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为了向外界展示有品位的韩国文化，韩国政府一直致力于推动本国文学作品的海外译介传播。以韩国文学翻译院为首的各种机构通过设立文学翻译教育、文化交流、文学翻译奖等项目，积极培养韩国文学译者群体。文章通过考察韩国对文学翻译的相关培养策略，寻找可供中国出版"走出去"的借鉴经验。
【关键词】海外出版；韩国文学翻译院；文学翻译培养
作为全球文化输出的一支新秀，韩国凭借本土电视剧、电影和流行音乐等大众通俗文化产品，在世界多地刮起了“韩流”旋风。但与完全受商业利益驱使且国际传播力超强的韩国大众流行文化相比，能够反映韩国深层文化的主流文学作品的海外推广之路却并非一帆风顺。目前，韩国绝大多数的纯文学译作出版主要还是依赖政府资金支持。受中国莫言作品海外翻译出版并最终斩获诺贝尔文学奖的启发，韩国改变了国内文学作品对外推介的传播思路，从以往的“包办”逐步向“引导”转换。即国家给予政策和资金支持，在文学翻译院等官方机构的主导下拓宽译介渠道，试图吸纳更多关心韩国文学海外传播的力量参与进来，从而促进国家机构与民间力量、文学译者与资助者、国内与国外出版机构之间的良性互动。当前，以韩国文学翻译院为首的相关机构在提高韩国文学海外传播效果上积累了一些经验，其中在文学译者的培养上值得中国关注和借鉴。
一、韩国文学译介传播的历程
100多年前，朝鲜接受西式近代文学概念之后，朝鲜文学逐渐被介绍到海外。现有资料显示，1892年法语版的《春香传》是第一部输出海外的朝鲜文学作品，同时期的还有1893年在德国出版的《朝鲜传统童话和传说》、1898年在美国出版的《朝鲜民间故事集》和在俄国出版的《朝鲜传统童话集》等。但这些早期出版的作品大多属于民间故事汇编和辑录，无法归入现代意义上的文学作品。因此，韩国学界通常将1922年在英国出版的金万重的《九云梦》视为其在海外出版的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文学作品[1]。20世纪初，在日本和中国的文学刊物上也有零星的朝鲜短篇小说、诗歌等作品被陆续翻译出版。1945年韩国光复后，韩国国内作家与国外作家之间的交流才真正开始。1954年，国际笔会（PEN International）韩国分会正式成立，与韩国作家协会、韩国作品协会等重要的文学机构合作，开展国际文学交流活动。
而从国家层面正式推动韩国文学翻译出版事业，可以追溯到韩国文化艺术委员会的前身——韩国文化艺术振兴院。受到日本作家川端康成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激励，韩国政府从1974年开始通过文化艺术振兴院资助文学翻译出版事业。1980年香港亚洲出版社出版的韩国作家黄顺元的短篇小说集《星星》，被视为韩国文学翻译出版事业的起点。1996年，文化艺术振兴院设立韩国文学翻译金库，加大对韩国文学的海外推广力度。2001年，韩国文化艺术振兴院下属的翻译出版事业部与韩国文学翻译金库合并，正式成立韩国文学翻译院。截至2018年第一季度，在韩国文学翻译院的资助下，国外出版社已用39种语言出版各类韩国文学作品共计1361部[2]，见表1。
表1 韩国文学翻译院资助下的韩国图书海外出版情况统计表
| 年度 | 出版类型年 | 度出版状况 | |||||
| 现当代文学 | 儿童文学 | 人文社科（包括古典文学） | 资助翻译语种 | 资助数量 | |||
| 小说 | 诗歌 | 随笔、戏剧等 | |||||
| 2001-2005 | 103 | 53 | 7 | 1 | 38 | 19 | 202 |
| 2006 | 33 | 15 | 2 | 0 | 12 | 18 | 62 |
| 2007 | 22 | 10 | 5 | 0 | 12 | 16 | 49 |
