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采用问卷调研方法,获取城市与农村儿童及家长的抽样数据,从儿童性别、年龄、阅读重要程度、数字阅读工具、数字阅读频率、数字阅读时长、数字阅读地点、数字阅读经验、数字阅读需求9个方面及从家长年龄、学历、对儿童进行数字阅读态度的原因3个方面进行统计性描述,揭示了城市与农村儿童数字阅读行为现状;同时通过独立样本t检验和单因素方差分析方法,证实性别、年龄、家长态度对儿童数字阅读的不同程度的影响。
关键词:城市儿童;农村儿童;数字阅读
2015年《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了“倡导全民阅读,建设学习型社会,提高国民素质”,全民阅读正受到越来越多的瞩目。随着网络技术的发展与网络应用的普及,网络上的阅读资源呈现出海量般的增长态势,传统阅读与数字阅读相结合的新的阅读方式渐渐成为社会阅读的主流。近年中国农村信息化建设逐步加快,农村信息网络基础设施和工作体系建设已初具规模,农村信息服务模式不断创新。《第35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14年12月,中国网民中农村人口占比27.5%,规模达1.78亿,相比2013年增长188万人,中国农村网民的数量在逐年增加,农村网民将成为中国网民增长的“主力军”,并且随着数字媒体技术的发展和中国城乡信息化工程的普及建设,农村的网民和智能手机上网用户越来越多,农民开始使用平板电脑、手机等智能移动终端。数字化的阅读方以其自身的特点将对农民的阅读影响日益加大。另外,据统计中国网络低龄化的趋势显著,特别是青少年网民数量急增,数字化阅读的受众群体已经延伸至6-18岁的未成年人群体。2012年《中国青少年上网行为研究报告》统计了小学生和中学生网络新闻应用的普及率分别为31.8%和56.9%,网络文学应用的普及率分别为17.2%和47.9%,上网下载图书的比例为17.3%和 28.2%,说明数字阅读相较于传统阅读具有的丰富性、互动性、开放性、时效性等特点,愈加受到未成年人的青睐。笔者正是从城市儿童与农村儿童对于数字阅读的认识、态度、喜好,以及城市与农村家长对儿童数字阅读的态度为视角,研究城市儿童与农村儿童数字阅读的现状,并进行相关分析。
1 研究方法
研究主体为8-13岁城市与农村的在校小学生,是未成年人,这类群体的行为是要受其监护人(也就是家长)的监督和影响,儿童数字阅读行为在一定程度上是要得到家长的批准与支持才可以实现,比如家长要提供网络设备、电子阅读工具、计算机等,儿童才有参与网络阅读行为的必要条件。另一方面,家长对于网络阅读的态度与行为,也会直接或间接地影响儿 童对网络阅读的认知。因此,在研究中设计了针对儿童与家长的两份调查问卷,以期从多角度全面的反映儿童数字阅读的现状。
问卷采用传统纸质调查形式,为了保证问卷的填答质量,问卷能均衡地覆盖8-13岁年龄段,且性别比例适中,笔者选择在小学进行问卷的发放。城市小学选择了本市A小学,农村小学选择了本市辖某县B小学,研究主体为两校二至六年级的儿童,以校自然班级为单位,分别在二年级、三年级、四年级、五年级及六年级各抽取一个班为抽样样本,每班样本容量约为 60人,城市小学及农村小学各发放了儿童问卷300份,家长问卷300份。笔者分别参与了两所小学现场儿童问卷的发放,并就孩子在填答问卷中遇到的问题给予解释。两所小学回收儿童问卷各300份,家长问卷各300份,儿童问卷与家长问卷回收率均为100%。城市小学剔除无效儿童问卷7份,最终合格儿童问卷为293份,剔除无效家长问卷9份,最终合格家长问卷为29份;农村小学剔除无效儿童问卷18份,最终合格儿童问卷为282份,剔除无效家长问卷23份,最终合格家长问卷为277份。
为有效分析性别、年龄、家长数字阅读态度对儿童数字阅读行为现状的影响,采取描述性统计分析、独立样本t检验和单因素方差分析方法对数据展开分析。利用频数分析、描述统计分析、交叉列联表分析针对两个母群体的数字阅读时长、频率、内容、类型等;性别、年龄等属于两个母群体的控制变量,使用独立样本t检验和单因素方差分析法进行进一步考察与分析。
2 调研结果分析
2.1 城市与农村儿童数字化阅读问卷样本分析
利用PASWStatistics18从性别、年龄、阅读重要程度、数字阅读工具、数字阅读频率、数字阅读时长、数字阅读地点、数字阅读经验、数字阅读需求9个方面对293份有效城市儿童问卷及282份有效农村儿童问卷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有效城市问卷与有效农村问卷比为1.030:1,略多。
2.1.1 性别与年龄
城市问卷中,男生有144人,女生有149人,分别占总统计人数的47.7%、52.3%,男女生比例为1:1.098,女生较男生人数略多,如表1所示。农村问卷中,男生147人,女生135人分别占总统计人数的52.1%、47.9%,男女生比例为1.088:1,男生较女生人数略多(表1)。
表1 正式问卷性别年龄项统计


