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者】高生文：北京科技大学期刊中心，北京 100083
【摘 要】文章从系统功能语言学话语基调的视角讨论了学术期刊编辑在整个文化活动过程中的作用、身份、地位等。研究发现，学术期刊编辑是意义的源头，其在学术成果的形成和传播中的作用是重要的，其社会地位高，应该受到社会的尊重。而由于社会对学术编辑具有两面性特征，尤其是更重要的隐性一面了解不够，导致了学术编辑身份和地位的尴尬境遇，解决学术编辑此境遇的关键在于如何使其隐性一面显性化和前景化。
【关键词】话语基调；学术期刊编辑身份；两面性特征
我国学术期刊多被归口在主办单位科研部、宣传部等管理职能部门之下，被称为教辅或研辅单位，相应地学术期刊编辑（为行文方便，学术期刊编辑在下文简称学术编辑）被定义为非教学人员或非科研人员，即教辅人员或研辅人员。在学术成果认定、岗位聘任、职务晋升等方面被作为“二等公民”区别对待，高校等单位对教学科研人员的利好政策与学术编辑没有关系，同样的学术成果只认可教学科研人员的，编辑的不算或降格确认，甚至只认编辑领域的成果，不认相关学术成果，其话语权几乎缺失，个人职业发展空间受限。学术编辑的作用、地位和重要性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学术编辑边缘化趋势明显。
在中国知网等数据平台上以“编辑”“学术编辑”“高校学术编辑”等主题词进行检索发现，涉及期刊质量提升、发展趋势、竞争力、国际化、发展战略、改革思路等方面的研究多，涉及学术编辑这个编辑活动具体实施主体的研究少，并且，研究主题多为学术编辑的素养、职责、坚守、使命、敬业、倦怠、不足、服务等，从不同角度对编辑职业和从事编辑活动提出了各种要求；而涉及编辑作用、工作性质、社会地位、职业发展、公正待遇及其他关于编辑活动主体合理、科学评价和认可的研究十分罕见。
以上现象说明一个问题：无论是学术期刊界还是期刊主管单位，对学术编辑的身份、作用、角色等都缺乏认知，甚至可以说认识不清，且两者在某种程度上有一定因果关系。毋庸置疑，学术期刊发展的蓝图、规划和实施的主体一定是编辑，讨论期刊发展、编辑学建构，绕开活动的主体——编辑来谈，是不科学的、片面的。编辑主体研究的进一步深化已经成为编辑学和编辑出版学研究迫在眉睫的重要命题。
文章从系统功能语言学话语基调的角度对学术编辑的身份、地位等主体性展开讨论，试图阐明学术编辑在学术研究和学术成果转化中不可替代的作用，确立学术编辑的地位，指出“守门人”“把关人”“中介”等用于编辑的称呼并不恰当，为学术编辑正名，并提出对学术编辑评价的基本方法和原则。同时，希冀引起编辑学和编辑出版学界对编辑这个主体研究的重视，为编辑学和编辑出版学研究提供新的视角，从而有所贡献。
一、话语基调简述
话语基调（tenor of discourse）是系统功能语言学语境研究的一个重要概念，指社会活动中的参与者、参与者之间的关系、角色、地位、距离、情感、目的等内容。由于人的百科知识、认知能力、交际目的、价值观念、思想意识等不同，人们对所参与活动的认知、主动性、作用、角色、身份和贡献等就会不同。话语基调决定人际意义的评价、选择和表达，决定社会交际的成功与否，决定人对自己和事物的认识和评价，从而影响个人和事业的发展，影响社会的和谐和稳定，影响社会的进步和文化的发展。“正是由于情景语境中话语基调，即人的因素，语域和语篇才有了生命，就像生物体一样，不断成长，不断发展，语篇最后成为经典，成为文化的一部分。”
