业加快加深对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物联网、虚拟/增强现实、5G等技术的应用发展，以项目为抓手，加大对关键技术、核心技术的研究与投入力度。
5G技术的应用发展深刻影响着我国的数字化进程。高效的传播速率、更多元的承载介质、更丰富的呈现方式为数字阅读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从网络文学、有声书、直播、短视频等新兴业态的发展来看，5G时代数字阅读要利用已有较好的信息化基础，主动开放数字文化资源，寻求多元化的跨界合作，积极探索符合时代发展、大众需求的内容产品和服务业态。回顾历史，今天的数字内容都是在互联网普及特别是移动互联网高速发展下出现的。4G时代，阅读服务、阅读内容、阅读形式开发者的想象力、创造力仍然受到技术、媒介形态的局限。随着5G商用普及，将带来内容生产方式的重塑，也将涌现出更多数字阅读的服务模式，无论催生怎样的新业态，都将为数字阅读边界的进一步拓展带来新的发展契机。
出版机构首先要做的是打破数字阅读固有的系统观念、体系观念、行业观念、边界观念。5G时代数字阅读的参与主体主要包括新兴的互联网公司、移动通信运营商、传统出版机构、衍生服务机构以及文化信息传播中所涉及的多边参与主体，新的利益分配模式将会产生，数字阅读产业链之间相互依赖关系也会发生改变，围绕数字阅读的多样化的社会分工将形成更加开放的链接关系。目前我国首个国家级5G新媒体平台建设、5G+4K、8K+AI战略布局已全面展开。新华社也与中国移动咪咕公司合作共建5G富媒体实验室，共同开展5G+媒体产品形态、技术应用和业务模式创新研究。
2.生产方式创新满足高品质阅读需求
5G时代，随着万物皆屏的内容载体发生变化，将激发更加多元的数字内容消费需求，也将催生更丰富多元的数字内容、产品形态以及服务模式。这一需求首先带来的就是对数字阅读内容生产模式的颠覆。由于市场的不断细分，需要根据不同人群、不同渠道、不同需求，提供相应的数字阅读内容。云计算、大数据将成为出版传媒业的标配技术。人工智能技术在优化出版流程方面将发挥更大的作用，应用于数字内容的创作、审核、流量预测、运营、推荐、交互等多个方面，实现数字内容生产制作流程的智能化，不仅将大大提升出版效率，对出版业选题策划、内容生产、加工制作、渠道加工、市场营销等环节都将带来重大改变。例如可实现根据不同需求，数字阅读内容的智能化整合、加工，以及图文声像等各类媒体元素的智能化匹配，让数字阅读内容生产与读者需求充分匹配，真正实现“我所给的正是你想要的”。各类数字内容传播机构将通过运用自身的优势与资源，布局全场景生态促进上下游产业链的互联互通。以网络文学为例，随着流量和网速大大提升，网络文学作品将会朝多媒体方向进一步发展，展现形式更加立体、丰富、多元、生动。由于阅读场景的多样化，网络文学作品在创作之初就要考虑让故事节奏、文句风格更符合多媒体展现的需求。通过大数据和AI技术在产业中的应用，一方面指导网络文学作品的创作，赋予虚拟形象丰富的情感表达，并深挖内容价值；另一方面在流量预测、宣传推广方面提高IP运营效率。
5G技术普及带来的流量低成本，还将会让视听承载形态发生改变。有声阅读作为以声音为介质的阅读方式，对声音的存储、播放以及输出都有很高的要求，5G技术落地之后，阅读状态受限因素变小，将涌现出更多高品质的音频内容，用户的阅读体验将会进一步提升，阅读服务将会更加多元化、人性化。同时，视听内容将取代图文在阅读中扮演更加重要的角色，智能音箱、移动屏、投影屏、全息屏等各种视听形态将会爆发式增长。内容生产在创作之初就需要将跨屏及与之相匹配的各种服务体系和相关产业资源配置考虑进去。
以上生产方式为出版融合创新提供广阔空间，也将极大地提升数字阅读信息的共享效率和传递能力。相信随着5G技术的落地，更多高品质的优秀文化内容将会融入多样化的信息媒体中，让大众可以真正做到随时、随地、随身、随心获取专属的优质阅读内容。
3.万物互联实现构建智能化阅读新生态
在5G高速的信息传输、存储技术推动下，物联网会因为信息的传输和存储效率的提高大大往前推进，人与物、物与物、人与人之间的物理连接更加便捷，结合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新技术，万物互联将有望实现。
