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幼儿阅读推广新方式——纸戏剧_中国（武汉）期刊交易博览会

　　摘要：纸戏剧最初以文化交流的方式被带入国内，经过十年的发展，逐渐演变为一种新的阅读推广方式。本文尝试对纸戏剧进行定义，分析其构成要素和表演特性；将纸戏剧与容易与其产生认识混淆的绘本进行比较；从纸戏剧独特的舞台设计、富有变化的卡片抽拉式表演、特有的互动方式、轻松的集体阅读方式等几个方面，分析其在促进幼儿阅读推广中的积极作用，并探讨纸戏剧给儿童文学创作者和出版者带来的挑战及启示。
　　
　　关键词：纸戏剧阅读推广绘本幼儿
　　
　　2015年10月，笔者参加了“东方娃娃首届纸戏剧工作坊”，这是一次主要针对出版专业人士和幼教工作者的、以纸戏剧表演为核心的文化交流活动。进行演讲与表演的是日本从事纸戏剧编辑出版的童心社社长酒井京子、著名绘本和纸戏剧创作者和歌山静子和中国纸戏剧表演者花花姐姐张翼。她们向与会者全面而详细地介绍了纸戏剧这种比较新颖的故事表演方式的概念、表演、创作及其与绘本的异同等问题。尤其是酒井京子与和歌山静子的演讲涉及了纸戏剧的编辑与创作等专业问题，信息量特别大，即便是对出版专业人员来说，短时间内消化、理解、吸收也有相当困难。
　　
　　纸戏剧作为一种便捷、易表演、贴近儿童天性的阅读推广方式，应该引起更多人的关注。但目前国内还没有对纸戏剧进行系统论述的文章，知道纸戏剧的人不多，一些对纸戏剧感兴趣的人对其理解也有偏差，许多人甚至将纸戏剧等同于绘本，认为只要将绘本拆成一页页图片进行表演就是纸戏剧。
　　
　　由此，笔者尝试对纸戏剧进行定义，并介绍其构成要素和表演特性，将纸戏剧与容易与其产生认识混淆的绘本进行比较，从分析异同着手，希望能为人们进一步理解纸戏剧提供一点帮助。
　　
　　一、什么是纸戏剧
　　
　　“纸戏剧”是一种将故事朗读与舞台表演有机融合起来的阅读方式，其主要构成是舞台、图片、表演者和观众，通过抽拉小报纸大小的图片完成表演。纸戏剧最大的特色是强调与观众互动，使观众成为故事的直接参与者。因为纸戏剧表演有点像一台浓缩的微型戏剧，所以人们将其称为“纸戏剧”。
　　
　　纸戏剧是融故事与表演为一体的阅读方式，表演者可以通过语言、声音、面部表情及手势等控制故事节奏，并通过适时的互动激发兴趣，吸引孩子积极参与到故事情境中来，从而获得更好的阅读效果。和大多数纸质的儿童读物相比，纸戏剧往往更能吸引孩子，更有利于阅读兴趣的培养，非常适合公共图书馆、少儿图书馆、幼儿园、绘本馆及一些阅读推广机构使用，营造“悦读”氛围，使孩子真心爱上阅读。
　　
　　纸戏剧源于日本，是介于舞台剧和绘本之间的独特艺术形式，适合进行集体阅读。纸戏剧的表演者只有一个，便于在家庭、绘本馆或幼儿园开展和推广，符合孩子更喜欢关注动态焦点的行为习惯，可以营造互动交流的愉快阅读氛围。
　　
　　纸戏剧作为表演故事的载体，主要包括舞台、图片、表演者和观众几个部分。
　　
　　1. 舞台。纸戏剧的舞台与一般戏剧演出的舞台不同，仅是一个中空、尺寸固定的木箱，木箱底部中间有凹槽，刚好可供尺寸匹配的图片进行抽拉表演。舞台面向观众的一侧有三扇小门，左右两扇小门中间有金属锁扣联接，表演开始时先打开金属锁扣，再依次徐徐打开右门、上门和左门。向上的门可以直接立在箱子上，边缘呈波浪形，和打开的左右门一起构成了一个微型舞台，三扇门中间的空白构成视觉焦点，吸引观众把目光聚拢到图片表演上。
　　
