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开放获取的日趋发展促使学术期刊出版机构逐渐加入开放获取出版的阵营，并迅速发展。本文通过对八大国际著名学术期刊出版机构开放获取期刊的考察，从其开放获取期刊的概况和政策分析比较传统学术出版商和开放获取出版机构的异同，重点分析包括质量控制、版权许可和出版费用方面的政策。
关键词：开放获取政策 学术期刊出版商 开放获取出版机构 学术期刊
开放获取源于学术期刊出版机构对利润追求而造成的“学术期刊危机”，免费使用、自由获取与商业出版利益之间无疑存在着巨大矛盾，在其发展之初，学术期刊出版机构对开放获取的态度无疑是质疑乃至反对的。但随着开放获取的影响力日益增大，不少传统商业出版机构开始启动开放获取的有关项目，加入开放获取行列，著名学术期刊《nature》出版集团于2014年12月2日宣布所有《nature》研究论文免费让读者阅读的开放政策，进一步推动着开放获取的发展。
被称为开放获取“金色之路”的开放获取期刊发展迅速，其数量不断增加，从2000年开始，开放获取期刊的平均年增长率达18%[1]，DOAJ已收录开放获取期刊超过9000种[2]。同时，开放获取期刊的影响力不断增强。[3]环境变化和利益驱使使得许多学术期刊出版机构逐渐接纳并参与开放获取，在订阅模式期刊基础上提供基于作者收费模式的开放获取期刊选择和出版新的开放获取期刊。学术机构和科研资助机构也愿意支付或资助开放获取的出版费用，并且颁布相应的政策文件，如惠康信托公司(the Wellcome Trust)、哈佛大学、普林斯顿大学、中国科学院、中国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等。相应的研究也在加强，不断有作者从使用角度研究商业数据库中期刊的开放获取情况。[4][5][6]
随着开放获取的不断深入发展，各大商业出版机构纷纷发表声明支持开放获取。作为全球知名的学术期刊出版机构，六大学术期刊出版商Elsevier(爱思唯尔)、Springer Link(施普林格)、John Wiley、Taylor & Francis、Oxford University Press和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等都有相关的开放获取政策发布，然而，我国的科研人员、期刊出版者和图书馆从业者对其政策并不十分清楚。本文旨在通过分析这些学术期刊出版商的开放获取政策，比较它们与开放获取出版机构PLOS和BMC开放获取政策的异同，理清这些学术期刊出版机构的政策内容，为科研人员投稿和我国学术期刊制定开放获取政策提供借鉴。
一、学术期刊出版机构的开放获取概况
从读者访问的角度，把开放获取期刊分为完全开放获取期刊、复合开放获取期刊和延时开放获取期刊。[7]对于学术期刊出版机构来说，一般采用的做法是Fully/Wholly open access和Hybrid open access，即完全开放获取期刊和复合开放获取期刊。从Elsevier、PLOS等八大出版机构的网站可获知其采取的开放获取出版模式与规模，见表1。
作为最大的学术期刊出版商，Elsevier从2006年开始启动混合型开放出版项目，目前共有310种完全开放获取期刊和1600多种混合型开放期刊。
Springer是仅次于Elsevier的全球第二大学术期刊出版商，2004年，Springer就已经发布了混合型开放获取计划(Open Choice)，2008年，Springer收购BMC，成为最大的开放获取出版机构，2012年8月，Springer启动了开放图书计划，包含所有学科的所有类型图书，已开放90种。Springer的开放获取正在逐步扩大和完善中，目前有完全开放获取期刊SpringerOpen和Springer plus。
2005年全球最大的学协会出版商Blackwell开始了Online Open的复合开放获取期刊项目，2006年，John Wiley开启了Funded Access的复合开放获取期刊项目，2007年John Wiley和Blackwell合并并于2011年2月发布了“Wiley Open Access”开放获取期刊出版项目。此外，Wiley“Online Open”为超过1300种期刊提供了复合开放获取的选择。
