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报道

赞赏出版联手《收获》杂志,严肃文学IP未来也有无限可能?

2016-05-20 来源:今日头条
  5月18日,《收获》“赞赏”IP平台战略合作发布会——暨“行距”APP正式上线发布会在上海作家协会召开,《收获》杂志主编程永新与“赞赏”IP平台首席运营官陈序共同宣布了行距”APP的上线,来自全国各地的知名作家、媒体人以及影视人齐聚一堂,共同见证了即将迎来60岁的《收获》正式跨出拥抱互联网的第一步。

  《收获》杂志主编程永新表示,传统媒体在互联网时代的转型、突围已经是迫在眉睫,《收获》也一直在思考要如何变化,现在推出一款名为“行距”的手机应用客户端,希望它会改变传统文学期刊的投稿方式和选拔机制,推动华语原创文学的繁荣与壮大。

  据了解,包括《收获》编辑部主任叶开、编辑走走等在内的多位《收获》编辑已经入驻“行距”,文学创作者在“行距”上创作作品,完成后只要在标签中输入“收获”,稿件就会自动提交《收获》编辑部初审。以《收获》杂志编辑部为核心力量的国内一流编辑,还将在“行距”APP上开展写作辅导等服务。

  通过“行距”这个平台,《收获》杂志与赞赏出版可以创造无限可能性,从搭建在线写作的平台社区,改变现有的作家、编辑、读者的沟通方式和体制,给作家新生力量提供更多的上升通道,从中延伸出在线写作教育的可能性。不仅如此,程永新还说道,《收获》杂志希望通过“互联网+”的方式,建立剧本工厂,提升优秀文学作品的影响力、传播力及IP价值。

  在现如今,IP的价值被网文、游戏、舆论行业所绑架,而严肃文学的IP价值其实被忽略了,实在上在西方发达国家的IP源头当中,严肃文学占据了一个主要的部分。或许,《收获》杂志拥抱赞赏出版,可以将严肃文学产业上下游打通,让浮躁的IP市场能够看到严肃文学的力量。

  李洱:各位下午好,感谢《收获》的邀请。其实我在前段时间北京师范大学搞过一个活动,在那个会议上回忆过和《收获》的关系。当时是我跟格非两个人把格非的小说《迷舟》手稿送到《收获》杂志社的,我们在陕西南路还打了一架,因为格非高度焦虑,后来也是格非把我的小说转给《收获》的,所以我和《收获》的关系很密切,我是《收获》的作者,我是吃《收获》的奶长大的。

  我记得第一次见程永新的时候,他坐在桌子一角,问我们你们知道马原吗?我们就说知道马原。后来改小说的时候,我在上海改稿子,能够得到《收获》的通知书,小说需要改,这简直是上帝的福音,改了很多遍。我去年在莫言把手稿捐给文学馆的时候,我也回忆了跟《收获》的交往,我说现在作家手里有底稿的基本上都是《收获》的作者,因为《收获》把稿子刊载用完之后,会把原稿还给作者,稿子上面可以看到编辑的修改。昨天我还跟程老师说,这里面最多加了一句话,“过了一会”,程老师告诉我要注意叙事结构,我也注意到有问题了。当时格非的稿子在小说里面有一句话:“他说打了一枪,一个人打掉一只睾丸,剩下了一只睾丸。”当时李小林老师写了一句特别调皮的话,我们都知道一个人只有两个睾丸,打掉一只只剩下一只,后面只剩下一只去掉,后来格非写得很简洁,我估计和这个睾丸有关。

  我现在看好和“行距”的合作,我唯一有点惆怅的就是以后估计很难看到编辑在作家的稿子上修改的痕迹了,我认为这个痕迹非常重要,但是这个没有办法,这是与时俱进的。事实上我参加这个活动我是有纠结的,因为我一直觉得《收获》是中国唯一一个有底气、不改变风格的刊物,不与时俱进的刊物,就成了“国宝”级刊物,不需要改,但是既然要改,现在和“赞赏”合作,我对这个前景非常乐观。

  现在不同领域都说到“IP”这个词,我老婆也天天讨论这个IP,因为她是做音乐剧的,我才知道IP的版权费用很高,所以我祝愿《收获》和“赞赏”合作取得成功,其中很多知识产权相关的法律问题,你们最好请律师帮你们好好看看,我祝愿你们合作愉快,谢谢。

  孙甘露:尊敬的麦家先生,虽然我是作为《萌芽》社长被邀请的。但我也是上海作协分管杂志工作的。跟大家汇报一下,《萌芽》在前些时候跟韩寒做了一个合作,他今年是赞助了第十九届《萌芽》新概念作文大赛,以这样的合作方式,初衷跟我们《收获》作协老大哥刊物的愿望和诉求是有相近的地方。在传统的文学期刊面临的目前的大环境下,怎么样继续发展甚至说得严峻一点,怎么样谋得一个更好的生存,实际上各位都是行业人士,大家都知道。

