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当前，协同创新从组织管理下的协同走向知识管理下的协同，成为主要创新方式。学术期刊尚未对此趋势做出有效的应对，受到互联网学术社区的挑战。学术期刊在一次数字转型之后，虽然改变了文献传播的方式，增强了文献传播的效果，但是在出版、传播和服务方面仍面临难以跨越的障碍，传统学术期刊出版的基本作用和地位并未得到根本提升，即使OA出版也突破不了学术期刊的发展瓶颈。本文提出了“协创场”——基于协同研究与协同创作的学术期刊出版平台，作为学术期刊二次转型的整体解决方案。本文全面介绍了协创场组织和支持科研人员进行协同研究与协同创作的功能，并指出其突破了学术期刊在出版、传播和服务方面原有的极限，从而使得学术期刊在互联网时代焕发生机成为可能，并促使“互联网+知识产业”的产业机制的形成。
【关键词】学术期刊；协同研究；协同创作；数字化转型；出版模式
1 协同创新成为主要创新方式
1.1 合作创新日益普遍
合作创新已经成为国际学术界的重要潮流，无论是自然与工程科学还是人文社会科学领域，科研合作研究的项目越来越多，较大的学术创新一般都是靠合作来承担。图1展示了2000—2014年诺贝尔经济学获奖者合作人数比例，87%获奖者的代表作都是合作研究的成果。
图1 2000—2014年诺贝尔经济学获奖者合作人数比例
对于中国的科技类期刊，以2012—2014年发表的文章来统计，3—5人合著论文成为常态，6—10人合著的比重也逐渐上升，如图2所示；而社科类期刊的合作研究情况和科技类有较大差别，但合著论文也超过三成，如图3所示。
图2 中国科技期刊多作者合著论文统计（2012—2014年）
图3 中国社科期刊多作者合著论文统计（2012—2014年）
多作者合著论文的趋势，反映了合作研究正在成为潮流、成为常态，这只是第一层面的意义，合作研究能产生更大的创新成果，这才是研究人员追求合作创新的最大驱动力。被引次数是反映学术成果的重要指标之一，以2013年发表的科技论文为例，如图4所示，合著人数越多的论文篇均被引次数越高。同样，社科类论文也基本符合相同的趋势，如图5所示。
图4 中国科技期刊合著论文篇均被引频次（2013年）
图5 中国社科期刊合著论文篇均被引频次（2013年）
合作创新正在成为新常态，但目前合作创新的“层次”仍然不高，且不论跨学科的合作尚未成为主流，就算同一个学科，合作创新仍然受限于研究人员的所在地域，也就是跨地域研究目前仍然少见。图6展示了科技论文合著人员省份分布情况（社科类论文分布也基本一致），其中，论文合著人员属于同一个省的比例超过85%。
图6 中国科技期刊跨地区合著论文统计（2011—2014年）
从科研人员的现实需求看，有些科研课题确实需要跨地域、跨学科地进行研究，如果一直局限于与本课题组、本单位、本地的合作，研究水平自然要受到限制。在这种需求的驱动下，随着互联网的普及，学术社区很快发展起来。有人预测，学术社区将会演变为学术圈，以后学术讨论将在“圈”里进行，学术成果的产生和发布与学术圈外的个人和组织都没有关系；其次，将来研究者的成果得到学术圈的认可即可，不必通过现有形态的期刊来传播；再者，由于学术圈内的学者都是同行，因此，研究者不必通过撰写复杂的学术论文来发表自己的研究成果，只需写个公式或者几句话就能让学术圈内的同行理解。
由此看来，在合作创新日益普遍的新常态下，基于互联网环境的学术圈的自媒体、协同创新优势正催生学术社区成为当前期刊的真正挑战。
1.2 协同创新——合作创新的新阶段
所谓创新，就是发现新知识，创造新事物。而协同有两层含义，一是通过组织管理，各自履行职责，如约配合合作；二是通过知识管理，自动达成共识，自动协调配合。