　　2. 图片。图片由一张张独立的印有图画的卡片构成，卡片张数并不固定，其多少依据故事情节确定。每张卡片上的画面情节具有一定连续性，不装订，但一般画面右下角标有序号，方便表演时依次抽拉。每张卡片后面印有表演台词，包括故事内容、推进故事发展的描述性语言、对话和指示如何表演的说明性语言及简易图示。
　　
　　3. 表演者。表演者是纸戏剧得以呈现给读者的关键，不可或缺，但不固定。纸戏剧要求表演者最大程度遵照剧本进行表演，表演者需要选择适合的表演风格和方式，需要深刻理解故事的内涵和情绪，但不能过度夸张，也不能过度发挥，喧宾夺主。不同于普通戏剧表演，纸戏剧表演者的主要任务是让观众的目光一直集中在画面上，而不是表演者身上。
　　
　　4. 观众。纸戏剧的观众不仅是表演的观看者，还往往是纸戏剧的构成部分，特别是一些互动性强的纸戏剧，观众是情节演进的直接参与者。
　　
　　二、纸戏剧与绘本的区别
　　
　　由于近年来人们对于阅读的重视，源于欧洲和日本的绘本理念逐渐深入人心，绘本阅读也逐渐变成反过来推动阅读推广的效果显著的方式。由于绘本数量的众多和主题的丰富，绘本的演绎方式也极为多样，如绘本亲子阅读、绘本角色扮演、绘本集体课程、绘本观察体验等。也正因为绘本阅读方式的灵活和多样，使一些人将纸戏剧误以为是绘本的新兴阅读，误以为纸戏剧就是绘本的放大版。
　　
　　从主题、风格、艺术呈现方式等方面看，绘本与纸戏剧具有一定相似性和共同点，确实容易产生混淆，需对二者进行认真对比，才能分辨出本质区别。
　　
　　1. 文图呈现方式不同。纸戏剧每张图片是分开的，每张图片正面仅有一张完整的图画，与图画相关的文字印在下一幅画面的反面，文图各自独立，需要通过表演完成文图合成的阅读；绘本则是装订成册的书籍，有封面、蝴蝶页、版权页、书名页、正文、封底等基本构成，画面和文字需要配合紧密、相得益彰，往往同时出现在同一页面（或一个对页）上。
　　
　　2. 阅读方式不同。纸戏剧有专门用于表演的“舞台”，阅读通过抽拉盒子中的图片进行，故事一波又一波呈现，抽拉画面的时候，表演者会配合声音描述或互动指令，以便将观者的注意力从前一页慢慢吸引到下一页；绘本则是合上的，以文图之间的相辅相成来共同讲述故事，文图在一张画面里同时呈现，需要一页一页读，往往通过翻页的惊喜来推动故事的发展。
　　
　　3. 读者的主动性不同。纸戏剧的阅读节奏和关注重点全由表演者控制，观者基本上是被动接受，只能在表演者的带领下按顺序、完整地从头到尾欣赏故事，无法自主选择故事进行的快慢，虽然有时观者也参与故事的推动，但也完全是在表演者需要、调动之下完成的；绘本的阅读主动性则完全掌握在读者手中，读者完全可以依据自己的喜好决定阅读的速度，可以跳过不喜欢的页面，只读感兴趣的页面，也可以随时返回前面重复阅读某一页。
　　
　　4. 适合阅读的人数不同。纸戏剧是群体性阅读，表演者面对的是多人，少则三五人，多则可达上百人；绘本则是私人阅读，一般是独自阅读，或是亲子阅读，同一本绘本的阅读者不宜多，否则无法达到预定阅读效果。
　　
　　5. 单幅画面的信息量不同。纸戏剧的单幅画面内容不多，传递的信息简单明了，一望即知，让人可以瞬间接收并理解；绘本的单幅画面内容繁易程度不一，很多绘本会设置一些细节较多、信息量较大的画面，吸引读者一遍遍重复阅读，画家也常会在画面中有意埋伏一些文字没有交待的连贯性细节暗线或伏笔，供读者仔细观察，获得发现的惊喜。
　　