  去年和前年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的统计,传统纸媒以报纸、杂志和书这样的阶梯渐渐地面临非常严峻的挑战,收益和出版的比例受到互联网出版很大的冲击,但是也有乐观的地方,据我们了解新型的互联网出版,总量的80%多实际上是游戏,总体占的比例跟传统出版结构不太一样。我们是做传统出版的出版者、编辑、写作者、杂志,但是严峻的现实肯定是不容忽视的,所以我们在想《萌芽》是一个老牌杂志,我们7月份创刊60周年,1956年7月。因为要准备60周年纪念刊,我把以前的杂志翻出来看了一下,在1981年复刊号上,巴老就是《收获》的创办人写了一篇复刊词,所以我决定在我们的60周年的时候,把巴老的文章重新登一下。

  在座各位都很清楚,文学是一个依赖文学历史的行当,但是文学对每代人来说都是一个新天地。如果说还像传统那样,用纸质写作,大家现在都用电脑写作了,前些年有一本书《植物的记忆和藏书乐》。因为以前写在纸上的东西本质上是植物的记忆,最早是矿物的记忆,刻在石头上,现在已经进入了电子记忆时代,将来所有文明的产物、文字都是用电子媒介传播,这是一个根本性的方向。这是一个非常令人鼓舞的方式,一开始我不了解,我看程永新在网上接受了采访,我进来第一件事情用手机把二维码扫了一下,但是我的手机比较差,说现在只有苹果手机可以下载“行距”APP,安卓版的“行距”APP还没有推出,我就耐心等待一下吧,据说华为现在已经超过苹果了。

  我以前有一个想法,各种APP很多,像传统印刷书籍有很多一样,这个东西通过手机下载了10个、50个,从单位时间来讲我们每天用它的时间很少,在这个背景怎么样把它变得更好,怎么样跟线下合作,因为我们的生存靠着杂志出版,关系怎么样我不是很清楚。从《萌芽》跟“一个”合作的过程中我了解到,它这个平台是一个粉丝关注量非常大的平台,我以前不是很注意,这次因为合作我详细看了一下,后面写作作者比较年轻,当然也有很多非常有成就的作家,但是里面很多是比较新的写作的方式,这个东西跟传统的纸质媒体究竟怎么融合?怎么互相发挥作用?我也是一直在跟“一个”的小饭、韩寒做很深入的沟通,因为这个东西实际上不仅是做传统纸媒来说,实际上对新媒体来说也是一个新的东西,而且它瞬息万变,未来前景怎么样空间很大,但是也有很多很值得研究、探讨的地方。《收获》这一步迈得比《萌芽》和“一个”的合作更大,更具体,当然我们也是要向老大哥学习,争取紧跟脚步,将来跟新媒体的合作更深入。

  麦家:大家下午好。占着我浪得虚名的份儿,我的长篇《刀尖》在《收获》分两期刊发,这个小说写得差,所以我觉得对不起《收获》,也可以说《收获》让我出了丑,于是我的下一部作品可能真的还要给《收获》与“行距”。不过所有这些东西口头约定不作数。

  言归正传。《收获》重新出发了,据我个人来说是一个期待,刚刚李洱对《收获》的重新出发表示了惆怅和质疑,我个人一点不质疑,我觉得《收获》是一个“豪门”,要不要重新出发不是问题,看《收获》要过去还是要未来,如果你要过去,可以不重新出发,如果你想拥抱未来,我觉得你必须要重新出发。就是要与时俱进,不能再端着以前的那种套路,端着以前的套路可以装酷,也是很帅的,但是这种帅是一个框架,会和很多未来读者增加了“行距”。今天《收获》选择和“赞赏”一起合作,而且在互联网的平台上发力,这个选择肯定是对的,前途无量。但是怎么合作?合作的内容是什么?合作的方式是什么?我觉得有待探讨,好好地探讨一下。

  我个人觉得像“行距”这个名字我提出质疑,我觉得“获赏”非常好,你其实就要让一个作品“获赏”既切题又响亮,“获赏”传播起来马上可以解释,这是一个《收获》的平台,《收获》的新生胎,很容易传播,因为这个名字本身是有内容的。

  还有投稿的概念一定不要提,我们要建一个投稿平台,不能这么说。这样说我觉得是把这个东西本身简单化了,也是让人家冷漠掉,互联网时代了,任何地方都可以投稿。我觉得“经纪”这个概念很好,经纪一个作家,经纪一个作品,一定意义上《收获》也是有经纪作家、作品的实力。怎么做要好好想想。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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