学术编辑是学术期刊编辑出版过程中的主要话语基调，要保证学术期刊的质量和发展，学术编辑必须是有关领域的学者和专家，这一点已经得到学界和业界多数学者的认同。下面我们来考察学术编辑在整个文化生产过程中的话语基调。
二、学术编辑在文化活动中的作用和身份
学术编辑从事的是一种文化创作和传播活动，在整个活动过程中，其角色、目的和作用等决定其在活动中的身份和地位，进而影响活动的质量和结果。
1.意义的发现和表达——语篇（学术论文）前创作
学术编辑既是有关领域的学术研究者和学术专家，同时又是编辑领域的学者和专家。在相关领域的学术活动中，如果学术编辑根据自已的学术经验，首先发现、判断和选择了有学术价值的意义，通过对这个学术意义在具体学科研究的重要性的把握，再结合学术期刊对学术论文的要求，用语言表征，创作出学术论文，论文在相关领域的学术期刊刊发，其成果得到社会的认可，这时，学术编辑就是一名名正言顺的学者和作者。在这种情景语境中，学术编辑是学术活动的主要话语基调，是学术意义的发现者，其地位具有权威性。
如果这个有学术价值的意义首先由学术编辑发现，由于种种原因，学术编辑未能独立把这个发现创作成学术论文，而是通过评价和判断，选择了一位或几位研究兴趣相同、学术水平一流的学者或专家，并与他们一起来把这个学术意义用语言表征，创作成学术论文。其间，学术编辑是主要话语基调，其社会作用和地位高于论文其他作者，其社会距离近，关系融洽，目的一致，最后创作出来的学术论文是学术编辑与作者合作的成果。这时，学术编辑既是学术意义的发现者，又是论文的组织者和创作者，其地位高，具有权威性。
如果学术意义是学术编辑首先发现的，学术编辑自己没有创作论文，而是对这个学术意义根据学术规范和学术期刊规范进行概括和提升，形成学术选题，再根据这个学术选题的特性，对学界诸多学者和专家进行评价，选出合适的人选，通过组稿或约稿的形式，把这个选题的学术价值、理论框架、论证思路、研究方法、拟达到的结果等信息告知所选学者和专家，由所选作者完成学术成果的语言表述，形成学术论文。学术编辑是学术活动的主要话语基调之一，是学术意义的发现者，创作过程的操控者、组织者和协调者，是学术成果的联合创作者，其地位高于作者，或与作者的地位平等。
如果学术意义首先由相关学科的学者发现，论文也是作者独立完成，在这个过程中，作者是学术活动的主要话语基调，是意义的发现者，同时也是意义的表达者，社会地位高，编辑没有参与其中。
2.意义（稿件）的评价、判断和选择——语篇中创作
学术论文写作的过程中，作者是主要的话语基调，作者是学术意义进入语言，最后流入语篇的施事者。学术论文完成，其角色、地位、社会关系等就会改变。学术论文作为学术期刊出版的内容不论以什么方式呈现，最后都得与学术编辑见面，论文的质量是否达到学术期刊刊发的水平，这得由学术期刊的编辑来评价不确定，学术编辑是稿件评价、判断和选择的主要话语基调。
学术编辑把语篇与语言和语境系统联系，从语言、科学性、创新性、意识形态和价值观念等由低到高的各个层次对稿件进行审视。语言方面，主要看稿件语言是否规范、措辞是否得当、逻辑是清晰、衔接是否紧凑等；科学性方面，主要考察其概念、理论框架、研究方法等是否与学科规范一致；创新性主要审查研究是否在观点、方法、技术、理论等某个方面打破了原有的学科规范和学科系统，对学科建设和发展有推动作用，使研究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意识形态和价值观念是语境中比学科规范更接近文化系统的内容，对人类活动的制约性更大，论文的学术性可以不大，但绝对不能与社会主流意识形态和价值观念不一致，绝对不能有政治问题。关于学术编辑如何判断和选择学术稿件，我们已经有了论述，这里不再赘述。