| 2008 | 33 | 48 | 0 | 0 | 13 | 16 | 94 |
| 2009 | 32 | 24 | 0 | 0 | 19 | 15 | 75 |
| 2010 | 26 | 9 | 4 | 0 | 14 | 15 | 53 |
| 2011 | 31 | 9 | 1 | 1 | 12 | 15 | 54 |
| 2012 | 34 | 11 | 0 | 3 | 7 | 14 | 55 |
| 2013 | 60 | 5 | 0 | 2 | 7 | 14 | 74 |
| 2014 | 97 | 13 | 0 | 11 | 21 | 18 | 142 |
| 2015 | 53 | 16 | 1 | 3 | 21 | 14 | 94 |
| 2016 | 78 | 16 | 2 | 5 | 49 | 17 | 150 |
| 2017 | 71 | 22 | 2 | 5 | 38 | 27 | 138 |
| 2018 | 63 | 20 | 6 | 16 | 14 | 24 | 119 |
| 总计 | 736 | 271 | 30 | 47 | 277 | 39 | 1361 |
近年来，在海外资助出版的助推下，韩国文学作品开始现身国际文学奖项。2012年申京淑的《请照顾妈妈》（Please Look After Mom）英文版获得英仕曼亚洲文学奖，2016年韩江的《素食主义者》（The Vegetarian）英文版获得国际布克奖，2018年黄皙暎的《傍晚时分》（Au soleil couchant）法文版获得爱弥尔 • 吉美亚洲文学奖等。除这些纯文学作品外，其他韩国类型文学的传播力也逐渐显现：2015年，丁柚井的《七年之夜》（Sieben Jahre Nacht）位列德国Die Zeit报纸评选的年度“最佳犯罪推理小说”第8名；2017年，吴世荣的《夜空的棋盘》（Night-sky Checkerboard）被《芝加哥书评》评为年度最佳诗集，片惠英的长篇小说《灰与红》（Ashes and Red）成为波兰文学网站推选的年度最佳图书，韩江的《人类行为》（Human Acts）登上《纽约时报》书评栏目。众多韩国作家及其作品以前所未有的规模出现在国际图书市场、媒体及文学网站上，使国际读者对韩国文学有了一定的认知。
二、韩国对文学翻译的培养探索
文学不仅是一国历史人文的综合体，还是国家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一国的文学作品要想获得外界的关注，必须满足两个前提：翻译和出版。优秀的译者、知名的出版商和有能力的版权代理人是出版“走出去”必不可少的三大关键要素，其中优秀的译者最为重要。莫言获奖后，文学翻译的重要性受到韩国学术界和出版业界的普遍关注，也掀起了对译者的作用和地位、译作的传播与接受、文学译介与文化传播等内容的热烈讨论。
然而，对于人口仅仅5000多万的韩国而言，缺乏专门的文学翻译人才是制约其出版“走出去”的致命短板。由于文学翻译的高要求和低回报并不具备较强的职业吸引力，因此，单纯依靠学校教育和市场资源配置无法满足韩国文学国际化推广对翻译人才的需求，必须寻求其他途径。基于这样的现实，韩国政府意识到韩国文学无法按照市场规律顺利实现出口，只能推行人为的政策进行支持。1996年启动的韩国文学翻译金库，就是对文学翻译人才培养路径的早期探索。此后，在文学翻译金库基础上建立的韩国文学翻译院，更是以政府公共机构的名义正式系统推进韩国文学的翻译以及海外运营和翻译人才培养。为此，韩国政府每年拨款140亿韩币（约8589万人民币）对其出版活动、人才培养和国内外研修、文学数字图书馆建设等进行全额资助。