传统的合作创新大多数通过组织管理，按合约合作，或者利用研究人员之间的私人关系开展合作，传统合作创新带有很深的组织或私人情感烙印。因此，合作关系往往是临时的、脆弱的、小范围的、单一的。而协同创新，作为合作创新的新阶段，更多地通过知识管理手段，达到自动协同配合地合作。
知识管理包括两个方面，一是显性知识管理，即对已经由某种方式表达出来的知识，包括社会、组织、个人的实践经验与理论知识，进行系统化的整理与客观评价，从中发现新问题；二是隐性知识管理，即挖掘个人和组织尚未明确表达出来的经验和见解，并进行系统化整理与客观评价，从而形成新的知识。学术出版、知识库建设、学术评价都属于知识管理范畴[1]。学术出版的同行评议、读者反馈是对显性知识的管理；选题策划、约稿是通过引导研究方向，对隐性知识的挖掘；发表论文、成果注册则是一种激发隐性知识显性化的机制[2]。
协同创新，作为一种创新活动的组织与实现方式，通过组织管理和知识管理手段，使合作者群体自动相互沟通、达成共识、协调配合、共同努力，实现创新目标。
由此可见，知识管理将成为学术期刊实施协同创新的必然手段，亦是学术期刊界应对学术社区挑战的必然选择。下一节将进一步论述。
2 学术期刊一次数字化转型后仍面临的发展障碍
当前的学术期刊所具有的知识管理手段（选题策划、约稿、发表论文、学术评价等）是否足够支持协同创新？经过了一次数字化转型的期刊，是否就可以有效开展协同创新？答案是否定的。
学术期刊的一次转型，即互联网+学术期刊传播，这也是近20年来尤其是互联网兴起以来期刊的生产数字化、传播网络化的过程，其特征是多媒体、多载体出版、整合传播、公有与私有云、在线、移动（多终端）服务，这个过程至今仍未结束[3]。
学术期刊一次转型的具体特点，一是全媒体文献出版，原创文献的多媒体出版，OA（Open Access，开放存取）出版；二是集成化整合传播，原创发布的各类文献的深度整合传播；优先数字出版；基于文献知识体系组织，文献关联，内容挖掘；三是文献数字化服务，各类图书情报部门纷纷建造“文献统一发现平台”，建立互联网资源+本地馆藏的复合图书馆。
在近20年的出版界和图书情报界数字化浪潮中，学术期刊传播得到了改善，但其知识管理和知识服务功能并未得到根本突破，未能突破出版、传播和服务的极限。
2.1 学术期刊仍未突破的三个极限
2.1.1 出版极限：三个被动的“等待”
出版的极限，主要是出版的基本功能面临挑战。
一是被动等待作者选刊投稿。目前，稿件的竞争很激烈，特别是国际上科技期刊的竞争更为严重。很多学科，如物理学，有百分之六七十的物理学文章投向了国外期刊。科技期刊优质稿源外流严重。
二是被动等待专家评议选稿。同行评议是必不可少的，是质量的保证。但现在专家难找，审稿周期长，质量也不一定能得到真正的保证，时效性也下降。
三是被动等待网络传播效果。期刊自办网站产生孤岛效应，而期刊数据库网站淹没期刊品牌，传播效果也无法控制。在期刊数据库中，读者检索到的是单篇论文，而不是一本期刊，整本期刊产生的效果无法控制。
三个被动等待使学术期刊的功能成了一个未知数，期刊从为读者办刊变成了为作者办刊，只剩注册和发布成果的基本功能。
2.1.2 传播极限：四个限制条件
现在学术期刊文章基本实现了载体数字化、传播网络化，OA出版成为现实，期刊数据库也开发出各种检索和知识挖掘功能，但学术期刊传播仍然不理想。以科研机构购买的期刊数据库为例，从下载的角度看，只能获取下载IP的信息，无法获取下载人的个体信息，传播效果无法控制。此外，机构购买后，期刊数据库对机构内的用户来说已经实现了OA，但是很多文章被下载的次数和被引用的次数仍然很低。
学术期刊传播远没有做到位，主要是因为以下几个限制条件。
一是出版品牌局限。在一些情况下，期刊的名称不利于期刊的传播。对于某某学校学报一类的期刊来说，读者会认为期刊只刊载对应学校师生的文章，但实际并不是这样。