学术编辑对稿件判断和选择大约有三种结果。第一种，理想的结果是，稿件在学术性、创新性等诸方面都与学术编辑的规范和标准一致，稿件被录用，这种情况少，但也是可能有的；第二种结果是，稿件在学术性、创新性等方面都基本达到了学术编辑的要求，在语言表述等低层次方面稍有不足，稿件被退改，直至符合要求后，才能被录用；最后一种结果是，稿件在主要方面完全或基本不特合学术编辑的要求，稿件就被退稿。
在对学术稿件的评价、判断和选择过程中，学术编辑成了社会和学术的代表，其身份进一步提升，由学者和专家提升为学术成果的评价者和裁决者，就是学术的规范、标准和尺度，对学术成果的转化全权负责，为社会发展发现优秀的学术意义，其社会地位高，具有绝对的权威性。
有时，对一些重大稿件的判断和选择中，为了评价和判断更加科学、客观和准确，学术编辑往往会采取聘请相关领域的一名或几名学者和专家，一起对稿件进行匿名审稿。在这个匿名审稿的过程中，编辑是审稿的组织者，是稿件评判的责任人和最后的决断者，其社会地位具有权威性；审稿专家的意见只起参考作用，审稿专家是辅助者，处于从属地位，对稿件的评判没有决断权。因为审稿专家对学术稿件的采用与否、对期刊的质量等没有责任负担，加上其个人学术兴趋、学术水平等主观因素，其审稿的态度和质量不见得都很理想，因此，一味地依靠专家的意见来为学术期刊评选稿件的做法是不可取的。
3.意义（稿件）优化——语篇后创作
通过对稿件的评价和判断，学术编辑对稿件的学术价值已经有了了解，同时对稿件在行文规范、学术性、创新性等方面存在的不足也是清楚的。学术编辑会把稿件中存在的不足和修改意见告知作者，要求作者按要求修改稿件，并按规定时间完成修改。稿件修改的过程实际上是一个稿件优化的过程，是一个把学术编辑学术思想、学术规范等往入稿件的过程。这个过程中，创新思想的源头是编辑，编辑是学者、专家、学术思想的提供者、稿件评价者、稿件决断者，其社会地位高，具有权威性；作者是学术思想的接受者、稿件的修改者，处于从属地位，稿件的修改一定要按学术编辑的思想和要求来进行，不按要求修改稿件或达不到要求的修改是无效的，后果是可想而知的。从学术思想的来源和表达角度看，学术编辑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学术稿件创作者之一。
同样，作者改稿完成后，稿件进入编辑加工流程。原稿是作者创作的初始形态，原稿必须经过编辑创造性的编辑加工、打磨、润色、包装、提升等才能公布于世，成为学术成果。学术编辑根据学术期刊的办刊宗旨、期刊特色、稿件的重要程度、学术规范、编辑理念等安排稿件的栏目、次序，设计标题、段落、图表、页眉、页脚等表现版式，同时仔细审读原稿，检查标题是否概括精炼，行文是否规范，数据是否真实，引文是否准确，参考文献是否规范，图表是否科学，结构是否合理，概念是否准确，标点和文字是否正确等。这个过程是一个对原稿学术化和规范化的过程，给稿件披上了学术、规范和合法的外衣，其间对编辑的要求是极高的，是编辑思想意识、学术水平、知识储备等综合素养的集中体现。与学术著作的出版不同，学术期刊的出版是一条单行线，稿件一旦经编辑之手发表，其中的问题是没有机会修改的，其创造性劳动和贡献是隐性的，但一切责任都会记在编辑的头上，是由编辑承担的，学术编辑是这件外衣的设计者和创造者，其社会地位高。
4.意义的传承和人才培养——语篇（学术论文）价值的实现
