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者 戚义坟：中国科学院大学，北京市石景山区玉泉路19号(甲)100049；马建华：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北京市中关村北四环西路33号100190
摘 要 【目的】选取美国医学会期刊和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作为国内外医学期刊的典型案例，探索其APP出版的实施细节，发现国内外医学期刊APP的产品特色，以期为我国学术期刊的APP建设提供参考。【方法】从用户体验的角度对美国医学会和中华医学会期刊APP进行调研，对比分析二者在功能设计与内容布局方面的异同。【结果】美国医学会期刊APP平台以用户体验为导向，提供更为人性化、更便捷的功能和服务;中华医学会学术期刊APP仍存在很大的进步空间。【结论】在期刊出版数字化及移动化的大环境下，学术期刊应重视APP出版的功能与内容建设，借鉴国外优秀学术期刊移动出版的先进做法，提高我国科技期刊的移动出版能力。
关键词 医学期刊;APP;JAMA;中华医学会;美国医学会
1、引言
近年来，随着互联网的发展、移动终端的普及和数字出版技术的进步，人们的阅读方式发生了显著改变，通过移动设备获取信息成为人们获取信息的重要渠道。研究机构WE ARE SOCIAL在《2016年全球网络数字报告》中指出，全球互联网用户数量已超过34亿，移动端份额的年增长率在全球互联网总流量中达到了21%，移动互联网已占统治地位;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2016年1月发布的《第37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15年12月，中国网民手机上网使用率已达90.1%并呈现持续上升的态势。为了顺应读者碎片化阅读的需要，国外重要学术期刊出版机构在移动出版领域做了很多引领性尝试，其中重要方式之一就是开发期刊的APP应用，以增强期刊的移动出版及传播能力。有些国外医学期刊的移动出版尝试就很有代表性，如《欧洲心胸外科杂志》《新英格兰医学杂志》等均推出了期刊的APP;2013年美国医学会利用HTML5技术，推出了能实现在任何设备、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均可获得信息且同时适配于PC端和移动端的JAMA Network Reader，引领了医学期刊APP出版的新方向。
中国医学期刊也在进行APP出版的积极尝试。一些学者对我国医学期刊移动出版的现状、问题及数字出版的发展策略等问题进行了探讨，对国外先进医学期刊APP的出版情况进行初步调研，但这些探讨较为宽泛和表面化，对医学期刊APP的研究不够具体和深人，因此开展更为全面和深人的研究很有必要。本文以美国医学会和中华医学会期刊APP为研究对象，从微观上比较其APP产品之间的特点和不同，从而为我国医学期刊的APP出版提供借鉴和指导。
2、研究对象及方法
美国医学会作为美国最大的医生组织是世界三大医学会之一，旗下出版了12种期刊，其中JAMA作为美国医学会会刊是国际著名医学期刊之一，在医学研究领域有重要影响。JAMA Network Reader是其系列期刊的集成数字出版平台。中华医学会是国内最具影响的医学专业学会，拥有全国最大、品种最多、专业性最强的医学科技期刊群。本研究主要采用案例分析、对比分析等方法，选取JAMA Network ReatlerriotReader和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作为研究对象，深人对比分析二者在APP的功能设置、内容建设等方面的特点，发现我国医学期刊APP出版所存在的差距，提出我国医学期刊APP建设的参考策略。
2、研究结果及分析
2.1、APP的基本情况
对美国医学会和中华医学会期刊APP的基本情况进行了梳理，结果见表1。
| 表1 美国医学会期刊与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基本情况对比 | ||
| JAMA Network Reader | 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 | |
| 开发商 | 美国医学会 | 深圳华康全景信息技术有限公司 |
| 下载方式 | htto://aoo. jamanctwork. com | 应用程序商店 |
| 技术形式 | HTML5 | |
| 界面适应性 | 自动适应各种设备 | 根据视网膜分辨率自动适应屏幕 |
| 系统平台 | 自动适应于任何系统 |
ios版本、Andlriod版本 |
| 设备要求 | 任何设备 | 手机、平板 |
| 版本更新 | 自动更新 | 手动更新，最近更新日期：2015年11月26日 |
| 最新版本 | 无需手工更新版本 | 1.3.2 |
| 版本兼容 | 能 | 不能(必须更新到最新版方可打开) |
| 用户身份验证 | 有 | 有 |
美国医学会根据自身特点自主开发了期刊出版平台—JAMA Network Reader。该APP的功能和栏目设计都具有明显的特色，其采用了HTML5的技术形式，APP可自动适用于任何系统的任何设备;它不依托于任何应用程序商店，通过点击官网的链接可实现免费下载并支持自动更新。