Taylor & Francis的复合开放获取期刊项目始于2006年9月，目前“Open Select”有1600余种的复合开放获取期刊，完全开放获取期刊Taylor & Francis Open和 Routledge Open有38种，另有一个专门的开放获取出版社“Cogent OA”，包括Cogent系列15种期刊。
剑桥大学出版社(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于2006年8月开始复合开放期刊项目“Open Option”，现在有完全开放获取期刊12种，超过200种复合开放获取期刊。
牛津大学出版社(Oxford University Press，简称OUP)的开放获取项目Oxford Open始于2004年，目前，牛津大学出版社在遵循英国研究理事会(RCUK)和the Wellcome Trust关于开放获取规定的基础上决定其所有期刊均可实现复合开放获取，并有完全开放获取期刊31种，已加入OAPEN-UK的开放获取图书项目。
BioMed Central(BMC)是一家营利性开放获取出版机构，致力于生物医学领域研究论文的免费访问，目前共有同行评审开放获取期刊291种，是开放获取期刊的重要力量。
PLOS是开放获取期刊出版的非营利性出版机构，由诺贝尔奖获得者Harold Varmus倡导，于2000年成立，致力于科技和医学文献在全球范围内的免费获取。2003年10月，出版了第一份开放获取期刊PLOS Biology，有开放获取期刊8种，其中影响力最大的是PLOS ONE。
随着开放获取期刊的发展，其质量也越来越得到认可。例如，各个出版商的完全开放获取期刊与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SCI、SSCI、A&HCI收录的期刊做比对发现，87.5%的PLOS期刊被Web of Science(WOS)收录， BMC的291种期刊中有196种被WOS收录，收录比例高达67.35%，43.14%的Wiley期刊被WOS收录，29.03%的OUP期刊被WOS收录。
二、出版机构开放获取相关政策内容分析
政策的支持和指导是实现开放获取持续健康发展的关键，在开放获取发展中具有重要作用。不管是专门的开放获取出版机构，还是由怀疑及反对逐渐转向参与的传统出版机构，都制定了一系列相关政策保障开放获取期刊的正常运转。目前，期刊商的开放获取政策主要是围绕质量控制、版权、经费这三方面制定的。
1. 质量控制政策
论文质量是开放获取状态下科研人员普遍关心的问题，是开放获取期刊的生命线，直接关系到OA期刊的发展和生存。对科研人员向开放获取期刊投稿的阻碍因素的调查发现，不被权威检索工具收录、投稿费用负担重、缺乏权威性和影响力、学术水平低是排在前几位的阻碍因素，[8]而这些因素与论文质量密切相关。免费访问不等于论文质量降低，对于复合开放获取期刊来说，势必采取与传统期刊相同的质量控制机制。因此，完全开放获取期刊的质量控制是考察重点，一些开放获取期刊采用了类似于PLOS ONE的以原创性、严谨性和可靠性为主的同行评议标准，以便在保证质量的情况下快速发表可靠研究成果，并通过发表后的使用引用和评论等来评价论文的新颖性和重要性。[9]如Springer基于订阅期刊模式的高水平同行评审、出版流程同样适用于其他SpringerOpen期刊和图书，以确保它们的质量和可靠性;Wiley开放获取是一个旨在通过开放获取期刊快速有效传播高质量同行评审论文的出版项目，每一种Wiley开放获取期刊都采用严格的同行评审，并有权威期刊和团体及国际著名编辑委员会成员所支撑;所有发表于Elsevier开放获取期刊上的文章都是经过同行评审的;Taylor & Francis的完全开放获取期刊文章接受严格的同行评审。可见，同传统订阅期刊一样，同行评审制度也是开放获取期刊论文质量控制中的首要环节，严格高效、操作规范的同行评审是论文质量的保证，也有助于提高期刊的学术声誉。
