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1898年至1918年，是妇女报刊产生发展的重要时期，目前学界对近代妇女报刊的文献情况认识模糊。这一领域中，有14种资料来源可供检索统计。但各资料来源由于统计标准不统一、报刊情况复杂等原因，报刊数量统计五花八门，报刊刊名、创刊地等基本信息说法不一。通过对各资料来源的分析、比对和查考，结合其他途径的辫析，文章共统计出97种近代妇女报刊。
【关键词】近代中国；妇女报刊；资料来源
中国的妇女报刊产生于19世纪末，1898年至1918年的20年是妇女报刊产生发展的重要时期，这一时期的报刊也常被称作“近代妇女报刊”。有关这一时期妇女报刊的研究，学界已取得不少成果。如关于第一份妇女报刊的热烈讨论，《中国女报》《女子世界》《中国新女界杂志》《妇女杂志》《妇女时报》等的个案研究具有突破性。近年来，还出现了两部研究专著：刘人锋的《中国妇女报刊史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和张丽萍的《报刊与文化身份：1898-1918中国妇女报刊研究》（中国书籍出版社，2012年）。前者的研究范围自1898年至2007年，后者聚焦1898年至1918年这一特定历史时期，两者可视作近30年来妇女报刊研究不断推进的成果。
这一发展趋势中，也存在一处明显短板：学界对近代妇女报刊的文献情况认识模糊。在报刊数量、编辑人员、创办时间、刊名等问题上，很多表述混乱，由此制约该领域的研究走向。基于此，本文拟从基础问题入手，尝试对近代妇女报刊进行文献层面的清理与描述。
一、对资料来源的考察
1 .14种资料来源
要了解近代妇女报刊的总体状况，各类资料集、工具书以及含有资料整理内容的相关论作显然是最为重要的资料。目前，共有14种资料来源为学界所常用。根据信息的丰富性和可信度，笔者将这14种资料来源分为两个层次。分述如下。
第一层次共计十种，包括七种资料集、工具书和早期论著，两种资料汇编，一种数据库。
首先，七种资料集、工具书和早期论著（按出版时间排序）：
（1）谈社英《中国妇女运动通史》，妇女共鸣社，1936年。（2）方汉奇《中国近代报刊史》，山西人民出版社，1981年。（3）丁守和主编《辛亥革命时期期刊介绍》（五集），人民出版社，1982-1987年。（4）姜纬堂、刘宁元主编《北京妇女报刊考（1905一1949）》，光明日报出版社，1990年。（5）史和、姚福申、叶翠娣编《中国近代报刊名录》，福建人民出版社，1991年。（6）王检林、朱汉国主编《中国报刊辞典（1815-1949）》，书海出版社，1992年。（7）刘增人《1972-1949文学期刊信息总汇》，青岛出版社，2015年。
1936年出版的谈社英《中国妇女运动通史》是最早介绍中国妇女报刊的长篇著作（主要见于第一章第三节、第四节，第三章第八节，第四章第四节，第五章第五节）。1981年出版的方汉奇《中国近代报刊史》，列专节（第五章第十二节）讨论“辛亥革命时期的妇女报刊和秋瑾的办报活动”，较之谈社英著作，明显具有系统性和理论性，可视作妇女报刊研究的发勒之作，但方著所列妇女报刊数量不多。《辛亥革命时期期刊介绍》第四集（1986年）中载有徐楚影、焦立芝撰写的《中国近代妇女期刊简介（1898-1918）》长文，所收妇女期刊数量远多于方著，且按时间顺序对每种报刊进了简单描述，此文当为第一篇全面系统梳理近代妇女报刊的资料性论作。在区域性资料集方面，《北京妇女报刊考（1905-1949）》专门介绍北京出版的近现代妇女报刊，每种报刊都撰有长文，考订十分细致，是不可多得的区域性报刊资料集。
《辛亥革命时期期刊介绍》《中国近代报刊名录》《中国报刊辞典（1815-1949）》（1972-1949文学期刊信息总汇》四种均非专门针对妇女报刊，又均涵盖此领域，对所列报刊均有或简短或详尽的文字介绍（《辛亥革命时期期刊介绍》中，每篇介绍都是一篇内容丰富的论文），但也存在一些问题，如《辛亥革命时期期刊介绍》对同一刊物的介绍，就存在差异。此书共五集，出版时间自1982-1987年，专文介绍了17种妇女报刊，第四集还载有徐楚影、焦立芝合撰长文《中国近代妇女期刊简介（1898-1918）》。或许由于撰写时间、出版时间不同，对同一种刊物的介绍出现了差异，最为明显的如《妇女杂志》的创刊时间，《辛亥革命时期期刊介绍》第五集有专文介绍《妇女杂志》，称《妇女杂志》1915年1月创刊于上海，而在徐楚影、焦立芝《中国近代妇女期刊简介（1898-1918）》一文中，却是“1915年5月5日创刊于上海”。同一资料集中，对同一刊物的介绍，创刊时间一为1月，一为5月，明显矛盾。