城市儿童293人中,13岁儿童人数最少,为35人,其中男生16人,女生19人,占总统计人数的11.9%;9岁儿童人数最多,为71人,其中男生38人,女生33人,占总统计人数的24.2%;8岁、10岁、11岁、12岁儿童人数分别为50人、42人、46人、49人;农村儿童282人中,8岁儿童最多为69人,12 岁 少年最少为30人,其次是13岁少年35人,9岁儿童37人,10岁、11岁少年为51人、55人。城市与农村儿童年龄结构比例有所不同。
2.1.2 阅读重要程度
城市与农村儿童认为阅读对生活与学习的重要性集中在非常重要、重要与一般3个程度上,无人表示阅读不重要,如表2所示。其中选择非常重要的城市儿童人数占了总统计人数的67.9%,农村儿童人数占了总统计人数的81.9%,说明无论是城市还是农村的儿童对阅读重要的认可程度都比较高,而且农村儿童对阅读的重要程度更看重。
表2 正式问卷从性别角度阅读重要程度项统计


由表2可以看出,男生与女生对阅读重要性的认可程度城市与农村基本相同,其中城市男生认为阅读重要与非常重要的人数为 139 人,农村为 136 人;城 市女生认为阅读重要与非常重要的人数为148人,农村为133 人。
2.1.3 数字阅读工具与数字阅读地点
由于电子阅读器种类繁多,有的儿童会选择多种数字阅读工具,在多个地点进行数字阅读,所以工具与地点两个测量题项在正式儿童问卷中有多个选择,如表3所示。
表3 正式问卷数字阅读工具项统计


由表3可见,选择用电脑(笔记本与台式电脑)进行数字阅读的人数最多,城市达到192人次,农村达到201人次;选择MP4、MP5进行数字阅读的人数最少城市仅有35人次,农村也只有9人次,说明儿童大多数仍以电脑为主要的数字阅读工具;其次,手机阅读的人数城市达到了164人次,农村达到了170人次,说明手机也是儿童进行数字阅读的主要工具之一。城市儿童在家里数字阅读的人数为249人,占了53.8%;在学校、书店及(少儿)图书馆数字阅读的人数大体相当都只在10%左右,如表4所示。
表4 正式问卷数字阅读地点项统计


从统计数据来看农村儿童选择数字阅读地点基本与城市儿童相似,但农村儿童选择在学校进行数字阅读的人数较城市儿童多了一倍,由此反映出无论是城市还是农村儿童都更愿意在家里数字阅读及图书馆馆,因为家里的阅读设备较齐全、阅读环境更舒适,图书馆的阅读气氛更浓厚。
2.1.4 数字阅读频率、数字阅读时长与数字阅读经验
从数字阅读频率、数字阅读时长与数字阅读经验三个方面反映出不同年龄段儿童数字阅读的日常行为与掌握程度,如表5所示。
表5 正式问卷数字阅读频率项统计