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是由中华医学会与深圳华康全景信息技术有限公司联合开发的。该APP所采用的技术形式是PDF，支持i0S和Andriod平台并可在应用程序商店中免费下载，还可以根据视网膜分辨率重组自动适应屏幕;但要求用户手动更新，且仅在最新版本下才可运行。需要说明的是，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是深圳华康全景信息技术有限公司在开发面向医生群体的社交应用型客户端—“医客”时附带开发的，在医客APP注册的医生可通过医客的文献库获得中华医学会数据库的全文阅读权限，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的注册用户也可利用医客客户端实现医生间或医患间的在线互动和交流。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许多功能的实现都依赖于医客APP。
值得注意的是，二者在APP打开之初都需要用户身份认证，而对于未验证的用户二者处理方式有明显不同。JAMA Network Reader为新注册用户提
供1个月的免费权限，可免费获得期刊的全文，逾期后则需交纳订阅费用;而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对于用户的身份要求较为严格，必须是具备“执业医师资格证”的医生或医客APP的注册用户，否则无法订阅，也不能获得期刊的全文。该限制性要求，把非执业医师读者排除在外，对期刊内容的传播是不利因素。
2.2、APP的功能设计
人性化、简单便捷的功能设计是增强用户黏性、实现APP传播效果的关键，良好的阅读体验对吸引读者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2.2.1、APP的主要功能对比
分别对JAMA Network Reader和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进行体验，发现二者在功能上既有相同点，也有明显的差异(见表2)。
| 表2 美国医学会期刊与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功能对比 | ||
| 功能 | JAMA Network Reader | 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 |
| 在线订阅 | 支持 | 支持 |
| 信息检索 | 有，根据任意相关信息搜索 | 有，根据期刊名称搜索 |
| 互动共享 | 问卷反馈和邮件分享 | 期刊App不支持，医客圈子栏目下的私信和学术微访谈支持 |
| 个性化存储 | 有，书签功能 | 有，书架功能 |
| 资讯发布 | 支持，通过广告悬浮框形式 | 期刊App不支持，可通过医客平台实现 |
| 离线阅读 | 支持 | 支持 |
| 过刊浏览 | 能(最早2012年1月) | 仅支持当期医客支持部分过刊(最早2013年) |
| 标记审阅 | 支持 | 不支持 |
| 信息推送 | 广告推送和每周推送要闻 | 无 |
| 多媒体功能 | 支持音频、视频 | 不支持 |
| 文章推荐 | 热门文章、最新文章 | 期刊App不支持，医客支持最新文章推荐 |
| App内浏览器 | 支持 | 不支持 |
| 参考文献链接到全文 | 支持 | 不支持 |
| 图表单独说明 | 支持 | 不支持 |
| 调整字体大小 | 3种字体大小可选 | 通过缩放页面实现字体调整 |
| 调整屏幕亮度 | 可调 | 不可调 |
| 跳页 | 不支持 | 支持 |
| 手势滑动翻页 | 支持(方向箭头) | 支持单指双指三指翻页 |
| 返回键 | 有 | 无 |
美国医学会和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的相同之处主要有：其设置了书签和书架功能用于个性化存储;均支持用户进行在线订阅、互动共享、资讯发布、信息检索、离线阅读、过刊浏览等操作，可作为用户知识发现和存储的平台。
尽管两者有一定的相同点，然而其差异性却更为显著。
首先，JAMA Network Reader基于用户点击弹出广告框推送消息，且会每周向用户绑定邮箱发送最新资讯(Weekly Highlights)，用户只需点击即可自动跳转到该文章界面;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并不支持信息推送。其次，JAMA Network Reader支持APP直接链接到浏览器，用户不必离开APP便可实现阅读论文相关的文章或链接;而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并不支持APP与浏览器的跳转。再次，JAMA Network Reader支持点击参考文献链接到文献原文，图表可单独说明呈现并下载;而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内容尚未实现结构化，参考文献和图表不可实现链接和单独呈现。此外，二者在检索功能上的差别也很明显。JAMA Network Reader的搜索锁定在APP右上角，任意时候都可点击检索，且输人标题中的任意词、作者姓名、出版年、页码或DOI号码均可获得相应论文;而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的检索框仅在“书店”栏目下，检索的结果是期刊而非论文，且检索框固定在页面顶部，需要返回顶部才可进行搜索，不支持随时检索。
