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报道读者正在起变化2017-04-18 来源:出版商务周报 冯威
编者按:新时代读者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化,大学毕业的“外行人”将成为读者的主体,这很可能改变今后几十年出版乃至知识服务的运营。 这篇文章本来一个月前就想写,但是,当时到了截稿时间,也还没想清楚,只能现在写。其实,现在写可能正合时宜,因为又逢“4·23”世界阅读日来临,特别是以国务院法制办公室为《全民阅读促进条例》公开征求意见为标志的中国全民阅读运动再迎高潮。在此,我想对出版同行讲出最近的一个发现:新时代读者正在发生一种巨大的变化,它和其他趋势一起,很可能改变今后几十年出版乃至知识服务的运营。 还是从我的故事开始。15年前,我在一家书业媒体做记者,受命采访一家社科图书做得风声水起的省级人民社。社长有严重口音,我听得挺费劲,他讲什么现在大都忘记了,但是,他的一句话一直埋在我心里。我问他的运作秘诀,他讲,其实社科书应该做给一般读者(general reader)看。这是我第一次听说“一般读者”,凭职业敏感,预感好戏在后面,便追问什么是“一般读者”。他挺诚实,说自己其实也没想得太好,但大体上是大学毕业的外行人。我又追问,何谓外行人?他讲,就是不以图书所论主题为职业的人。我记得,那位社长讲到这里,也是眼睛一亮。这个事像一条沉船一样伏在我记忆的海底,直到今年3月初的两次阅读,它再次浮出水面。 第一次是在中国青年报微信公号上读到其转载麦可思公司所作“ 2012届大学生毕业三年后的工作与专业相关度调查”有关数据(工作与专业相关度=受雇全职工作并且与专业相关的毕业生人数/受雇全职工作的毕业生人数)。 据介绍,这份数据是对2012届大学毕业生进行过毕业半年后培养质量的跟踪评价(2013年初完成,回收全国样本约26.2万,其中本科生样本约11.5万,高职高专生样本约14.6万),2015年底对此全国样本进行了三年后的再次跟踪评价,回收全国样本约4.1万,其中本科生样本约2.2万,高职高专生样本约1.9万,应该说其来有自。尽管有心理准备,但是结论还是惊到我:全国总体为61%,本科66%,高职高专56%。 粗略地看,有四成人会改行,而这还是毕业三年后。一般来讲,如果再延长调查周期,这个数据会更“难看”。我是学中文的,毕业后一直从事新闻或出版工作,近年创业后也还是做大文创,算是比较幸运的。可在我的本科同班同学中,一半以上已经改行了,有的还算是文化人,有的完全是非文化人了。我一直认为,这是教育资源的浪费,也没深想过,直到看到罗振宇3月8日在北京举行的《关于内容付费,我们想汇报迄今探索的全部心得,并宣布一件小事》的沟通会上的发言整理。 他在谈及自己产品的时代动因时讲到“知识传播的跨界问题”。他说,过去200年工业社会中,人类巨大知识总量给个体带来负担的解决方案是“分科”——谁也不要当通才,各自爬金字塔、越爬越高精尖,但在移动互联网时代的解决方案是“跨界”。“时代变了,现在的知识传递切换了一个重要场景——它是跟外行讲,不是跟内行讲。” 这是老罗的原话:“这批人有个词形容,刘苏里发明的,叫知识大众——受过教育的,但肯定不是这一行的,也从来没想过干这一行的。你怎么跟他们传播知识?”这话好像是15年前那位社长的原话转译。看到这里,记忆的沉船开始缓慢上浮。老罗接着说:“大学学什么毕业后干什么,这种情况现在越来越少。大学学什么后很迅速地迁移到别的领域,或许是连自己都定义不出来的领域,需要从自己的求学经历向其他领域迁徙,这是一个基本常态。”看到这里,我瞬间被点亮,光芒直接照清沉船的桅杆:天呐,那上面还有水手在走动! 现在,我可以明确写出自己的一个发现。在未来的社会中,可以大规模赢利的主流知识服务是针对外行人的,至少在中国是这样。因为各种原因,他们学非所用,他们要改行,而且有的还不止改一次。如果这个判断还不算太离谱的话,那么,出版业,或者再细分一点说,教育、专业和大众出版业,应该如何布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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