表5显示,儿童使用电子阅读工具阅读的频率城市儿童每周一次的人数最多,为97人,每天一次以上的人数最少,为32人;农村儿童每天一次的人数最多,为78人次,每周一次以下的最少,为23人次。8岁城市儿童数字阅读3天一次的人数占了该年龄段的31.3%,9岁的城市儿童数字阅读每周一次的人数较其它年龄段儿童人数有明显变化,达到了27 人次;8岁农村儿童数字阅读每天一次以上的人数占了该年龄段的45.5%,占了8-13岁每天一次以上数字阅读人数的48.4%。可以看出,随着年龄的增长,儿童的数字阅读频率反而出现下降的趋势。
通过独立样本t检验和单因素方差分析,城市农村样本独立性检验结果如表6、表7 所示。
表6 性别与阅读频率的Pearson卡方检验

表7 年龄与数字阅读频率单因素方差分析


表7 年龄与数字阅读频率单因素方差分析

在所有被调查者中,独立性检验的p值0.821大于显著性水平0.05,说明在这一群体上,性别和阅读频率分布不存在显著性差异,二者互相独立,可以认为在这一群体中,阅读频率分布与性别无关。而农村样本独立性检验结果可知,独立性检验的p值0.017小于显著性水平0.05,说明在这一群体上,性别和阅读频率分布存在显著性差异,二者互相联系,可以认为在这一群体中,阅读频率分布与性别有关。
城市与农村儿童每次使用电子阅读工具或是上网阅读的时间15-30分钟的人数都是最多的,达到了140人次,124人次,而每次数字阅读时间1小时以上的人数城市与农村均是最少的,为13人次与26人次。可以看出,儿童数字阅读的时间大部分控制在半小时以内。8-10岁城市与农村儿童每次数字阅读的时长大多在半小时以内,只有1%及2%左右在1小时以内,12-13岁城市儿童每次数字阅读的时长为30-60分钟的人数较 8-11岁有一定增长,如表8所示。
表8 数字阅读时长项统计


说明大龄童每次数字阅读的时长较低龄童要长一些。通过单因素方差分析方法进一步分析,考察年龄对数字阅读时长的影响,如表9所示。结果证实了儿童的年龄对数字阅读时长有一定的影响。无论是城市样本还是农村样本, 在满足方差检验的前提条件下,相伴概率均小于显著性水平0.05,拒绝零假设,说明儿童年龄对阅读时长产生显著影响。
表9 儿童年龄与数字阅读时长单因素方差分析


2.1.5 数字阅读内容形式与数字阅读内容类型
儿童对数字阅读内容的形式与类型的喜好有多种,因此数字阅读内容形式与数字阅读内容类型两个测量题项是多选题,如表10所示。
表10 正式问卷数字阅读内容形式项统计


表10显示,城市与农村儿童喜爱图片内容的有197人次,170人次,是统计项中最多的;喜爱语音内容的最少,为89人次,98人次;城市儿童喜爱有动画的内容、有视频的内容、仅有文字内容的分别为151人次、146人次和 99人次,农村儿童为123人次、118人次、113人次。因此儿童对数字阅读内容的形式较偏爱有图片的和有动画的,说明视觉信息较听觉信息更受到儿童的喜爱。从性别角度来看,男女生对五种数字阅读内容形式表现出的喜好都较为一致,差别不大。正式问卷数字阅读内容类型项统计如表11所示:
表11 正式问卷数字阅读内容类型项统计