　　6. 艺术表现形式不同。纸戏剧因为与观者有一定距离，为了突出画面内容，一般采用粗线条勾勒造型，背景则多用令人愉悦的大色块，且往往不停变换颜色，吸引孩子的注意力，营造轻松快乐的阅读氛围；绘本的艺术表现形式则极为丰富，因为不受观看距离的限制，只要适合故事内容的呈现，几乎任何艺术形式均可采用。
　　
　　三、纸戏剧在幼儿阅读推广中的积极作用探索
　　
　　纸戏剧源自日本，大约从2005年被热衷于中日文化交流的日本友人将其介绍到中国，之后逐渐在上海、南京、杭州等城市的绘本馆、幼儿园、出版社等机构进行表演，应用范围较少，了解的人不多。分析其深层次原因，主要有两个方面：第一，传播渠道少，表演次数少，影响范围小。纸戏剧最初在国内的表演缘于中日出版单位之间的文化交流，场所限于出版社、幼儿园和绘本馆，观众少，且由于语言障碍，使得纸戏剧的连贯性难免因翻译受到影响。第二，纸戏剧引入国内时，正值绘本和亲子阅读理念的发展热潮，作为阅读推广前沿阵地的幼儿出版界和阅读推广机构在推广绘本方面不遗余力，对纸戏剧的作用和影响认识不够，关注不够。
　　
　　对于阅读推广，尤其是幼儿阅读推广，各国都在积极实践和探索易于为儿童接受的方式。比如，许多外国的公共图书馆“经常通过举行故事会、制定阅读计划、开展作家见面会等五花八门的方式鼓励亲子阅读”[1]。国内一些城市在推广阅读活动中，会特别策划“图书音乐节”，“把阅读、音乐、艺术全部融合在一起，使活动变成一个欢乐的海洋”[2]。随着近年绘本理念的推广，一些小型阅读推广机构和团体尤其注重“通过讲故事、唱儿歌、角色表演、手工制作等丰富多彩的活动形式积极开展绘本阅读活动，激发小朋友的阅读兴趣，创造艺术氛围，让儿童在轻松愉悦的环境中分享快乐，启迪智慧。”[3]
　　
　　总之，无论融合什么方式，阅读推广活动共同关注的都是营造轻松的阅读氛围，让孩子享受阅读的快乐。
　　
　　在当今社会的儿童阅读领域，存在这样一对矛盾：一方面，人们越来越重视从小培养孩子良好的阅读习惯，绘本阅读、亲子阅读等理念广为传播，为更多人接受和践行；另一方面，伴随科技的进步和读图时代的来临，越来越多的孩子被电视、网络、iPad、手机等吸引注意力，与色彩鲜艳、富有动感的视频、动画片、网络游戏相比，纸质阅读处于明显劣势。为了解决这一矛盾，以幼儿阅读推广为己任的公共图书馆、少儿图书馆、出版机构、绘本馆等机构及许多阅读推广人，可谓是各显神通。
　　
　　从现场表演效果和幼儿的反应来看，纸戏剧在吸引和培养幼儿阅读兴趣方面有相当积极的作用。许多西方国家也开始将纸戏剧引入到阅读推广中来，并尝试创作原创纸戏剧作品，融入本国文化，以利于幼儿更好接受。
　　
　　纸戏剧的非凡吸引力，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第一，独特的舞台设计，能够将观众的注意力始终吸引在舞台中心；第二，富有变化的卡片抽拉式表演，利于营造神秘、紧张的阅读氛围；第三，最大程度地尊重故事的文本语言，即尊重文学性，利于引导孩子发现和感受文学的魅力；第四，特有的互动方式，能充分调动孩子积极参与的热情，使其完全自然地融入故事情节，享受情感完全释放的轻松和愉悦；第五，没有压力的集体阅读方式，能让孩子体验与同龄人在一起的兴奋，产生与同伴交流的愿望。
　　