2.2.2、APP的阅读体验
碎片化阅读已成为目前最为流行的信息获取方式，操作便捷是APP吸引并留住用户的关键。医学期刊APP作为期刊的内容传播平台，是否便于阅读是评价其功能优劣的重要因素之一。
对比二者的阅读功能，笔者发现，JAMA Network Reader更为便捷实用。它支持字体大小和屏幕亮度的调整，阅读舒适度高;支持返回上一级、翻页等便于浏览的功能，还提供书签功能辅助用户标记审阅，满足读者泛读的需要;对于文中提到的链接，无需跳转页面便可直接链接到浏览器，点击文中参考文献直接跳转到文尾参考文献处且多数参考文献可直接链接到文献原文，点击文中图表可实现图表的缩放、单独下载并附有图表数据的说明和描述，可帮助读者实现精读。此外JAMA Network Reader还支持富媒体格式的内容，用户可通过边听边看的方式了解作者对研究内容的讨论，丰富了阅读体验，内容结构化程度高。
相较而言，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尚未实现结构化，阅读功能较为简单。字体大小的调整要通过缩放页面实现，屏幕亮度不可调，不支持书签标记、返回上一层、APP内浏览器跳转、参考文献链接原文等操作，且不支持多媒体形式的内容，体验较为单一。此外许多功能依托于医客APP，用户需在两个APP间不断跳转，体验稍显繁琐。
2.3、APP的内容布局
无论采用何种出版形式，期刊的内容始终是期刊的核心。学术期刊若要更好地发挥APP的传播效果，提高期刊的学术影响力，必须重视移动平台的内容布局。
2.3.1、栏目设置
通过对比发现，简化栏目分类、重视时效性是JAMA Network Reader和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在栏目设置上的共同点。
JAMA Network Reader剔除了与文章阅读关联度不高的栏目，弱化了多媒体、投审稿、资讯信息等在PC端所设置的栏目，不再按照论文的被阅读次数和被引情况进行文章推荐。首页呈现JAMA的全部期刊，且首页整体内容仅划分为“当期”(Cnrrenr Teene)和“在线优先论文”(Online Faier)两部分，用户可获得各期刊最新一期的全部文章和通过在线方式优先发布的最新文章。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也有异曲同工之处，取消PC端设置的投审稿系统、资讯、临床诊疗、会议和商城等栏目，将主要内容分为中华系列、中国系列和国际系列三大类，给人以简洁明了的视觉感受。
但是，二者在具体栏目的呈现上仍有差异和悬殊。首先，与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相比，JAMA Network Reader的首页除设置书架、搜索栏目外，还设置了离线图书馆栏目以备用户离线阅读。其次，JAMA Network Reader的“主页期刊”(Home Journals)栏目允许用户根据个人兴趣和需要对APP所包含的期刊进行增减，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不支持期刊筛选。此外，JAMA Network Reader提供“期刊”(Tonrnala)和“议题”(Isanes)栏目，点击“期刊”可获得任一期刊的最新一期，点击“议题”则呈现与当前所在文章相关的期刊和在线优先出版的其他文章;而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仅能通过检索框或下拉菜单的方式获得所需期刊。由上可知，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的栏目设置人性化较差，无法较好地满足用户便捷高效获取所需内容的要求。
图1 .TAMA和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基本框架对比
(注:左图为JAMA界面，右图为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界面)
(注:左图为JAMA界面，右图为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界面)
此外，二者APP在内容的时效性上也存在较大的差异。
JAMA Network Reader把对时效性和新鲜度的重视落到了实处。它以“快”为主打特色，新文章具有最高优先级，不再按照文章类型进行栏目划分。除了尽快呈现各期刊最新一期的文章，还对每本期刊的“在线优先论文”(Online First)每周更新一次，以论文发表时间先后为序进行基本布局，摆脱了按刊分类的单一模式，这在一定程度上克服了传统出版模式时滞期带来的学术资源获取滞后的缺陷。相比之下，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仅提供最新期刊内容，尽管医客APP按照最新发表、科室、期刊种类和检索历史等进行细致化的栏目分类，但由于内容完全来源于已发布的期刊文章，“最新”是相对的。且两个APP间无休止的跳转所造成的效率低下影响用户体验。