其中,城市儿童最喜欢的数字阅读内容类型是科幻类,达到154人次,其次是漫画类128人次与童话故事类100人次,而对政治军事类的数字阅读内容兴趣较弱;农村儿童最喜欢的数字阅读内容类型是童话故事类及学习类,均是122人次,其次是名著传记、科幻类及漫画类。儿童更多的是以自己的兴趣来选择数字阅读内容,偏爱娱乐与故事性的内容;儿童的阅读兴趣广泛,有课外阅读类的如漫画、科幻、科普、童话故事、名著传记等,还有课内阅读的如学习资料、历史地理等。表1至表11也反映出男女生对数字阅读内容类型的喜好有显著差别,女生偏爱童话故事类、手工类、学习类的内容,男生偏爱漫画类、科幻类、科普类、政治军事类的内容。
2.1.6 儿童数字阅读需求
儿童数字阅读需求的问卷采用李克特(LikertScales)5级量表计分方式,设置5级刻度,从最高级到最低级等尺度测量(非常希望、希望、一般、不希望、非常不希望),如表12所示。
表12 正式问卷儿童数字阅读需求统计


表12显示,城市儿童对查找与课内知识有联系的资料、课外阅读资料和解决生活问题资料的需求相对比较强烈,对英语学习、获得游戏音乐等资料、微博互动空间参与虚拟社区活动的需求相对弱一些;农村儿童对课外阅读、英语学习、课内材料更有兴趣,对社交网络、虚拟社区等需求较弱。总的来说,儿童希望通过数字阅读满足自己多方面的需求,从生活学习到娱乐交友。从性别角度来看,男生更希望参与社交网络、虚拟社区等网络活动,女生更希望满足自己课外阅读与英语学习的需求。
2.2 城市与农村家长问卷样本特征分析
(1)从年龄、学历、对儿童进行数字阅读态度的原因三个方面对282份城市家长问卷与277份农村家长问卷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与独立样本T检验,如表13至表15所示。
表13 从年龄角度看家长对儿童数字阅读的态度统计

表14 从学历角度看家长对儿童数字阅读态度统计

表15 儿童阅读态度与家长对儿童数字阅读态度统计表


表14 从学历角度看家长对儿童数字阅读态度统计

表15 儿童阅读态度与家长对儿童数字阅读态度统计表

笔者所统计的城市与农村家长的年龄在31-40岁之间占的比例最大,分别为 84.04%、80.51%,说明城市和农村参与家长问卷的儿童家长总体来说是比较年轻的。从家长的学历角度来看,城市家长具有大专、本科学历的家长有195人,占了所统计总数的69.14%,农村家长大专学历以下的有181 人,占了所统计总数的68.05%,说明城市家长的整体文化水平高于农村家长。
城市与农村赞同儿童数字阅读的家长人数均远远小于赞同儿童书本阅读的家长,说明家长对儿童数字阅读的态度一面倒,均持不赞同态度。家长虽然意识到数字阅读对儿童有积极的影响,但更多的是担心数字阅读的负面影响。城市与农村问卷中均有一位家长持中立态度,既没有选择赞同也没有选择不赞同。
从年龄与学历角度来看,家长的年龄与所具有的学历对儿童数字阅读的态度没有显著的影响。
从儿童阅读态度与家长对儿童数字阅读态度来分析家长的态度对儿童态度的影响如表16所示,从独立性检验结果可知,在所有被调查者中,城市样本的独立性检验的p值是0.012小于显著性水平0.05,说明在这一群体上,家长对儿童数字阅读态度和儿童阅读态度存在显著性差异,二者互相联系,所以可以认为在这一群体中,家长的态度对儿童阅读态度有影响;农村样本的独立性检验的p值分别是0.910大于显著性水平0.05,说明在这一群体上,家长对儿童数字阅读态度和儿童阅读态度不存在显著性差异,二者互相独立,所以可以认为在这一群体中,家长态度对儿童阅读态度没有影响。
表16 家长对儿童数字阅读态度与儿童阅读态度的Pearson卡方检验