其次，两种资料汇编：
（1）上海图书馆编《中国近代期刊篇目汇录》（三卷六册），上海人民出版社，1965-1984年。该书详列每种期刊的全部篇目，资料最为详尽。可惜近代妇女报刊数量不多，仅收录19种。（2）《中国近现代女性期刊汇编》，线装书局，2012年。该书为全文影印，可信度高，但仅收录了12种近代妇女报刊。
第三，一种数据库，指“晚清民国期刊全文数据库”。
近年来，上海图书馆推出的“晚清民国期刊全文数据库”已成为学界的常用数据库。由于是全文扫描，此数据库的资料在可信度较高，可与已有资料等进行对照，澄清刊名、刊期、篇目等方面的问题。同时，数据库所收期刊有的超出已有资料集，如1917年高剑华主编的《闺声》月刊，就只有该数据库收录，其他资料来源未见。可惜的是，该数据库目前所收近代妇女期刊数量不全（笔者统计有42种），有的期刊内容尚不完整。
上述10种，为资料来源的第一层次，信息的丰富性和可信度较高。除此而外，一些专门研究近代妇女问题的著作也会有近代妇女报刊资料，笔者将之归为第二层次，其中的四种最具代表性（按出版时间排序）：
（1）刘巨才《中国近代妇女运动史》，中国妇女出版社，1989年。（2）马庚存《中国近代妇女史》，青岛出版社，1995年。（3）刘人锋《中国妇女报刊史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4）张丽萍《报刊与文化身份：1898-1918中国妇女报刊研究》，中国书籍出版社，2012年。
以上四种著作都对近代妇女报刊的情况进行了统计和整理，以表格的方式附于书中，表格据已有资料集或相关研究成果而来，有的著作会在表格后罗列所据资料集，有的则不加说明。因此，此类资料来源的可信度比前述资料集和工具书不高，但要了解报刊的总体面貌，清晰、简明的表格，有明显长处。然要进行研究，就不能单纯依赖表格。特别是在使用表格资料时，要慎之又慎。笔者以最近两部署作为例，做进一步阐明。
从学术发展看，后出著作应对前人成果进行整合，特别是基础信息方面尤需如此，这样方能使后来者获得帮助，从而推动学术发展。反观近代妇女报刊研究，最新的两部著作（刘人峰《中国妇女报刊史研究》和张丽萍《报刊与文化身份：1898-1918中国妇女报刊研究》）却都无法让人满意。
张丽萍著作出版于2012年（实际所用参考文献等均截止到2006年），且专做1898-1918年间的妇女报刊，读者有理由期待其基本信息的精确和全面。张著附录有“中国近代妇女报刊目录（1898-1918）”表格，其直陈此表来自刘巨才《中国近代妇女运动史》附录的“中国近代妇女报刊简目”并“结合谈社英《中国妇女运动通史》中的记述综合而做成”。首先，仅以个别著作为基础，就已不妥。刘著确实在中国妇女报刊研究方面起步较早，但资料统计并不全面，刘著《中国近代妇女运动史》出版于1989年，其后《北京妇女报刊考（1905-1949）》《中国近代报刊名录》《中国报刊辞典（1815-1949）》等书相继出版，有更多信息被发掘出来，张著却未提及上述研究成果，更谈不上对比综合，显然缺乏严谨的治学态度。其次，笔者对照张丽萍与刘巨才的表格，张著几乎完全照搬刘著之表，却漏掉了刘著表中的一种报刊——《大汉报》，将1911年林贯虹主办的《女铎报》误为1912年亮乐月主办的《女铎报》。因此，张著中的妇女报刊表格价值不大，直接参照刘著中的“中国近代妇女报刊简目”即可。