　　随着推广的深入和人们接受度的提高，最近几年纸戏剧迎来了进一步推广、普及的机遇，这一新的契机的出现取决于以下几个方面的因素：第一，国家对阅读推广的重视和先进的阅读理念的形成为纸戏剧提供了良好的生存土壤。由于“全民阅读”的长期开展和与世界接轨的阅读理念的引入和推广，人们对于幼儿阅读理念已经基本形成良好的社会共识，尊重儿童天性的快乐阅读、亲子阅读理念为越来越多的人接受和践行。第二，纸戏剧的影响力逐渐增大，潜移默化中形成了不可忽视的需求市场。经过十年的持续推广，纸戏剧赢得了一大批忠实的粉丝。除了受到幼儿的欢迎，纸戏剧也得到许多幼儿家长、幼教工作者的喜爱和支持。比如上海就有许多家长自发组织起来，整合团队力量，定期为孩子翻译、排练、表演纸戏剧。第三，纸戏剧在推广过程中培养了一批优秀的纸戏剧表演者、翻译和编辑人员，使纸戏剧的规模引进和原创成为可能。第四，原创纸戏剧的批量印刷出版，标志着纸戏剧不再局限于阅读机构、团体间的小范围交流活动。2015年4月，《东方娃娃》编辑部率先推出五本原创纸戏剧，2016年6月，浪花朵朵童书会引进出版《猫咪小白》《心情不好的厨师》《变大，变大，越变越大！》等一批日本优秀纸戏剧，使纸戏剧开始走入更多孩子的视野，其推广范围和影响人群必将迅速扩大。
　　
　　“阅读离不开一定的环境，想要让孩子爱读书，就要让他们在读书之前先爱上阅读的氛围。”[4]而纸戏剧文本的清晰性和固定性，表演方式的灵活性和互动性，对表演场地的高度适应性，都决定了它在幼儿阅读推广事业中必然可以起到效果明显的良好作用。
　　
　　四、纸戏剧对儿童文学创作者和出版者提出的挑战及启示
　　
　　在如今多媒体时代，阅读方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纸质媒体受到巨大冲击，电子媒体占据人们更多的阅读时间。纸戏剧的出现，为网络时代的幼儿阅读推广提供了新的可能，也对幼儿文学创作者和出版者提出了全新的挑战，同时也对其创作方向和内容具有积极的启示意义。
　　
　　对于国内儿童文学创作者和出版者来说，深刻认识到关于纸戏剧这一独特艺术形式的真正内涵和精髓理念，是进行纸戏剧推广和创作的基本前提。
　　
　　首先，纸戏剧是特别注重交流的阅读形式，创作者要以达成“共感”为目的。在特定的时间和空间中，纸戏剧作品把作者、表演者、观众聚合在一起，产生了一个“共感”的气场。需要强调的是，“共感”是一个音译词，不能简单理解成“共鸣”，因为“共鸣”是指先有一个声音主体，再吸引其他个体与之产生同样的感受。而“共感”则没有主次之分，参与的每一个个体都敞开心扉，彼此相互呼应，展现真实的内心感受。从放置纸戏剧作品的舞台被打开的一刻起，就意味着一场交流的盛宴开始了。表演者作为纸戏剧作品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与观众面对面，向他们敞开纸戏剧作品的灵魂、纸戏剧创作者的期愿，同时也敞开自己的心，带观众一起由现实的世界沉浸到奇妙的故事世界。
　　
　　例如，纸戏剧《变大，变大，越变越大！》表达的是孩子渴望长大的愿望和心情。画面简单，但蕴含着作者充沛的内心情感。在表演者的带领下，在观众齐声高喊“变大，变大，越变越大！”的助力之下，很小的小猪长成了大大的肥猪，小小的蛋变成了大大的蛋，小小的蛋糕变成了大大的蛋糕，大到足够阅读故事的所有人一起分享……阅读现场形成的强大的气场，让每一位参与者共同感受到一种力量，这力量源自外在的故事，却于无形中唤起了人们内心的力量，无论是孩子还是大人，都为这种让内心强大的成长力量感动不已。
　　