在韩国文学翻译院为首的国家机构推动下，韩国文学翻译人才的培养大致历经了三次迭代。用图书翻译项目推动的“第一代翻译”主要以韩国人为主，由韩国人先翻译，再由不会韩语的目标语言外国人修改润色。结合图书翻译项目和自我兴趣选择的“第二代翻译”，主要以跨国婚姻夫妇或者翻译伙伴为主，翻译过程中配合韩国人的释义与沟通。相较于“第一代翻译”，“第二代翻译”的文化贴近性和翻译质量有了大幅度提高。受韩国本土文化熏陶培养的“第三代翻译”，则是在“第二代翻译”的基础上受韩国文化吸引而自愿承担翻译工作。这些外籍译者大多具备大学教育背景，并有长期在韩生活经历，对韩国文化有一定程度的认知，能对翻译文学文本进行相对精准的目标语言诠释。助推韩江的《素食主义者》获得国际布克奖的英文译者德博拉 • 史密斯（Deborah Smith）就是“第三代翻译”的典型代表。让人惊异的是，德博拉并非专业文学翻译，《素食主义者》是她自学三年韩语后自主选择翻译的第一部作品，由此可见文化吸引力对文学翻译培养的重要性。
三、当前韩国文学翻译的培养策略
1.开设针对外籍译者的教育培训机构
韩国文学翻译院为了挖掘和培养热爱韩国文学的外籍译者，于2008年设立了专门的翻译教育机构——翻译学院。从表2和表3可见，翻译学院从早期的短期翻译课程培训尝试，发展到如今每年固定运行三大培训项目，授课时长也从最初的6周短期研修发展到最长两年制课程。翻译学院在实践中不断调整改进课程设计，以期达到最有效的培养效果。截至2017年，翻译学院成立以来总计对9个语言圈共1089名外籍文学翻译人员开展了相关课程的培训。除此之外，为了让外籍译者能够深入了解韩国文学、文化及艺术，从而更好地进行翻译工作，韩国文学翻译院每年从申请者中挑选一批人员，邀请他们参加为期1个月的韩国文化体验项目。翻译院除了提供往返机票及住宿，还为这些译者安排韩国作家座谈会、文学纪行、翻译研讨会、文化参观考察等多种活动。
表2 韩国文学翻译培训课程设置年表
注：韩语어권，直译为“语言圈”，通常用以指代使用某种语言的国家或地区。韩国文学翻译院按其业务分类的9 大语言圈：英语圈、德语圈/ 东欧语圈、法语/ 意大利语/ 土耳其语圈、西班牙语/ 葡萄牙语圈、俄罗斯语/ 中亚语/ 北方语言圈、汉语/蒙古语圈、日语圈、东南亚语圈、阿拉伯语/ 波斯语/ 印地语/ 南亚语圈| 年度 | 运营项目及语言培养情况 |
| 2003 | 为预备翻译人员设立的研修项目（6周课程） |
| 2004-2006 | 韩国文学翻译理论、韩国文化讲座（20周课程） |
| 2007 | 韩国文学翻译院课程（7个语言圈，24周课程） |
| 2008 | 翻译学院正式成立（7个语言圈，24周课程：正规课程、特别课程、短期集训） |
| 2009 | 扩大正规课程的语言圈数量（由3个扩大到4个） |
| 新设优秀学员深化课程（3个语言圈，12周课程） | |
| 2010 | 扩大正规课程的语言圈数量（由4个扩大到5个） |
| 扩大深化课程的语言圈数量（由3个扩大到4个） | |
| 新设翻译工作室，加强翻译实务演练 | |
| 2011-2014 | 运营正规课程、特别课程、深化课程和翻译工作室 |
| 2015 | 将正规课程和特别课程进行2年制改编 |
| 2016 | 9个语言圈：正规课程、特别课程、翻译工作室 |
表3 韩国文学翻译学院开设课程统计表
注：此表数据根据韩国文学翻译院年度工作报告统计而成，2018年工作报告尚未公开，因此数据统计截止到2017年| 进修年度 | 进修项目参与人数 | 人数合计 | ||||
| 正规课程 | 短期课程 | 特别课程 | 深化课程 | 翻译工作室 | ||
| 2008 | 16 | 20 | 40 | 0 | 0 | 76 |
| 2009 | 20 | 15 | 44 | 15 | 0 | 94 |
| 2010 | 25 | 25 | 47 | 22 | 15 | 134 |
| 2011 | 24 | 课程废止 | 53 | 26 | 9 | 112 |