读者是学术成果的直接消费者。学术期刊的读者多是高校师生、研究院所及其他学术组织的学术研究人员和爱好者，是相关领域的学者和专家，他们会从学术期刊所发表的论文中得到知识的更新和积累，思想的启迪，继而成为学术期刊的作者，传承先进文化，是学术成果的最大受益者之一。期刊的每一篇学术文章就成了每一场学术报告的主题，学术期刊就成了学者们学习和研究的教材，这时，学术期刊的编辑当然就是培养人才、传播先进文化的导师，社会地位比读者高，与读者的社会距离近，其目的与读者一致。
在学术意义的表达过程中，作者是第一个受益者。编辑在评价、判断和选择稿件时就对稿件进行了全方位的评价，无论哪种情况，编辑都会以书面或口头的形式把自已对稿件的意见反馈给作者，作者可以根据编辑的意见对稿件进行修改，从而提升自己和稿件的学术水平。从这种角度来看，编辑也是作者的导师，其社会地位高，与作者的社会距离近，目的与作者一致。刘少奇曾说：“编辑工作是一种创作，而目是一种高级创作……我们讲尊师，我们也要尊重编辑，编辑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师。”
三、学术编辑话语基调的讨论
编辑就是编辑意义，编辑的本质就是意义，编辑就是因为能为社会发现、完善和提供优良的意义而得到社会的尊重和认可。以上我们从系统功能语言学话语基调的视角对学术编辑从学术意义的源头到意义价值的实现整个过程的作用和地位进行了讨论，我们可以清楚看到，学术编辑在整个文化创造和传播中的作用是巨大的，其身份和角色是不可或缺和替代的，学术编辑是意义的发现者，学术成果和文化传播的创作者、组织者、评价者、裁决者、设计者、优化者、导师，是名副其实的学者中的学者，专家中的专家，其社会地位是很高的，具有权威性。在某些高校等学术期刊管理部门学术编辑被定性为非教学科研人员的教辅或研辅人员，在岗位评定、职务晋升、成果认定、业绩考核等方面受到不公正待遇，学术编辑的角色和地位严重错位，处于边缘化和亚存在状态。这种情况显然是不正常的，不正确的，也是不应该的。
社会对参与社会活动的主体，即主要话语基调的作用、社会关系、社会地位的评价和确立，主要基于社会对这个主体活动的认知和判断。学术编辑被社会边缘化，处于一种尴尬的社会地位，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可能不少，但主要原因有两个：一是人们对学术编辑的活动和重要性缺乏认识，对学术编辑的社会贡献不清楚，或认识不全面；一是有些人对这个主体的角色和身份是清楚的，但对这个主体主观上故意歧视或误解。
学术编辑的性质是特殊的，其特殊性在于学术编辑具有两面性特征，既具有学术的特征，又具有编辑的特征。学术的特性是隐性的，部分编辑加工的特性是显性的，两者相比，其学术性的价值远远高于编辑加工的价值。而对学术编辑活动不熟悉的圈外人士来说，他们最容易看到的却是体现编辑价值较小的且容易产生误解的那一部分，“文字裁缝”“剪刀加糨糊”“编辑匠”等对编辑的称呼都是由于对学术编辑活动认识不全面导致的。无论如何，我们应该从自身找原因。作为学术编辑的圈内成员是编辑活动的直接参与者，有责任也有义务把编辑这个主体活动的性质、规律等讲清楚，讲好编辑自已的故事。而令人遗憾的是，我们对自我的认识也是不全面的。我们对编辑和编辑活动的本质认识得不深，研究得不够，我们自己把自己的角色和地位设定在从属地位，把编辑称为“把关人”“守门人”“中介”“审查员”“服务员”“资料员”等，就连现代汉语的权威词典《现代汉语词典》也把编辑定义为“对资料或现成的作品进行整理、加工”，难怪有学者认为编辑学研究不能深入的原因之一就是对“什么叫编辑？”“编辑活动的本质规律是什么？”等此类编辑学基础理论研究的缺乏，呼吁加强这方面的研究。