2.3.2、内容安排
随着互联网发展和智能手机等移动电子终端的普及，海量数据令人应接不暇，读者的阅读习惯更趋向于碎片化的浅阅读，移动互联网环境对期刊内容的安排提出了更高要求——既要全面丰富，又要重点突出。内容丰富且获取方便是APP实现用户聚合的关键。
研究发现，美国医学会和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在读者内容获取方面存在差异(见表3)。
| 表3 美国医学会期刊与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内容获取情况对比 | ||
| JAMA Network Reader | 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 | |
| 内容安排 | 过刊、现刊、优先出版 | 现刊 |
| 获取方式 | 在线订阅 | 在线订阅 |
| 订阅周期 | 按刊订阅/按季度订阅 | 单本订阅/按年度订阅 |
| 订阅权限 | 新用户4周免费阅读；订阅人群多样，限制少 | 限制大，只有通过了医师资格认证的才有订阅权限 |
| 与Web端的关系 | 与web端一致，JIAMA网刊的全部期刊 | 比web端期刊少，仅为部分期刊 |
JAMA Network Reader可支持用户获取与PC端一致的全部期刊，不仅支持现刊浏览下载，对于过刊和优先出版的内容也可以获取，获取范围较广。此外，对于新注册用户提供4周的免费体验期，期间可以免费阅读下载最新内容和2013年以来的过刊内容，对于超过期限的用户JAMA会在用户个人信息部分提供申请成为美国医学会成员的端口从而获得免费阅读权限。也就是说，相较于PC端，APP端的JAMA Network Reader在订阅策略、用户限制、可获得的期刊种类上都保持了一致;但是因APP的容量有限，通过APP端仅可获取APP上线之日起最近3年的文章内容，在内容储量上比PC端略逊一筹。
相比之下，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的内容储量和内容获取便捷度都有差距。一方面，其APP涵盖的期刊数量有限，仅为51本，其中中华系列48本、中国系列1本、国际系列2本，其仅占全部网刊比例的不足40%;对于未纳人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端的期刊，读者仍只能通过PC端获取文章内容。另一方面，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仅能获取现刊，且单本期刊类目下不提供检索框，仅按照文章发表顺序排列，读者无法根据关键词等信息进行查找，必须逐篇浏览后才能获得。除此之外，其对期刊订阅者的身份也有严格的限制，必须为已认证的执业医师，且不提供任何免费试读内容，这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读者对期刊内容的了解和获取。
从读者体验方面，JAMA Network Reader做到了重点突出、深浅结合，充分发挥了APP端的优势。
首先，JAMA Network Reader对所选文章的框架进行重新布局，去繁就简，有利于读者注意力的集中。而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的文章内容尚未实现结构化，以PDF格式呈现，形式呆板，易造成阅读疲劳，影响用户体验。
其次，JAMA Network Reader为满足用户深阅读和浅阅读的需要，既支持全文阅读，又支持点击文章前摘要的单独读取，以最精简的篇幅呈现最精华的内容，这种别出心裁的“小心机”可以帮助读者以最快的速度掌握到最新的科学动态进展。而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仅支持文章的深度阅读，无法满足移动阅读用户碎片化阅读的需要。
2.4、讨论
综合比较美国医学会期刊和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的APP功能及特点后发现，JAMA Network Reader的APP以用户需求为核心，基于HTML5的技术优势注重功能的细节打磨，及时全面的进行内容发布，功能完善，内容丰富，具有较好的用户体验。而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仍存在不少差距。
第一，在内容上，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因涵盖的期刊种类有限且过刊内容较少，导致了其提供的信息量有限;对于现刊阅读而言，其将用户的身份限制为执业医师且不提供免费试读，虽然身份限制能使目标读者定位准确且保证了长期固定的读者群，但是对于尚未培养起付费阅读习惯的民众而言，身份限制和付费阅读无异于将其他类型的用户拒之门外，这不利于其内容的传播和长远发展;APP将其内容简单分为中华系列、中国系列和国际系列，对于用户具有学科针对性的查找造成不便;此外，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在内容更新速度和获取便捷度上都仍有欠缺。
