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学术论文因专业性强等特点与移动阅读不尽契合，但是，不能因此否定学术论文移动出版的潜力和价值。学术论文移动出版可带来轻松的、非功利的科研信息接收状态;节约科研用户时间;满足用户浅阅读需求。然而，学术论文移动出版的现状不尽理想:各自为阵，发展不均衡；过于注重通俗化、趣味化加工；未能较好满足科研用户的核心需求。学术论文移动出版各主体宜发挥所长，实现资源互补；聚焦科研用户，逐步扩大目标受众;学科内期刊互建链接，为集群发展奠定前期基础；不宜过于考虑移动端特点，需平衡学术特性与移动特性，最终提高学术论文移动出版的用户服务质量。
【关键词】学术论文; 移动出版; 用户需求; 微信公众号; APP
移动出版是将内容资源进行数字化加工，以手机、平板电脑、电子书阅读终端等移动设备为媒介，通过移动互联网进行传播的出版行为，本文探讨的学术论文移动出版专指我国学术期刊上公开发表的学术论文（包括优先出版的论文）利用移动互联网传播的出版行为。2014—2015年是我国移动出版业发展极为重要的两年，其间，《关于推动新闻出版业数字化转型升级的指导意见》（新广发〔2014〕52号）与《关于推动传统出版和新兴出版融合发展的指导意见》（新广发〔2015〕22号）两大重头文件的出台推动我国传统媒体与新媒体的融合发展，为我国学术论文移动出版创造了重大政策利好。期刊编辑部和数字出版商纷纷投到移动出版业务，先推出APP、微信公众号等移动出版项目。
随着移动网络速度的提高和移动终端功能的完善，读者已养成了利用碎片化时间快速获取信息的阅读习惯。有研究表明，目前研究人员中已经有将近一半（49.7%）对移动阅读“比较依赖”或“非常依赖”。大量学者关注学术期刊移动出版，但主要是针对某一种移动出版项目，如樊雅梦等人探讨学术期刊微信公众号的运营策略；余敏探讨科技期刊APP制作方法。还有少数研究从整体探讨学术期刊移动出版应对之策，如廖艳讨论了学术期刊移动出版的可行性及功能分析；周华涛提出科技期刊的移动优先出版模式研究；邓丽莉提出科技期刊应用移动终端进行移动出版营销策略。本文也是从整体上探讨移动出版状况，但主要针对学术论文这一重要资源展开讨论。学术论文是学术资源的最重要组成部分，是科研用户获取学术信息的核心来源。本文在深度挖掘学术论文移动出版独特优势的基础上，以移动端学术论文为主线，从服务科研用户的视角，探讨我国学术论文移动出版现状并反思对策，以期提升我国学术论文移动出版服务科研用户的质量。
一、学术论文移动出版服务科研用户的潜力
有研究提出，学术论文与移动终端传播特点的错位，导致其移动出版受到诸多限制。诚然，要适应小屏幕终端、碎片化时间阅读特性的学术论文移动出版面临较大困境，但随着学术移动出版理论研究和实践的深入，学术论文移动出版独特的优势愈加突显，劣势在不断地弱化。
1. 学术论文移动出版服务科研用户具有独特优势
相对于传统出版，学术论文移动出版有着诸多显在的优势，如随时随地获取，个性化与交互性，多样化形式呈现学术信息。但这些优势不仅针对学术期刊论文，针对大众期刊同样如此，并未体现学术论文的特殊性，然而，学术论文移动出版有其独特优势。