　　其次，纸戏剧创作和出版的基本前提必须是了解孩子，即要有贴近孩子的儿童观。贴近孩子的儿童观力求展现真实的孩子心理，表现现实生活中存在的儿童，不刻意规避缺点或“恶”的东西，展现自然的、真实的儿童。这明显区别于从成人角度出发的儿童观，即认为所有孩子都是纯洁的、弱小的，需要大人去保护。《机器人卡米》是贴近孩子儿童观的纸戏剧代表，里面的卡米特别任性，会抢别人的东西，是个“坏孩子”，但表达的却是孩子的愿望和想法。看了这个纸戏剧，孩子会与机器人卡米产生共感，会明白：自己心里想要什么，可以表达出来；原来我和他是一样的呀！从而消除孩子的罪恶感，帮助孩子建立自我接纳与认同。
　　
　　第三，当前我国纸戏剧的原创力量极其薄弱，很多儿童文学创作者和出版者不了解、不习惯纸戏剧这一新的创作方式。纸戏剧是一门综合的艺术表演形式，创作者不仅要考虑核心表达的意旨、文图之间的关系配合，还要将表演者作为作品的一部分预先为之设置台词、提示语、表演动作的起止、幅度和声音的大小和变化。纸戏剧创作者和出版者需要充分考虑每一个环节的最终呈现，且需在编辑环节就进行多次实验表演，以及时发现问题并进行调整。
　　
　　第四，纸戏剧的创作者和出版者要考虑不同题材和风格作品的均衡性，这直接关系到纸戏剧的现场阅读效果。按不同划分标准，纸戏剧有不同类型。比如以互动性为标准，分为互动型纸戏剧和故事型纸戏剧；以故事性质为标准，可分为民间故事纸戏剧、神话故事纸戏剧、生活纸戏剧。纸戏剧的每场表演都需要很好地协调不同风格、不同篇幅故事的顺序和节奏安排，以满足孩子对不同类型故事的兴趣和需求。一般来说，每场表演会安排2～3个纸戏剧，首先是互动性强的纸戏剧，调动观众参与的积极性，带领孩子进入故事世界。第二个一般是篇幅不长的故事型纸戏剧，让孩子被精彩的故事形式和内容吸引。第三个是篇幅较长的文学性故事，经过前两个故事的铺垫，此时孩子已经完全进入了纸戏剧营造的独特故事世界，较长的篇幅可以满足孩子的想象力，让阅读更过瘾。
　　
　　第五，纸戏剧的推广和普及任重而道远。真正意义上的纸戏剧推广需要创作、出版、表演等各个环节的成熟发展，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能够真正认识、了解、掌握纸戏剧创作和表演核心理念精髓的人并不多，所以纸戏剧的普及还有相当漫长的路要走，需要长期不断的宣传、推广、培训，远非几次纸戏剧活动可以达成。学习和借鉴国外优秀纸戏剧的成功经验，将纸戏剧这一充满现场感染力的阅读方式与我国的传统文化相融合，并形成一支富有创作力的原创作者队伍，是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从创作者和出版者角度，需要吸收国外优秀纸戏剧的编辑理念和贴近孩子的儿童观，并通过实践积累丰富的创作和编辑经验，培养优秀的纸戏剧表演者。
　　
　　作为优质的阅读推广方式，纸戏剧若得到国家文化部门的支持，如倡导纸戏剧理念的推广，设立鼓励纸戏剧创作的奖项与奖金等，必将会使纸戏剧得到更多社会认同。
　　
　　参考文献
　　
　　[1]陶丽珍. 对公共图书馆开展学龄前儿童绘本阅读推广的思考[J]. 贵图学刊， 2012（2）.
　　
　　[2]周琦，周媛.“社区儿童图书音乐节”参展策划与实施[J]. 图书馆建设，2013（5）.
　　
　　[3][4]张佳. 儿童绘本阅读推广工作初探[J]. 图书馆工作者研究，2012（8）.
　　
　　（作者单位：江苏《东方娃娃》期刊有限公司）

业内信息

浅谈幼儿阅读推广新方式——纸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