5G的高速度、大容量、低延时，使得未来的知识信息内容更多的存在云端，“下载”“保存”这两个词将逐渐失去意义。手机上存放的将只是一个云端资料的索引。现在使用的数字内容APP不再是装在手机上的软件，而只是一个云端软件的链接。没有了体量的限制，数字内容的创作形式可以向更广的服务模式延伸，将极大地拓展数字内容生态的宽度和维度，从而实现更大的资源流和价值流。
人工智能对即时反应和深度学习的要求非常高，其发展高度依赖云计算和大数据。4G时代，人工智能虽然一直在进步，但数据传输的容量和速度限制了其发展。5G时代下，人工智能将大面积、全方位、无死角地出现在人们的生活和工作场景中。对数字内容而言，人工智能语音交换以及多场景的应用连接，都将赋予数字阅读产品新的生命。
知识信息传播的广泛性将随着智慧城市、无人技术、区块链、工业互联网的变革大大增加。现阶段，阅读视听的介质从单屏进化到了多屏世界，借助万物互联，通过多屏联动、跨屏互动甚至无屏化，阅读视听的生态系统会重新构建。一方面，触屏将会无处不在。伴随着新兴技术的发展，智能接收设备类型越来越丰富，各种阅读终端之间可以通过指纹、虹膜、声音识别、脸部识别做到无缝切换，智能手机、车联网、可穿戴设备、智能家居等都将成具有数字阅读功能的智能产品。另一方面，从前只能在美国大片中才能看到的无屏化信息读取将不再遥不可及，人们只需在墙上、桌子上、书上、冰箱上、车窗上点击一下，就可随时随地选取看、听、触的方式获得专业优质的阅读服务；当家里的互联网和外面的移动互联合二为一时，当无人驾驶普及，车辆、道路基础设施与道路行人之间互联互通时，当智能医疗成为现实时，大众需要更多的数字阅读增值服务来满足不同场景下的信息需求，这些都将为数字阅读提供无限的发展契机和想象空间。阅读将不再只是作为人们文化休闲方式，而是真正融入生活的方方面面。
4.沉浸式互动传播营造全新阅读体验
5G带来的足够带宽推进了虚拟现实、增强现实、全息媒体等技术在内容产业更深度的落地应用，加上人工智能技术以及知识内容服务，将不断刷新人们在信息传播和获取方面的认知。通过打通真实场景与虚拟现实的全现实融合态，内容的呈现形式更加立体和多元，助力数字阅读拓展更加多元的消费场景，创造更大的社会价值。
现阶段，用户在使用虚拟现实VR产品时会产生头晕不适感，这一现象将随着5G信息处理能力的提高而得到有效解决；同样，增强现实AR在宣传片里构建的场景也有望在真实世界实现，甚至可以触摸到虚幻世界里的东西。身临其境的3D全息成像成为可能。虚拟现实（VR）、增强现实（AR）、3D全息成像，这三种技术叠加的应用创新，将实现“5G+全息交互”“5G+AR增强现实阅读”“5G+MR混合现实阅读”“5G+VR虚拟沉浸式阅读”“5G网络高速下载和内容传输”等全新体验。
可以设想一下，当人们在阅读一本关于宇宙的图书时，可以身临广阔的宇宙之中，学习和感受来自浩瀚天际的乐趣；在阅读一本关于历史的图书时，浸入在全息的声像影音中体味刀光剑影的英雄气概；在阅读一本关于故宫的书籍时，5G环境下的3D全息成像几乎完全再现实物的每一个细节，通过戴上虚拟增强现实设备，人们可以伸手去触摸它，带来极致的感官体验。在服装设计、建筑设计、家居设计、古文物画册等需要再现真实场景或虚拟场景的阅读服务场景中同样具有广阔的应用空间。喜欢动漫二次元的读者甚至可以为自己构建一个不存在、真实的虚拟世界，它们是虚拟的，但在眼中看到的和现实世界难辨真伪。这就是真实现实和虚拟现实打通后的全现实融合阅读体验模式。值得注意的是，不光只有图像是全息，声音同样也可以做到全息。目前，已有企业在进行5G环境下的数字阅读业务创新探索。如咪咕阅读依托中国移动在5G产业领域领先的优势，将5G与数字阅读相结合，推动信息消费升级，打造以“5G+4K”为驱动力的超高清全场景沉浸式数字阅读体验。
四、结语
综上，5G时代下，将带来新的数字阅读产品形态和服务，刷新人们数字阅读的体验。随着5G商用全面铺开，将加速信息传送渠道的全面畅通和各种技术、媒介、内容元素的深度融合。未来可期，出版业要主动顺应5G环境下的媒体发展规律，把握新时期新形势下的发展机遇，加速推进媒体融合，促进业态多元创新，提供更加丰富的数字阅读产品和服务，以满足人们精神文化的新需求和美好生活的新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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