二是文献表达局限。在现阶段的传播中，纸质印刷版面的限制导致论文的论据和论证过程简单，概念无解释，严重影响读者对文章内容的理解和接受，让读者无法从文章中真正获取知识。
三是文献质量局限。文献的传播力、影响力，最终还是取决于文献本身的知识含量。
四是海量传播局限。整合传播平台（数据库）的知识结构、检索方式，难以匹配个性化知识结构和检索需求。从海量文献中发现高质量文献，仍是未有效解决的问题。
2.1.3 服务极限：服务模式、手段有限
学术期刊传播的下游单位——图书情报部门，承担了文献保障职责和参考咨询职责。在现有的学术期刊出版形态下，图书馆作为各机构的知识中心，较难为国家、机构发展战略、战略实施方案、竞争策略、复杂问题提供解决方案，以及为个人事业方向、研究性学习等提供决策服务。
一次转型难以解决出版面临的这三个极限。文献生产、出版、传播手段与方式实现了数字化和网络化，但出版仍是知识传播，一次转型改变了人们获取知识的方式，扩大了期刊文献传播范围，但未改变知识生产方式，与转型之前一样，期刊出版仍然还是站在知识创新之外，等待知识创新成果的产出而选文出版，出版物在整体上难以面向读者需求定位市场、策划产品以及主动为读者提供可靠的知识服务。很多知名期刊在规模较小的大客户市场领域之外，并没有品牌效应，难以成为市场主体而不断扩大市场。
2.2 OA出版与学术期刊数字化转型发展
OA出版本意是以公益性传播实现知识的社会化共享，同时满足作者广泛传播成果的愿望，具有积极意义。但由于缺乏长期有效的市场机制支撑，靠政府长期资助又不现实。如果OA出版成为普遍的商业模式，将难以避免产生一些负面效果，知识生态可能遭到破坏。
一是在尚未建立科学合理的学术评价机制的情况下，利益驱动可能使学术期刊难以坚持学术标准，从而丧失其必须具备的知识管理功能，失去存在价值。
二是无力缴费的学者将失去出版自由，阻碍学术交流正常进行。
三是国际期刊业弱肉强食，进一步垄断，自身缺乏OA出版条件（大平台）的期刊将失去自主生存的发展空间。
四是学术期刊失去知识管理功能，负责任的知识库开发更加难以进行知识管理，海量信息垃圾将充斥互联网，知识创新将失去支撑条件。
3 协创场——学术期刊二次数字化转型的出版新模式
在互联网背景下，协同创新成为学术研究新常态，而且这个新常态正在被互联网学术社区逐渐消化和吸纳，在学术期刊一次数字转型后仍然面临三大极限的情况下，学术期刊的出路在哪？正如第1节所述，知识管理是驱动协同创新的必然选择，知识服务是学术期刊体现出版价值的根本出路，利用知识管理“点燃”协同创新，助力知识生产，再以知识服务于下游产业。
协同创新，让学术期刊真正介入知识创新（生产）过程，成为学术期刊开创互联网环境下产业化知识服务的重要基础；而基于协同研究与创作的学术期刊出版平台，则是实现知识生产的有力武器[4]。
3.1 基于协同研究与创作的学术期刊出版平台（协创场）的业务流程
中国知网的“协创场”作为一个基于协同研究与创作的学术期刊出版平台，是一个具有“群体思维”模式的科研人员（论文作者）协同研究与创作平台。其核心是对研究人员群体思维的知识管理，或称隐性知识管理，通过协同研讨平台、协同创作平台与成果管理系统实现[5]。“协创场”的用户角色主要包括如下方面。
期刊编辑部：是本平台的管理员，主要负责发起研究课题、专家挑选与管理、研究任务分配、审稿等。
主持人：研究课题的负责人，由编辑部管理员指定或专家自荐，可以由专家担任，也可以是编辑部成员担任。主要负责组织专家针对课题进行在线研讨、报告撰写，并负责论文统稿。
专家：参与课题研究，可以阅读课题资料，发表意见，按照主持人要求撰写报告。