（1）带来轻松的、非功利的科研信息接收状态。移动出版阅读多为一种碎片化阅读，相对于传统阅读，它目的性较弱、思想较为放松，多为一种无目的地浏览专业领域内的学术信息，阅读者的头脑和身体都处于轻松的状态。这种轻松的、非功利的科研状态有利于激发科研用户的相关思考，发生顿悟现象，实现“旧的无效思路如何被抛弃”和“新的有效联系如何实现”的“新旧交替”过程，这一过程是创新实现的关键环节和重要途径，对科学研究无疑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轻松的、非功利的信息接收状态也有利于激发灵感。有学者做过大量调查分析，人在各种精神状态下都有可能获得灵感，但头脑处于松弛状态下是最有利的。科研人员在酝酿选题，或研究中遇到瓶颈时，当其处在碎片化时间时，大脑处于相对放松状态，随意地、轻松地浏览研究领域内的学术信息，有助于触发其思考的火花，产生灵感。而灵感是激发创造性思维的重要因素，创造性思维在科学研究中处于根本性、指导性的地位，因此，灵感对科学研究的推进有重要意义。
（2）节约科研用户时间。美国科学基金会对科研人员所花时间进行分析，发现寻找和阅读文献时间占50.9%，可见文献信息获取时间占据科研人员超过一半的时间。学术期刊论文移动出版作为传统数字出版的补充，能帮助科研人员节约获取学术信息的时间。一方面，帮助科研用户利用碎片化的时间获取学术论文信息，提升科研人员碎片化时间的价值性和有效性，科研用户可以在碎片化时间里实现学术信息的更新，长期碎片化时间积累带来的文献信息积累，必能节约科研用户的时间；另一方面，信息获取容易、直接、快速。移动出版的平台已为科研用户十分熟悉且常用的平台，如微信公众号，我国79.6%的网民最常用的APP是微信公众号，科研用户无需额外花费时间去熟悉与习惯。
（3）满足科研用户对学术内容浅阅读需求。学术期刊论文阅读并不都是深阅读，科研用户阅读推送的热点文章需要在粗读的基础上做出精读的判断与选择，浅阅读亦是科研用户获取学术论文信息的重要环节。移动出版在满足科研用户浅阅读需求上有其独特优势：一是它能在碎片化时间里随时呈现，它的易得性是传统数字出版无法比拟的；二是它从用户需求的角度出发，以全新的内容组织形式呈现，例如有的微信公众号从审稿专家推荐角度精准、透彻、明了地阐述文章核心观点，有的按主题将多篇文章的碎片集成，如某主题相关的十篇文章的标题与摘要呈现；三是发布速度更快，例如编辑部同时将学术论文传到中国知网与微信公众号，中国知网至少需要一个月加工时间，微信公众号仅需几小时即可。
2. 学术论文移动出版的突出矛盾逐渐弱化
有研究认为，学术期刊论文需要深阅读，与碎片化特点的移动出版契合度不高。但当下碎片化特点与学术论文深阅读的矛盾逐渐在弱化，因为碎片化时间的内涵悄然地发生了变化，以手机为例。一是碎片化时间越来越长。手机不仅局限于通信、娱乐等，还有在线教育、邮件处理以及网上政务等，利用手机的功能和时长不断地增加，碎片化的时间单位长度已明显变长。2016年6月我国有超过一半的用户每天使用手机的时长超过2小时，其中有13.4%的用户大于6小时，而阅读一篇6000——8000字的长篇学术论文只需15——20分钟。二是碎片化时间可控性越来越强。翻阅手机的场景发生变化，不再是过去典型的碎片化时间，例如等人、等车、等餐时间，非典型意义的碎片时间利用手机已较普遍。此时，利用手机的时间主要不由外界控制，而是由使用者控制。是否深入阅读，并不一定由时间决定，而是由内容是否为用户感兴趣决定。
二、学术论文移动出版服务科研用户存在的问题
学术论文移动出版本身在服务科研用户上有其独特的优势，但在实践中，其服务科研用户的效果却不尽如人意，存在下述问题有待进一步解决。
1. 主体多元，但各自为阵，发展不均衡