与之相比，刘人峰《中国妇女报刊史研究》（2012年）中的统计要认真得多。刘著中，按时期列有妇女报刊的统计表，如“辛亥革命时期的国内妇女报刊一览表”“辛亥革命时期留日学生创办的妇女报刊一览表”“民国初期妇女报刊一览表”等，每种表格下，均罗列资料来源，遗憾的是，《中国近代报刊名录》（1991年）未出现于资料来源中，此书对方汉奇《中国近代报刊史》的材料亦有所辨证。刘著未加引用当是一种疏失，也因此，《中国近代报刊名录》（1904）中的一些重要资料如《白话》及《不缠足会画报》（1905）、《新女界》（1909年）、《无锡竞志女学杂志》（1910年）等未被收录。
综上，要对近代妇女报刊的基本信息做比较全面和准确的描述，可借助前述14种资料来源。但这14种资料来源的严谨程度各有不同，总体看，资料集、工具书优于著作中的表格统计。
2.各资料来源存在的主要问题
载录近代妇女报刊的资料集、工具书、专著等已颇具规模，问题却也随之暴露：在基础性的资料层面，上述资料来源说法不一，均无法给出让人信服的答案。总体来看，存在两个主要问题：报刊数量统计五花八门，报刊基本信息说法不一。
（1）报刊数量统计五花八门。近代（1898-1918）到底出现了多少种妇女报刊？笔者将最常用的六种资料来源进行了整理，分1898-1911, 1898-1918两个时间段进行了统计（见表1）。
表1 近代妇女报刊资料来源表
| 资科来源 | 1898-1911 | 1898-1918 |
| 徐楚影、焦立芝《中国近代妇女期刊简介》（《辛亥革命时期期刊介绍》四集） | 27种 | 53种 |
| 刘巨才《中国近代妇女运动史》 | 39种 | 68种 |
| 史和《中国近代报刊名录》 | 42种 | |
| 王检林、朱汉国《中国报刊辞典（1815-1949》 | 12种 | 24种 |
| 马庚存《中国近代妇女史》 | 48种 | 70种 |
| 晚清民国期刊全文数据库 | 18种 | 42种 |
很明显，同一时间段内，各资料来源的统计数字却大不一样。之所以出现这种混乱现象，除近代妇女报刊情况本身较复杂外，标准不统一是重要原因。
首先，“妇女报刊”的界定标准不统一。要统计妇女报刊，先要对“妇女报刊”有一明晰界定。前述诸作，只有两人做过此项工作，一为姜纬堂《北京妇女报刊考》，一为张丽萍《报刊与文化身份：1898-1918中国妇女报刊研究》。张著只是基于姜纬堂的界定，略作修订。其他资料来源或相关论作，均未见界定，只能从载录等情况推断其标准。综合来看，各资料来源对“妇女报刊”的理解，可归结为三种思路：第一，面向女性读者的报刊；第二，女性创办的报刊，但不一定面向女性读者，如秋瑾办的《白话》；张昭汉主持的《大汉报》；第三，报纸中的女性专栏（专号），如《自由报·女界》《新青年·女子问题》。每种资料来源均根据一两种思路来载录报刊，大多综合前两种思路。采取不同的界定思路，必定会影响报刊数量的统计，造成统计数量的不一致。
其次，统计标准不统一。近代报刊，刊名、刊期更动是常见现象。就统计而言，这种更动会带来混乱。以刊名更动为例，如1899年陈撷芬创办《女报》，1903年更名为《女学报》；1907年沈仲礼创办《天足月报》，1908年改为《天足会年报》。此类更动，是按一种还是两种来统计呢？有的资料集计为一种，有的则算作两种。还有的刊名不变，中间停刊，后又续办，如1904年丁初我创办的《女子世界》，出至1906年第二卷四、五期合刊后停刊，1907年7月陈勤续办该刊至第二年第六期后停办。有人将1904年和1907年续办的《女子世界》视作两种，有人则视为一种。
第三，“近代”的时间标准不一，以“近代”为名的资料来源，对其具体时段理解各不相同（见表2）。采取不同的时段计量，统计数量必然不同。
表2 “近代”划分来源表
| 资料来源 | “近代”的时间段 |
| 《中国近代期刊篇目汇录》（1965-1984） | 1857-1918 |
| 徐楚影、焦立芝《中国近代妇女期刊简介》（1986） | 1898-1918 |
| 刘巨才《中国近代妇女运动史》（1989） | 1898-1922 |
| 史和《中国近代报刊名录》（1991） | 1815-1911 |
| 马庚存《中国近代妇女史》（1995） | 1898-1919 |
资料来源统计数量各异，依托各资料来源进行研究的论作也就较为随意。以笔者所见，研究者在谈论近代妇女报刊数量时，大都随便选择，或以一种资料集为准，或综合几种（不超过六种）进行统计。这样的结果，更是造成统计数目各说各话（见表3）。