在对每一个出版机构的开放获取期刊进行编委会和规范格式要求及出版周期辨别时，采用随机方式抽选三个期刊进行取样。抽样结果显示，Elsevier、Springer、Wiley和Taylor & Francis等四大出版商和开放获取出版机构的开放获取期刊都采用了同行评审制度，OUP和Cambridge不是所有期刊在说明中都提及同行评审，如Cambridge中的High Power Laser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HPLaser)期刊在介绍中没有提及同行评审，但在其中文的网页介绍中，明确“论文经过严格的同行评议后在中国激光杂志社与剑桥大学出版社的数字出版平台出版”。总体来说，这些出版机构在同行评审上是有保证的。对于编辑团队来说，所调查的期刊大多数都是由国际化编辑委员会和专职的主编副主编构成，这也是对所发论文质量的一种保证。从作者操作的方便性来说，每个出版机构的期刊均有在线投稿系统，大多数有作者投稿指南、刊物要求之类的指示性操作规范，还有FAQ类的答疑解惑，保证作者在投稿过程中遇到的问题能自助解决。
2. 版权政策
版权作为作者对作品权利的体现，对作品的传播和衍生有重要作用。传统学术交流环境下，出版机构通常要求作者转让版权。随着开放获取的发展，出版机构在版权归属方面的做法越来越开放。除了Cambridge没有查到版权归属外，其余出版机构都对论文的版权归属做了明确规定，允许开放获取论文作者保留版权，允许作者在科研、教学等活动中使用论文。除了版权归属外，开放获取期刊的版权政策一般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是面向用户利用行为的版权许可政策，另一方面是面向作者自存储行为的自存储政策。
(1)面向用户的版权许可政策
出版机构出于保护版权和自己商业利益的考虑，制定了面向用户利用行为的版权许可政策。目前，使用最多的是知识共享许可协议(Creative Commons License，简称CCL)，在CC协议中可供作者选择保留的条款主要是：署名(Attribution，简称BY);非商业性使用(Non Commercial，简称NC);禁止演绎(No Derivative Works，简称ND);相同方式共享(Share Alike，简称SA)。“相同方式共享”与“禁止演绎”是相对而言的，故不得同时选择“禁止演绎”和“相同方式共享”。因此，CC协议共包含以下六种：署名(CC BY);署名-相同方式共享(CC BY-SA);署名-禁止演绎(CC BY-ND);署名-非商业性使用(CC BY-NC);署名-非商业性使用-相同方式共享(CC BY-NC-SA);署名-非商业性使用-禁止演绎(CC BY-NC-ND)。[10]
在用户许可协议使用上，普遍采用CC协议，Elsevier除了采用CC协议外，对其“Open archive”中98种期刊的归档内容采用了名为“Elsevier user license”的协议。该协议与CC BY-NC-ND相似，但更为严格，不允许再分发和再版最终论文(如放在知识库中)，也不允许论文部分内容或摘要在其他作品中的再利用。由表2可知，学术期刊出版机构在使用许可上与开放获取出版机构差别较大，相对来说，开放获取出版机构BMC和PLOS仅执行知识共享许可协议中最宽松的CC BY协议，在用户保留作者“署名”的情况下即可无限制使用，而商业出版机构情况比较复杂，如Springer公司的完全开放获取期刊使用CC BY协议，而复合开放获取期刊(Open Choice)则采用了CC BY-NC许可协议，在保留作者署名的前提下，允许对论文非商业用途的任何使用;Elsevier开放获取论文的再利用取决于作者所选择的CC协议，在CC BY-NC-ND协议下支持绿色开放获取和被录用手稿的自存储。
资助机构对它们所资助的开放获取期刊论文也会有特殊的要求，一般情况下，出版机构会支持作者遵守资助机构的要求。如在Wiley开放获取项目中，大多数期刊为受FWF、Arthritis Research UK, Breast Cancer Campaign, the British Heart Foundation, Cancer Research UK, Leukaemia & Lymphoma Research, the Wellcome Trust, Research Councils UK (RCUK)资助的作者提供机会在CC BY协议下发表他们的论文。CC BY协议允许其他人修改、构建或者分发论文(包括商业目的)，只要原创作者和论文被认可，Wiley支持作者遵守FWF、the Wellcome Trust和RCUK的开放获取政策;Cambridge也遵守the Wellcome Trust 、RCUK、HHMI、NIH等资助机构有关开放获取的要求。