| 2012 | 19 | 课程废止 | 55 | 16 | 27 | 117 |
| 2013 | 18 | 课程废止 | 41 | 20 | 22 | 101 |
| 2014 | 25 | 课程废止 | 40 | 17 | 16 | 98 |
| 2015 | 22（一年期） | 课程废止 | 39（一年期） | 课程废止 | 19 | 112 |
| 16（两年期） | 16（两年期） | |||||
| 2016 | 19（一年期） | 课程废止 | 42（一年期） | 课程废止 | 20 | 122 |
| 18（两年期） | 23（两年期） | |||||
| 2017 | 20（一年期） | 课程废止 | 36（一年期） | 课程废止 | 25 | 123 |
| 17（两年期） | 25（两年期） | |||||
| 总计 | 259 | 60 | 501 | 116 | 153 | 1089 |
2.开展多层次的韩国文学翻译交流活动
从2002年开始，韩国文学翻译院每年都在首尔举办韩国文学翻译出版国际研讨会，邀请海内外作家、出版商、研究人员等就韩国文学的国际化推广、作品翻译、海外出版、文化交流、数字出版等多样化主题进行讨论。会议期间还安排丰富多样的韩国文学体验活动，进一步扩大韩国文学的影响力。此外，韩国文学翻译院还与世界各国开设有韩语或韩国文学课程的大学联系，每年根据预算选拔4—6所大学，以对韩国文学翻译感兴趣的当地学生为对象，鼓励他们开展有关韩国文学翻译的研讨活动，并为研讨会提供资金支持。
韩国文学海外译介出版与传播成功与否，最终要落实到实际传播效果上，考量这些作品能否走进海外读者的内心深处，能否得到读者的接受与认同。因此，从2005年开始，韩国文学翻译院每年都在海外多地与有关机构合作举办韩国文学读后感分享会。分享会以当地读者为对象，征集他们对该国翻译出版的韩国作品的阅读感悟，并进行优秀读后感评比，每年年末将各国评选出来的优秀作品结集出版。
3.为文学译者提供便利的资料查询服务
为了更好地向韩国文学译者提供有关的资料查询服务，韩国文学翻译院从2001年开始收集各种资料。2007年翻译图书馆开馆，提供40多种与韩国文学有关的情报资料，以及韩国文学多语版电子书、视频和外国媒体报道资料等多样化的内容服务。2015年，韩英双语版的韩国文学数字图书馆正式上线，不仅能提供线下和线上的韩国文学语言信息综合性服务，还能呈现不同国家多种制式和多样化数据内容。译者能在网上阅读浏览与翻译有关的语言词典和参考材料，以及各类韩国文学期刊的电子版。除提供信息搜索业务外，文学数字图书馆还每月出版以韩国文学相关信息为主要内容的电子刊物New Arrivals-Korean Literature，向国内外韩国文学研究者和相关出版机构提供韩国文学的最新动向，以及向29个国家的驻外韩国领事馆、韩国文化馆等提供韩国文学资料支援服务。
4.设立多种鼓励文学译者的翻译奖项
据统计，韩国大大小小各类文学奖项数量超过250种[3]。为了鼓励产出高质量的韩国文学翻译作品，促进韩国文学的翻译和海外推介，韩国政府机构、企业财团及民间团体设立了多种评选优秀韩国作品翻译的文学奖项。作为韩国国内最早的文学翻译奖项，韩国日报文学奖从1970年开始便增设文学翻译奖，奖励优秀的韩国文学翻译作品，为推动韩国文学翻译事业的发展做出了一定贡献。为了鼓励将韩国文学介绍到海外的优秀译者，提高国内外对韩国文学翻译事业的关注度，韩国文学翻译院于2002年开始设置韩国文学翻译奖和翻译新人奖。韩国文学翻译奖的评选范围是前一年在海外翻译出版的韩国古典及现代文学作品，以译作的原著还原度、翻译忠实性、文学风格和海外评价等为标准进行评比，并对获奖作品进行孵化，助推其角逐各大国际文学奖项。翻译新人奖则是为了活跃文学翻译群体，鼓励优秀的翻译新人而设立的奖项。