表3 近代妇女报刊数量选择表
| 时间段 | 数量 | 出处 |
| 1902-1913 | 46种 | 畅引婷《此次革命，女界亦与有功》（《中国妇女报）2011年10月10日） |
| 1902-1911 | 近30家 | 姜卫玲《近代知识女性报刊活动的历史考察》（《编辑之友）2015年第1期） |
| 1898-1911 | 30余种 | 夏晓虹《晚清女性与近代中国》（北京大学出版社，2014年） |
| 1898-1911 | 33种 | 马勤勤《女报与近代中国女性小说创作的发生——以发刊词和征文广告为中心》，（《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16年第5期） |
| 1898-1918 | 43种 | 杜若松《近现代女性期刊性别叙事研究》（博士论文。东北师范大学。2015年） |
笔者只列举了近几年的论作，所列五位作者，均对近代女性文化有深入研究。其对报刊数量的不同表述，只能说明近代妇女报刊的数量是一个未知数。造成这一局面的主要原因，当然在于资料搜寻的困难，也在于资料来源本身的差异。2012年，张丽萍已注意到这一问题：“在笔者查阅的资料中，有很多书籍文章都有关于早期妇女报刊的总结。但这些资料中涉及的不少妇女报刊，如办刊时间、刊名或编辑者都不相同……这样不统一的地方不少，很值得研究者进一步地确认、修订统一。”可惜的是，张著未做此项工作，且至今未见有人从事此项工作。
（2）报刊基本信息说法不一。具体到每种报刊，各资料来源提供的信息存在不少疑问。同一种报刊，在不同的资料来源中，刊名、创刊时间、创刊地等常常会出现不同记载。仅举几例：刊名说法不一。是《妇女星期报》还是《女界星期报》？是《星期女学报》还是《星期女报》？是《女铎》还是（女铎报》？是《女权》还是《女权报》？是《天义》还是《天义报》？不同的资料集，所记均不同。创刊时间说法不一。《女学讲义》《女学生》《女学生杂志》《大汉报》《女界》等均存在创刊时间记载不同的情况。创刊地说法不一。《妇孺日报》是创办于“广东番禺”还是“广州”？《妇孺易知白话报》是在“江苏阜宁县”还是“山东宁阳曲阜”？《女镜报》是在“广州”还是“广西”？此类状况并不少见。
二、近代妇女报刊概况
1.“妇女报刊”的界定
女性创办或内容面向女性的独立报刊（不包含专栏或专号）。具体而言：凡以“女”“妇”为刊名主体者均为妇女报刊；与女性问题直接相关者，如《不缠足会画报》《天足会报》《家庭》《家庭杂志》等，也是妇女报刊；创办者为女性，内容不一定面向女性者也会计入，如秋瑾创办的《白话》，唐群英主办的《亚东丛报》，并不专门面向女性读者，由于创办者为女性，即计入在内。另外，《新青年》和《大自由报》创办有两个女性间题专栏，本次统计不计入。
2.“近代”的时间段
中国的妇女报刊始自1898年，1919年创刊的妇女报刊均在五四以后。学界一般将五四及其后归入现代。因此，讨论“中国近代妇女报刊”，以创刊时间论，时间段定为1898年至1918年。
3.信息更动的处理方法
刊名更改者，如编者为同一人，计为一种；续办者计为一种。依据上述标准，笔者统计共有97种近代妇女报刊，现列表如下，限于篇幅，仅提供最基本信息，即刊名、创办地、创办时间。刊名更动者，注明更动名称及更动时间；续办者注明续办时间；刊名、创刊地、创刊时间有疑义的.暂选取著录较多者等等（见表4）。
表4 近代妇女报刊一览表
| 女学报·上海-1898 | 女报·女学报·上海-1899; 1902 | 岭南女学新报·广州-1903 | 女子学报·广州-1903 | 脂痕周报·香港-1903 | 女子世界·上海-1904.1907 |
| 白话·日本东京-1904 | 女子魂·日本东京-1904 | 妇孺报·广州-1904 | 女学讲义·成都-1905 | 女界灯学报·佛山-1905 | 不缠足会画报·武昌-1905 |
| 女镜报·广州-1905 | 北京女报·北京-1905 | 妇孺易知白话报·阜宁-1905 | 中日女学界·日本东京-1906 | 女界·上海-1907 | 二十世纪之中国女子·日本东京-1907 |