(2) 家长赞同与不赞同儿童数字阅读原因分析,如表17所示.赞同与不赞同儿童数字阅读原因分析是两个多选题测量题项。城市与农村家长对赞同的原因集中在“网络上有丰富的阅读资源”、“形象生动的数字阅读内容”、“培养儿童信息素质”三个方面,赞同人次均超过了110 人次。因此家长赞同儿童数字阅读一方面是从数字阅读本身的特点考虑,内容更加丰富多彩、形式更加形象生动,可以拓宽儿童的阅读范围,激发儿童的阅读兴趣;另一方面从培养孩子信息能力考虑,家长认识到具有一定信息检索能力、信息素质与信息意识的孩子在信息化社会中才可能越走越远,有无限的发展潜能。
表17 赞同与不赞同儿童数字阅读原因统计


在城市与农村问卷中,家长反对儿童数字阅读选择最多的原因分别是“影响孩子视力”、“网络中不健康的阅读内容”、“孩子缺乏自控能力而沉迷于游戏”。家长的选择充分说明,只要是对儿童身心产生不良影响的因素,家长就会反对。
通过单样本t检验进一步分析发现,无论是城市还是农村,尽管数字工具使用便捷与具有信息量大的优点,使数字阅读成为大多数家长首选的阅读方式;但是儿童阅读方式的选择并没有因为家长的阅读方式而有影响,大多数儿童喜欢书本阅读。
城市与农村样本显示,虽然家长非常赞同与赞同“鼓励儿童使用数字阅读工具”、“合理使用数字阅读资源”人次在80%以上,但是儿童选择书本阅读的人数远远高于选择数字阅读的人数;家长赞同“指导孩子数字阅读”、“数字阅读的元认知活动”、“认可儿童数字阅读信息”人次都在80%以上,多数儿童更喜欢书本阅读;由上可见,大多数家长认可数字阅读,在能控制阅读时间地点与内容的情况下鼓励孩子数字阅读,认可大部分阅读内容,会指导与监督孩子数字阅读的过程。
3 结论
徐雁先生在提到数字化阅读方式时认为:要理性地预测到,随着在网络时代出生并求学成长的“90后”和“00 后”日渐成为社会新生代,并整体上踞守社会的骨干、栋梁和精英位置,他们所认同的必然是由声光电、屏盘键组合而成的数字化阅读方式。随着农村信息化程度的提高,农村的儿童也能接触到各种数字阅读工具,进行数字化阅读。利用社会学调查方法分别对城市与农村的有效样本进行抽样与分析,发现无论是城市还是农村的儿童对阅读重要的认可程度、数字阅读工具、地点的选择都较为一致,而在数字阅读频率、阅读内容的偏好都有一定的不同,且年龄与性别对数字阅读时长与阅读内容偏好都有一定的影响。城市与农村儿童家长的年龄层次结构相似,31-40 岁的年轻家长居多,较为赞同数字阅读,城市家长学历普遍高于农村家长;从年龄与学历角度来看,家长的年龄与所具有的学历对儿童数字阅读的态度没有显著的影响;城市家长数字阅读态度对儿童数字阅读态度与农村样本不同,具有一定影响;儿童阅读方式的选择 并没有受家长阅读方式的影响,大多数儿童仍喜欢书本阅读。城市与农村样本都反映出,大多数家长是认可数字阅读的,并在能控制阅读时间地点与内容的情况下鼓励孩子数字阅读,认可大部分阅读内容,会指导与监督孩子数字阅读的过程。
综上研究结果对了解城市与农村儿童数字阅读现状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也有助于图书馆、学校、社会各相关部门积极推广与发展数字阅读,培养儿童数 字阅读素养,使城市与农村的儿童都能享受数字阅读带来的益处。当然,本研究总体上是以描述性研究为 主,在后续的研究中有必要采用解释性研究与验证性研究,确保研究的全面性与系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