学术论文移动出版主体呈现多元局面，不同主体运营的移动出版项目不同，如期刊编辑部运营的项目，有微信、微博以及APP；不同的数据出版商都开发有专门LOGO的APP，呈现集成的学术论文资源，如中国知网的全球学术快报，中国超星的学习通，维普的中文科技期刊，龙源的优阅；第三方互联网公司及个人也加入这一行列，开通微信公众号、APP以及论坛等，如北京的玛格泰克推出“核心学术期刊APP”，人大数媒科技（北京）有限公司开发的“壹学者APP”，西安募格网络科技有限公司的“募格学术APP”等。
可见，科研用户获取学术论文信息可选择的入口较为丰富，但不尽成熟，各有弊端。以期刊社运营的微信公众号和平台提供商运营的APP项目为例，优缺点对比鲜明，详见表1。
表1 两种学术论文移动出版项目优缺点对比
| 移动出版项目 | 优点 | 缺点 |
| 期刊社运营的微信公众号 | 1.获取学术信息速度快、2.实现个性化推送、3互动性强(点赞、评论等) | 1.提供个刊信息，信息量小、2.功能单一，界面优化有待提升 |
| 数据出版商运营的APP | 数据库涵盖期刊数量大，提供相关信息量大 | 1.学术数据需经后期批量加工，时间延迟长、2.难以实现学术文献精准推送、3.不能实现及时互动 |
学术论文移动出版主体多元，但缺乏合作，未能从服务用户的整体角度寻求合作，导致我国学术论文移动出版出现种种不尽如人意的现象（见图1）。如刊社之间甚至是同一刊社的期刊间，学术论文移动出版状态亦是单打独斗，力量分散，技术力量薄弱，导致功能实现效果差，更为重要的是信息量少，难以满足专业领域用户的需求。
图1 缺乏合作导致的后果图
学术论文移动出版项目发展不均衡主要体现在期刊运营的移动项目上，以微信公众号为例：有的有全文链接，有的没有；有的三天更新，有的三个月。尤其是同一专业领域的微信公众号发展不均衡给科研用户带来不良的使用体验，因为科研用户对领域内多本期刊信息需求具有同步性、相似性，但实践中各期刊移动出版严重不均衡，不能同步地、延续地服务于科研用户。
2. 过于重视趣味化、通俗化处理，追求粉丝量
在大众期刊和技术类期刊的影响下，粉丝量成为衡量信息的一个指标，追求大众的眼球效益，许多学术论文移动出版亦跟随这一趋势，对文章进行趣味化、通俗化处理，提高粉丝量，以寻求更广泛受众的关注。但是，学术论文有其特殊性，它追求的应是特定“小众”眼球的聚集，而不应是泛泛的社会大众的关注。而且我们应该辩证看待粉丝量，防止“泡沫粉丝”的大量存在。有的学术论文通过趣味化、幽默化的开头吸引非专业领域受众点击，最终因无基础读懂正文而放弃，但他们因为实施了点击动作增加了“粉丝量”这一数值。此类读者即为“泡沫粉丝”“假粉丝”。
编辑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在趣味化、通俗化的处理上，或许能吸引点击率，但对扩大学术论文及刊载期刊行业影响有多大效用令人置疑。且编辑部对此方面投入的时间和精力，不符合科研用户的核心需求，他们阅读的目标是文章的核心信息，而非信息的趣味化呈现。
3. 未能较好地满足科研用户的核心需求
科研用户对学术论文移动出版的需求是多方面的，例如，对移动出版物的内容、界面、服务和技术等层面的需求，但是，学术期刊移动出版不同的发展阶段，其需求的侧重点是不同的。我国学术期刊移动出版实践起步晚，目前处于探索阶段，内容需求应作为最基本、最主要的需求，但当下移动出版对科研用户这一需求满足状况不佳。
