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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籍与学术图书将走上知识服务道路

2018-05-04 来源:中国新闻出版广电报
  【核心阅读】
 
  在实体书店的多元化转型之后,书业又迎来了新一轮机遇和挑战,这就是“知识服务”。与广义的“知识服务”不同,狭义的“知识服务”以认知链接为本质。在当今这样一个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时代,古籍图书和学术著作也将走上知识服务的道路。
 
  不跟风、讲理性的学习和借鉴才会有真正的创意,有独到的创意才有真正的知识服务。我们借鉴他人做的知识服务,应该由易到难。
 
  □王皓淼
 
  2018年注定是出版业革新的关键节点。回看120年前,先有1897年商务印书馆成立于上海,紧接着《时务报》《国闻报》推动了戊戌变法的进程;两个甲子之后,书业在实体书店的多元化转型过后,又迎来了新一轮机遇和挑战:知识服务。
 
  如果从严格意义上讲,自从有出版业就有了知识服务——有哪本书不是“文以载道”?有哪位作者不希望自己的书被世人认可?童书在色彩、版式、故事情节等方面脱离了知识服务,根本不可能占领市场;科普读物如果只有普及性的语言而没有科学知识,充其量也只是图画书。因而“知识服务”在广义上讲并非一个新创的名词。
 
  与广义的“知识服务”不同,当今给书业带来机遇和挑战的“知识服务”是一种狭义的概念。诚如出版人卢俊所概括的:这是“为中国主流群体提供全形态、系统性知识服务,以大数据和人工智能为技术驱动,为每个用户定制个性化和自适应的认知升级解决方案”,以知识链接为本质。因而,出版转型知识服务要做好三件事:第一是打造内容品牌,让用户相信我们的专业性,并以此增加用户黏性;第二是内容混合,印刷工业时代单一的阅读信息获取方式迭代了;第三是用户驱动。那么,出版业如何实践知识服务呢?
 
  首先,怎样把知识转变成自己的创意、把自己的创意升级为新的经验,是要讲究方法的。我们在借鉴他人经验的时候,需要考虑的不仅是借鉴什么内容,还包括借鉴的方法——怎样做不会盲目跟风?在这样一个网络时代,盲目跟风带来的同类书泛滥现象不胜枚举,不跟风、讲理性的学习和借鉴才会有真正的创意,有独到的创意才有真正的知识服务。我们借鉴他人做的知识服务,应该由易到难:先划分新书的类别——童书、科普、大众、文艺、学术、古籍,然后从最容易完成知识服务的图书类型,如童书、科普书开始实践,进而再去做大众、文艺两类图书的知识服务,最后一步是将学术、古籍两类图书也归入知识服务的轨道。
 
  其次,古籍、学术图书必然会走上知识服务道路。古籍图书和我们的日常生活环境多少有一定距离,学术著作专业性太强,有人士认为这两类书就不该走知识服务的道路,对严肃的学术出版物是否适合以听的方式传递给人们表示担忧。翻一本《絸斋诗集》,掀一页《孟子文献集成》,的确很难想象这类书该怎样做知识服务。我们不妨反过来思考:当一本古籍书被纳入知识服务的轨道,无异于古今穿越;当一本严肃的学术著作实现了知识服务,就意味着出版和教育都得到了延伸,象牙塔里的内容通过视听媒介与出版业挂钩。对此,笔者个人有一些设想。其一,一本古籍图书,可以考虑在适当的页面设置二维码,如果是《资治通鉴》,可以将书中涉及的经典故事录成音频,再把杰出人物制作成简单的卡通(最好是以比较逼真的人物造型为基础);其二,一本学术著作,可以扫码链接相关的热播节目、新闻、讲座,也可以在重要章节的标题下引出一段相关新闻,甚至可以让作者就自己如何思考、如何创作录制一段视频。
 
  孟子云:“挟太山以超北海,语人曰‘我不能’,是诚不能也;为长者折枝,语人曰‘我不能’,是不为也,非不能也。”古籍、学术图书的知识服务,明显属于后者——难做,但只要不畏难,那么万事皆有可能。传统文化复兴不能更多地依靠精品图书和电视文化节目,但是电视文化节目也有助推作用,古籍、学术图书等传承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稀缺内容,亟待被归入知识服务的轨道。
 
  (作者单位:齐鲁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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