图7展示了协同创新机制：期刊自建协创平台，首先在平台上设定研究环境、选题范围及参与人员；然后期刊邀请课题主持人到协创平台上进行研究工作。在平台上，参与研究的学者可以自由对研究课题发表意见（学者可以对自己意见公开与否进行选择），平台也会自动记录每个学者发表的意见。最后，项目主持人汇总和整理大家的意见，每个人的意见都会被自动应用到研究成果中，以形成最终正式的研究成果。因此，每个人对研究成果的贡献将被准确和清晰地记录并展示出来，以此形成合作研究的激励机制。
图7 学术期刊引导的协同创新与协同创作主要业务流程图
3.2 协创场的功能架构
为了支撑期刊部和科研人员在协创场上高效、有序地产出科技创新成果，协创场提供了完整的功能。
3.2.1 条件平台
为协同研究与协同创作的组织者（期刊编辑部）提供合作者人选和知识资源保障。
一是专业人才库，由中国知网的“全球专业人才库”、用户（组织机构和合作群体）自建的专业人才库构成，供用户选择和联络。
二是知识信息系统，支持用户自主创建特定知识结构的“知识资源库”，整合中国知网相应行业/专业的知识服务平台、搜索引擎提供和用户自建的知识资源。
3.2.2 研讨平台
一是准备与分工，支持课题创建、合作者准入、研究资料发布、研究目标分解、研究大纲和分工方案设定。
二是协同调研，合作者在研究大纲各级标题下，或在研究背景资料的任何文字片段上，标注讨论意见或提交调研资料；系统可在标注之处自动汇编所有意见与所交资料，供合作者进行整体浏览和逐条研究所有人的调研成果。
三是问题讨论，基于汇编的调研资料，合作者可进一步拟定具体问题分头研究。系统将按研究大纲和设定的问题自动汇编各人提交的阶段性研究成果（包括方法、过程、结果等），供组织者（或任何合作者）进行整理、加工，发布后供大家进一步研究。以上过程可以逐次迭代，直至形成共同认可的研究结果。
3.2.3 协同编撰平台
合作者拟定最终研究成果的文稿形式（如学术论文）以及内容结构、术语定义、各部分关联关系、参考文献引证规范、写作风格等，分工进行起草。系统可对上述约定规范自动进行核校与汇编，汇编稿可以共同修改和审定。
3.2.4 过程记录系统
系统自助记录协同研究全过程，在汇编每一次研讨资料和成果文稿中，准确、完整链接所有合作者每次提交的意见与资料，如实记录和反映每个人的创新性工作贡献及其研究思路和方法。
3.2.5 成果管理与评价系统
按用户设定的知识结构，系统自动对成果文档进行碎片化处理和结构化标引，存入用户“成果库”，由“知识管理员”设定版本编码、密级、保密期限与范围，进行长期保存和管理。
成果发布后，系统自动采集受众的评价信息，其中，公开发表后的被引与传播情况由中国知网提供。“知识管理员”可将评价信息反馈给合作者。
3.2.6 成果发布系统
经授权编辑部“知识管理员”从用户“成果库”中提出成果文档（适合发表的学术论文），确定发布研究成果。
3.2.7 知识服务平台
期刊编辑部“知识管理员”依托用户“知识资源库”和“成果库”，按相关制度，对用户内部相关领导和干部员工提供各种问题的解决方案，并在服务过程中自动记录、整理相关问题和意见，反馈到“成果管理与评价系统”。
3.2.8 个人知识整理系统
平台为合作者个人配置，可按授权连通用户的协同研究学习平台，接入中国知网，构建自己的知识资源库和个人资料库，还可连通互联网上的各种课题协同研究平台、全球学术期刊投稿平台等。
3.3 协创场具有不可替代的优势
协创场之所以是能实现学术期刊的二次转型的重要平台，其核心是能真正实现学术期刊作为公共创新知识的载体和源头的功能。具体来说，有如下优势。
（1）协创场提供了功能强大的、“严肃”的、有序的在线科研头脑风暴工具
讲座、圆桌会议、大会宣讲、面对面讨论（争论）、读文献等都是科研人员的“协同”行为，但以上种种协同方式效率不高、交流不充分，研究人员无法“静下心来”严肃地发表观点和提出意见（建议）。而协创场的标注和评论机制使得充分的交流成为可能，任何知识点都可以擦出火花，任何火花都能被标注和记录，交流的过程是有序的、充分的，没有任何外界的噪声干扰。