| 中国女报·上海-1907 | 中国妇人会小杂志·北京-1907 | 天义·日本东京-1907 | 天足会报·上海-1907 | 中国新女界杂志·日本东京-1907 | 中国妇女会报·北京-1907 |
| 星期女学报·北京-1907 | 神州女报·上海-1907 | 妇孺杂志·番禺-1907 | 天足月报·天足会年报·上海-1907;1908 | 女论·上海-1908 | 妇孺日报·番禺-1908 |
| 妇孺日报·广州-1908 | 惠兴女学报·杭州-1908 | 湖北女学日报·武昌-1908 | 竞化·上海-1908 | 女报·上海-1909 | 女报·日本东京-1909 |
| 新女界·日本东京-1909 | 女学生·上海(城东女学社)-1909 | 女学生·上悔(尹锐志)-1910 | 女学生杂志·上海(城东女学社)-1910 | 女界星期录·香港-1910 | 无锡竞志女学杂志·无锡-1910 |
| 妇女改良会报·天津-1910 | 妇女日报·上海-1911 | 妇女时报·上海-1911 | 留日女学会杂志·日本东京-1911 | 女铎报·上海-1911 | 大汉报·苏州-1911 |
| 妇女杂志·北京-1911 | 女界杂志·上海-1911 | 锐进学报·上海-1911 | 女铎报·女铎·上悔-1912;1928 | 民国女报·上海-1912 | 扬州女子公学女子月报·扬州-1912 |
| 复报·浙江-1912 | 女子白话报·浙江-1912 | 女子共和日报·上海-1912 | 女子同学报-1912 | 女界·成都-1912 | 女子国学报·天津-1912 |
| 中华女报·上海-1912 | 女子白话旬报·女子白话报·北京-1912; 1913 | 神州女报·上海-1912 | 女学日报·武汉-1912 | 女权月报·上海-1912 | 湖北女子教育杂志·武昌-1912 |
| 北京女学日报。北京-1912 | 女权·上海-1912 | 亚东丛报·北京-1912 | 青年女子星期报·浙江-1913 | 万国女子参政会旬报·万国女子参政会月刊·上海-1913;1913 | 自治学生·长沙-1913 |
| 女权日报·长沙-1913 | 香艳小品·上海-1912 | 眉语·上海-1914 | 妇女鉴·成都-1914 | 香艳杂志·上海-1914 | 女子世界·上海-1914 |
| 莺花杂志·上海-1915 | 妇女杂志·上海-1915 | 中华妇女界·上海-1915 | 家庭杂志·上海-1915 | 女子杂志·上海-1915 | 家庭·成都-1915 |
| 江苏省立第二女子师范学校汇刊·苏州-1915 | 江苏省立第二女子师范学校校友会汇刊·苏州- 1916 | 直隶第一女师范校友会会报·天津-1916 | 青年女报·上海-1916 | 现代女学生·上海-1916 | 女铎报·重庆-1916 |
| 益世女报·天津-1916 | 闺声·上海-1917 | 女青年月刊·上海-1917 | 妇女旬刊·杭州-1917 | 江苏省立第一女子师范学校校友会杂志·南京-1917 | 女鉴日报·成都-1918 |
结语
自1936年谈社英的《中国妇女运动通史》算起，到2017年，人们对中国近代妇女报刊的关注已有81年。这一过程中，方汉奇、丁守和、刘巨才、马庚存、徐楚影、姜纬堂、史和、刘增人等前辈学者付出了大量心血，厘清了近代妇女报刊的大量信息，刘人锋、张丽萍等新一代学人，也通过努力让近代妇女报刊的面貌日益明晰。笔者此文不过是沿着上述各位学者的道路，试图更为清晰完整地描述近代妇女报刊的面貌。对14种资料来源的考察，一方面，可为关注近代妇女报刊者，提供一些资料性的帮助；另一方面，或能在文献层面起到一点正本清源的作用。笔者经比对、查考，统计所得的97种近代妇女报刊，在目前所见资料来源及相关论作中，是数量最多的。这97种报刊，笔者均一一做过查考，绝大多数是真实存在的。97种这一数字仍不能说是穷尽，必定还有妇女报刊沉埋在故纸堆中，等待被发掘。逐一查考.澄清疑点.恢复其貌，是下一步主要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