一是科研用户需要学术信息更新“快”，但移动出版更新速度不及时。科研用户每天可多次进入移动出版项目，期待信息能够及时更新，使碎片化时间更具价值。如ACSMobile是美国化学会开发的APP，将期刊文章的发布作为重点，以分钟为单位推送最新文章，首页只显示24小时以内的文章。而我国更新速度难以与之相提并论，如本文统计的编辑出版类期刊近半年平均月更新频率是5.4篇（见表2）。信息的及时更新还有利于养成用户浏览的习惯，增强用户黏度；反之可能被用户遗忘。二是需要论文核心价值点的直接呈现，但移动出版信息呈现未能抓住“灵魂”。因移动阅读碎片化时间的有限性，科研用户需要短时间内获取文章的核心价值点，但当前移动出版或是呈现全文，或是简单地呈现摘要、引言，少有移动出版论文呈现的是经过编辑部精心加工的文章精要，不能让科研用户在短时间内较为清晰地了解核心信息。三是需要获取“组”信息，但移动出版发展不均衡。所谓组信息，是指科研用户关注领域的多本权威、核心期刊系列信息。学术论文移动出版各个项目缺乏合作，发展不均衡，信息呈现或重复、或缺失，信息量小，使用户黏性大为降低。
表2 编辑出版类部分期刊消息推送量一览表
| 序号 | 刊名 | 创立时间(首条消息推送时间) | 总推送消息量(条) | 学术论文总推送量(篇) | 学术论文推送占比(%) | 消息月平均更新频率(条) | 学术论文月平均更新频率(篇) |
| 1 | 编辑之友 | 2014年12月 | 119 | 31 | 26.1 | 19.8 | 5.2 |
| 2 | 科技与出版 | 2013年12月 | 10 | 83 | 78.3 | 17.7 | 13. 8 |
| 3 | 出版科学 | 2015年12月 | 48 | 43 | 89.6 | 8 | 7.2 |
| 4 | 中国编辑 | 2014年4月 | 47 | 30 | 63. 8 | 7.8 | 5 |
| 5 | 现代出版 | 2014年9月 | 45 | 31 | 68.9 | 7.5 | 5.2 |
| 6 | 中国科技期刊研究 | 2015年2月 | 24 | 4 | 16.7 | 4 | 0.7 |
| 7 | 编辑学刊 | 2015年3月 | 13 | 5 | 38.5 | 2. | 0.8 |
| 平均值 | 57.4 | 32.4 | 54.6 | 9.6 | 5.4 | ||
三、学术论文移动出版服务科研用户的对策建议
要想充分发挥学术论文移动出版服务科研用户的优势，学术论文移动出版主体应避免上述问题，需明确优势，寻求合作，聚焦对应领域的科研用户，以科研用户需求为指导原则，寻求移动端特性与学术阅读特性的平衡，不断提升服务科研用户的质量。
1. 明确各自优势与定位，寻求合作，共同服务科研用户
我国“绝对大部分数字出版的主体本着先圈地后发展的想法”，未能从用户的整体需求出发，各自为营，发展水平参差不齐，导致用户在使用过程中需要不停地切换于不同应用中，破坏用户阅读欲望，中断阅读行为。是学术期刊论文移动出版的突出问题之一。移动出版不同的运营主体应根据自己的优势承担起部分功能，相互之间寻求合作，实现互补，共同服务于科研用户。例如，相比数据库公司，期刊社的技术能力、资源整合能力相对较弱，但能第一时间获得学术论文资源，且对相应领域科研用户所需内容资源的需求了解更为精准，那么，其应该充分体现学术信息呈现速度快、信息推送更精准，对于用户的全文获取需求，可不必投入精力逐篇加工制作并上传，可与平台提供商合作，建立链接或资源共享。平台提供商则应以其强大的技术优势，致力于集成更多的内容资源满足不同的用户需求，提供全文浏览信息，主要满足用户的即时搜索需求，并尽可能提供方便的标记和保存方式、流畅舒适的浏览体验。而在个性化学术论文推送上可不必投入过多的精力，因为其面对的是各个领域的科研用户，难以有针对性地满足需求。
2. 聚焦科研用户，逐步扩大目标受众范围