（2）协创场具有良好的创新合作机制
协创场的过程记录系统和成果管理系统将研究人员在创新过程中的所有贡献点都记录在案，并永久保存（除非个人主动删除），研究人员的思想火花都可循迹，观点的首发权得以保证，从而给研究人员极大的安全感，这样研究者才有可能极力贡献自己的最大才智，从而做到创新有效、高效。
国外类似的学术社区其实还没有真正进入研究。例如，Elsevier的Mendely有三百多万的注册用户，有25万个学者群，但是却没有知识产权保护，所以学者在这个社区里面并没有真正贡献自己的智慧、分享自己的智慧。大家都倾向于听别人说，却不愿意说自己的想法。
（3）协创场让学术期刊的三大极限得以突破
协创场让学术期刊出版的三个被动等待转为主动。协创场专家人才库的建设和国际领先学科带头人的加入，使得稿件从等待变成选择，学术评议在协同平台同步完成，评议人在创新过程中就介入（如同软件测试工程师提前介入软件开发过程），学术评议不再有等待过程；学术期刊产生公共知识，直接流入行业知识服务平台、机构协同创新平台或碎片化知识发现系统，学术期刊的公共知识直接为下游用户的某项具体业务服务，传播范围更大、作用更细、价值更明确，从而能实现良好的市场反馈。
协创场所代表的期刊引导公共知识协同创新行为，不再受期刊品牌的限制，知识表达更充分、可验证（全过程出版），产出文献质量更高，为下游提供更精准的服务，更重要的是能为下游提供各种服务决策，在放大下游的价值时提升自身的价值（知识服务的价值）。
（4）良好的知识服务机制
协创场不光提供了良好的知识管理机制，还提供了知识服务机制。一是显性知识服务，协同研究过程可以随时参考显性文献和碎片化知识，知识创新真正“站在巨人肩上”；二是以往协同创新的各种成果（隐性知识显性化）得以沉淀，可以为之后的协同创新过程提供知识借鉴，从而避免观点重复，同时，还能够发现志同道合者，激发研究兴趣。
4 结语
在协创场的支持下，学术期刊引导的全社会高效率的协同创新，实现了科研人员跨地域、跨学科实时沟通、协作。这有利于中国学术期刊主导世界公共知识创新，打破传统出版旧格局、建立全球网络出版新格局[6]。目前，中国已经拥有组织全国性、国际性大课题研究的学科带头人，为这些学科带头人搭建互联网跨区域、跨学科的协同创新平台，在帮助其实现高效率的协同创新的同时，也实现了出版自身的转型。期刊编辑部组织协同创新和协同创作，广交天下优秀作者，奠定知识服务型出版人才基础；同时，基于协同创新的面向决策的知识服务型出版，也使得“互联网+知识产业”真正落地。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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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王明亮.数字化学术期刊的发展战略(摘要)[C]//中国科技期刊新挑战:第九届中国科技期刊发展论坛论文集,2013.
[4]赵杨.国家创新系统中的信息资源协同配置研究[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12.
[5]王明亮.关于“大数据出版”的一些体会和猜想[N].中国新闻出版报,2013-08-29(005).
[6]王明亮.融合让学术期刊华丽转身[N].中国新闻出版报,2014-09-16(0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