除政府和媒体关注韩国文学译介外，韩国的大型企业也纷纷跟进。目前，韩国最大的综合性文学奖是由教保生命集团赞助的大山文学财团运营的“大山文学奖”。该奖项致力于促进韩国创作文化的发展和韩国文学走向世界，每年在诗歌、小说、戏剧、评论和翻译五大领域中各选择一部两年内发表的作品进行颁奖。大山文学财团不仅颁发奖项，还支持韩国文学的国际化出版。财团将获奖的文学作品译成外文向国外广泛推介，并与该语言圈知名出版社合作出版。最近两年，GKL（Global Korea Leisure）社会贡献财团和乐天文化财团也分别创立GKL文学翻译奖和乐天出版文化大奖，对在翻译出版事业中做出突出贡献的出版社和译者进行奖励。
四、韩国文学翻译培养策略对我国的启示
尽管韩国在出版“走出去”的绝对数量上远远不及中国，但是以韩国文学翻译院为首的相关机构，能在短短10年的时间里搭建起一套行之有效的文学译者培养体系并取得了较好的效果，其模式值得我们研究和借鉴。
1.设立翻译基金，将外籍翻译家来华参与短期文化研修项目常态化
早在2014年，旅居土耳其的美国中文翻译家徐慕实（Bruce Humes）就通过《中华读书报》等媒体就中国有关机构推动文学外译工程提出自己的一些建议，其中一条是呼吁设立驻地翻译基金，为外国翻译家到中国短期居住，体验中国文化，结识中国作家、译者和出版人提供资助。根据韩国经验，非欧美文学作品想要进入世界出版市场，单靠国内出版机构推动是远远不够的，必须与外国的译者、文学经纪人和出版商密切合作。要吸引外国译者投身文学作品翻译，必须在文化吸引力上做文章，通过亲身体验消除文化隔阂，这也是提高文本翻译质量的根本措施之一。
2.挖掘培养文学翻译新人
受韩国发展“第三代翻译”的经验启示，目前在中国工作的许多外籍人士都具有文学翻译潜力，他们不仅有中文学习经历，热爱中华文化，还与中国人有深入接触，文化隔阂相对较小。我国亟须制定一些吸引其积极参与中国文学翻译的措施，鼓励自由翻译，并将其翻译作品向外国出版商、文学经纪人或文学杂志推介。政府还可向其中有潜质的文学译者提供长期签证和生活补助。
3.提供亲民性的网络信息服务
韩国文学翻译院网站上的所有信息都提供韩文和英文同步更新，并支持77种语言的关键词搜索服务，外籍译者可以根据需要轻易查找到翻译院推行项目的所有实时信息和历史资料。如果想要咨询某一具体问题，除传统的邮件、电话等联络方式外，翻译院下属各部门还为项目申请者提供工作时间内的实时网络电话或SNS即时联络服务，这更符合当代人的网络使用习惯。此外，文学数字图书馆主页还实时提供韩国文学出版的各类数据统计分析，读者可以通过单击图表的子类别来访问相应数据信息，从而更准确地把握出版发行情况。
相较之下，中国图书对外推广网的信息虽然丰富，但是大多停留在图书内容简介和版权信息介绍层面。国家社科基金资助建设的“中国文化海外传播动态数据库”下面的三大子库——“国外中国主题出版机构数据库”“新中国出版外文图书目录数据库”“中国主题外文出版目录数据库”虽说在2014年就投入使用，但通过网络搜索并未找到具体的使用路径。未来，中国出版“走出去”应大力加强对相关业务网络信息供给服务的建设。
参考文献
[1]郭瑞佳.韩国文学作品国际化出版的策略研究[J].出版广角,2014(8):22-24.
[2]韩国文学翻译院出版支援事业部.出版支援事业统计[EB/OL].(2018-12)[2019-06-30].https://www.ltikorea.or.kr/overseapubsta.do.
[3]Sang-minSung.韩国“翻译文学奖”现状[EB/OL].(2017-11-13)[2019-06-30].http://www.kbookchina.com/k/?p=4939&tdsourcetag=s_pcqq_aioms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