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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学术出版的六大态势

2016-07-22 来源:出版商务周报 谢寿光

  今天我主要讲两个问题,第一个是时代背景,第二个是中国学术出版的六大态势。

  当代中国正经历着我国历史上最为广泛而深刻的社会变革,也正在进行着人类历史上最为宏大而独特的实践创新。这种前无古人的伟大实践,必将给学术繁荣提供强大动力和广阔空间。

  我们可以从两个方面来解释当下我们所处的时代机遇,第一个机遇是习总书记在党的十八大提出的“两个百年”的“中国梦”,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在这个时代背景下,我们可以进一步想象中国学术出版的空间和基点在哪里。如何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具体指标怎么衡量,每个方面的进程都需要我们的大批学者进行思想创造、理论创新、指标实践。

  我觉得,出版人首先要确立起出版意识,你要想象得到怎么将看见的东西变成可阅读、可传播、可流通的东西。

  第二是认清数字时代的规律,大数据和互联网对我们整个知识的消费方式、生产方式、传播方式造成了全方位的颠覆和再造。我记得,在十年前的数字出版年会上我就提出过这个判断,当时我说当书还有价值的时候,出版还是有红利的。

  学术出版绝大部分的销售对象是图书馆,原来的出版量最多是五本,绝大部分是一本。我觉得今天最牛逼的出版社,专业学术出版物的真正发行量不会超过1000册,这种情况下,学术出版的基点在哪里?

  我们试想一下我们今天处在什么样的状况下:第一,国家和社会对知识服务的需求持续增长,投入持续增加。投入的渠道和方向几乎是全方位的,从学术生产投入方面,国家有自然科学基金、社会科学基金、新型智库建设;在学术研究投入方面,科技投入和高等教育投入也在持续增加;在学术出版投入方面,有国家出版基金、中华学术“走出去”、中华文化经典工程。无论从国家政府层面、社会层面,还是企业层面,对人文社会科学专业知识都有巨大的需求,所以资本力量也开始介入了。

  第二,学术生产和学术出版不能满足日益增长的需求。几千年来,我们的老祖宗给我们积累了多少宝贵的典籍典藏,但是过去都是藏在图书馆进行修复,这种情况需要改变,需要全方位的数字化。美国已经把所有能采集到的所有英文纸质产品全部上线到数据库。

  如果将我们这些典籍转化成数字产品,会有多大的市场,大家可以去想象。我们看到最大的需求在供给端,学术生产和学术出版两大方面的需求都会产生巨大的张力。现有的学术生产和学术出版,无论是体制还是机制上,均不能满足我们巨大的社会需求。

  中央关于新型智库建设的决定出来时,我给有关主管部门的领导提建议,我说我们出版领域要有一种与党和国家大局相回应的机制。我们主管部门想过没有?研究报告如果要等到年底出版,黄花菜都凉了。那么最有影响力的是什么?是各种各样的蓝皮书,这是最有价值的、最实时的智库报告。我觉得,进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不仅是必要,而且是急需。不做这样的改革,我们很难面对当下的需求和国家的“两个百年中国梦”的要求。

  第三,“十年磨一剑”成为历史,“一年磨一剑”成为常态。大数据、互联网引发了学术生产方式的深刻变化,在生产能力上是加速度的,产品也呈几何式增长。每年有多少学术出版物?没有准确的统计。我初步估计,2014年全国人文社会科学学术出版物的数量一万多种,参与的出版机构有500多家,但年出版量超过100种的只有两家出版社。

  过去写论文,要去图书馆,查各种资料可能要半年的时间;但今天在百度学术、谷歌学术等等各类专业数据库上,你可以把半年要做的事情缩短在半天之内。这是学术出版数字化带来的便利。

  第四,当代中国研究成为世界显学。由于中国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中国尤其是当代中国成为世界的热门话题。全球思想市场中关于中国学术的比重持续上升,中国已经成为学术论文、学术图书的第二生产大国。世界上几乎所有的知名高校都在开设有关中国的课程。在国际学术领域,只要讲到研究性议题,不可能不谈中国。尤其是近五年来,任何一个国际性学术论坛里都有中国学术人的身影。

  第五,中国学术出版能力快速提升。经过互联网和大数据的洗礼,学术出版作为专业出版的重要门类,基本得以在国内确立。中国的学术出版能力近几年得以快速提升,其中部分国内学术出版机构已具备与国际大牌知名学术出版机构合作、对话的能力。像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与Springer、Wiley等国际知名出版机构都有合作,而且具有与他们谈判的资本。

  第六,融合发展成为今后学术出版的主旋律。这里包括四个方面的融合发展:一是纸质出版和数字出版的融合,二者只是不同的表达方式而已。在专业出版领域,我们开始尝试从图书生产商向知识库、专业知识服务商进行转化。二是学术期刊和学术图书的融合。过去习惯性地将学术期刊和学术图书割裂开来,这是不对的。三是传统学术出版机构向专业学术内容服务商转化。四是学者和学术编辑身份“旋转门”机制得以确立。

  学术出版编辑不只是编辑,也应该是社会学研究者。大批有影响力的学者研而优则编,编而优则研,这是一个良性循环。我们是学术内容的发现者,是学术规范的传播者和执行者,是学术评价的参加者,这是真正的学术出版人应当承担的。

  本文根据公开演讲整理而成,未经作者本人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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