(2)面向作者的自存储政策
目前，越来越多的科研资助机构和科研机构制定强制性开放获取政策，要求受资助或所属科研人员将研究成果存储在机构知识库。为了满足强制性政策的要求，期刊出版机构纷纷制定相应的自存储政策，表明自身对作者自存储行为的态度和要求。开放获取出版机构BMC和PLOS在CC BY协议下支持自存储，允许作者将发表的论文最终版本立即存储到PubMed Central(PMC)及其他机构库中。商业出版机构普遍采取支持的态度，但是具体做法又各不相同。
Elsevier的开放获取论文全部可以立即并永久免费阅读和下载，并可以在知识库或网站共享论文的草稿。但对于录用手稿(accepted manuscript，AM)和最终出版稿的共享有不同的要求，对于AM，作者通过以下几种途径立即分享论文：通过非商业性的个人网站或者博客分享;更新在arXiv和RePEc的预印本;可以通过他们的研究机构或机构库内部使用或作为受邀研究合作组的一部分共享使用;可以直接提供复印本给学生或者合作者以供个人使用;作为受邀合作组的一部分私人分享到与Elsevier有协议的商业网站上。在时滞期过后，可通过非商业性的托管平台(如机构库)和与Elsevier有合作的商业网站分享。对于最终出版稿，开放获取论文按照自己选择的用户使用协议分享，并要包含CrossMark标准、用户使用协议和一个正式出版物的DOI链接。Elsevier还设置了与诸多资助机构政策相违背的12～48个月的较长时滞期，并且对所有自存储严禁商业用途，必须在CC BY-NC-ND协议下执行。
SpingerOpen期刊遵守CC BY协议，允许通过SpingerOpen自由下载，在正确引用的前提下无限制地允许文章和数据的再利用和传播，允许自存储。开放获取论文的最终版本可以存储到机构库或者资助者的典藏库里，并可立即公开。
在Wiley版权下，允许作者自存储投稿的同行评审版本(但不是最终出版版本)，在投稿者自己的网站、公司或机构的知识库、一些非营利的学科知识库如PMC，最终投稿的出版物服从STM(scientific, technical, and medical)领域期刊12个月和SSH(social science and humanities)期刊24个月的时滞期。除了一些特殊协议，Wiley限制发布AM和最终出版版本。同时，一些特定的研究资助机构如RCUK和NIH对存储接受已过时滞期的作者手稿有特别的要求，Wiley许可这些资助机构的要求。此外，图书馆机构库存储作者确认的合适版本，并且机构库中要记录书目详细信息、提供一个期刊的正式电子出版链接，以便使用者可以用文章最终出版版本做参考文献。
Taylor & Francis允许作者自存储AM，文章发表后不但可以立即在个人或者部门网站上存储AM，还可以将其发布到学科或者机构知识库中。为了鼓励引用，在存储论文时，推荐插入一个特定格式正式电子版本链接。
OUP中发表的开放获取论文，作者可以在出版后立即把最终出版版本存储到机构或学科知识库中。条件是包含一个期刊网站上文章出版版本的链接，并且期刊和OUP被作为原始出处得到认可并加以正确引用。OUP为加入Oxford Open的大多期刊自动存储开放获取文章到PMC中，并遵守资助机构的开放获取政策。对于非开放获取期刊论文的自存储，OUP的大部分期刊要求12或24个月的时滞期，因此，作者应资助者要求规定12个月后存储到知识库(如NIH)，应遵守期刊的12个月禁止期;任何应资助者要求12个月内存储的作者需要把他们的论文在开放获取许可下满足他们资助者的要求。
作为绿色出版机构，Cambridge自动允许作者在机构知识库、个人网页和诸如PMC的学科知识库中存储他们的被录用稿件。对于其订阅期刊，允许SSH期刊无时滞和STM期刊6个月时滞进行绿色开放获取AM。
3. 费用政策
出版费用或者是论文处理费(article publishing charge，简称APC)是作者关心的一大问题，而且APC也是开放获取期刊普遍采用的一种运营模式。