第二，在功能上，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不支持高级检索，且检索框固定于页面顶端检索不便;不支持媒体共享与交互，只能借助医客APP实现社交网络模式下读者的转发与评论，这一点不论与JAMA Network Reader相比还是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web端相比均显不足。以《中华眼科杂志》为例，其web端提供了可分享到122种媒体或网站的选择，且提供在线审投稿、阅读排行等推荐类功能。此外，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与医客APP功能的不断跳转导致了较差的用户体验。
第三，在技术上，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APP的文章呈现形式为PDF，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结构化和数字化出版，用户体验较差，这就决定了其很难融入富媒体因素，很难获得用户阅读行为数据，也限制了其提供个性化推送和广告销售等多种服务的能力。
3、对我国学术期刊APP开发的启示
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是目前国内规模最大且最具影响力的医学专业学术期刊，其为我国学术期刊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华医学会期刊APP出版的现状，可以部分反映我国学术期刊的移动出版现状，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和借鉴意义。基于上述研究，对我国学术期刊APP出版提出下列建议。
3.1、增强平台交互性
目前我国大多数学术期刊APP所能实现的功能仅是为学术论文提供移动阅读平台，对交互性的关注度不够;而要成为有影响力的APP，除了要在平台搭建和内容建设上精益求精外，其交互性的设计也至关重要。一方面，好的交互设计能够充分满足用户互动交流的需求，提高用户参与度和活跃度，使用户更频繁的使用APP来获得所需内容并逐渐形成稳定的交流圈;另一方面，通过互动平台中读者的评论和问题，内容提供商能够更清晰地了解读者的兴趣，从而使内容和广告的推送更具针对性。
3.2、提升用户体验
信息检索和信息推送能力是评价APP功能的重要指标。为了提升信息推送能力，国内学术期刊应该重视对用户行为数据的收集和利用，做到“投其所好”，通过对数据分析做到有的放矢，根据用户兴趣进行更精准的信息推送，将内容的个性化定制和精准化推送作为未来的发展方向。
APP内容的丰富性、时效性，功能的便捷性和舒适性也是APP致胜的关键因素。因此，学术期刊APP不但要在内容安排上兼顾深度广度，在内容的表现形式上也要有所突破，将可视化出版融人APP出版之中，采用视频、音频、图片文字相结合的多种形式，提升阅读互动和娱乐性。
此外，考虑到读者在移动终端浅阅读的特点，文章要尽量简洁明了;在功能设置上，提供字号亮度调整、跳页翻页、即时标注添加书签、高级检索、链接到原文等功能以方便读者阅读和信息获取。在内容安排上既要缩小与Web端的差距，还要打造APP端的特色业务。例如允许APP中数据的触屏更改和验算，有效提高论文对实际科研的参考价值。
3.3、重视内容构建
充分利用移动终端的优势，通过对期刊内容的组织和策划来满足用户的需求。要打破原有的按刊分类的模式，增加主题标签或尝试以专题形式推出，通过审稿专家、知名学者开设学术内容发布与互动专栏的形式，实现内容重组与传播。此外，可在web端内容的基础上进行加工融合，增设投稿、新闻头条、学术会议动态等与APP涉及学科相关的栏目，使学术期刊APP不仅成为移动资料库，更成为信息集散地。
3.4、应用先进技术
移动互联网时代，数字出版技术在持续地演进和更替，更优的用户体验是APP制胜之关键。目前国内多数期刊APP都存在着操作系统受限、需要定期手动更新等不足，且囿于PDF格式的制约，用户即时标记、在线互动等体验受到限制。因此，采用先进技术，如HTMLS技术，使期刊内容可以在多平台运行并适配于各种移动设备，实现真正的数字化、移动化出版，在为学术交流提供先进的传播平台的同时，也会对提升期刊的学术影响力发挥重要作用。
4、结语
移动互联网环境下，APP作为科技期刊的新兴出版方式，其便捷高效、功能多样、内容丰富等优势满足了医学期刊实用性和时效性的要求。本文对中华医学会和美国医学会的期刊APP进行了横向比较，分析了国内外医学期刊在移动出版方面的差距并提出了相应建议。由于期刊APP出版涉及的内容很多，尤其是其实际运营过程中的情况非常复杂，因而很难获得相关资料及数据，这是本研究的局限性所在。但不论未来出版形式如何改变，用户始终是核心和基础，在新技术的推动下，开展面向用户的个性化定制与推送，加强内容的及时性和平台的互动性，相信未来的期刊出版一定会带给读者更好的信息获取渠道和阅读体验，从而为科学交流发挥更大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