这里的关键问题是如何把学术编辑隐性的活动规律和社会价值显性化和前景化，让这个“幕后英雄”站在前台，成为真正的英雄。如前所述，学术编辑如果是意义的发现者，通过一系列的判断和概括，策划出学术选题，并对选题的价值、理论框架、论证方法、拟达到的结论等重要信息有了整体思考，然后通过组稿，由所选作者完成成果的表达，那么学术编辑的学术贡献明显大于作者，理所当然应该分享学术成果，应该享有学术论文的著作权和署名权，至于怎么署名，署名的法理依据等重要课题有待学界进一步研究。另外，既然学术编辑的社会活动具有两面性特征，即既有学术的一面，又有编辑的一面，而且这两个方面的特性都是学术编辑活动不可缺少的，两者在学术编辑缔造、传播人类文明中缺一不可，因此，对学术编辑的评价，如岗位考核、职务评定等都应该既看重其学术成果，又看重其编辑成果，将二者结合起来考核才是科学的，公正合理的。只认学术编辑编辑成果不认其学术成果的行为，实际上就将其另一更加重要方面的成果隐性化，这种评价是明显不公正的，对正确建构学术编辑的角色和地位是有害的。还有，学术编辑作为圈内人对自己的学术活动和身份最有发言权，编辑可以通过研究，把学术编辑隐性性质显性化。再者，对学术编辑业务考核、职务评定等评价活动，应该由对学术编辑了解的圈内人士来参与，这样的评价有利于揭示学术编辑真实的身份和地位，评价才是科学的。
对学术编辑的社会评价直接影响学术期刊的水平和发展，影响学术研究的水平和发展，继而影响社会文化的进步。那种因个人利益等因素在主观上故意对学术编辑有偏见、有误解甚或有歧视行为，就是对学术发展、人类文明、人才培养的偏见、误解和歧视，有这样意识的人，尤其是领导者对所在单位和社会的发展都是十分有害的，其行为应该立即得到纠正。这个问题涉及的不止学术，还涉及道德、法律、社会意识形态等层面，这已经起出本研究的范畴，这里不做过多的讨论。
概言之，对编辑自身的研究，是一个影响编辑身份确立的课题，是一个影响编辑学发展的重大课题。从上面的讨论可以看出，学术编辑的身份和地位绝刘不是“编辑匠”“把关人”等能概括得了的，还有很多重要隐性的内容需学界从不同视角、不同层面，用不同方法，有计划、分阶段来研究，只有编辑身份确立了，社会才能对编辑有个客观全面的认识和评价，编辑学研究才能深入和发展。
结语
本文从系统功能语言学话语基调的视角讨论了学术编辑在意义发现和表达，意义评价、判断和选择，意义优化，意义传承和人才培养整个文化活动过程中的作用、身份、地位等。研究发现，学术编辑是意义的源头，其在文化产品的生产和传播中的作用是不可或缺的，学术编辑不仅是学者和专家，而且是学者中的学者，专家中的专家，其社会地位高，应该受到社会的尊重。文章进而对学术编辑的两面性特征进行了讨论，指出正是由于社会对学术编辑这个两面性特征，尤其是其更加重要的隐性的一面了解不够，导致学术编辑身份和地位社会评价低的尴尬境遇，解决学术编辑这种境遇的关键在于如何使其隐性的一面显性化和前景化，如承认学术编辑对有所贡献的作品有著作权和署名权，在业绩考核等方面既要承认学术编辑的学术研究成果，也要认定其编辑方面的研究成果等等，这些举措都有利于揭示学术编辑活动的特征和价值，有利于建构学术编辑的社会角色和社会地位。本研究同时也指出了编辑对编辑主体研究的现状和迫切性，作为圈内人和主要话语基调，对编辑这个编辑活动主体的研究是广大编辑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这不仅对编辑社会身份的确立有现实意义，而且对编辑学的深入发展有建设性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