由上表可知，各出版机构的APC价格水平不同，同一出版机构的APC并非统一标准，不同期刊或者复合开放获取与完全开放获取期刊均有差异，APC的价格水平在某种程度上体现了开放获取期刊的质量和声望;选择不同的用户许可协议可能会影响APC的价格，如相比其他CC协议，在用户选择CC BY协议时，OUP的部分开放获取期刊会收取更高的APC;APC除了作者支付模式外，在所调查的出版机构中，还普遍采用了机构会员支付模式，并且作为机构会员，在支付时具有一定的优惠或由机构完全承担，如Springer、Wiley等;出版机构会对低收入国家的作者额外照顾，在一定程度上减免低收入国家或者贫穷国家作者的APC，如OUP、PLOS、BMC等，只是不同出版机构对于“低收入国家”或者“贫穷国家”的界定范围不同。此外，复合开放获取期刊收取的APC往往并不能完全代替或者包含作者需要单独缴纳的诸如彩色印刷费、过长文章的加版费等额外费用。
三、总结
开放获取政策是开放获取学术期刊明确其开放获取模式、质量控制机制、版权许可办法与论文处理费收取办法等，以帮助作者做出选择、更好地参与开放获取出版的重要工具。通过对八大学术期刊出版机构开放获取政策的概览，笔者发现，这些出版机构的开放获取政策相对较为完善，对作者、资助机构等较为关心的同行评审制度、自存储、出版费等政策均能清楚表述。面对科研资助机构和科研机构对作者投稿及自存储的要求，传统期刊出版商也在努力变革自身以满足作者、资助机构等的需求。这其中也存在着一些问题，比如有的期刊开放时滞过长，超出资助机构等的要求，同时也影响学术资源的便捷利用。传统期刊出版商需要在时滞期的设定方面改变观念，进一步推动开放获取的发展。同时，在版权许可方面，传统期刊出版商所采取的版权许可模式总体上比开放获取期刊出版机构PLOS和BMC严格，目前，还不能完全采用CC BY的许可模式。虽然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研究成果的再利用和创新，但传统期刊出版商的改变需要时间，我们期盼在不远的将来，对研究成果的自由利用能够实现。由于国外开放获取期刊发展迅速，我国学术期刊不仅可以学习它们的开放获取模式，还可以借鉴它们的政策制定经验，为我国学术期刊开放获取的高质量、高效益发展提供保障。
参考文献
[1]Laakso M, Welling P, Bukvova H, et al. The Development of Open Access Journal Publishing from 1993 to 2009(J/OL). PLoS ONE 6(6): e20961[2014-09-18]. http://journals.plos.org/plosone/article?id=10.1371/journal.pone.0020961.
[2]DOAJ.[EB/OL]. [2016-05-28]. http://doaj.org/.
[3]张晓林，李麟，刘细文，等. 开放获取学术信息资源：逼近“主流化”转折点[J]. 图书情报工作，2012，56(9)：42-47.
[4]黄如花，张静. Elsevier收录期刊可开放存取情况的调查与分析[J]. 中国图书馆学报，2009(3)：35-42，95.
[5]张红芹，金洁琴，徐宁. 数据库期刊开放获取情况的调查与分析[J]. 大学图书馆学报，2010(5)：27-30.
[6]张春峰. 基于使用角度的商业数据库开放获取资源再调查——以Elsevier为例[J]. 现代情报，2014(8)：73-77.
[7]李武. 开放获取的两种实现途径研究——OA期刊和OA知识库[M]. 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2.
[8]张新鹤，刘晓霞. 我国科研人员参与学术信息资源开放获取的调查研究[J]. 图书馆情报工作，2014，58(20)：45-54.
[9]李麟，张晓林. 传统出版社的开放出版政策[J]. 图书情报工作，2013，57(1)：26-31.
[10]许可协议[EB/OL].[2016-06-02]. http://creativecommons.org/licenses/.
(作者单位：刘晓霞，上海师范大学图书馆，上海师范大学人文与传播学院;张新鹤，西北大学公共管理学院)
* 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推动我国学术信息资源开放获取的政策体系研究”(项目编号：12CTQ008)的研究成果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