学术期刊论文不宜为了追求粉丝量，投入过多的时间和精力在文章的趣味化呈现上。在实践中，笔者曾访谈部分科技期刊负责新媒体工作的编辑，他们将大量时间和精力用于学术论文的趣味化、通俗化处理上，或寻找趣味性强的文章，甚至与期刊不太相关的信息发布，一是完成粉丝任务量，二是试图起到科普作用，认为学术论文移动出版的受众对象不仅仅是科研用户，“移动出版可架起学术与大众的桥梁”。但是，不同的发展阶段，移动出版服务对象范围应是不同的，呈现逐步扩大的特点（见图2）。我国学术论文移动出版尚处于初级阶段，只有先赢得对应领域科研用户的认可，才可能进一步扩大受众范围，不宜直接由第①级跃往第⑤级。若得不到同领域科研用户的认可与广泛传播，也就难以被社会大众知晓及应用。
图2 学术期刊论文移动出版服务用户的层级
3. 学科内期刊互建链接，为集群发展奠定前期基础
同类型学术期刊论文移动出版应用宜寻求合作，集群发展。自然出版集团顺应移动互联网趋势，早在2011年就开发了Naturejournals APP向移动端用户提供NPG旗下所有期刊的订阅。国内研究也已关注到此点并达成一定的共识，如构建学术期刊微信联盟，发挥新媒体矩阵集群的整合传播效果，有助于提升学术期刊的影响力。但是，这种做法在实践中不具可行性，因为涉及谁牵头、谁投入、谁管理等问题，因此，实践进程非常慢。
当前，中国科学院正在打造中国科学院集智平台的微信刊群，但其有一定的特殊性，因为这些期刊同属一个主办单位。对于没有一个共同主办单位的期刊难以实现这一愿望，例如，编辑出版类CSSCI期刊主办单位不同，但出版专业科研人员希望获得此类期刊的整合信息，那么，在未实现刊群方案之前可尝试开设链接，在各自微信公众号设置入口，实现相互链接，一键切换，避免用户不停地经历“进入—退出—搜索—再进入—再退出”繁琐重复的步骤。此外，还可考虑同类栏目信息的整合呈现等。
4. 以科研用户需求为导向，不宜过于考虑移动端特点
碎片化是学术论文移动出版中十分强调的内容，其目的是符合移动终端的阅读特点。但是，我们不能一味地重视移动端的阅读特点，忽视学术阅读的特性；且碎片化时间内涵在发生变化，移动端深阅读机率不断增大。应始终以科研用户需求为指导原则，寻求移动端特性与学术阅读特性的平衡，不宜对内容全部碎片化、简单碎片化。
（1）不宜简单“碎片化”。碎片化的意义在于让科研用户在短时间内充分了解信息的核心价值点，不宜只强调信息量简短、阅读时间短，还应兼顾用户对核心价值点的充分把握。如编辑可提取出文章重要核心段落的核心观点，形成“大摘要”；用PPT呈现文章精要等，以帮助科研用户简单、清晰地阅读与理解。有些文章的“编辑推荐”简单照搬摘要或导语，既未体现编辑加工的意义，也未提高信息服务质量。
（2）不宜全部“碎片化”。移动出版的信息宜碎片化，但是，应该针对科研用户不同的需求进行碎片化，而非一切都碎片化，或只呈现碎片而没有整体，反而容易导致用户阅读的意犹未尽之感，或断章取义。建议以碎片与全文并存的形式呈现，便于科研用户查找、翻阅。
（3）简短音频可成为文章呈现的补充碎片。因为学术期刊文章一般较长，在给出碎片化核心精要提示时，若能附上编辑的音频提示，有利于科研用户更快地理解文章，但音频时间不宜过长（15——30秒），主要起到提示核心内容的功效，而非充分解读的作用。此外，有的移动环境不适宜文字阅读，手机阅读也会带来眼睛疲劳感，音频可以弥补文字的缺陷。且编辑录制音频，如同微信发语音聊天，实现简单，这一做法可在实践中加以尝试并不断改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